123.借手复仇
作者:张家界梅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1156

[第1章我本善良:弱者的抗忿]

第124节借手复仇

我忙对伶俐说:“我先给你弄点吃的,你这个懒虫今天起了一个大早吧,这么早就来了”我边说,边进了厨房。

我进厨房后,伶俐抱着晨曦就主动和璇儿姐聊了起来,我听见璇儿姐问伶俐,“你是哪儿人?怎么和她(我)一起读书?”

“我是慈石县的,和她高中同学,听说她结婚了,还说是跟寇伯伯接了婚,我一急就跑来了”说完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伶俐本来是外向性格的人,说话声音本来就大,这笑把楼上的那位给惹祸了。

“哎!你这么大声发笑,你还让不让我上网呀,你到底有教养没有?”伶俐当时就止住了笑声,看来伶俐还初次来,不知道这家伙的脾气,第一次伶俐忍了没有做声只是抱歉地对他说“哦,对不起,小声点”

伶俐吃完早餐,我把她的包拧到我的卧室,我想到卧室里与她聊天,想来这几年没有见面她也有很多话要跟我说,我一样想在她面前倒倒这几年我经历的苦水。

其他倒是已经过去了,现在忍无可忍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小缘,这个小王八羔子他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如果真像这么长期久住下去,哪儿还有我的立足之地?哪儿还有我安神的时间?我的学习,我的生活就会毁在他的手中;艾伯伯和艾伯母是宪政的恩人,理当孝敬他们两个,旋儿姐也算得上靠得边的人。

可是,这个小缘小子无视我的自尊,想呵斥我就呵斥我,我得让伶俐好打不平的性格,帮我出出这口恶气。

想到这里,我在她面前叹了一口气,就把寇宪政说艾伯伯他们一家是他的恩人这件事给说了,当然我剪裁了她妈妈那一节,我不会让自己说出马脚。

又给她说:“自己是农村来的,他们根本瞧不起我这个媳妇,你瞧那个小缘的样子,连你来他都瞧不上正眼,更何况是我呀”

。我在她面前是一筹莫展的样子,表情是纠结了还纠结。

“别急,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小崽子,要是他还那样对你,我来替你收拾他,教训教训他如何做人”她露出义愤填膺的口气说道,“别,你安心在这儿玩几天吧,我带你上街逛逛?”我极力假装不要她出头的样子.

“我早就看不惯你小子了,我刚进门就给我耍脸子,要不看在你的份上,我早就给他翻脸了,他以为他是谁呀,太子?”呸!伶俐做了一个吐痰的样子,呸了一下.

看到伶俐这样,我就知道有一场大戏重要上演。我窃喜……。

“哎,三八婆,你家老公什么时间回家,别让我等太久呀”她坐在梳妆台前的软垫转椅上和晨曦转来转去嬉笑着说道.

“他有什么时间呀,说回家就回家,有时候一年几天也见不到人影,你以为和平常百姓一样,按时上下班?”我坐在她对过的围桶式沙发椅子上说道。

她见我梳妆台上放的一本申论,就问“你真打算考公务员?不想过这太太的日子?”她露出极为不理解的神情,用疑问的眼光询问我。

她不知我内心所遭受的那些阴霾,更不理解有这样的安逸日子还要出去打拼?她也许会想到女人读书也不就是嫁个好男人,多金的钻石王老五?

我淡淡地朝她笑着说了:“我不是想跟你在一起上班吗?你妈告诉我了,他们那里今年补充公务员,她希望我们两个在一起,说要互补哈”

“其实我妈希望我到省城里工作,我们那里有什么氛围呀,现在社会不太平,吸毒卖yin的不少,打架斗殴的小混混到处都是,我妈希望我远离那个环境,在那里做一个跳板”她仰在转转椅里,用双手举着晨曦,上下运动着,把个晨曦惹得哈哈笑了。

“现在那里怎么治安那么差?”我不明白就这几年慈石咋会这样?

“你不知道,你走后这几年,慈石县换了一个公安局长,挺有后台的,他原来是部队的,我猜想也一定是个不好惹的主,凭关系搞到慈石县后,整治社会治安越来越差,我听很多人议论说,这个公安局长几乎和社会上的那些混混搞到一起了,每天在歌舞厅,休闲城,茶座泡妞,洗脚按摩外,就是打牌赌博,出了乱子抓去几个,罚几个钱又放了,民生怨气谁能伸展?没有那一个人敢上报的,连我妈在内都这样,我妈说这只有上面的人能整治他,他们范围之内是没有人敢言的,慈石县的书记和县长都是应付着他们,只要不出大案,也就随波逐流”我听完伶俐的话,心里很是吃惊。

“难道连你妈也怕那个混小子不成?”“我妈算什么呀,不就是靠寇伯伯吗?如果不是他,早就滚蛋了”伶俐在我面前毫不掩饰妈妈的背景。

“不会这么复杂吧”我还是不相信这官场真会这么阴暗?难道没有正义之分?我想汤阿姨在官场上已经奋斗了几十年了根基应该相当深的,还怕那个公安局长?

“呵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我妈除了处理不疼不养的事情外,几乎她难得理事了,她现在40多了,也快靠边站了,整天也的泡美容院,喝茶,打牌,在家里也难以看到她了,她说:我也要过几年舒心的日子,这不,现在比我还爱打扮了,衣服都多得没有地方挂了,看来我妈也变了”伶俐在我面前诉说她妈妈的变化。

可不是吗?我在火车上遇到她和张秘书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的眼前,看来这女人又遇到第二春了,并且来势凶猛,势不可挡!。

听见伶俐这样说,我沉默着。

“哎,你想什么呀?”伶俐见我眼睛望着晨曦,神情呆板,就用脚刨了我一下问道,“哦,没有什么,我想不到社会这么治安这么差,让人发指呀”“杞人忧天吧,你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多好,有人保护你,做一个钱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阔太太,哦,官太太”她马上改了一句。

她不知道做官太太表面上光鲜,内面很多不为人知的难堪和忍让,这些都是我不曾想到的,我愿以为只要结婚了,起码是相互尊敬,互相支持,然后会照顾对方,看来这确是我的特错大错了,他们只需要的一个美丽夫人的陪衬,还有就是有人伺候他们,每天茶上手,饭上手的高级仆人。

“呵呵,我不想过那样的日子,你看我过得多无聊呀,还要看人家的脸色”我不想跟伶俐说:我老公有情人,或者告诉她说我家老公在家的时间,比上厕所的时间都要少,如果有上厕所那么勤快,我都不会怨言什么。

“你不知足,谁想到你会跟寇伯伯结婚?我妈也不知道吧”她说着问我。

我赶忙对她说:“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跟她说,她要是知道了,不知怎么样看待我?更不要说你到过我家”我交代着伶俐。

其实,我是真不想让她知道,如果想让她知道的话,当时我在火车上就告诉她了,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伶俐到底是不是寇宪政的孩子。

“为什么,寇伯伯看见我了,还有不对我妈妈说的,瞒得了他们吗?”我想想也是这个理。

“随便吧,不过你婉转的替我遮掩一下,说我并不知道寇宪政原来和你们的关系,说是现在才知道的,好吧”我乞求住伶俐在他们面前遮掩。

“这个没有问题,有了这层关系,妈妈会对你另眼相看的,本来她对你的印象极好”伶俐告诉我说。

这点伶俐确是是说的真话,在火车上给我说过的话,又在我的耳边响起,没有想到汤阿姨这么又能力的女人,在情感上也是一片荒芜,也暗藏着暗礁;也许这就是所说的:上帝给与人的东西是公平的,不是每样东西都能拥有,有得必有失!

我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我现在的感觉,我的目标离我越来越远!。

忽然听到下面有人喊我:“小席,你下来,吃饭了”我一听已经到了吃中饭的时候了,我笑着对伶俐说:“下去吃饭吧,然后我们上街去溜达溜达”。

我没有问她和我弟弟到底怎么样吹的,那段插曲本来是我故意安插的,对伶俐的了解,她并不是对男生感兴趣,我只想让她从hosexuality中解救出来,不想她还是对异性不感兴趣;我对伶俐存有歉意,对她也有感恩之意。

卧室门一打开,满屋的饭香菜香味道迎面扑来,伶俐说:“哇!这么香!你家保姆厨艺真不错,闻到这香味都让我流口水了。

“是呀,不然那在我家呆那么长时间呀”我接过伶俐手上的晨曦,他也闻到香味了,想让我抱,我想他也要吃饭了。

艾伯伯两老,和璇儿姐娘儿俩已经坐在桌前了,正等着刘姐盛饭呢。

湖南菜是出了名的美食,色香味俱全,伶俐和我下到饭厅的时候,看到这满满的一桌菜,那个颜色,那个刀工,那个香味真叫伶俐叫好,她那个大大咧咧的脾气来了,全然不管在生地方就张扬起来了。

“哎呀,刘姐,你的手艺真好,我要在这里吃大户了,直到我吃腻了再回去”她站在小缘身旁,围在饭桌边看着火锅里吹着泡泡说道。

“我还没有见过这么没有馋的人,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饭菜吧,看你那样也不是什么好家庭出来的人,切!还要意思说?”这是小缘正斜视着眼睛,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小子,说话放尊重点,你如果再说一遍,我对你不客气”伶俐听见他这么张狂唬着脸对他警告着。

“小缘,你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吗?干嘛不听话”艾伯伯说话了。

“我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除了自己吃喝拉撒都要我姨夫养以外,还带来这么个劣等货凑数,哼!”他又补了一句。

这等话真伤自尊,没有等我明白过来,伶俐端起在她面前的一盘菜,奋力地扣在他的头上。

刹那间,地上,他的头上,身上,全都是菜和汤。

这时候,满桌子的人都惊呆了,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手

“你们这些所谓的有教养的人,给我听着,如果再敢说我徐伶俐和席刷刷有损人格的话,全他妈的滚蛋,谁再敢说我是劣等货,我会跟他拼命,说我凑数?是呀,我是凑数,你们也是凑数吗?不会赖在这里不走吧”。

我吓呆了,我实在没有想到伶俐会来这一招,我吓坏了。

我担心小缘的脑袋被盘子砸破了没有?烫伤了没有?。

我赶忙拉开伶俐,对她说“干嘛呀,伶俐,有话好好说”

旋儿姐和艾伯伯他们几乎是看呆了,没有想到他们的宝贝儿子和孙子被这样虐待着。

还是璇儿姐反应快,立即和伶俐对骂起来。

艾伯伯和艾伯母则起身拿毛巾给小缘擦头去了。

艾伯伯脸色难看极了。

艾伯母心疼极了。

刘姐慌忙劝架,我则抱住晨曦不知所措,晨曦躲在我的怀里也吓得哇哇大哭了,他没有见到这种场合。

小缘气愤极了,眼睛里冒出了火。

当艾伯伯给他擦完了之后,他想立即揍伶俐,可是他被艾伯父拽住了,并大声地呵斥到“你还惹事?”

说着拉住他进了客厅,对正在对骂的璇儿姐说“拿东西去,呆在这里干啥?”

这时候,伶俐觉得骂得太爽了,就直接到饮水机前拿起杯子接水喝,那种洒脱劲儿我真想扑上前去给她几个拥抱。

我真没有想到伶俐会用这么粗暴的手段,叫他们都滚蛋了。

我想大声欢呼:伶俐万岁!

我假装地对艾伯伯他们说:“别这样好不好,爸妈,是我不好,不该让伶俐来,其实……”

我见他们没有听我的解释,我就把后面的话给吞了,我不想告诉他们:这是你们求小缘上班市长的女儿,嘿嘿,到时候,如果寇宪政责问我起来,也有理由说了。

唉!想不到过小日子也要靠别人的力量才能想要一片净土。

诸不知,这次惹的祸,让伶俐受到了难以想象的伤害(这是后话)。

“你们两个狐狸精给我听着,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想霸占我姨的财产?没有门?……”

小缘还在不停地口吐污垢之言,看他那德行,连我想说句赔礼道歉的话都没有了,让他像疯狗一样叫去吧。如果不是伶俐教训了他,他或许叫我们biao子娼妇说不定。

我再也没有理会他们了,不管怎么样,这祸并不是我惹的,责任全在小缘那张嘴上,谁让你惹到伶俐这个公主了呢?她也不好惹的主!

“刷刷,我们吃饭,谁稀罕他们,看到他们就恶心”说着,她没有一点怯色,毫不在意的样子端起了饭碗就坐在桌前吃起饭来。

我还是想他们走后再吃,看到他们气冲冲的跑到楼上去了,我猜想璇儿姐去收拾东西去了。

不一会儿,璇儿姐下来了,提上他们的行李恶气吞吞地说:“有人会收拾你的,哼!”

我赶忙赔笑着说“璇儿姐,你怎么这么说,我不是没有说你们吗?干嘛生这么大的气,你们这是干嘛?回去?”

我假装拉住她手里拎的包,赶忙对刘姐说“刘姐,给我拦住爸爸,不让他们走,他们走了,宪政会说我的”我抱住孩子假装阻拦着。

老爷子扒开我阻拦的手,唬着脸说:“我再也不进这个门了,让他好自为之”

接着就听到拿出电话说:“黄秘书,请给我派辆车来,对,到别墅接我们”我不知道他嘴里喊的黄秘书是谁?难道是黄梅吗?我猜想着。

管他是谁,如果要是寇宪政问起来,我把责任全推到小缘身上。

看到他们在院里面站着冷冷地望着别墅前面的那条大道上,等待着接他们的车。

我还是抱着晨曦来到他们面前假惺惺地劝说着艾伯伯不要走,可是,他却没有回答我一句话。

看他没有理我,我也一直表面上傻站在哪儿,尴尬着,囧着。而实际心里在呐喊着:滚蛋吧,所谓的高雅人,所谓的有身份的人,所谓的有教养的人,你阴,我比你更阴,这都是你们教导我的法宝!。

车终于载着他们满脸的怨恨走了。

连一声拜拜一没有,走得如此清爽!。

望着冒着废气的车屁股,我感觉看到了一副很好的油画,平时很讨厌的烟雾,现在看起来都是那么美!。

伶俐出来了,对我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我则对她做了一个鬼脸,冲着她呲牙露齿地怪笑了一下。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伶俐问“谁打来了?”我轻轻说“坏了,恶人先告状了,怎么办?”我问着伶俐,其实,我很想跟伶俐说:这个电话你接好一点。

“你先说明情况,看他什么态度,如果很恶劣,让我来接”我正巴不得她这句话,正中我意。

我点点头就接通了电话。

“老公呀……”我的话还没有说出,就听到电话里吼来一句“你是不是又招惹他们了?”

##022

“没有呀,是小缘说了不该说的话”我立即装出很委屈的样子和声音对着电话说道。

“你说说怎么回事?”听得出他已经很生气了,在那边大声地吼道。

“是我的一个同学来了,他说了一些不礼貌的话来……”

我还没有说完,伶俐一把抢过我的电话说到“寇伯伯,你好,是我,伶俐,汤市长的女儿,您还记得吧”

听到伶俐干脆利落的说话,我就感觉到她要是一个男人多好呀,可惜生错了身子。

“你,你是伶俐?”寇宪政用疑问的口气在那边问道。

“是呀,我就是您现在老婆的同学,您没有想到了,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参加你的婚礼?还有你回家来了,我要好好审问你”

寇宪政也确是没有想到伶俐是我的同学,但他听到伶俐用我的手机给他打电话时,他相信了。

他哑口了,一边是他恩人,一边是他旧情人的女儿,他感到事情很难以在电话里说清楚的,马上对伶俐说“我马上回来”。

没有多久,我就听到汽车的声音靠近了别墅院里。

我和伶俐同时站起身来走到门口。

寇宪政一个人进来了,看来司机没有打算进来。

伶俐立即像个小孩子跑到他身边,帮他提着公文包。

“您上次去了慈石县也没有去看我?”伶俐在他面前撒起娇来,看到伶俐和寇宪政这两个人的相貌一对比,还真挺像,看来刘姐的话没有错,看寇宪政对伶俐的神情,也像父女一般的感觉。

我看到他们如此融洽,不禁想到他们也许有血缘关系吧,为什么那么融洽呢?我想只有血缘关系才会有如此的感觉吧。

我想到我们村里原来有一个孩子,被父母遗弃以后,抱到我们村里养大成人了,每天怨恨自己的父母遗弃了他,发誓永远不认他们;多年后,亲生父母找到了他时,向他倾诉了当时为什么遗弃他的原因,他听后,哭泣不止,那种亲情顿时化解了积怨了多年的恨,可见这个血缘那是没有任何理由来解释的。

“还没有吃饭吧“,我笑呵呵地问道,我猜想他可能利用中午休息的时间回来了一下,以便了解事情的真相。

“嗯,”他看也没有看我一眼,鼻子里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就和伶俐走了进去。

我知道他肯定在生我的气。

饭厅里的残局已经被刘姐收拾了,桌上的菜很多都已经凉了。

火锅还在咕着泡,开的欢。

“寇伯伯您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上次您为什么不去我家?我妈妈告诉我说,您只在慈石呆了一天就走了,把我气得要死,我还以为您会上我家去的”

“傻丫头,我能自由自在走吗?要是我像你们自由就好了,我什么时间干什么都是组织上安排的”他说这话时,已经来到了饭桌前。

我立即给他成了饭,也给伶俐也乘上了。

“你要把我涨死呀,我才吃,不过,我陪伯伯吃饭我挺高兴的”她朝我说道,说完,她端起了碗。

我见到寇宪政很和善地对待着伶俐,可见他对她的感情不一般。

“伯伯,你不要怪刷刷了,是我不好,惹了那个太子了,要不是他说些难听的话,我不会这样的,您要相信我”说完这话,伶俐挺乖巧地从火锅里夹出一点排骨给了他。

“到底是怎么了”他终于想知道事情的真像。

我不担心伶俐的那张嘴,她会说得天衣无缝的。

看到她不时地更换着表情,在寇宪政面前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还不是时地向刘姐取证是不是她编造的:“刘姐,你说,我没有说谎吧”“刘姐,你说,我说的是实话吧”

“刘姐,你说,我没有半点冤枉他吧”。

当寇宪政听完伶俐的叙述,他的眉头皱紧了,说了句“太不像话了”。

“他还最后说了一句:说刷刷是狐狸精,说是想他姨的财产才和您结婚的,但我对我同学的了解,她从来不是那种贪财的人,我真没有想到刷刷成为了我的伯娘,呵呵,您娶了一个好媳妇”

“好了,我要开会去了,稍后你见不见你妈妈?”他见伶俐提到了我,就立即转了话题。

我猜想他一定怨恨我。

不管他怎么样对我,伶俐始终为了出了一口恶气,我心里舒坦多了。

“不,算了,别告诉我妈说我在您家里,我就在您家和刷刷晨曦玩,您晚上回家吗?”伶俐望着已经站起来的寇宪政问道。

“说不好,有时间我会回来的”。说着,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走到我的面前亲了一下儿子,唬着脸说道,“在家好好呆着,别给我添乱,外面的事情够我烦的,家里还这么不太平”。

他没有为我是伶俐的同学感到惊讶,也没有为伶俐为我表白而感到欣喜,看到他现在很冷的表情,我又感觉到他好难以理解,他?到底是冷血动物?还是热血动物?

寇宪政走了,他先到艾伯伯一家下榻的酒店赔礼道歉了,直到他向艾伯伯说:“那个女孩子是汤市长的女儿,是我跟小缘找单位的那个市长”他们一听原来是自家人不认得自家人,所以自认倒霉,就这样不了了之。(大人是了之了,可是那个小缘一直怀恨在心,最后导致他伤害了伶俐才肯罢休,这是后话)。

寇宪政也没有把伶俐在我家的事情告诉汤阿姨,更没有说大闹天宫的事情,在他看来这有伤和气的事情,还是少说为佳。

到了晚上,寇宪政给伶俐打来电话告诉她说:“我这几天都不回来了,会议一完,马上回京城汇报去了,你在我家好好玩,让你老同学陪你”。

看来我请伶俐来是对的,起码让我得到了心身上的安宁。

第三天上午,我把她送到火车站,让她搭乘火车回家,火车也才两个小时的路程。

到了下午,马大哈打来电话问我“你把同学的号码给我,我直接和她联系”“你现在回慈石县去了?”我问,“嗯,就是为矿上的事情伤透了脑筋,只有这个招了”马大哈一种无奈的口吻说着这个话了.

“死马只当活马医,赌一把了”他又补了这句。

我给伶俐打了电话告诉她说“伶俐,那个给我们钱的人,已经到了慈石县,他叫马大哈,我给你电话号码,我把你的电话号码也给他行吗?”既然是传递,就得征求别人的意见同不同意传递号码。

“给他吧,叫他和我联系,我妈妈正好今天到家,她也才回家”。

总算帮马大哈联系上了,这能不能扭转他矿上招标的事情,还是个未知数,这就要看马大哈的嘴巴和手腕了,如果能把汤阿姨说动,他所投资的钱才不会打水漂了。

看来这个搞企业和官场是分不开的,如果官场上没有人,你就是还有天大的本事,生死权掌握在执政人的手中,说要你的企业今天死也不会等到明天。

伶俐走后,我边带孩子,边在电脑上做考驾驶员的试题,下午和晚上看考公务员的书,没有一点空闲的时间。

现在家里清净多了,能在这种清净的环境当中,人都要多活几年,也能多学东西。

本来我也想和别人好好相处,总的想多个朋友多条路,晨曦多几个人疼爱是最好的,可是,我得不到起码的尊重,所以,我不得不另想出路,也许会认为我容量罅仄,也许认为我心肠太毒,也许认为我锦里藏针,这些都不为过,重要的如果一个人失去了自我,那她既不是一个傀儡?一个行尸走肉之人?不管任何人都会有自己的空间,有自己的地盘。所以,我觉得自己做的也没有错。

伶俐走后第二天,师傅打来电话告诉我说:“有一批学员参加驾驶员理论考试,你能考试吗?觉得能通过吗?如果能的话,明天上午9点到交警局来考试”

我一听就高兴地对他说“我在网上能考到95分左右,不知道能行吗?”

“如果找这个成绩还是可以,如果没有考过,那得掏钱买的,1分得掏180元,你想想”

师傅在那头询问著我,我觉得能考过就对他说“试试吧,实在不行就掏腰包吧”

“好,我明天来接你,你在家等着”这一天,我全力以扑,投入到在网上做着考试提,看到我能安安静静地在电脑前做题,心想:如果小缘在这里,自己莫想沾电脑的边。

这天,在刘姐快下班的时候,我就跟刘姐说“刘姐,我明天9点要去考试,你就早点过来,菜就不用买了,少吃点就行了;老公最近都在外面,也没有在家,要是寇宪政回家了,你就告诉他我出去玩去了,不要告诉我考驾驶员一事,免得多些口舌,”。

我心想:等考试完了,我想上京城去一趟,寇宪政到京城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有回家?到了晚上跟他打电话,他三言两语地说不是有应酬,就是在开会,要不就关机了。

我猜想是不是黄梅那个狐狸精缠住了他?他的行动好叫我生疑,不管怎么样,他始终是孩子他爸,只有孩子才能拴住他的心。

我想给弟弟和妈妈打电话,但一想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做题到了半夜后,哈欠连天时,我才想到要睡觉了。

看到睡熟的晨曦,在柔和的灯光下,他恍惚就是年幼时寇宪政,那鼻子,那眼睛,还有眉宇间的那颗痣,都惟妙惟肖复制在我的眼前,看到他让我不禁想到寇宪政现在正在干什么呢?想起以往这个时候,他和我相拥合抱在一起,柔情似水般的缠绵着。

寂静的黑夜里,传来了簌簌的风声,偶尔传来似猫非猫的撕裂声,顿时觉得黑夜中的恐惧,望着硕大的一栋房子,只有我和晨曦两个人,那种寂静的凄凉弥漫在整个房子,使我感到害怕,让我感觉好冷;总希望他能从某地赶回家,总希望他打电话回来给我安慰,能给我驱散夜黑中那些凄凉。

某种东西,就像是罂粟,吸食久了就能产生依赖,他,就像放在我心里的一棵罂粟一样,久了,它会生根,发芽,然后慢慢长大,开花,结果。

冰凉的夜,他的影子悄然地进入我的心房,身体内燃起的灼灼焰火在幻想中与之交gou……缠*绵……

那是谁也不懂的奢望,那是谁也难以理解的伤疼。

他就像一朵开在暗夜里的罂粟,如火如荼,妖艳了我寂寞的心房,那种渴求,那种无助就像一根刺一样长久地刺在我的心上,让我无法入眠。

然而,越是播撒希望,却收获的是失望……我就这么每天夜晚幻想着……失望着……。

第二天一早,还是晨曦的哭声惊醒了我,我睁开眼一看,晨曦蹬着两条小腿已经把被子瞪开了,他可能看到我还在昏睡,就用哭声来发泄他的不满。

“哦,晨曦,对不起呀,我睡过头了”我微笑着竖起来,坐在床上抱起了他,我感觉头昏昏的,一点都不清醒,我想可能是晚上想他想多时间的缘故,我也不知道什么时间睡着了。

我赶忙给晨曦喂饱洗澡以后,他才安宁,他已经习惯了早晨起来洗澡。

我匆匆忙忙给自己洗漱装扮,这才下楼来。正巧,刘姐也来了。

她看我昏昏欲睡的样子就问:“你昨晚没有睡觉呀,眼睛都是红的?”我掩饰着内心那种荒霿,苦笑着说:“昨晚有点失眠,可能咖啡喝多了的缘故”其实,我增几时单独喝过咖啡?

8点半的时候,师傅打来电话,要我去门口,他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我把晨曦交给刘姐,然后师傅载着我去了交通局。

看到广场上集聚了很多年龄不同的男人和女人,看到就发沭,想不到有这么多人来参考,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过?

王校长来了,他笑呵呵地说“刷刷,这是你的场地号,但广播里叫到你的名字的时候,仔细听清楚在第几考场?不要错了呀”他边说着边递给我考场号。

然后,他把我拉到他车子里面,关上车门,他感觉他神神秘秘的,就生疑惑,不觉警觉起来,他想干嘛?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对我说“你考试的时候,要是搞不懂,你举手,然后有一个考官会指点你的,你知道这个意思吗?”我凝视着他,点点头,知道了他已经和考官特别打招呼了。

我想不明白,这点小事情还有走后门?

王校长也太小看我席刷刷了,要是记性不好,我读法学院那些堆成山的书,又能记得住的?

这些交通规则对我来说太小儿科了。

但我还是应该谢谢他的关心,我微笑着对他说:“谢谢你,校长,或许不需要他的指点,我应该会吧”我很轻松地说,“会就好,不要轻心,有两次机会,努力”他给我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

当广播里传来我的名字的时候,我迅速找到了考场的位子。

考官一声令下,我从容不迫地做起了考题,呵呵,这些都是我做了的,很简单,我在电脑上只做了半个小时,这100道题就给枪毙了,我第一个交了卷,下了机。

考官当场就把我的分数报出来了99分。

考官对我说:“你人长得这么美,分数也靠得好,祝贺你,现在你就可以开始实际操作了,回去好好练车,下次见”我欣喜对他们说:“谢谢,谢谢”。

我从考场出来的时候,很多人关切地问“考过了吗?”“过了,过了”“99分”我高兴地告诉他,“我都考第二次了,还没有考过,唉”看到他失望的表情,我对他说“这次一定能过”。

校长看到我笑颜颜的表情就知道我过了,眼神里露出一种很敬佩的眼神对我说“到底是高才生,这些东西在你面前跟本是小菜一碟呀”“呵呵,校长别那样说,还是要谢谢你呀,”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块12点了,我得赶回去,晨曦可能已经饿了。

我告别校长师傅以后,就打的回去了,我没有要师傅送我,原因还有很多学员等着考试,他们要在场监督。

当的士车经过雅苑高级住宅小区的时候,突然发现我老公那辆黑色奥迪车p-q5288迎面驶来,我以为我看花了眼睛认错了,我又伸出脑袋从后面看车的车屁股,没有错,就是我老公的车,难道是张秘书回来了?我急忙喊停叫司机调转方向追那辆车,我们刚调头那车就驶进了雅苑小区。的士司机问我,“进小区还是?”“就在小区问口问问,看这辆奥迪到那栋楼房?”我跟司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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