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烦恼 (上)
作者:不如踢球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178

比赛赢了,老金很开心,输了那点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反正就是不打赌,饭钱也是他和邵华掏腰包。比赛结束之后,他一把抱住张凡,连连说好小子,真是好小子,有了你以后看咱们飞宇队打遍枣市,打得天剑队落花流水。其热情程度让张凡有点受不了,连忙挣脱开来。

这时王胖子和王一虎也过来了,场下的王一虎很有风度,见了张凡就竖起了大拇指道:“小兄弟,真有你的,一个人就打败了我们长风队。”

张凡很谦虚的道:“哪里的话,是我运气比较好。”

王胖子大摇其头道:“呵呵,第二第三个球是有点运气成分,但是第一个球是绝对蒙不来的。你要是专门练足球,也许咱们枣市能再出一个职业球员。”

枣市的唯一一个职业球员王东宁曾经是枣市所有喜欢足球的孩子的偶像,张凡也一直为能成为王东宁一样的职业球员而努力,但现在他已经无法实现梦想了,想到这里张凡黯然的低下头来,踢球和胜利带来的快乐霎时间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这里只有邵华知道原因,他看王胖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忙把话岔开道:“王胖子,别尽说废话,天快要黑了。”

王胖子和王一虎挽留道:“天黑了那就不要走了。”

明天还有不少的队员要上班,张凡和安纯也要上学,于是邵华和老金婉言谢绝了王胖子和王一虎的挽留,并邀请长风队到枣滕区回访。

回去的路上,飞宇队一片欢声笑语,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把胜利带回家,飞宇队的队员几乎把张凡当成人了,一个个擦拳磨掌要挑战天剑队挫挫他们的锐气。

车子到了枣滕的城区,邵华高兴的说:“走,咱们去老金的千百亿好好玩玩。”

张凡今晚还要回他大爷家练功,推辞说:“邵哥,我不能去玩了,我还有事情要做。”

安纯也跟着张凡喊邵哥,道:“邵哥,我也得回去,不然我爸妈非嘟囔死我不可。”

邵华哪里肯答应,道:“这哪行,今天你和安纯都是功臣,你们不去弟兄们怎么能玩痛快?学习也不差这一晚上。”

张凡看奥迪已经拐向了老金的千百亿那条街道了,急忙阻止道:“邵哥真的不行,不是学习的,是有事。”

邵华看张凡神情不是假意推辞,而是真的有事,只好遗憾的道:“那好吧,我让王兵送你们,奖金下次比赛前给你。”

张凡道:“奥。不用麻烦兵哥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邵华执意不从,最后还是让王兵把安纯和张凡送回家。

安纯的家在金色花园,这是枣滕区的贵族小区,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王兵经常送邵华到这里,也倒罢了,张凡却有些惊讶的看着安纯,他知道安纯的父亲在政府部门工作,不过现在看来安纯的父亲至少得是个副县级。

“886。张凡、兵哥。”安纯娇笑着跳下了奥迪,向一个小别墅走去,安纯穿着一条牛仔短裤,两条修长的大腿充分暴露了出来,上身穿着宽大的白色T恤,手里还抱着从亭山带来的一个足球,除了有点青涩,颇有足球宝贝的韵味。

离开金色花园,王兵用羡慕的口气说:“你的眼光不错,女朋友人漂亮,家庭又好。”

见王兵误会越来越深,张凡只好解释道:“我和安纯只是同学。”

王兵一副你骗谁的样子道:“都这样说,其实谈恋爱也没什么,还有高中生同居呢。”

张凡苦笑一声:“兵哥你真误会了”

王兵心道纯洁的同学关系,会跟着跑到亭山来看你比赛,不过高中生谈恋爱也很难,跟作贼似的,又要防家长又要避老师,于是笑着道:“我明白,我明白。”

张凡看他的脸上分明写着不信,但是他也懒得解释了,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回到老家,吃过了饭,张凡象往常一样热身练习套路,再练习十三太保横练,到该练习洗髓经的时候,张有金叫住了他:“最近你的体内有没有气感出现?”

张凡不解的问:“什么气感?”

张有金没有说话,伸手搭在张凡头顶,张只感到有一股暖流从头顶缓缓流入,然后象小耗子一样在体内乱窜,张凡舒服的差点呻吟了出来,张有金的手一离开,那股暖流没有了,舒服的感觉也没有了,一种空虚的感觉出现在张凡的心里。

“这就是气感,也叫气机。”张有金缓缓的道。

“没有气感出现!”张凡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张有金陷入了沉思当中,当年他练了一年就出现了气感,而张凡为什么练了三年仍然没有出现气感呢?是因为他的怪病,还是他不适合练洗髓经奇功?半晌他挥了挥手:“去睡觉吧。”

张凡一头雾水但是又不敢多问,只得乖乖的睡觉去了。

第二天张凡依然步行去学校,不过因为夏天比较热,铁绑腿早已取下了,快到校门口的时候,张凡看见安纯扶着电动车站在大门口,问:“安纯你等谁呢?”

安纯随口道:“等我的小狗的。”

“你的小狗?”张凡奇怪的问道。

安纯见张凡信以为真,不由格格笑了起来:“这条小狗姓张。”

张凡这才明白安纯是骂自己,佯怒道:“好啊,你骂我小狗,那我可要咬人了。”说着装出张牙舞爪的样子作势向安纯扑去,安纯格格得笑着骑车冲向校门,还嚷道:“有本事你追上我。”

张凡度多快,安纯的电动车还没有提起来就被张凡赶上了,张凡抓住后座一抬脚坐了上去。电动车载着两人向校内驰去,清晨凉风吹起安纯的长轻轻的拂在张凡的额头,痒痒的甜甜的象拂到了张凡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