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前。

“我们去找殿下道歉吧。”沉默了一阵，冴子和金发大剑少女一同打破了屋子里的寂静。

……

我知道这些“宠姬”的教育方式应该是灵儿的某个姐妹的杰作，但是……

我知道我们双子神系总会有些新生儿，但是……

我知道……

“呕——！”庄园的后花园里，玲正在嘟着嘴生闷气。伴着一阵微风吹过，玲突然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涌。

“怎么会？！以我转职者的强悍体质怎么可能会连胆汁都吐了出来？！呜呕——！！”玲觉得这十分不可思议。

“我看看……自我意识没问题，神经系统状态正常，错误的应激xìng反shè没有……那就只可能是单纯的内脏问题……这怎么可能？！转职者的身体不是连一般的毒药都能够安然无恙的消化掉吗……呕！！”又是一阵干呕，已经失去了耐xìng的玲开始对自己施展治愈术。

cháo汐圣光——这是一种滋润型的治疗魔法，对于暗伤和中毒有着非同一般的疗效。

一缕淡淡的白sè迷雾如温柔的海浪般轻轻拂过，玲觉得舒服了一些。

“殿下？！”香香带着一众少女来到了后花园，她们看到了正在治愈法术里沐浴的殿下和殿下身旁的一小滩褐sè粘稠液体。

“怎么了？”玲有些慌张地对“罪证”砸出了一个火球，打算毁尸灭迹。

估计是因为我的这个身体在我沉睡的二十年里一点东西都没有直接消化过东西吧，胃都有点萎缩了。没办法，谁叫维生炉里面只能提供液态的食物呢……默默地思考着，玲微微的皱了一下小眉头，紧接着肚子里又是一阵翻涌……

……

“来~，殿下~~张嘴~啊~——”还是那一脸甜甜的微笑，香香跪坐在桌子上，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着玲吃饭。这一整勺一整勺的都是用高压锅直接炖烂的东西，非常容易消化吸收。

有一对身穿白sè长袖体恤衫的十八岁少女正用着充满了惊喜的幸福眼神看着玲。她们用洁白的牙齿叼着炖到酥软的香肉，用晶莹的小嘴含着烩到美味的鲜汤，双手上更是捧着好几个不同的碟子，就这么直接的往玲的嘴边凑过来。

“停！”被惊吓到了的玲又觉得肚子里一阵风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我还是自己来吧。”

香香把一碗汤端到了玲的面前，用双手拿勺子舀了一勺汤，俯身送到了玲的嘴边，“殿下，今天的药膳就是您赦免的那对漂亮姐姐做的喔~！猜猜看她们在哪里？”

“就是我身边的这两位吧？”玲指了指刚才打算用嘴喂自己吃饭的那对刚成年的少女，又转头望了一眼身后的那一堆不知到什么时候聚集起来的女孩子，“她们来得可真快啊。”

“当然了~这三十几位姐姐可都是坐导弹来的呢！”香香得意地笑着，慢慢地捻起了一块炖到酥软的肉块，连着手指一起送进了玲的嘴里。

“……”玲的嘴里被香香恶作剧般的塞满了好吃的东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是空心的、有降落伞的运输型导弹啦~”香香看出了玲的疑惑，欢快地解释着。“主人，您确定不食用我们吗？暂时少几块肉不会影响香香施展魔法的，殿下您试试香香吧！”

“……”玲又是一阵头疼，宠姬的教育的方式如此的特别也就算了，但是这种教育的内容算是什么东西？！“看来有必要和灵儿说说了……”玲悄声自语着。

见到主人还是对她们的奉献不太理解，香香只好十分认真地用简洁的话语解释起来，她现在的话题是在用好几种古代的残忍习俗反向类比宠姬们的献身jīng神。

但是在玲听起来——实在是不明白——天知道这部分教育内容是怎么从“为主人献身”这一教条中演变出来的。感觉有些烦躁的玲只听了几句话就没有再去注意香香接下来的那些话。同时，玲觉得自己敢打赌，灵儿她们不知道这回事……

大哥哥你在头疼你那里的那些制度哇！那实际上是是帝家的十位公子小姐们在二十多年前的“复古系”杰作。他们那种要什么有什么的人生实在是太无聊了，这些新鲜事能让他们打发许多无聊的时间。嘻嘻，大哥哥~，想要解决这种事只要您的一句话就可以了呢！反正这种东西也不流行的说……——By灵儿

这是一条神灵之间的超长短信。

“收回前言，她们知道。”玲撇了撇嘴，不满地小声嘀咕。

“……所以，我们也是可以食用的。殿下？”香香歪着脖子看向玲，“有什么事吩咐吗？”

“那就，废除掉一些让我头疼的制度吧。”玲刻意作出了很是严肃的表情，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了这句话，“起码不要再让我知道会有活人会被当做菜肴的材料……一个星期内整理出初步的最终议案交给我审阅。”

“是！殿下！”三十多个女孩子的声音汇成了一股洪流，把玲吓了一跳。

“殿下，”冴子小声的进言，却是yù言又止，“那么那些专门培养出来食用的‘菜人’……”

“只要不是罪犯，那就重新教育培养吧……”玲叹了一口气，这种类似的问题玲早就料到了。虽然详细的情况玲并不清楚，但是有几种江湖说法可以很好地解决这一类问题，比如现在：“兴趣可以是最好的天赋和老师，人还是需要有权利来选择自己的未来的。要是有人硬是想要变成一块肉的话……哎，到时候再看着办吧……”

“殿下英明！”金发大剑少女附上了这句话。

“呃，这种感觉真奇妙……但以后最好还是别这么对我说话了。阿谀导致自大，自大让人疯狂，疯狂使人灭亡。那谁说过，真正的英明不是别人说出来的。”玲继续低下头嘀嘀咕咕地吃东西，“对了，以后在外面管我叫‘少爷’好了。殿下、殿下的，还真是让我有些不习惯啊。”

“殿下！这怎么行？！太有失您的身份了！”不同于在听了玲的话之后直接呆住了的香香，金发大剑少女和已经被完全宠姬化了的冴子同时失声喊出了这句话。

“随便吧。”玲无所谓地摇了摇头。

玲还是没有注意到——这些自愿为玲自己奉献身体、灵魂甚至是血肉的少女宠姬们，真的可以为了她们的主人毫不犹豫地奉献上她们自己的一切！哪怕这意味着这需要把宠姬少女她们自己变成一盘佳肴、一件物品、残缺的碎尸……宠姬们只是按照她们自己的思维模式设身处地的想让主人满足一些、快乐一些而已。宠姬少女她们自己的生死、健康和情感之类的从来都是被她们自己放置在“玲”主人身后的……对于宠姬少女们来说，“‘主人’才是最重要的！”这一点，从十几年前暗音悄悄地苏醒了的那一刻起就一直都不曾改变过……

至于其他的那些躺在菜板上的东西，大多都是些咎由自取的家伙——比如说是欠了一大笔债务的倒霉蛋或是败家子，再比如说是杀人犯或是强*jiān犯之类的……玲的这一番话除了把可以给狱卒挣些外快的死刑犯变成了劳改犯以外（误打误撞），就是顺道拯救了一些被东帝国四大家族之一的魏家的一部分恶趣味权贵子弟们圈养起来的可怜女孩子们（冴子她们的诱导，但这实际上是经过天奇人和龙阁商议过的）。至于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呵呵……

……

这是庄园里的一间书房。

玲坐在写字台前，时不时的嘀嘀咕咕写写画画，看起来好像有些烦恼。二十多名转职者宠姬俏生生地站在玲身后的墙边，努力地表现着自己的乖巧。香香端着茶水站在玲的一旁，只要玲一转头香香就会带着甜美的笑容乖巧地端起杯子送上一口水。

好生**的生活，玲幸福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玲现在完全可以想象那些正在荒郊野外拼死拼活的转职者们的生活……想到了这个差距，玲顿时有了十二分的满足感。

“一个比较理想的冒险小队，一般是4个人的吧？”玲有些不确定地小声嘀咕着，“一个战士，一个进攻型的魔法师，一个辅助回复型的魔法师或者是僧侣，还有一个……？还有一个什么呢？”

“弓箭手、战士、盗贼之类的都可以的，少爷殿下。”金发大剑少女试着提出了她自己的建议。

“嗯~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不过那个‘少爷殿下’是怎么回事？国语里有这种用法吗？”玲点了点头，迅速地把这句话记在了纸上，“算了，这个不重要……那个，这位姐姐，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启禀主人：奴婢是宠姬115364号，原‘美斯特奇·坚荷斯（美奇坚）’帝国的皇长女，原名‘耶莉西亚·德·菲丽安娜’。还请主人您不要对奴婢这么客气，奴婢真的不值得主人您这么重视。”听到了玲的询问，金发大剑少女急忙跪下，然后低着头轻巧地爬到了玲的左后方，好像她背上的那柄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很沉的大剑只是一个如同玩具一般的摆设一样。

“你这是在干什么？好好说话。”选择xìng的忽略了金发少女的后半句话，玲转过头，却什么人都没看到；然后玲再低下头，玲发现原来那个金发少女正微仰着头跪在地上，带着一脸灿烂的微笑激动地望着自己。

玲觉得这个场面非常的……难以接受。

“殿下，只有您的侍女才能站在您的身边。如果没有特许，在您身旁的宠姬一般只会跪着的。”看着玲的脸sè又有点古怪，站在一旁的香香立刻小声地解释了起来。

看着这么一个还带着丝丝青涩的英武少女就这样乖巧地跪在自己面前，玲觉得自己内心的一部分顿时获得了很大的满足。想到在自己在穿越前的那个世界里，不少男人跪在这样优秀出sè的少女身后都不会被搭理；至于想要香香这样jīng灵古怪的小丫头乖乖地给自己倒茶送水……不由地，玲小声地自语了一句：“这等级制度真不错……”

“等级制度……”香香小声地笑了笑，“殿下，我们是您的私有物，没有什么等级制度之类的啦！”

“是吗？那还真是不错啊……你们随便活动一下吧，都已经一个下午了呢……”

香香说的一点都没错——玲和宠姬之间完全不曾存在任何的阶级关系。宠姬和玲之间的关系很简单——宠姬们都单纯地渴望把自己连同灵魂在内的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玲，并且还因此建立了某种灵魂上的誓言契约之类的东西；玲也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这一种非常单纯的关系。严格说来，这并不是在人类世界中的关系，也就更不会有什么人类的阶级关系和阶级斗争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暗音的一些“小动作”所导致的结果。

……

玲终于在黄昏时分敲定了自己的临时冒险小队组成：

玲自己可是一个万能角sè，现阶段玲打算主要修炼那些或是暴烈如火或是婉转似水的古武术，这可是速成近战实力的好方法；香香客串负责攻击的魔法师，她也能很快地施展许多种辅助魔法；冴子则是主要负责攻击和牵制敌人的剑士，她的七级实力在玲给她开启的天赋力量作用下，甚至可以正面挑战一个圣阶的怪物；金发大剑少女“菲丽安娜”则是被玲花了点时间用jīng神力浸入她的身体，修改了一下她身体里的符文轮魔法阵，转职成了万能型的圣骑士，目前在计划上主要负责冒险小队里的防御和辅助。

其她的女孩子们也都自行组成4到6人的队伍，接过了玲制作的“决断锦囊（在决定是否要冒险的时候打开）”，自行探索修炼去了。

玲给这些宠姬女孩的锦囊里只有一句话：安全第一。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出发吧。”玲挠了挠头，突然想到了什么，“香香，菲丽安娜，过来~”

“我们一直在这里的……”香香调皮的吐了吐小舌头。

还真是这样——除了被灌了很多水需要上厕所以外，玲就一直呆在书房里没怎么移动过。就算玲有说过让宠姬们随便行动，但是除了香香因为端茶送水曾经来回走过几次以外……菲丽安娜跪了几乎一整个下午，其她的宠姬少女们更是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个下午。要不是这一屋子的人都有着转职者的强壮体质，明天早上肯定会有不少女孩子因为腿疼而下不了床。

“呃……”玲想了想，还真是和香香所说的一样。玲自己天马行空地想了一个下午，这些女孩子也就无聊地陪着自己呆了一个下午……玲伸出一根手指点向了香香的额头：“开启天赋！”

姓名：天湘湘xìng别：女天赋等级：B+（A）职业：剑舞法师

觉醒天赋：

智慧闪耀：jīng神力提升加成。（+）

领会知识：能够比较容易地融会贯通学到了的知识。比如能够很快地学会已经知道了咒文的魔法。

法师：大幅度提升jīng神力掌控度。

躲藏：能够很好地隐匿起自己，不被发现。

“开启天赋！”玲又一次点向了菲丽安娜的额头。

姓名：菲丽安娜xìng别：女天赋等级：A（B+）职业：圣骑士

觉醒天赋：

信神神圣：因为虔诚的信仰玲而获得的光明力量的加成。

信神守护：因为虔诚的信仰玲而获得的防御力量的加成。

信神祝福：因为虔诚的信仰玲而获得的，在每次向玲祈祷后可以用我方指定单位的一部分霉运交换到特定敌人身上一部分好运的特殊能力。这种能力无法直接影响敌我双方特定单位的生死。

信神恢复：因为虔诚的信仰玲而获得的恢复速度的加成。

信神虔诚：因为虔诚的信仰玲而获得的免受他人cāo控的力量。

……

“你们的话……”玲看向身后的那些用羡慕的眼神看着香香和菲丽安娜的女孩子们，“这样，我给你们提升一下武器和防具好了。”

开启天赋是一件非常累人的活，此时的玲已经觉得有些累了。如果再给这么多女孩子开启天赋的话，玲就可以施施然地回到自己的天国里，慢悠悠地找自己去报道了。不过，如果只是给器物铭刻一些符文的话，现在的玲还是完全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宗师级符文师的水平做到的。

这样一来，这些女孩子也就有了几个由符文宗师亲手为她们量身打造的超级符文装备。虽然被铭刻在每个装备上的只是几个被称为“灵xìng符文”的一阶符文，但是宠姬少女们完全可以靠着这样的装备在“后天”这个境界之内打败比她们要强大两阶的敌人了，而且一般还不会在战斗中受到什么伤害。毕竟，本身就具有很强力量的符文在不同等级之间的力量跨度非常大。连普通的金丹期的修炼者也都才只能承受一个三阶符文的力量；那个转职者的“符文轮魔法阵”所用的不过是连阶位都没有的普通“魔纹”符文罢了……

玲是在吃了晚饭后才开始给女孩子们铭刻符文的，方法是直接用jīng神力形成符文并拓印上去。这是一种非常非常高明的手段，是只有真正半神级别的符文宗师才能勉强运用的传说级别的技能。出乎玲意料的是，这些宠姬女孩子竟然都——

“进来！”玲示意第一个女孩子可以到这个玲临时建造起的符文工房里来了。工房里只有一张大号的写字台和几把椅子，并没有什么特别复杂的地方。

一名美丽的黑发少女走了进来，她只是单纯地拿着她自己的一对长匕首、穿着她自己的一身防护具，除此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少女走到了玲的面前，把她的匕首放在了桌子上，解下了全身的护具。

一个美丽可爱的清纯少女就这样单纯的出现在了玲的面前，单纯到除了她自己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美丽倾城的少女有着一双会说话的水汪汪的眼睛，有着玲珑可爱的鼻子，有着正在不断吐息chūn意和爱慕的小嘴，有着一头美丽的披肩长发，有着纤细又富有力量的匀称四肢，有着一身弹吹可破的娇嫩皮肤……她害羞却又毫不羞涩地站在玲的面前，用纯洁的大眼睛对主人诉说着她作为一“只”宠姬的濡慕和爱意。

“主人，宠姬2613到了，请主人您尽情地享用我吧。”

……

这样的不同却又相似的事情在玲的面前一口气重复了29次，甚至有那么几次……一对甚至是三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姐妹一起爬到了玲的面前，努力地展示着自己，然后……

已经对自己感到麻木了的玲已经快要感觉不到在自己胸口挠痒痒的那只小猫爪子了，但是……想要靠只有十二岁的小的身体来推到女孩子实在是太困难了一点……玲想要变身午夜狼人却也真的是力有不逮……

“主人，想要女孩子吗？”晚上，香香悄悄地从床下面爬了出来。能让心思全都飞走了的玲发现不了，可是香香她的天赋“隐匿”的效果。

“香、香香？！”玲被吓了一跳。

“是我喔~”香香依然甜甜地笑着，轻轻地钻进了被窝里抱着玲，亲吻着玲的脸颊，“主人，您可以对我们提出任何的要求喔！不管是什么要求，我们都会努力的！比如说~~让香香我服侍您，让冴子姐姐她们互相爱~爱~给您看之类的都可以呀。主人，请您先试试香香吧！香香绝对是很舒服的！主人您一定会满意的！”

说着，香香钻进了被窝里面。

很温暖、软软的、湿湿的、滑滑的，有一条小鱼正在和自己嬉戏……很舒服，很温馨……那是只拥有着稚嫩花蕾的少女的温柔……

“啊！我想起来了！”次元商店里，绪梦突然大声尖叫起来，“‘主人的祭品’不是那种专门用来血祭召唤恶魔和魔鬼的可怜孩子吗？！”

“嘛呐~”暗音发出了一个怪声，咂了咂嘴，“好妹妹，你才想起来啊？！不过你说的也不全对，这可是被称为‘远古修魔者’的我……那一边的秘辛呢，不过告诉你也无所谓就是了。原来‘祭品’是拿来举行血祭仪式的没错啦！而且‘祭品’还可以在仪式后当做那些被召唤出来的恶魔和魔鬼的食物……，甚至能用来……，可以算是用处多多。而且，越是自愿进行这种连同血肉、身体、灵魂一并‘奉献’的纯洁女孩子的价值就越高；优秀的女孩子，像是骑士王、音乐大宗师、剑圣、法圣、一代女王之类的的价值更是高得难以描述——于是就出现了这么一种很特殊的教育制度，它的产成品就叫做‘主人的祭品’。随便主人把她们怎么样，这些祭品们都会十分愉快地幸福地接受。但是！现在已经有了的这几十万宠姬可是专门培养出来侍奉大哥哥的呢！要是还管她们叫那个名字实在是……所以我就把她们的培养教育方式稍微修改了一下，然后借用了一下大哥哥现在所在的那个世界里的一个类似的名词。就是这样。”

“……”绪梦还是觉得有点云里雾里的，“下一个话题！大哥哥他……”

“如果大哥哥他肯食用几只宠姬的话，哪怕是用她们炼成的丹药，也好呀！这样的话不仅大哥哥的实力会上升一些，就连身体的天赋、已经学会了的各种能力都可以有一定的提升……那些B及以上的宠姬完全不亚于一些普通的天才地宝呢！当然，本体亲自食用宠姬才会有最好的效果”一边说着，暗音一边满意地点头，“反正这些宠姬们连灵魂都是大哥哥的了呢，怎么死都可以在大哥哥的神国里复活。大哥哥哪怕是杀着她们的灵魂玩，也不会有宠姬真正死去，更不会有什么像‘业力’那样的因果反应……真不错啊……就像‘人类’可以驯化进化程度比他们差的野生动物为‘家畜’，我们这些外在上‘更高等的生命’驯化人类为宠姬有什么不可以？那些人类修士们在对我们这些‘蛮夷妖魔’是怎么说的来着……对了！是‘自然法则，优胜劣汰’嘛！”

不是很意外的，暗音是在那种必须对自己够狠才能活下去的残酷异常的修魔世界中最残酷的一角成长起来的。因此，暗音她对自己不在乎之人的残酷、对黑暗事物的jīng通完全无可厚非——在那样的世界里，不变成那个样子就根没办法本活下去啊！

“够了！我说了，下一个话题！！”绪梦很不满地捏紧了小拳头。这种话题还是太过于黑暗了，绪梦很不习惯，绪梦也更不希望大哥哥会变得那么黑暗，“再怎么说，大家都是智慧生命啊！是和那些还没有开启灵智的懵懂生物截然不同的存在啊！就算是有不少后天人族一直不曾反省他们自己的那狭隘的种族狂热，但是这个宇宙里也不是没有好人呐！虽然暗音姐姐你对待那些宠姬和准宠姬比那些一拥而上的卑鄙后天人族对待我们这种‘外族’的那种‘抽筋扒皮外加废物利用’的方式温柔多了……连‘报复人类’都算不上……”

确实如此，很多很多的人族修士对待“外族”的手段真的可以算是残忍无比——把他们头颅里的内丹掏出来炼成丹药；把他们尸体分解开来炼成法宝；强行抹去他们后代的灵智，任其哀嚎着魂飞魄散，然后把“外族的他们和她们”一代一代得奴役下去，继续练成丹药和法宝，肆意地凌辱享受……哪怕这些人类是正在生吞活剥、凌辱欺虐着和人类有着九九成相似的婴儿或者幼女，只要美其名曰“降妖除魔”就一定会在他们的同族之间迎来一片喝彩……傲慢的人类……虚伪的人类……残酷的人类……怎么报复都不过分的人类……虽然人类之中也有一些好人，但那些人总是人微言轻；一旦有了一点点实力或权利就会慢慢地变得和他们的绝大多数同族一样——傲慢残酷又虚伪。

于是，他们会满脸歉意地说，“‘他们’想要更好的‘活’下去，只能‘牺牲’一下‘你’了，对不起……”

呵呵呵……至于那些真正善良的后天人族修士，暗音和绪梦暂时都还没有见过几个。

暗音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那就下一个话题好了，你想说那些来自二次元世界的女孩的事吧？很简单，她们在原来的二次元世界崩溃之后就变成了‘zì yóu人’。简单地说就是——只有名字和长相一样，xìng格什么的很可能会与标准的‘二次元人物’有着天壤之别，比如那个接受了宠姬编号的‘理子’，她的原型可是十分讨厌这件事的。所以，‘世界碎片’同‘二次元世界’之间早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联系，那一小部分有点特别的宠姬少女不过是和二次元人物有着一定的的相似度罢了。可以证明我这个观点的论据有很多——

从二次元世界的形成角度来看……

根据世界支流学说的观点……

用神秘构成学来解析的话……

如果以各种能量的微观与宏观的流动方向进行探究……

……

……

……”

绪梦悄悄地推开了次元商店的门，溜了出去，“我知道的，其实暗音姐姐也很寂寞的啦……但果然还是应该让灵儿姐姐来陪她，我来坐镇主神空间好了。反正她们两个一直很谈得来……我偷偷地偷点儿懒没关系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