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野剐
作者:海丹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075

“干撒!你个王八羔子!”唐涛被土兵拖出深土时,狂骂威慑,“你敢下手,克兰部的竹刀饶不了你!”

“哼!”干撒冷笑着,黑瘦的脸颊转向别处,慢慢变得庄重起来,“甘薯节,你侵入我们部落,乌托人走遍全岛都是正确的!”说罢,猛地朝北面挥了一下手,“上架!”

“嗷——”围聚的女人们爆炸般欢呼起来。

被土兵平抬而起的唐涛,后背嗖地窜上一道寒气,不知自己要遭受怎样的折磨,此刻,他甚至感应到了死亡的降临,闪念中,拼命挣扎着四肢乱弹,怎奈身不由己,连声斥骂着被抬到粗黑而沉重的木架前,在大群女人的欢呼中,土兵出刀将他的背心滋滋啦啦挑个稀巴烂,抓住两条狂挣的胳膊啪啪两声将他贴进了木架上凹陷的人型结构里,另外几个腾出手,用粗壮的绿皮绳绕着圈绑定在架手上,紧接着,乱手捞紧他飞踢的腿,此间,一个土兵伸手将他短裤扒了下来……

“哗——”紧紧围观的乌托女人齐齐一诧,刹那间,不同模样的眼睛放射着同样的神色,八面飞箭一样集中射向了唐涛,而在他羞怒万分的同时,两条腿已被深深地绑在了脚架里,丝毫难动。

众目睽睽之下,唐涛哪受得加了这等扫尽颜面的羞辱,更何况,自己是个男人!

想到这里,他猛然一挣,绑死的手腕和脚踝一阵刺麻的揪疼!

拼命反抗又不得势的震怒中,他,咬牙切齿,仰头闭上了双眼——野蛮粗俗的地方,无耻下流的行经!

黑暗中,他忍不住想起了亲爱的祖国、爹娘和小妹,想起了往日的校园、老师、朋友和分散在全国各地或上班或创业的同学以及失踪于大海的叔叔,特别是爹娘和小妹,如果他们知道自己遭受如此奇耻大辱,真不知会怎样……还有她,前任女友,这时候,她在做什么呢?如果她知道了,又会怎样?会心疼吗?会哭吗?……可亲的克兰酋长、清傲的雅尔莎、有点讨厌的莎丽,还有傻兄弟拉塔一应人等,都一一浮现在了眼前……

蓦地,周围的喧闹和尖叫安静了下来,唐涛羞怒着睁眼看去,见密密麻麻的女人中,干撒已手执一根兽头杖站在了面前,璀璨的阳光下,微微沉了一下气,两只三角眼微微一眯,仰着瘦小的脑袋,缓缓将兽头杖向天而举,拖着沙哑的长音唤了起来:

“伟大的乌托部落祖先啊,我们的领地富饶而纯洁,今天,却迎来了妄图占领家园的恶人,现在,让我们以乌托部子孙的名义,对侵犯者进行惩罚吧,享受过他的乌托女人,必将生育出更加强壮的后代——”

木架上的唐涛,悚然一震!

“哗啦……”干撒话刚落,大盆凉水生猛地泼了唐涛一身,他浑身冷冷一凛,急忙甩了甩干湿不均的长发,开口憎骂时,围观的女人忽又欢呼起来,仿佛要把他的愤怒淹没。

然而,就在干撒手执兽杖离去的空当,这些野蛮女人竟然叽里呱啦争先恐后地纷纷解开了斑斓草裙,转眼间,除了身上的项链和臂镯外,尽成了的原始状态,呼喝之间,群起的苍蝇般哄的一声围扑过来,乱(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xs.cn(1⑹κ.Сom.文.學網)

七八糟争抢不迭地在惊恐又恼怒的唐涛身上抓摸揉捏着,呼呼哧哧的急喘声和各种口臭里,还夹杂着争抢好胜的对骂声……

“啊……”身为男人,唐涛哪里受得了极度的猥亵和凌辱,全身各处好象乱虫围噬一样麻痒难忍,抑制不住的狂乱挣扎和发疯斥骂中,手腕和脚踝疼得逐渐失去了感觉,沉重如铁的黑木架在他拼死摇撼之下,一次次晃动着……

叹只叹,虽然无比憎恨和极度厌恶,但这男女之事,终究会消解人的心志,同时,在强大生猛却又机巧的刺激下,洋洋的争抢和混乱中,他感到正被强迫之力频繁引进不知是令人兴奋还是更为可耻的地方……

一张张形状各异的脸……

一双双或大小或粗糙或滑腻的手……

一嘬嘬令人恶心的嘴唇……

一具具高低胖瘦的躯体……

整个世界,仿佛颠倒了、疯狂了!

苍天,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吧,这是怎样一种场景!

至高的尊严,强大的男人,在这样一个黑白颠倒的人性屠场,竟然变成了耻辱至极的玩物!

一声声猎奇的惊诧……

一阵阵癫狂的尖叫……

一股股憋闷的气息……

一段段忘情的呻吟……

连续的、电流刺激一般的中,他,再次吃力地睁开双眼,这才发现,这些野蛮肮脏的女人已在场地上分别独立地形成了几个观阵待赴的剐色圈,而眼下这个圈,正以自己为中心,依序转动着……

“畜生……渣滓……”晕头涨脑、浑身发紧的唐涛,在惨遭蹂躏的自尊心呼救下,陡然又聚起一股心劲,浑身乱抖着龇骂起来,而这时,在近前女人的猥亵中,他突然大叫一声……

可是,风水轮流看小说^.V.^请到,绝不走空,接着匆忙转过来的剽悍女人觉得自己要吃亏,忽然恼怒地刺了萎靡的唐涛一眼,喝骂中,咬牙切齿地伸出了手……

一圈……又一圈……

男剐,这种极度无耻、举世奇辱的古老而罕见的刑罚,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海洋小岛上,正丧尽天良、声色鲜活地进行着……

神经在抽搐,身躯在瑟缩,双眼在发黑,脑海在轰鸣……

天空盘旋,大地回翔……

突然,半昏迷中,憋闷的前胸好像被无形的硬物堵住了,忽觉头脑一沉,他,已经不醒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