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梦回一 彻悟 八
作者:诗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824

““真是闲处光阴易过,倏忽又是元霄佳节矣。士隐命家人霍启甲戌侧批:妙祸起也。此因事而命名。”这个“妙”字实在扎眼,红楼梦真正的妙的地方数不可数到无数,深不可测到几乎无限,而脂爷的妙实在叫得苍白

(外人注:我喜欢大花猫的“妙妙”叫,嘿嘿(大白纸注:嘻嘻,天天都想妙,天天都要爱(外人注:额,太甜蜜不好(XX注:怎么,你忌妒了啊(外人注:说什么(XX注:哈哈)))))

而后面的“此因事而命名”却很中肯,即谐音除了代表书中某种意思意境外,除了代表某人的命运及性格外,还能以即将发生的事作为谐音,这也可以作为更多探知红楼梦情节的依据,尤其是对八十回后,

““抱了英莲去看社火花灯,半夜中,霍启因要小解,便将英莲放在一家门槛上坐着。待他小解完了来抱时,那有英莲的踪影?急得霍启直寻了半夜,至天明不见,那霍启也就不敢回来见主人,便逃往他乡去了。”霍启作为事件的谐音,便在此出现一次,

““那士隐夫妇,见女儿一夜不归,便知有些不妥,再使几人去寻找,回来皆云连音响皆无。夫妻二人,半世只生此女,一旦失落,岂不思想,因此昼夜啼哭,几乎不曾寻死。”这里足见甄士隐夫妇都是极善和极正常的人,

““甲戌眉批:喝醒天下父母之痴心。”此等傻批,不知所谓,

““蒙侧批:天下作子弟的,看了想去。”这个蒙批作为红楼爱好者还是正常人,这个意思当然是说父母关心担心子女的程度,因此子女在与父母交往以及自己处理事时一定要注意一些分寸和小心,

““看看的一月,士隐先就得了一病,当时封氏孺人也因思女构疾,日日请医疗治。”此处恐怕是曹雪芹在红楼梦中写的第一个悲剧,而第一个悲剧就悲到如此似乎彻底,其实敏感的看官应该已经见识到红楼梦写红楼梦的悲剧的极坚定的决心和极强大的力量以及极真实的程度

““不想这日三月十五,葫芦庙中炸供,那些和尚不加小心,致使油锅火逸,便烧着窗纸。此方人家多用竹篱木壁者,甲戌侧批:土俗人风。蒙侧批:交竹滑溜婉转。”这里批“土俗人风”也象是曹批,即曹雪芹恐怕在这里暗示红楼梦中的如风俗等都是极其写实的,同时,恐怕曹雪芹也是想在红楼梦告诉众人一个真实的当时的社会现状和人文风俗,因为曹雪芹恐怕从当时和以往的所有文字包括小说中都看不出多少真实的当时和以往的真实社会现状来,

““大抵也因劫数,于是接二连三,牵五挂四,将一条街烧得如火焰山一般。甲戌眉批:写出南直召祸之实病。彼时虽有军民来救,那火已成了势,如何救得下?直烧了一夜,方渐渐的熄去,也不知烧了几家。”这里有两个词有些“醒目”,一个即“火焰山”,这几乎直接来自《西游记》,其实,虽然曹雪芹对西游记评价不会太高,但曹雪芹对西游记其实是认可的,而且恐怕对吴承恩也是有一定赞赏的,

而不少人说《***》是《红楼梦》的重要参考,但令这些人失望的是,曹雪芹恐怕对《***》是持完全相反的态度

甚至可能《***》是促使曹雪芹要写《红楼梦》的原因之一,虽然这个原因只是一万个原因之一,而且是最不重要的最后几个原因之一,

因此,《***》恐怕只能归于《红楼梦》这第一回之前说的那些“更有一种风月笔墨,其yin秽污臭,涂毒笔墨,坏人子弟,又不可胜数。”

而且红楼梦比较注重写一些社会现状和人文风俗,也是要更真实的展示当时或之前的真实社会的这些人文和风俗,

而要说得更明白更“通俗”一点的话,《***》的本质是更接近“动物”和各种“发泄”的小说,而《红楼梦》才是写有智商、有情商、有思想、有精神、有境界的“人”和全方面都真正真实深刻甚至真实深刻到极点的小说

这里第二个词便是“军民来救”,这恐怕也是一种当时的社会现实,

““只可怜甄家在隔壁,早已烧成一片瓦砾场了。只有他夫妇并几个家人的性命不曾伤了。急得士隐惟跌足长叹而已。只得与妻子商议,且到田庄上去安身。”这里甄家已显败象,

““偏值近年水旱不收,鼠盗蜂起,无非抢田夺地,鼠窃狗偷,民不安生,因此官兵剿捕,难以安身。”这里也隐含当时的社会现实,即有灾便有盗,而且是“峰”起,足见当时的地方和朝廷对赈灾的极其不得力,这里隐含的当然就是当时的地方和朝廷对老百姓特别是受苦受难的老百姓几乎是不怎么管怎么问的,因为他们就如同贾雨村一样,只顾自己甚至还来不及了,

而“官兵剿捕”的另一个意思恐怕是意味着这样的事如果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恐怕就不是“官兵剿捕”这么简单和容易了而之后的太平天国就当然是这样的总爆发

恐怕曹雪芹在写红楼梦的悲剧的同时,已经预见了之后清朝的种种悲剧

““士隐只得将田庄都折变了,便携了妻子与两个丫鬟投他岳丈家去。”甄士隐不知道,他的悲剧其实这个时候才进行到了一半,

““他岳丈名唤封肃,蒙双行夹批:风俗。”这个“蒙批”倒是不罗嗦,

““本贯大如州人氏,甲戌眉批:托言大概如此之风俗也。虽是务农,家中都还殷实。今见女婿这等狼狈而来,心中便有些不乐。”这恐怕正是当时的“风俗”,也是很多时候包括现代的“风俗”之一,

““甲戌侧批:所以大概之人情如是,风俗如是也。蒙侧批:大都不过如此。”这两段批虽然仍没有多少亮点,但“蒙批”到“大都不过如此”却评得是到位的,和蒙批的真正水准还是比较相符的,

““幸而蒙侧批:若非“幸而“,则有不留之意。”哈哈,恐怕这“蒙批”也受过甚至深受如此“风俗”之害,因此似乎对这封肃所为颇为“侧目”(外人注:嘿嘿,其实,相当多的人甚至绝大多数的人都或多或少受过此等“风俗”的待遇和影响),

““士隐还有折变田地的银子未曾用完,拿出来托他随分就价薄置些须房地,为后日衣食之计。那封肃便半哄半赚,些须与他些薄田朽屋。”封肃已经属于“风俗”中比较恶劣的了,即不但嫌弃甄士隐,而且竟然还趁火打劫,还是对自己的女婿打劫,这里几句话便写出一个葛朗台,

““士隐乃读书之人,不惯生理稼穑等事,勉强支持了一二年,越觉穷了下去。”甄士隐毫无戒心,这也是造成他最后悲剧的恐怕是一个重要原因,当然,决定性原因当然还是当时的“风俗”

““封肃每见面时,便说些现成话,且人前人后又怨他们不善过活,只一味好吃懒作”,这便尽显“风俗”和封肃的“恶毒”之处如果真是好吃懒做天天玩当然批得对,但甄士隐是这样的人吗?就象之前恶脂暗污曹雪芹“赖账”一样,与封肃都是属于令人极其生厌的人当然,恶脂已经不只是令人极其生厌,而是极恶毒了

““甲戌侧批:此等人何多之极。”哈哈,这批者肯定是也深受或亲眼见过亲耳听过类似的人此批与之前的两处“蒙侧批”的人几乎同出一辙,

““等语。士隐知投人不着,心中未免悔恨,”甄士隐还有一个缺点就是后悔得太迟,如果他早看出封肃是这样的人,而且当初就不投封肃,完全依靠自己或找对人,便不会有之后的连续的悲剧

““再兼上年惊唬,急忿怨痛,已有积伤,暮年之人,贫病交攻,竟渐渐的露出那下世的光景来。”这都是极其真实的某种人生的“进程”曹雪芹几句话便几乎写尽甄士隐以及与其类似的人的一生

““蒙侧批:几几乎。世人则不能止于几几乎,可悲观至此,不……(按:以下缺去。)”,哈哈,此蒙侧批肯定是与甄士隐有同样遭遇所以之前才说过蒙批虽然只批到第一层的程度,但本心是善的,是个红楼梦的标准的爱好者,但正因为他具备第一层的能力,他受之前的脂批“幻”的蛊惑也是明显的,

““可巧这日拄了拐杖挣挫到街前散散心时,”这里“拄了拐杖挣挫”其实尽显苍凉蒙批如果想达到第二层的境界,这里应该来批一批才是

““忽见那边来了一个跛足道人,疯癫落脱,麻屣鹑衣,口内念着几句言词,”自然是梦成真,将所有这些“织”成一个如此繁妙的第一回,这都是极妙的写法,非曹雪芹不能想出和写出的

““道是: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哈哈,这些其实都简洁易懂,但内涵可谓极其深刻,认真从心去看去领会的人恐怕至少当时会“打动”甚至“打通”某些甚至相当多的慧根领会得越多打动和打通的就会越多这便是曹雪芹的厉害之处

““士隐听了,便迎上来道:“你满口说些什么?只听见些‘好‘‘了‘‘好‘‘了‘。那道人笑道:“你若果听见‘好‘‘了‘二字,还算你明白。可知世上万般,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须是了。我这歌儿,便名《好了歌》。“”“好了”经“译成”“要好就要了”,更是进一步打通慧根,对于甄士隐这样的人已经这种处境的人,当如同“醍醐灌顶”

““士隐本是有宿慧的,一闻此言,心中早已彻悟。”哈哈,彻悟正是此意所谓所有烦恼丝尽皆飘到九霄云外(外人注:妙啊(XX注:你也想这样彻悟?(外人注:看什么时候吧,现在暂时只能借此减轻减少或多或少的烦恼)))

““因笑道:“且住待我将你这《好了歌》解注出来何如?“”甄士隐是“彻悟”,因此绝非一句彻悟就能彻悟的这“解注”正是此意这也是曹雪芹的“真实”的另一个要理解的方面,不是写个吃喝拉撒喜怒哀乐就是所谓“真实”的,即要全面和真实到尽量的极致

““道人笑道:“你解,你解。“”这正是道人的模样,

““士隐乃说道:蒙双行夹批:要写情要写幻境,偏先写出一篇奇人奇境来。”这蒙批显然几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懵懂之中(外人注:哈哈,评得妙)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甲戌侧批:宁、荣未有之先。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甲戌侧批:宁、荣既败之后。蛛丝儿结满雕梁,甲戌侧批:潇湘馆、紫芸轩等处。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甲戌侧批:雨村等一干新荣暴发之家。甲戌眉批:先说场面,忽新忽败,忽丽忽朽,已见得反覆不了。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甲戌侧批:宝钗、湘云一干人。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甲戌侧批:黛玉、晴雯一干人。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甲戌眉批:一段妻妾迎新送死,倏恩倏爱,倏痛倏悲,缠绵不了。金满箱,银满箱,甲戌侧批:熙凤一干人。展眼乞丐人皆谤。甲戌侧批:甄玉、贾玉一干人。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甲戌眉批:一段石火光阴,悲喜不了。风露草霜,富贵嗜欲,贪婪不了。训有方,保不定日后甲戌侧批:言父母死后之日。作强梁。甲戌侧批:柳湘莲一干人。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甲戌眉批:一段儿女死后无凭,生前空为筹划计算,痴心不了。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甲戌侧批:贾赦、雨村一干人。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甲戌侧批:贾兰、贾菌一干人。甲戌眉批:一段功名升黜无时,强夺苦争,喜惧不了。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甲戌侧批:总收。甲戌眉批:总收古今亿兆痴人,共历幻场,此幻事扰扰纷纷,无日可了。反认他乡是故乡。甲戌侧批:太虚幻境青埂峰一并结住。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以上之前已经做过详评,即是对封建社会诸多人生百态的一个概括性的总结,当然也有红楼梦中各人物的某些泛指,但绝非专指,因为相对于红楼梦人物的专指来说,这个甚至还过于浅薄但作为甄士隐或任何一人的“感悟”和“彻悟”来说,这一段已经相当深刻和透彻

当然,也许有人说这注解的各种批有些象曹雪芹的“创作笔记”,但曹雪芹的“创作笔记”如果简单粗劣到如此程度,那曹雪芹恐怕已经如同在写小学生作文了

““甲戌侧批:语虽旧句,用于此妥极是极。苟能如此,便能了得。甲戌眉批:此等歌谣原不宜太雅,恐其不能通俗,故只此便妙极。其说得痛切处,又非一味俗语可到。蒙双行夹批:谁不解得世事如此,有龙象力者方能放得下。”前一批类似曹批或大家批,因为包含深意,

第二批仍然离题万里,只靠“妙极”来“撑场面”,几乎是脂批无疑,

蒙批仍然显其爱好者程度,而且透露的另一个迹象是这蒙批恐怕有些“涉世不太深”,因为直道“谁不知道是这样,只是要真正都放下必须要龙象之力”,这里并非要你发如此感慨,而是你能否体会到甄士隐为什么能“彻悟”,(外人注:哈哈大白纸你对蒙批的要求也稍微有些高了(大白纸注:嘿嘿,评红楼梦,不得不如此))

““那疯跛道人听了,拍掌笑道:“解得切,解得切“士隐便笑一声“走罢“”“走罢”两字力敌千钧

““甲戌侧批:如闻如见。甲戌眉批:“走罢“二字真悬崖撒手,若个能行?蒙侧批:一转念间登彼岸。靖眉批:“走罢“二字,如见如闻,真悬崖撒手。非过来人,若个能行?”这里“悬崖撒手”一定要正确理解,即并非悬崖撒手去跳崖了(外人注:哈哈),而是说对红尘中的一切,要有如悬崖撒手的绝决而并非要人去死(XX注:哈哈),

因此,第一批很可能为曹批,

蒙批仍然轻描淡写,前面才说要“龙象之力”,这里就能“悟”到“一转念间登彼岸”,仍然尽显“年轻”,

而出来个“靖批”,显然是有时间顺序的,即靖批明显是看了第一批即曹批而再批的,因此加了一句“非过来人”,而且““走罢“二字,如见如闻,”足见此“靖批”的“道行”至少要高过蒙批十数倍的

““将道人肩上褡裢抢了过来背着,竟不回家,同了疯道人飘飘而去。”哈哈,比道人还悟得快和深啊,

““当下烘动街坊,众人当作一件新闻传说。封氏闻得此信,哭个死去活来,只得与父亲商议,遣人各处访寻,那讨音信?无奈何,少不得依靠着他父母度日。幸而身边还有两个旧日的丫鬟伏侍,主仆三人,日夜作些针线发卖,帮着父亲用度。那封肃虽然日日抱怨,也无可奈何了。”这封肃害人,最终还是害了自己女儿以及害了自己,当然害自己女儿要大过害他自己几千几万倍的

““这日,那甄家大丫鬟在门前买线,忽听得街上喝道之声,众人都说新太爷到任。丫鬟于是隐在门内看时,只见军牢快手,一对一对的过去,俄而大轿抬着一个乌帽猩袍的官府过去。甲戌侧批:雨村别来无恙否?可贺可贺。甲戌眉批:所谓“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是也。”,前批如果暗含嘲讽倒是好批,如果真是“可贺可贺”,那非脂批莫属,

后批则得红之深意,只是这句评得有些早,因为现在还没有到真正“乱哄哄”的程度,此批很象那“更好批”即“急批”,

““鬟倒发了个怔,自思这官好面善,倒象在那里见过的。于是进入房中,也就丢过不在心上。”足见娇杏之前对贾雨村根本就无意或没那些想法,

““甲戌侧批:是无儿女之情,故有夫人之分。蒙侧批:起初到底有心乎?无心乎?”前批逻辑够乱,后批又尽显“幼稚”口吻,

““至晚间,正待歇息之时,忽听一片声打的门响,许多人乱嚷,说:“本府太爷差人来传人问话。“蒙侧批:不忘情的先写出头一位来了。封肃听了,唬得目瞪口呆,不知有何祸事。”这便是封肃,如热锅上的蚂蚱,乱蹦乱跳,先害女婿,后害女儿,这里又恐别人来害自己(外人注:哈哈,评得切)

““蒙:出口神奇,幻中不幻。文势跳跃,情里生情。借幻说法,而幻中更自多情,因情捉笔,而情里偏成痴幻。试问君家识得否,色空空色两无干。”这句总评有相当的水准,但不太象是曹雪芹所评,因为这里几乎没有一个“实”字,也当然没有明说到本回的实质,

但这总评对曹雪芹的笔法却拿捏得挺准,象“文势跳跃”、“因情捉笔”,

而且对实也有一定的肯定,即“幻中不幻”,这是与恶脂的咬住幻就不松是几乎完全相反的

而“借幻说法”更是几乎看出了曹雪芹的用意,只是可惜他没有说出这“法”是什么,到底有哪些法,

而最后一句“试问君家识得否,色空空色两无干”恐怕更具参考性即恐怕有人会得出红楼梦在写“色空”的结论之一,因为曹雪芹不是说以几个奇女子为核心吗?那既然第一回有不少如“幻”“悟”“慧”等等,那不是色空是什么

但之前早就说过,曹雪芹绝对不是写“幻”,更不是宣扬什么“色空”这等“初级理论”(XX注:色空是初级理论?我怎么觉得色空很深很难呢(外人注:是啊,色空了就空了,色不空就不空啊(XX注:…))),

这里直接道是“两无干”就几乎明着告诉众人红楼梦不是宣扬“色空”的而且还特地用了一句“试问君家识得否”更是相当直接“提醒”看官们要看红楼梦的实质,要看红楼梦的真正的本质

因此,这也有一定可能如至少百分之三十以上的可能性是曹雪芹所写,尤其是最后这句话,几乎将这种可能性猛提到至少百分之五十

因为除了文字很象曹雪芹外,而且曹雪芹恐怕也是有“保留”地做此总评,而留给看官们更多的思想空间(外人注:我比较赞同这个(大白纸注:嘿嘿,看之后的吧,一切自有分晓))

“此彻悟理解为对红楼梦的彻悟恐怕更恰当。”小戒叹道。

“当然是这样,”小猴笑道,“虽然现在当然还没有达到能完全彻悟的程度。”

“曹施主实在越来越远非想象,”老沙笑道,“我们只能尽量看能否跟得上曹施主的真实。”

“阿弥陀佛,”小唐道,“曹施主的真实,确实远非想象能想象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