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二少爷的日本之行(1)
作者:完美不美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772

“上辈子我们约好此生一定要见面,我们不需要任何契约暗号,也不需要信物凭证,如果我想见你,就算你离我十万八千里,哪怕屠尽众生也要来到你的面前。()如果上辈子……”坐在沙发上的董晓蛮轻轻念着一本时下流行小说中的一句话,书是妹妹董晓柔留在客厅的茶几上的,按照常理,董家大菩萨这种只会捧着《实践理论批判》和《黑格尔文集》的强大女人一般是不会碰这类包装精美、时尚前卫的通俗小说的,但是刚刚心中有气,想那本书出气的时候,却不经意地瞟到书面上的几行字。

轻轻念出声音的时候,强大如董家女人的心境也仿佛不经意地被撩拨了一下,“上辈子……上辈子……”董晓蛮喃喃轻声,若有所思,一个强悍而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因为一个男人而开始信奉生死轮回说,这不得不说是那个男人的强大。

“哼!我就不信你能躲到什么时候!”恨恨地拿起手机,董晓蛮拨了一个她在心中默念过无数次的手机号,只是手机里只传来了“不在服务区”的冰冷声音。“他难道不知道女人发火让男人滚蛋绝大多数是口是心非吗?”董晓蛮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个能把《西方哲学史》和《小逻辑》一类的非人书籍读通读烂的女人,自然不是那些动不动就你侬我侬的女子可以比拟的,但是董家女人,从原则意义上来说,仍旧是个需要男人呵护的女人——这一点是人类的生理构造所决定的。

董晓蛮又打了一次那个熟悉的手机号,答案仍旧一样。她皱了皱那对足以把一队处级以上干部吓得尿裤子的秀眉,翻了翻手机中的号码簿,似乎没有找到她想要的那个号码。

随后,董家女人选了一个号码拨了出去,对方接得很快:“喂,姐姐,我就在外面玩一会会,马上就回去,您就放心好了!”电话是打给董晓柔的,小丫头似乎正在外面玩得相当高兴,电话里的音乐声此起彼伏。

“把罗斯瀚的手机号给我。(”董晓蛮说话永远都是一副不容抗拒的声音。

“啊?斯瀚哥犯什么错了?”小丫头一听董晓蛮的口气,以为罗斯瀚被她姐姐列为“目标”了,要知道“中纪委”这三个字的神圣和严肃性,如果证据确凿,处级以上干部完全可以“秒杀”。小丫头身边的音乐声终于渐弱,看来董晓柔对这件事还是相当在意的,不仅仅是她,就连她身边跟她一起逛街的蕊蕊、宁青也都紧张了起来。

圈子里谁都知道,被董家的女人盯上了,你就是再托关系也不一定能把人给捞出来。

“没,我跟罗斯瀚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哦,原来是打听事情呀,吓死我了,好姐姐,以后不带你这么吓唬人的,你瞧,你把我们大家都吓出了一身冷汗。蕊蕊,把斯瀚哥的电话报给我姐!”

一分钟后,刚刚在北京香格里拉一楼的咖啡厅跟国内几个主流的地产开发企业相谈甚欢的罗家大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拿起电话时,一听对方的声音,罗家大少差点儿把将喝进嘴中的一口咖啡直接喷出来。

“我是董晓蛮。”对方的声音很冷,生物的趋利本能让罗家大少有种想把电话扔出去的冲动。

罗斯瀚脑中飞迅地转动了起来:这段时间的动作基本上都在框架内解决的,就算有些出格的交易那也是行业内默认的行规,难道是批文有问题?

只是,罗斯瀚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董晓蛮又开口了:“你不用担心,我没有盯上你的意思。我是想问问……”董晓蛮声音居然弱了下去,这让罗家大少又是一头雾水,想问又不敢问。

良久,董晓蛮声音明显是经过了一番思考斗争后完全会豁出去的那种:“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他的下落。”

“他?”罗斯瀚苦笑:他?这也太泛泛了。

董家女人似乎索性放开了:“李二宝。”

“哦————”罗斯瀚的O音拖得老长,有释然,有惊愕,也一丝恍然:这世道,除了那个男人,还有谁能收服了还董家女人这样大菩萨类的女妖精?“嗯,昨天刚刚来过电话询问过这边几个项目的进度,好像他本人并不在国内,听他身后的环境音,应该是在日本。”

电话无声地挂断了。罗斯瀚先是苦笑一声,随即有些释然般地雀跃,喜是跟董家女人通过电话后居然还可以安安稳稳地坐在香格里拉一楼豪华的咖啡厅里享受纯正的巴西咖啡,更喜的是那样一位被北京上流圈子捧为“冰山女神”的董家大菩萨开始“融化”了。

“二少爷加油,最好先把饭煮熟了再说!”戴着金丝框镜一身阿玛尼西服的罗斯瀚居然做出一个相当卡通的加油动作,惹得身边来续杯咖啡的年轻女服务员一阵脸红,还以为这位一看就属帅气多金型的成功男子正在吸引自己的注意。

而此时此刻,始作俑者二少爷正一脸惬意地享受着日式按摩的舒适畅快,一个年纪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日本女人正使尽全力地讨好眼前的年轻人,如果不是按摩床的床头还立着两个看上去就很煞风景的女人,一向崇拜强大男性的日本女人很可能就已经宽衣解带了。

“没来日本的时候,就听唐家的几位哥哥说过,这日式按摩一定要享受一番,今天一试,果真是不同凡响。魅、惑,你们两要不要试试?”二少爷说着话的时候,都由衷地带着一股呻吟的强调。

带着金色面具的魅微微摇了摇头:“你的安全最重要!”

而带着银色面具的惑却是冷哼一声:“你要是敢对不起魅,我就阉了你。”

二少爷一脸无辜,委屈道:“好心没好报,哪有你这么凶的小姨子!”

金色面具后的那对眸子却隐隐闪着温情:这不就是她想要的亲情温暖吗?

人最容易受伤的时候,往往是在他感觉最幸福的那一刻,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一击便中,一中便血流成河。

按摩的日本女子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腾到半空的,就连身后一把狭长的刺刀把她的身体从裆部向上切为两半的时候,她仍旧在思考到底要不要为这个英俊的男人献身一次,一把忍者惯用的弯长刺刀就已经收割了这个年轻的生命。

空气中突然腾起一片茫茫血雾,刚刚的阴冷刀光居然再一次地隐入了血雾中。

一个雾隐忍者,能隐于各类雾中,刚刚已经在房间的水雾里隐藏了接近两个小时。

只是,似乎魅、惑二人的反应比来者更快,魅金色的披风已经盖在了二少爷的身上,二少爷顿时感觉到魅向来不在人前展露的苗条曲线。

向来只有自己暗杀别人的惑对这位雾隐忍者相当不感冒,只是冷哼一声后,并迅速用银色披风裹住那向血雾和残缺的身体。

一切都只发生在电光闪烁间:一粒血雾都没有能够逃出惑那件不知材质的披风。

雾隐忍者似乎早就换了藏地,血雾散尽后,按摩房里又再次归于安静。

“我家小耶耶的身体好软!”二少爷似乎丝毫不担心隐藏在不何屋中哪个角落的致命忍者,却是微微斜过脑袋,看着一脸通红的冷昧耶。刚刚动作迅速太快,“魅”这个名叫冷昧耶的女子脸上的金色面具终于再次掉落,一张秀美到堪称落雁沉鱼的漂亮脸蛋正紧紧贴在二少爷的肩上,小脸一次滚烫。

看到这一幕的惑冷冷看了二少爷一眼,不禁一股恶气从心中生起,正好此时那名忍者遁形暴起,于是二少爷终于研究了一回什么叫做暴力美学。

对人体骨骼经脉研究堪比一流医学教授的惑如同庖丁解牛一般将那名雾隐忍者的手指,手掌,前臂……一段一段地完全按照医学样本解剖原则肢解了开来,从头到尾都只用了那把看上去不像刀也不像剑的冷兵器。

魅很快就从二少爷身上下来,看着发脾气的惑时面无表情。

“她怎么了?”二少爷不解。

“生气了。从小就是这样,过会儿就好了。”

二少爷无语。从小就这样?那这位小姐每次生气时都要这样肢解活人的?

魅似乎并不愿意过多地说起姐妹俩在那个组织里的事情,二少爷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看着那个已经被分解成一截一截模样的忍者,有些无奈:“本来还想在日本好好玩几天,这么一来,我们的阳光行程只能改成月光行程了!不过这样倒也好,省得这一路上这些忍者们还来骚扰。算算看,这一路我们都解决了不下二十个了。伊贺的那些老家伙还真有劲,死了这么多人,还不撒手。”

“刚刚那个不是伊贺流,是甲贺,我认得那种刺刀,是富士山下的一户铁匠手工打的,只专供甲贺流。”

“哦?专业铁匠?”二少爷随手拿起那把居称是甲贺流四宝之一的刀,微微用力,刀身居然没有断裂。二少爷也微微有些吃惊:“看来这个岛国还是有些东西可取的。改变行程,明天去富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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