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故事提示

小菲说：“不。我原来只感觉公司的名字怪怪的，老总也挺邪乎的。现在来了二十分钟，就觉得这里与外面的世界不是一个调儿。”

艳秀说：“是轻音乐校园歌曲，还是古典音乐高腔唱法？”

小菲说：“不是这种感觉，你们承包的方式，什么家庭式，夫妻制，八大姑七小姨的，包括办公室的摆设，怎么形容呢，……都像资本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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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秀挂线后，由衷地说：“你都听见了。你自儿个拿主意。老总坦诚的可爱，坦诚的让人心跳，连上床之类话的话，都嘣出了口。走，我带你瞅办公室去。”

果真像电话里说的那样，小菲的电脑室和总经理办公室在一起。使她放下心的是中间隔了一个接待室、二扇门。电脑室比较大，单独的冷热空调，设备虽然没有进来，但工作台和办公用具已高低错落摆设好，一排绿色文件柜靠墙而立，造型简单，色调淡雅，既有明亮敞开之感，也有几分安逸之感。不像她那个单位给她的老鼠笼，连空调都没有，人受的了冷热，设备可不好受。

艳秀走进接待室，见她不言语，问：“还要看老总的办公室？”

小菲摇了摇头。艳秀疑惑地说：“你好像不太愿意？”

小菲捂了胸襟说：“不！心里累，仿佛有一股承受不了的那种感觉。”

艳秀说：“感觉？办公室条件不满意？”

小菲说：“不。我原来只感觉公司的名字怪怪的，老总也挺邪乎的。现在来了二十分钟，就觉得这里与外面的世界不是一个调儿。”

艳秀说：“是轻音乐校园歌曲，还是古典音乐高腔唱法？”

小菲说：“不是这种感觉，你们承包的方式，什么家庭式，夫妻制，八大姑七小姨的，包括办公室的摆设，怎么形容呢，……都像资本主义。”

艳秀哈哈大笑，突然意识自己忘了形，轻轻地说：“傻丫头，你刚才那种感觉，阂第一天上班如孪生姐妹，踏进了办公室，稍还有点积极进取的，立即会被这里的气氛所包围。这种气氛叫压力、竞争，就是快节奏，高效率，优胜汰劣。我昨天还说过，走路的步子比外面人走的都快，如憋尿似的……走，我们吃份饭去！”

小菲噗哧一笑：“你刚才说老总坦率的叫人心跳，你一句话里尿的饭的裹在一起算什么？”

艳秀知说漏了嘴被抓了把柄，嘴上却说：“我不放点‘包袱’，你准会还捂着心胸口！”

小菲随艳秀走进餐馆，见前厅围着一摊人，里面一位不到三旬，娇媚熟透的少妇，正从四个盛茶的大盆里，往吃饭人的碗中分发。汤和饭凭自己的喜好自己舀。四个脸盆分别是小白菜，土豆烧肉，豆办鲫鱼和豆腐。奇怪的是这些人里的大多数人，她在公司没有见到过，居然还几个香港口音和一个洋鬼子。

她就悄悄问：“秀姐，鬼佬也给老总打工？”

艳秀轻声说：“也可以这样说。老板接了一个订单，有五百多万美元……你看你又大惊小怪紧张的……这大部分人都是做这个单子临时雇用的人，几个香港人和丹麦人是来跟单的。”

小菲轻轻说：“你们一开口就是美元、几百万、跟单，我担心怕做不来的。”

艳秀说：“不能打退堂鼓。人嘛，熟能生巧！就说跟单，这几个外国人在W城住着，直到这批货做好出口了，他们才回去，这就叫跟单。说起来外国人都有钱，到这里可抠门的很，说三元钱比外面三十元还实惠。喏，你看进门的那人，就是具体做这个订单的。”

说罢，她撇下了小菲，亲昵地说：“说曹操、曹操到。兰姐准点来吃饭，说明单子做的顺畅。”

叫兰姐的少妇看上去三十四、五岁，漂亮的脸上泛着一层富贵、高不可攀的气质。

只听兰姐柔和地说：“秀秀，这几天没见到你，小心身子骨。”

艳秀脸上神采奕奕，嘴上却说：“急死人，又要发货，又要张罗办个小加工厂……”

兰姐说：“再急也要招呼肚子里的小毛毛。”

艳秀说：“兰姐，谢谢你的关心！不要紧，才三个月。”

小菲注视艳秀憧景要当母亲那种陶醉感，心想，难怪她电话里声称有了毛毛虫……

小菲东想西看的，门外传来一阵汽车声，车门打开，一位个子不高，五官不算丑，身穿一套名牌西服的四旬男子走下来，乍看真还有点像日本人。紧接着下车是一位三十五岁左右的美艳丰满的少妇，单从脸面来看她是最漂亮的，从综合素质来说，她不如兰姐和掌勺分菜的。那男人肯定是刘总，跟在后面可能是代理秘书之类的。

果然，吃饭的人和公司职工纷纷客气地说：“刘总，你好！”

中平十分矜持地说：“人倒是很好，可肚子不争气，一出门就饿了。”

直径走进餐厅里间，在靠门边的小桌上坐下来，对服务员招呼道：“一个牛肉扒菜心，一个烧鱼乔，例盘。”

说毕，转身对随他进来的兰萍和艳秀说，“你们也请坐。”</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