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石家驹视察部队
作者:魔法武士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722

夏季不是睡懒觉的季节,尽管在炎热的中午会让人感觉到困倦,但是凉爽的清晨却让人感到精神抖擞。除非这个人根本就是想睡懒觉。

石家驹一夜好睡,早早的就起了床。在正厅发现孙雷还正睡的正香甜,也就没去叫醒他。而是独自来到院子里。到了院子里发现厨房有动静,原来青枣起的比他还要早,已经打着了灶火在准备早饭了。

青枣看见石家驹也起的这么早,感到有些诧异。这个男人确实与其他的官员有些不同。

但石家驹没有顾的上去猜青枣的想法,他在院子里活动了几下后就拉开架势,按照洪海的传授,练了一趟太极拳,练完后,身上已经微微的见汗了。收了拳架刚一转身,就看见青枣笑吟吟地已经准备了温水和毛巾。孙雷那孩子也起床了,大概是因为起的比长官晚的缘故吧,眼神躲躲藏藏的,不敢与石家驹对视。

石家驹洗了脸,回房穿了军装,再回到正厅的时候,早饭已经端了上来:两个白面馍、一碗白粥、四碟咸菜和凉菜另外还有两个咸鸭蛋。石家驹昨天喝多了酒,见到这清淡的饭食,心中大悦,当即端起白粥喝了一口。白粥温度恰好合适,一口粥下肚,满嘴都充满了米香。抬头一看,发现孙雷那孩子正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伺候着,忙招呼道:“你怎么不吃?”

孙雷没防着石家驹有这么一问,忙回答说:“我和青枣姐一会儿在厨房吃。”

石家驹放下粥碗大喊:“青枣!青枣!”

“哎~~来了。”青枣应着,进了屋,两只手正在围裙上擦着。

石家驹道:“你去厨房把饭端过来,大家一起吃。总共就这么三个人还分开吃做什么?”

青枣支吾说:“这……不和规矩……您是长官……再说哪有女人孩子上桌吃饭的?”

石家驹道:“以前什么规矩我不管,现在要依新军的规矩,这是内务条例规定的。”说完见青枣依然不动,又说:“你不去,我去。”说着站起来就往厨房走,青枣孙雷二人哪里敢拦,只是嘴上一个劲地说:“长官,使不得呀。”

石家驹来到厨房一看,才发现原来青枣等人的伙食和自己不是一个标准的:只有窝窝头和大茬子粥外加几根咸菜而已。石家驹当下拿了个笼屉隔子,把窝头茬子粥往上一摆。端了就往回走,后面跟着青枣孙雷两个跟屁虫。

回到正厅,石家驹把吃的往桌上一放,对孙雷说:“你盛饭,青枣姐都忙了一早晨了。”

孙雷找了碗把粥盛了和青枣坐在那里发呆,只把眼睛盯着石家驹看,石家驹一笑说:“盯我干什么?还不快吃!”说着伸手就抓起个窝头,青枣想拦没拦住,石家驹已经把窝头咬了一大口,嚼了几下又说:“唔……不甜了……起码是前年的陈玉米了……你门们快吃呀,今天还有事儿呢。”

青枣二人小心翼翼只捧着粥碗喝茬子粥,石家驹拿起个鸭蛋丢给孙雷说:“你来一个,正吃长饭的年龄。”

孙雷忙不迭地接住了。石家驹又拿起另一个鸭蛋递给青枣说:“你也来一个。”

青枣忙用手推说:“这是专门给你的……”

石家驹略带戏弄地抓住她略微粗糙的手,把鸭蛋放在她的手心说:“什么门不门的,这里我说了算。”

石家驹知道青枣孙雷二人一时不会适应这种场面的,只要自己在,他们二人就不敢安心吃饭,于是甩开腮帮子三下五除二把两个窝头,两碗粥塞进了肚子,然后说:“你们慢慢吃,我到院子里消消食。”再也不管二人,径自出了正厅。

来到院子里,石家驹才开始仔细地打量着这个独门小院,最后的结论是:真的不错,甚至比疗养院的房子还好些,至少院子里充满着自由的空气,他在井沿坐了下来,尽情的享受着夏季凉爽的早晨。

正当石家驹自得其乐,游哉悠哉的时候,青枣来到了他的面前。

“这么快就吃完了?”石家驹问。

“恩~”青枣点头答应。

石家驹拍怕身边的井沿说:“坐吧。”

青枣坐下了,两人并肩坐着,一时谁也没说话,最后青枣把一个鸭蛋防在石家驹的手上说:“给你。”

石家驹拿起鸭蛋说:“你怎么没吃呀。”

青枣说:“你吃……”

石家驹笑道:“谁吃不一样啊。”

青枣说:“不一样,你……你是做大事的人。”

石家驹说:“做大事就要吃鸭蛋,那咱们天王该吃什么蛋呀。”

青枣:“……”

石家驹又说:“既然这样……”说着,在井沿上把蛋壳敲碎了,开始剥蛋,一边剥一边说:“既然这样,我就剥好了喂你吃。”说完这话一惊,暗自寻思:我怎么学会说挑逗的话了?再看青枣脸上泛起了两团红晕。

虽然觉得失言,但骑虎难下,就硬着头皮把鸭弹递到青枣的嘴边说:“你吃……“底气已经没有刚才足了。青枣见石家驹真的伸了手过来,忙双手接了鸭蛋说:“不要你喂……”

石家驹借坡下驴地松了手,嘴里还不饶人地说:“早这样不就行了。”

青枣拿着鸭弹蛋咬了一小口,眼睛望上一瞟,犹如秋水般波光流动,石家驹见了心中骤然一跳,忙站起来掩饰地对着正厅大喊:“孙雷!桌子收拾好了没有?把昨天文书拿来的材料准备好,我马上要看。”就这样连喊带逃地走掉了。

文书昨天送来的材料无非是些花名册、编制表、战备值班表和请战决心书一类的东西,实质性的材料不多,尽管如此,石家驹还是从中了解到了一些基本情况:五团三营隶属整编第十七师,象天国所有的整编部队一样大部分官兵都是本地人。三营是轻步兵营,下辖三个步枪连每连110—120人左右已经换装了天王—2型弹仓步枪,但没有任何支援武器;营部直属一个勤务排、一个重机枪排,装备86型仿马克沁重机枪3挺。这种机枪是天国自行生产的第一种重机枪,有很多的改进型和变形枪,虽然已经服役40余年,但性能还是不错的。

除了这些,石家驹还发现一些情况:比如营长孟大同的勤务兵萍儿是没在花名册上的,青枣也不在。显然这些人是作为家眷混在部队里的。不知道类似的情况在整个整编十七师还有多少。

几下子看完材料,记住了些连队军官的人名,石家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忽然想起昨天机枪排长李包瑞曾邀请自己到机枪排去看看,便叫上孙雷带路和青枣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门,走到半路石家驹忽然想:李包瑞既然叫自己去视察,必然是有所准备的,现在去未必看的见真实的情况,虽然自己这个军官是冒牌的,可既然到了这个位置上,总要有所作为吧?于是他停下脚步问孙雷:“今天是哪个连队战备值班?”

孙雷说:“八连。”

石家驹说:“那我们现在就去八连。”

孙雷说:“八连在前沿阵地驻防,还远着哩,要不到营里要辆车吧。”

石家驹说:“不用了,你现在就回去,做几件事情,一是向营长汇报我去八连了。二是和你青枣姐说中午我不回去吃饭了。另外你去刘排长那里给你青枣姐领一套军装,其他的时候等我回头再办。”正说着,一辆新军重炮团运送给养的卡车开过村口,石家驹伸手拦住,搭车走了。

石家驹虽然不知道八连的具体驻扎地点,但他最近搭顺风车已经搭出了经验,下车后随便抓了士兵带路就找到了八连的驻地。也多亏了找人带路,不然说不定又穿越战线,走到死亡地带去了。

放眼望去,前沿的阵地的工事修的一塌糊涂,战壕挖的七扭八歪不说,屯兵洞到是修的高大舒适,远看象一所所的小房子,不和谐地站在阵地上。

石家驹进了连部隐蔽所,看见一个军官敞着怀,两脚翘在一个树起的弹药箱上,双手抱着后脑勺昏昏欲睡。

石家驹有意识地咳嗽了一声,那军官一睁眼看见一个比自己军衔高的军官,忙起立立正站好。石家驹这才看见军官的军服上缀有军衔,原来是个新军少尉。

“报告长官,8连副连长周颂扬……”

石家驹摆手打断周颂扬的报告说:“我是新任3营副营长,8连连长呢?”

周颂扬带着不屑的语气说:“报告长官,连长回村子抱媳妇去了”

石家驹找了个弹药箱坐下说:“别人到也算了,你是个新军军官,怎么也如此的懒散!外面的战壕连个兔子也藏不住。难道你没看见。我们阵地后面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就是炮兵阵地的右翼,一旦敌军突破了,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而石家驹虽然没上过正规的军校,但是之前一直在边境的北方壁垒生活,靠近边境的地方对于工事修建还是有一点心得的,再加上最近几个月的恶补,居然也说的头头是道的。

周颂扬站的直直的,任凭石家驹的训斥,而石家驹心里想的是,训人确实挺过瘾的,难怪以前的两司马那么爱训人。等石家驹训的差不多了,周颂扬才说:“没办法,我只是副连长,其他的军官和士兵都是本地人,我说话没人听,处罚吧,总有人说情,或者干脆把人藏起来。”

石家驹缓和了语气说:“这我知道,我昨天才到,就被灌了个大醉,可是咱们可是一线部队啊,有的事情积重难返,可该咱们干的咱们总得干好不是?”

周颂扬说:“长官,我知道错了,请您处分。”

石家驹说:“若说违反军纪,我昨天也犯的多了,但是对于我的问题,你可以依照正当程序上诉。依照条例,我有权利对于副连职以下的军官进行处罚,就只好先委屈你了。”

周颂扬说:“是!长官。”

石家驹说:“那好,请你做命令记录。”

石家驹识字不多,虽然恶补了几个月,但仍然有些字默写不出来,而且字迹一点也没有进步,为了不出丑,就只好让周颂扬代笔了。

周颂扬摆好纸笔,石家驹口述道:“查3营8连副连长周颂扬,训练部下不力,在前沿驻防期间未能对防御工事进行妥善修复,依照相关战时条例,处以鞭刑:10鞭。”

写好了,石家驹又吩咐再誊写两份,然后在三份命令上都签了名,对周颂扬说:“你立即派两个通讯员,把这命令一份送8连连长,一份送营部,剩下的一份在全连宣读后存档。现在留下一个排值班,每排也要留下值班人员,其他人员全体集合。”

“是!长官!”周颂扬应了一声,集合队伍去了。

片刻后,全连集合完毕,看着稀稀拉拉,歪歪斜斜的队伍,石家驹感到一阵头疼。以前自己是一个人,打不过了可以跑,最多是个逃兵的罪,可现在一下担上了这么重的担子,只怕到了危机时刻想跑也跑不成了。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周颂扬已经整理好了队伍,请石家驹训话,石家驹什么也没说,只是让周颂扬宣读处罚命令,当周颂扬宣读完了命令之后,队伍中开始有人窃窃私语,有的人脸上还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看来平日里周颂扬管理部队的时候还得罪了一些人。

命令宣读完毕,石家驹大声说:“刑罚由8连的排长执行,缺编的由班长不上!”

果不出石家驹所料:连长擅自离队,班排长也不齐,想必都溜回家去了,出列的也不想得罪人。于是后五鞭由石家驹亲自执行。刑罚执行完毕,石家驹站在队列前大声问:“大家知道我为什么要处罚你们的副连长吗?”

队列里有人说:“他违反了军纪。”

“不对!”石家驹说:“周副连长只所以受处罚,是因为他拿兄弟们的性命开玩笑!,你们回头看看你们的战壕,连个兔子都藏不住,更不用说你们这些山东大汉了。咱们山东的汉子,个个都是好样的!往远里说,梁山108条好汉咱们山东占了一多半;往近里说,枣林镇大捷也有咱们山东好汉的功劳。这么优秀的汉子要是被这撒泡尿就能淹没了的战壕给害死了,你们说,值不值?”

半晌,众人才零乱地说:“不值……”

石家驹说:“我听不见,再说一遍,值不值?”

众人的声音大了些:“不值。”

“还是听不见,再说!。”

“不值!”

“这还差不多,有点山东好汉的架势了。”石家驹道:“从现在开始,咱们就一起帮着把周副连长犯下的错误给纠正过来,解散后,大家立即去挖工事。至于现在还归队的兄弟,回来后有两条路,要么主动领军棍20,要么比别人多挖一倍的土方!大伙可别嫌现在天气热,现在多流一滴汗珠子,将来就可能保你一条命。”说完后对周颂扬说:“现在解散你的队伍吧。”

队伍解散后,石家驹对周颂扬说:“委屈你了兄弟。”

周颂扬说:“我这是应得的教训,想起以前的事,作为新军军官我感到羞耻,长官处罚的及时。”

石家驹随手从一个士兵手中拿过一把铁锹说:“我早饭吃的太饱,现在想活动活动,你身上有棒伤,就不用挖工事了,你就全面规划一下阵地修建吧。”石家驹说这些话是半真半假的,以石家驹的水平让他全面规划连队级的防御体系确实有点难为他了,但是他聪明地把这个任务丢给了周颂扬。

石家驹提着铁锹,走到几个士兵旁边说:“来,我们一起把这个散兵坑挖深些!。”看见石家驹都在亲自干活,几个原想偷懒的班排长,自然不好意思再偷懒,士兵更不在话下了。其实石家驹也没干多少,他提着铁锹到处走,无非是说上几句鼓励的话,再铲上几锨土,帮别人抬个石头什么的,但是天气炎热,也给弄了一身大汗,于是脱了军衬衣,光着膀子,走东串西,吆喝个不停。他这么一折腾,也许是应证了那句话: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一连士兵居然也干的象模象样的。

中午的时候,炊事班抬饭上来,饭是杂汤面,分量到也足,还没等周颂扬说什么,石家驹就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大海碗来,盛了一大碗,随便挤进一个班围的***里,和大家一起边吃边吹牛冲壳子。到也是其乐融融的。正吃的欢的时候,八连的连长罗平带着他的勤务兵、传令兵也赶来了,一起跟来的还有穿上军装的青枣和孙雷。

连长罗平看见石家驹光个脊梁,正混在一群士兵中说的高兴吃的欢,不由得一楞。见罗平来了,石家驹抢先说:“罗连长,你的士兵伙食还不错,不象在北方壁垒,闹饥荒,喝的一肚子汤汤水水的还得打仗。”

罗连长讪笑着请石家驹去连部坐,石家驹见火候差不多了,就对炊事班的人喊道:“没看见你们连长还没吃饭吗?盛几碗面送到连部去。”说完几人一同回到连部。

到了连部罗平抢先说:“石副营长,兄弟我昨夜贪凉,伤了风所以回村去找点药,也不知道石副营长这么快就来视察。”罗平年龄实际上比石家驹大的多,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只好先委屈自己了。

石家驹道:“有病自然是该治的,要打清妖首先也要有个好身体。再说你走了不是还留下周副连长值班吗?不过咱们现在是整编师了,也算正规军,和以往是不同的了,比如说这军纪是一定要执行的了。”这番话软中带硬,让罗平脊梁骨一阵发凉。但没等他说话石家驹又说:“按照条例,我这个副营长是无权处罚正连职干部的,罗连长又有病在身,还是好好休息吧,连里的事情可以暂时先交给周副连长。”

作为副营长,石家驹是无权撤换连职干部的,但是批准病假的权利还是有的,不过罗平哪敢在这个节骨眼上休息?忙说:“兄弟回去发了一上午的汗,此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马上就能工作。”

石家驹抓紧机会说:“那也好,毕竟你是正职,做起事来比周副连长要顺手的多,那现在就请周副连长把阵地的最新规划给我们讲一下吧。周副连长上午挨了军棍,我就没让他干活,留在连部做规划了。”说着偷眼瞥了一眼罗平带来的勤务兵,发现依然是个穿了军装的女人。看来连职以上的军官都有自己“专职”的女性勤务兵啊,要这样下去这仗没法打了。

而罗平此刻则想:这小子真很,一上来就抓权,连同是自己新军兄弟的都打。看来是个不讲情面的,昨天的酒算是白喝了,不过不怕,营长还是咱老乡呢。

周颂扬拿来布防图铺在桌子上介绍说:“在这一线阵地上部署了四个整编师的部队,三个在一线,一个做预备队,大概25000兵力,由于是整编师火力配置较弱。为了争取下次战役的主动权,还加强了一个120MM新型重炮团,在纵深还有一个独立航空团,他们主要负责侦察和火力支援。我营的位置在这里。”周颂扬用手指着地图某一点说:“由于整编师的火力配置弱,所以我们使用数量来弥补质量上的不足的,也就是说,现在八连的防御阵地事实上是为了整个营的防御而设置的。在我团的后方部署着重炮团的一个连,而我们现在的阵地主要是为了掩护这个炮兵连的右翼。”

石家驹看过几天关于坐标的书,所以周颂扬的讲解能听懂一些,但罗平连长就基本没听明白了,但也作出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

周颂扬又把手指指向另一个地方说:“关于我营的防御,存在着不少的问题,阵地就不说了,我还因此受了处罚。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营主力距离前沿阵地过远,一旦发生突发事件,来不及进行支援,还有就是通讯是依靠传令兵的,这一方式并不适合现代战争的需要。”

罗平说:“关于通讯的事,我想说这不是我们的责任,我们整编师成立后,很多装备都没有到位,包括电话机。”

周颂扬说:“罗连长说的确实是事实。”

石家驹沉吟了一下说:“整备不到位,只能不停地向上级汇报,把我们的工作做好,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们后方的炮兵部队为什么没派观察员到连里来?”

周颂扬用眼睛翻了一下罗平说:“那就要问罗平连长和其他连长们了。”

罗平连长显得有些尴尬地说:“原来是派了的,只是派来的人脾气太大,两长官都不放在眼力整天指手画脚的……”

石家驹心想:肯定是人家指出他们的不足,提了意见就受到排挤,待不下去了。于是故做气愤地说:“这些炮兵,还亏的是新军呢,一点也不懂事,前沿没有观察员,炮兵就等于是个瞎子。颂扬!你下午去一趟炮兵连,一定要带给观察员回来,最好是士官,还要带上报话机,这样也能解决点通讯问题。”

周颂扬脚后跟一颗立正说:“是!。”

石家驹说:“稍息,你现在再把完整的营防御工事给我们说说。”

罗平的脸色更难看了。

(本章完)起点首发,请勿擅自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