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八章 巨大风险
作者:无来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3396

空旷打宴会大厅内,拉提亚魔王孤零零的躺在小车上被丢在一边,而在大厅中央,梅里亚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对面,是坐在小板凳上,一脸笑意的罗本。

夕阳正渐渐西沉,大厅里的光辉在一点点的消失,仅剩余的一定光纤将两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好像两只小怪兽。

罗本轻轻的说道:“梅里亚,你不要害怕,我不会说出什么让你感到万分恐惧的话来,也不会将你逼迫到什么绝路上,我只是要告诉你真相,然后等待你一个选择,无论你怎样选择,我都不会伤害你。”

“抹掉我的记忆吗?”

“我并不想那样做。”罗本笑笑,“好吧,我们先来说正事!首先我是来向你寻求帮助的,但这会让你的立场发生改变,因为你现在不仅仅是魔女族长,也是魔族中重要的一员,所以……我先要告诉你的是,为什么……魔族不会让魔女崛起,从没没有,现在也没有,将来……更不会。”

“这是一个秘密,作为族长,作为魔界消息最灵通的几个人之一,我想你可能会有些耳闻,但没有证据,更不会去相信,你现在……能相信我接下来的话吗?”

“我没有理由非要相信!”

罗本有点无奈,“好吧,那么首先我还是说给你听,之后再慢慢证明!”

转头看着外面的夕阳,罗本说道:“梅里亚,其实……魔女就好像那颗太阳,虽然它现在已经快要失去光辉,但……它曾经无比耀眼,曾经辉煌过,曾经凌驾一切生灵之上。接受朝拜,俯瞰大地。”

“你说……什么?魔女……曾经辉煌过?”

“是的!”看着难以置信的梅里亚,罗本很肯定的回答,“魔女曾经不仅仅辉煌过,甚至在魔界处于霸主的地位,魔女的魔力的强大,那个时候你们使用的魔法和今天不同,那是一种和现在有很多区别的魔法,那个时候这种魔法并不是简单的归类到精神魔法中,而是叫做‘灵魂魔法’。和现如今……女王使用的魔法极为类似。”

“什……”梅里亚眉梢不受控制的抖动,“和女王大人,一样?”

“是的,准确的说,女王现在使用的魔法其实就是远古时代魔女中盛行的魔法力量。但是这种力量是为魔女量身打造的,由魔女强大的精神天赋支撑。女王掌握的魔法并不完整。而且也无法发挥真正的力量。”

梅里亚呼吸微微急促,“你是说……”

“对!”罗本点头,“在远古时代,一个精修魔法的魔女,比现在的女王还要强大!”

“这……一派胡言!”梅里亚声音开始发抖。

“嗯……这听起来的确并不可信,现在只能被其他种族踩在脚下的魔女居然会有过那种辉煌的日子。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魔女生下的孩子一律都是魔女,从无例外?”

梅里亚恨声说道:“这是我们的悲哀。我们没办法融合其他种族的血脉,终其一生都不被其他种族认可!”

“因为你们过于强大的自我精神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这是什么意思!?”

罗本想了想,似乎在回忆什么,良久说道:“我查阅过一些文献,魔女的体质是极为特殊的,是天生的魔法强者,这一点集中的凸显在精神意志上,你们过于强烈的精神意志会影响新生命的趋向,这种意志在新生命才刚刚成型时就比其他生命强大的多,会吞噬另一半生命固有意识,将这个新生儿彻底的转变为一个魔女,大概就是这样。”

“我们……强大的自我意识?”梅里亚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不错,我知道魔界流行的说法是魔女的血脉低贱污秽,根本无法孕育出高贵的血统,但是在远古时代,每个魔女都有好多宠男,哪个男人能和一个魔女诞下一个新生命,那是一件十分荣耀的事情。”

罗本摊摊手,总结的说道:“整体来说,就是你们的血脉不容侵犯,你们世世代代……都只是魔女!”

梅里亚脸色十分僵硬,“罗本,这一切……一点都不可信。”

“我知道,我现在也没指望你能相信,只是在阐述事实,当然我的话还没说完,你们魔女是强大的,强大的有些过分,但从那个时候起魔神的后裔,也就是黑帝就已经开始统治魔界了,你们是第一种族,是皇族,但不是统治者,可惜你们太过强大,专横二无理,渐渐的开始威胁统治者,开始对统治者的权威进行挑战,终于在某个契机之后,整个魔界和魔女族的战争就此爆发,最终你们被魔王们与黑帝联手消灭。”

说到这,罗本叹了口气,“那想必是极为惨烈的景象,鲜血涂满大地,魔女的尸体堆积成山,你们的主城被黑帝沉进大海,一切的一切就此毁灭,整个魔界对魔女进行了残酷的镇压,强大的魔女无一例外全部毙命,而那些曾经养尊处优,过着奢华生活的贵妇人们沦为了奴隶,供人玩弄,取乐……你们的人口锐减,从此跌入了深渊,变成了弱小,被欺压的种族。”

梅里亚脸色全黑,双眼寒光闪闪,似乎想要说话,但却没有说出来。

“你们的力量也被封印,在你们出生后,引导你们开始学习的第一步就走向歧途,而且你们的魔法知识几乎被摧毁殆尽,你们一无所有,有的只有痛苦和挣扎,永生永世……”

梅里亚霍然而起,喝道:“荒谬!!你以为这种谎话能骗到我吗?我每天不知道面对多少虚假和谎言,无论是什么样天花乱坠的谎言都无法欺骗我!罗本,你这些伎俩对我没有作用。”

罗本直接说道:“你听说过灵魂分离吧?”

梅里亚凛然一惊,“什么……灵魂分离?”

“嗯……古代魔女的痕迹虽然被一代代魔族统治者几乎清洗干净,那些魔法知识也消失殆尽,但只要是曾经存在过的。总会有些证据留下,这个魔法就是其中的一个,我知道这是现在魔女们正在研究的一个魔法,是在一个很古老的地方找到了的残缺魔法卷上记载的,但因为这个魔法虽然体系和魔女的精神魔法十分相似,但却存在很多差异,而且记载也不全面,研究至今也没有什么结果。”

“你……”梅里亚脸上露出了杀气,“是纳兰告诉你的,对吧?”

“是的。这个消息的确是纳兰告诉我的,但纳兰已经学会这个魔**劳,却要归到我的身上,是我……教会她的。”

梅里亚愕然,“你……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罗本也站起来,张开手说道:“这是你们现在还算了解的一个魔法。我知道你了解这个魔法的效果。虽然还不能做到,别紧张……这会感觉有点奇怪,但不会受到实质的伤害。

梅里亚听了这话双眸一缩,身体旋转着凌空而起,手中两把断刃化作两道光弧向罗本头上砍来。

“嗯……就知道你是最麻烦的。”罗本无奈的摇头,一手撑起一面魔法盾挡住了梅里亚的断刃攻击。另一手却向自己另一边的虚空抓去。

昏暗的大厅内,罗本的手紧紧一握,一节几乎看不见的软鞭‘啪’的一声被罗本捏在了手里,“嘿嘿。你们魔女总喜欢用这种鞭子,不过招数我可很熟悉的。”

没等梅里亚再有动作,罗本猛的一拽手中的鞭子,梅里亚闷哼一声,身体被直直的拽了过来,两把短刃在巨大的力量牵引下瞬间脱手。

“砰!!!”

一声巨响,梅里亚在半空失去平衡的身体在临近罗本的一刹那瞬间翻转,两条手臂毒蛇似的重来,双拳重重捣在了罗本胸口上。

一击得手的梅里亚脸色却瞬间难看起来,因为自己好像打在了一堵山上,对方的身体没说受损,居然连颤都没有颤一下。

“嘿嘿……”罗本发出了一声坏笑,“小小的得罪一下了。”

话音未落,罗本的手掌已经按到了梅里亚丰满而柔软的胸脯上,梅里亚又惊又怒,才要继续攻击,却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胸口撞来,人早已经倒飞而出,狠狠的摔在了墙角。

“噗!”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的梅里亚感觉全身虚弱,一口血喷出来,无力的瘫倒在地。

罗本叹了口气,慢慢的走了过来,但在距离梅里亚还有艰难的问道。

“是的,神族已经在秘密备战了,我十分确定这点。”

梅里亚嘴唇哆嗦着,“那……那我们在人类大陆,死去的那些姐妹,她们……她们到底算什么?”

罗本默然,吐气说道:“抱歉,我没能保护好她们……”

“这……这不可能!”梅里亚猛的挣开罗本的手,一把掐住了罗本的脖子,面容扭曲的喝道,“这绝对不可能!你想凭借三言两语,外加一个投机取巧的魔法就想让我相信你?你这个叛徒!肮脏的人类!你妄想我相信你,背叛我的种族!”

梅里亚猛的站起,双手卡着罗本的脖子将罗本提起来,眼中杀气弥散,“我现在就杀了你,你这个蛊惑我族人的罪魁祸首!然后向黑帝大人去请功!哈……哈哈哈!黑帝大人一定会奖赏我的,我们魔女会为此受到嘉奖,我们会强盛起来,我们不会一直这样被人欺压!”

“你听见了吗!?”梅里亚狠狠的摇晃着罗本,大声吼道,“你怎么不说话!?刚才的那股劲头去哪了?你再说啊!再用那些不找边际的话来骗我!你怎么不说!?”

罗本看着几乎发疯的梅里亚。轻轻伸出手来,在梅里亚愕然的目光中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一颗晶莹的泪珠被罗本从她脸上拭去。

“梅里亚啊……你该明白,我说的事真的。”

梅里亚呆呆的看着罗本手上的泪珠,身体一软,颓然的坐了下来,神色一片恍惚,双手松开,罗本稳稳的落地。

罗本叹了口气,“你掌控着魔界很大的情报网。你该知道魔界战备的具体情况,人员调动,黑帝知道人类大陆不会成为战场,他的许多决定都会显得少有奇怪,你只要仔细想一想。一定会找到破绽……”

拍拍梅里亚的肩膀,罗本将一块手绢放到了她的手里。罗本知道这个女人身上从来不带这种玩意的。

坐回自己的板凳上。罗本静静的等待,等待……

日头渐渐落下,大厅里完全陷入了漆黑,朦胧的星光透进来,梅里亚背对窗口坐在那张大椅子上,只能看到一个石像般的轮廓。一动不动。

“怪不得……”不知过了过久,梅里亚终于开口,“怪不得……神族降临了战神,已经完全撕毁了一贯的条约。但黑帝却坐了奇怪的决定,派了被驱逐的鲁达去人类大陆,而且也没有解除人类大陆和魔界之间的魔法屏障,并且以此为理由……不向人类大陆继续增援。”

罗本在黑暗里听到了几声咬牙的锉响,“但我提出增派魔女却得到了同意,因为……我们是廉价的消耗品。”

黑暗中,两点寒星亮了起来,梅里亚的眸子好像苍狼一样带着嗜血的光,“罗本,你还知道什么,告诉我……”

“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马上……”

“神族的进攻迫在眉睫,或许是下个月,或许是明天,或许就是下一刻。”

黑暗中,梅里亚闭上了眼睛,似乎用手里的东西在脸上擦了擦,之后一块手帕递到了罗本的手上,“谢谢。”

重新睁开眼,梅里亚的眼神显得冷静了很多,但似乎多了些什么刻骨的东西在里面。

“那么……你回来找我到底是为什么呢?我能给你什么帮助吗?”

罗本如释重负,“梅里亚,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加入我们。”

“你们?”梅里亚沉吟一阵,“你们……是直谁,你告诉我你身边有人类,精灵,矮人,侏儒,巨龙,魔族……甚至神族,你们……代表什么?”

“代表我们自己。”罗本轻轻答道,“我们只代表我们自己,非要说的话,我们代表同样渴求自由的人类。”

“可人类无法和神魔两族抗衡,只有死路一条。”梅里亚摇头,轻声说道。

“是的,所以我们四处寻找同伴,寻找和我们一样的人,我们很弱小,但……不想被奴役,想让自己的后辈能自由,安宁的生活。”

梅里亚接连眨了几下眼睛,想了想说道:“可……力量是绝对的,没有力量,反抗毫无意义,空有理想……只能走向毁灭。”

“但总比连理想都没有要强得多,每一次反抗都意味着被毁灭的可能,而且……我们也已经并非一无所有,梅里亚……我想魔女的境地,已经不会再糟糕了。”

梅里亚慢慢低下了头,“罗本,你想要什么?你能得到什么?你有想过怎么去做吗?只要神魔两族存在,人类就不可能是主人,你渴求的……根本无法实现,只会白白浪费生命。”

“机会已经就在手中了,梅里亚!”

“机会?”

“就是这次大战!而且……只要我们能得到一些基础,只要一点点,再过一千年,两千年,魔女就会迅速崛起,我们将不会面对现在的情况。”

“崛起?”梅里亚眼神一缩,“你是说……”

“我得到了魔女的传承,梅里亚,只要一点点基础,一点点!我们可以重新建立一个家园,但……我们不能像现在这样支离破碎。被压迫,被奴役,我们需要得到一些我们必须有的,不惜代价!”

“魔女的传承?你是说……你是说……”

“远古时代的魔女神官,她给我留下了许多财富,刚才那个魔法,就是其中之一。”

梅里亚的声音微微发抖起来,“罗本……你是说真的!?”

“纳兰可以作证,她已经得到了其中的一部分。”

梅里亚不由呼吸沉重起来,“我们……祖先的传承?那些……曾经有过辉煌历史的祖先?”

“是的。我想……你们会再次有那么一天的,但我们需要时间,我们需要坚固的基础来做到这些,这或许是一个十分艰苦事,或者根本不会成功。”

梅里亚忽然前倾身体。一把抓住鲁本的肩膀,“罗本!将那传承给我!!我可以暗中秘密的训练那些战士。我们只要有足够强大的战士。我们就什么都可以做到!我以我的灵魂发誓如果我们重新崛起,我们绝对不会向魔族那样对待人类!”

罗本只能摇头,“梅里亚,这根本办不到!”

“为什么!?你不相信我!还是说你得到我们祖先传承的事根本就是假的!?”梅里亚大声质问。

“现在魔女们的精神魔法走的路线都是被误导的,这个差别十分细微,但影响却十分巨大。一个已经精通魔法和战斗技巧的魔女想要改正,那可能需要一生的时间,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些战士们从小受到正确的引导,那需要很多时间。”

“我可以!我们有许多魔法训练营。我可以做到的!”梅里亚激动的说。

罗本再次摇头,“梅里亚,你冷静一些!魔女的训练营都被监视着,而且最高长官都不是魔女,这一点你很清楚,而且魔女的训练周期并不长,训练时间十分紧凑,你无法在这中间做什么多余的事。”

“而且,魔女虽然人数众多,但却没有军队,现在对魔女的律法和环境支配下,魔女战士们无法大量聚集到一起,根本不可能进行大批战士的培养,还有……这么长时间的培养,你真的能保证消息不走漏吗?只要有一点消息走漏,魔女将再次面临灭顶之灾,或许……这次就不会再有魔女遗留下来了。”

梅里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需要的,是正面的对抗,是一定的基础,是属于我们自己的战斗体系,我们必须有培养我们战士的环境,为此……我们需要冒险!”

梅里亚轻轻的呼吸,呼吸……

“罗本,说到底……你也是想利用魔女而已,东西在你手上,你拥有绝对的主动权,到了最后……就算我们得到了胜利,但果实却是你的,是人类的,或许……我们会成功,但我们却成了人类的奴仆。”

“所以,这是一次机会,也是一次冒险,梅里亚,我能保证的只有我自己,再几千年后,再几万年后,我们都将化为虚无,那个时候会发生什么我们无所预料,但我能预料的,如果你不带领魔女踏出一步,千年后……魔女依旧是奴仆,至于是谁的……那有什么区别呢?”

梅里亚静静坐在那,沉默起来,好像一尊雕像。

罗本明白,让梅里亚踏出这一步是十分困难的,这位魔女族长以毕生的心血为魔女一族服务,她考虑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魔女的未来。

“罗本,我感觉我站在了深渊之前……”过了很久之后,梅里亚以沙哑的嗓音说道,“我不敢想象我们失败之后会面临什么,或许我是最后一任魔女族长,或许以后生活在暗无天日残酷环境下的族人们会记得我的名字,永远的唾骂,诅咒……我的灵魂永远也不会得到救赎。”

“或许,你会成为英雄……不过那都不重要了对吧?你开始思考你自己的利益时,也就代表你已经有了决定,我们……现在是盟友了,我说的不错吧?”罗本伸出了手。

艰难的,梅里亚也伸出了手,慢慢的和罗本握在一起,“罗本,我现在终于相信魔界流传的一句话。”

“什么?”罗本奇怪。

“恶魔……其实就是露出本来面目的人类。”

罗本一笑,“任何种族都有千万个不同的个体,我想……就算是恶魔也总有几个心地不错,而且讲信用,答应的条件绝不推脱的存在。”

梅里亚缓缓的站起,来到罗本身侧,慢慢的低下头,屈膝跪下,“我的主人,您的仆人在此听候您的命令。”

罗本满意的点点头,“很好,现在把这个接住。”

梅里亚愣了一下,伸出手来,手中立刻多了一块沉甸甸的黑色晶石,“这是……”

“这就是你想要的远古魔女的魔法和知识传承!”

“什么!?”梅里亚大惊失色,没想到罗本直接将这件东西就给了自己。

“当然,这是副本,而且真正的原本也不存在,非要说的话就是在我的脑子里,你可能有太多的地方无法理解,因为你并非是按照真正魔女的魔法路线修炼的魔法,但我想作为一个博学的魔女,你能分辨这份东西的完整性和真实性,梅里亚……我是你的朋友,同伴,但不是你的主人,我们将会并肩作战,生死与共,我希望明白这一点,我是真诚的,我对魔女是善意的。”

梅里亚抬起头,吃惊无比的望着罗本,久久的望着……

罗本只能笑,“好了,别这么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梅里亚慢慢的将那块黑色的晶石收进怀里,脸上闪过一阵复杂的神色,“谢谢,罗本,你是真正的朋友。”

“我一直是。”罗本一笑,“我也一直希望我能有真正的朋友。”

“但……我现在却觉得你可能不会是一个很好的盟友,因为你不够聪明,现在你给了我这个,你手里就再没有任何筹码了。”梅里亚轻轻摇头。

罗本很轻松的说道:“不,梅里亚!你这样说是因为不知道我有多了解你,我认识的梅里亚美丽而睿智,她会清楚的明白现在的状况,有了这份东西,魔女族更需要一个契机,一个短暂的,但却安全的环境,你们需要反抗,需要盟友的帮助才能重新崛起,如果你是那个梅里亚……你会选择和我成为最坚实的盟友,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共同的利益……我永远也不会背叛你。”

梅里亚脸上的表情细微的变化着,最后,化为了一抹笑意,“这种被看穿的感觉十分不好,罗本,你到底在幻境中是什么角色,为什么如此了解我的事?”

“在那里,你是我妻子,我对你了解的远比你想象的多,包括……”罗本目光盯上了梅里亚的胸脯,说完了正事,罗本心情大好,忍不住起了坏心思。

梅里亚一怔,“胡……胡说!我怎么会!”

罗本哈哈大笑,“啊~~事实的确是这样,虽然,我们只是名义是的夫妻,不过我们还是好朋友的,互相信任,明白了吗?”

梅里亚脸色涨红,咬牙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的腿上绑着魔力炸弹!从这样做的第一天起,我只在我的卧室才穿戴这件东西!”

罗本好像没听见一样站起身来,拍拍手说道:“好啦,正事谈完,我们还是救救这位可怜的拉提亚魔王,说不定我们会有收获!”

“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梅里亚大叫。

“嗯~~秘密!”罗本只是嘿嘿坏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