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大喜
作者:面人儿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1022

第二百零五章 大喜

彩珠这事儿,这要放在以前,根本就不是个事儿,但现在,感觉不一样了。

这个时候,彩珠的神智还没有回复过来,身子还时不时地就痉挛一下,漾起道道让田弘遇嗓子眼阵阵发干的波浪。

田弘遇久历花丛,知情识趣的很,已经这样了,哪还有什么可说的?田弘遇把彩珠搂在怀里,轻怜密爱,不知不觉让彩珠的身子又热了起来。

彩珠已经清醒过来,她现在身子蜷着,背靠在田弘遇的怀里。

实际上,这一刻的风流,彩珠是小半推,大半就。田弘遇人长的极为俊朗,是个风流人物,而且才四十出头。对像彩珠这样,年过三十又从没有经历过男人的宫女自然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再一番**之后,彩珠跟田.弘遇就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彩珠不再羞涩,开始跟田弘遇絮叨起来。

知道彩珠这一刻的心情,田弘遇.耐着性子听着,双手同时在彩珠峰峦起伏的身子上游走。忽然,田弘遇的手停了,随后猛地坐起身来,看着彩珠吃惊地问道:“你说秀英跟谁交好?”

看田弘遇的样子,彩珠有点发.懵,她不觉也坐起身来,道:“向队长啊。”

“彩珠,你知不知道那个向队长叫什么名字?”田弘遇.立刻急着问道。

“叫向彩英。”彩珠道。

田弘遇大喜,随后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彩珠,你确.定。”

彩珠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一把把彩珠搂进怀中,躺下,田弘遇道:“来,彩珠,你.跟我详细说说。”

听彩珠说完,田.弘遇立刻起身穿衣,然后激动地在屋里直打磨磨。彩珠也穿好衣服后,田弘遇问道:“这事儿你怎么早不跟我说?”

这时,彩珠才想起田秀英嘱咐过的话,不由急道:“老爷,小姐不让说,这可怎么好?”

田弘遇笑了,把彩珠搂进怀里,道:“宝贝,今后你只要听老爷我的就好,秀英今后还得管你叫一声三娘呢。”

彩珠听着也美,田弘遇拍了拍彩珠的丰臀,道:“你先去上屋,我在呆会儿。”彩珠刚要走,田弘遇又道:“这事儿先别说,等以后我来说。”

彩珠红着脸点了点头,出屋走了。

彩珠走了,田弘遇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思索这个刚刚得到的出人意料的好消息。

今天中午喝酒的时候,酒桌上谈的就是刚刚公布的新政府的架构,而谈的最多的是关于一个叫向彩英的女尚书。

这可是开天辟地从没有过的事儿,要多新鲜就有多新鲜。据说这位女尚书是领政大人真正的亲信,女尚书的丈夫是捕快部的尚书。夫妻双尚书,这更是开天辟地从没有过的新鲜事儿。而这位捕快部的尚书更是传的神乎其神,那支捕快军就好像是暗夜索命的魔神,可怕极了。

什么?向彩英竟然让女儿去帮忙,当侍郎。要是这样,就是女儿不嫁给领政大人,他不也翻身了吗?

这些天来,搬进内城的效应渐渐失效了,那些家伙虽然还跟他吃吃喝喝,但冷嘲热讽也开始出现了,如果这个势头遏制不住,那不定那天他就得被那些王八蛋扫地出门,百般嘲笑。

现在好了,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该怎么办呢?一边琢磨,田弘遇一边出屋向正房走去。刚走到门边,正要推门进屋,忽听身后有人喊道:“老爷。”

田弘遇回头,见是田福的儿子大禄。

田弘遇现在是真的变了,他转回身,对大禄道:“大禄,什么事?”

大禄道:“门外有个女人要见小姐。”

不会这么巧吧,田弘遇心中猛然一动,他静了静心神,问道:“她没说她是谁吗?”

挠了挠头,大禄想了想,道:“说是叫向彩英。”

虽然想到了,但田弘遇心还是一翻个,忽悠了一下,差点没跌坐在地上。缓过神来,田弘遇抬脚就要跑出去迎着,但脚抬起就又收了回来,不妥。

“你等会儿。”说完,田弘遇推门进屋。

见田弘遇进来,屋里的人都站了起来。其他人都很正常,唯有彩珠看着田弘遇嘴角含春。这个旁人没注意,但王氏注意到了,鼻子里不由微微哼了一声,心里骂道:“狗改不了吃屎!”

跟没事人似的,田弘遇对田秀英道:“秀英,大禄刚才说大门外有个叫向彩英的女人要见你。”

“彩英姐!”田秀英惊呼了一声,随即见家人都疑惑地看着她,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解释,就立刻向屋外走去。

快步走到大门外,见外面站的真是向彩英,田秀英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彩英姐!”

向彩英和田秀英处的时间不长,但感情已然极好,这会儿见田秀英楚楚可怜的模样,赶紧上前握住田秀英的手,道:“秀英,对不起,这些日子太忙了,没有来看你。”

瞪了瞪眼睛,田秀英把眼底的泪光压了回去,然后道:“彩英姐,外面冷,进屋吧。”

手一直没有放开,田秀英拉着向彩英的手,进了院子。这时,在田弘遇的带领下,一家人都已接到了外院。

田秀英心情激动,也没有想为什么一家人都接了出来,就介绍道:“父亲,这是孩儿在宫里认识的朋友,向彩英,彩英姐。”

像男人一样,向彩英对田弘遇躬身一礼,问候道:“伯父好。”

田弘遇吓了一跳,赶紧道:“好好。”

“彩英姐,这是我母亲。”田秀英又给向彩英介绍薛氏。

薛氏自然对丈夫了解极深,丈夫先是拉着她们出来迎接,现在又是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就知道这个女人一定很了不起,必定是和那位领政大人有什么关系。

向彩英同样躬身一礼,道:“伯母好。”

点了点头,薛氏落落大方地问道:“你是秀英的朋友?”

“是,伯母。”向彩英道。

向彩英英气勃勃,薛氏看着就喜欢,她也听说了一些宫里的事儿,知道接管皇宫的都是一些女兵,刚刚又听女儿说是宫里认识的朋友,那这个向彩英一定就是那些女兵中的一员,再想到丈夫的反应,薛氏断定这个向彩英极可能就是那些女兵的头儿。

女儿有了这样一个靠山,那担心就减少了许多。薛氏拉住向彩英的手,道:“秀英这孩子不懂事,今后还要多麻烦你照顾照顾秀英。”

向彩英对薛氏很有好感,道:“伯母放心,没有人可以欺负秀英的。”

向彩英说话淡淡的,但就是能让人信服,薛氏眼眶不由湿润了。这些天来,她每天都担心说不定什么时候,飞来横祸就降临到女儿身上。现在好了,见到向彩英,不知为什么这心就安稳了。

“好,好。”薛氏轻轻拍着向彩英的手,不知说什么好。

“彩英姐,这是我二娘。”田秀英有些尴尬,抓了个空档,赶紧给王氏做了介绍。

都介绍完之后,田秀英拉着向彩英进了自己的闺房。

众人回到正房,薛氏向丈夫问道:“老爷,你知道向彩英是谁吧?”

点了点头,田弘遇道:“向大人是尚书大人,向大人的夫君也是尚书。”

“尚书大人!”薛氏、王氏和田淑英都惊呆了,她们都不是无知的村妇,知道一个女人被称为尚书大人意味着什么。

“对,向大人和他的夫君阎大人都是领政大人最信任的爱将。”田弘遇道。

众人还在震惊和喜悦之中,彩珠忽然插话道:“向大人还想让小姐去帮忙呢,要是小姐同意,听说就是侍郎大人呢。”

众人再惊,再晕,随即就开始了审讯,审讯彩珠和彩蕾两个宫女。

―――――

“彩英姐,我想死你了!”拉着向彩英的手坐下,田秀英立刻道。

“对不起,秀英,这些天实在是忙昏头了。”向彩英道:“今天晚上有个酒会,我这才想起你来。”

“彩英姐,什么酒会?”怎么有酒会就想起她来了,田秀英不解地问道。

“少爷把报房接收了过来,然后成立了一家报社。”知道田秀英不明白,向彩英跟着又解释道:“新成立的报社和原来的报房差不多,只不过现在不仅登载国家大事,也登载其他每天发生的新鲜事儿,另外还登载一些评论,就是评议国家大事。”

田秀英聪慧之极,一听就认识到了这个报纸的作用,立刻问道:“彩英姐,这个报纸什么都可以登载?”

笑了笑,向彩英道:“也不是什么都可以,比如不能像以前的报房那样,把国家机密登载出来。”

田秀英道:“这个报纸好啊!”

向彩英笑道:“当然好,少爷想出来的东西没有不好的。”

向彩英本没有别的意思,但这话听在田秀英的耳朵里就有了另外的意思。向彩英又道:“秀英,你也可以投稿啊,对时事,对国家的大政方针,你有什么见解都可以写出来。对了,还有稿费呢,要是你的文章上了报纸,还有银子拿呢。”

写文章还有银子拿,田秀英心中一动。什么也不干每个月领二十两银子,好说也不好听,而且这要是哪天不给了呢,那一家人靠什么过活呢?向彩英是说过要自己出来帮忙的话,但她崇祯妃子的身份,又怎好出来抛头露面?那成什么了?或许,这是一家人的一条生路也说不定。

“啊,对了,彩英姐,你还没说这个酒会是怎么回事呢。”田秀英回过神来,问道。

向彩英道:“少爷说这是个值得纪念的大事儿,要办个酒会庆祝庆祝。这个酒会会有很多女人参加,所以我就想起秀英你了。”

“彩英姐,你要我也去?”田秀英吃惊地问道。

轻轻叹了口气,向彩英道:“秀英,虽然你的身份特别,但你才十八岁,不能就这么在家里呆一辈子吧。我觉得你总要出来的,所以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你越早出来见识见识,多认识一些我们的人,你出来就会更容易一些。”

默然半晌,田秀英道:“彩英姐,我还是不去了。”

拉起田秀英的手,拍了拍,向彩英道:“秀英,听姐姐的,你今晚去只是看看。那里没几个人认识你,你要是不愿说话,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又沉默半晌,田秀英道:“彩英姐,我听你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田秀英意识到,向彩英来找她确实和那位领政大人没有任何关系,这让她既感动,又松了口气,但隐隐的却又有些失望。

田秀英心情复杂,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这时,薛夫人走了进来,说是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看了向彩英一眼,田秀英道:“娘,呆会儿彩英姐要带我去参加一个酒会,就不吃了。”

薛夫人吃了一惊,问道:“什么酒会?”

向彩英解释道:“伯母,我们那儿以前经常举行酒会,大都是年轻人,聚在一起喝点酒,说说话,表演些节目,很好很热闹的。我带秀英去,是想让秀英多认识些我们的人。”

薛夫人更吃惊,问道:“向小姐你是说在酒会上有很多和向小姐一样的人?”

向彩英笑道:“是的,伯母,我带秀英去,就是想让秀英知道女人出来做事不仅没什么,而且是很好的。”

女人当尚书,薛夫人非常羡慕,但涉及到女儿,心情又很复杂。稍停片刻,薛夫人对女儿道:“秀英,还是在家先吃点。”

向彩英也点头,道:“对,秀英怕是不习惯,在酒会上吃不下东西。”

薛夫人道:“秀英,你先去厨房准备准备,娘和向小姐说句话。”

和父亲不同,田秀英知道母亲有分寸,不会失礼的,就对母亲点了点头,然后又对向彩英道:“彩英姐,那我去了。”

田秀英出去后,薛夫人对向彩英道:“向大人,秀英去不会给您添麻烦吧?”

向彩英道:“伯母,您别叫我向大人什么的,也别您您的,我和秀英是好姐妹,在这儿我就是您的晚辈,叫我彩英就好。”

薛夫人温温地笑了笑,道:“那好,我就叫你彩英了。”

向彩英也笑道:“伯母,这就对了。”

又笑了笑,薛夫人沉默下来,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有顾虑,不好说。向彩英一见,立刻就道:“伯母,您是不是有什么话?没关系,您想说什么都可以。”

又沉默片刻,薛夫人担忧地道:“彩英,我别的也没什么,就是担心要是彩英被什么人看上了,会给你惹麻烦的。”

傲然地笑了笑,向彩英道:“伯母,现在和以前不同了,别人我还不敢说,但秀英,就是稍微有点失礼也没人敢的。”

踌躇片刻,薛夫人低声道:“那,你们的领政大人呢?”

向彩英吃了一惊,随即就明白,田家人误会了。田秀英一定也是这样,在她面前却一点表示都没有,这丫头!

向彩英郑重地道:“伯母,我们那儿的漂亮女孩子有好几千,容貌不输于秀英的也有不少,领政大人虽然对我们宠爱有加,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们,但却没有要过一个人。”

这话薛夫人信,从对皇宫里的女人秋毫无犯这一件事上就足以说明那位领政大人的为人。

薛夫人大为失望,她刚才说的话不是出于担心,而是试探。

她是母亲,对女儿的心思甚至比田秀英自己更清楚,薛夫人知道,尽管女儿和崇祯的感情很好,而陈海平又是逼死崇祯的人,但女儿对陈海平心中并无仇恨,而且,她隐隐觉得,如果陈海平要强纳女儿为妾,女儿是不会太反对的。

薛夫人私下里详细问过彩珠和彩蕾,知道那位领政大人年纪还不到三十,人样子也是一等一的人物,又温文尔雅,比崇祯强多了。而且,以女儿崇祯皇妃的身份,将来不论嫁给什么人都是个麻烦。女儿要想嫁得好,男方就必须是个可以完全不在意女儿身份的人,而今放眼天下,除了这位领政大人,还有谁能完全不在意女儿崇祯皇妃的身份?

没有机会吗?看着向彩英,薛夫人心一横,道:“彩英,我看出来了,你是把秀英当亲妹妹看的。”

郑重地点了点头,向彩英道:“是的,伯母,秀英就是我的妹妹。”

“好,好。”薛夫人眼眶湿润,抬手用手帕展了展眼角,又接着道:“彩英,秀英这孩子命苦啊!她才十八岁,总要不能在家里呆一辈子吧?”

“当然不能。”向彩英道。

薛夫人道:“彩英,秀英要嫁人,她这个前朝皇妃的身份……唉……”

这会儿,向彩英自然明白了薛夫人的心思。想了想,向彩英道:“伯母,这事儿我可以试探试探,但成不成那就全要看领政大人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薛夫人大喜,女儿这等才艺容貌,哪个男人不想要?这种事儿只要有人从中撮合,成功的机会那就是很大的。

薛夫人也是名副其实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心中虽然喜极,但表现依旧很得体,没说什么过分感谢的话。

看着薛夫人,向彩英心中一动,道:“伯母,要不您和伯父一起去看看?”

薛夫人一惊,问道:“我们也能去?”随即又摇了摇头,道:“我们去不好吧?”

向彩英道:“没什么不好的,伯母您也是大才,要是您愿意,也可以出来做事。”

薛夫人更吃惊,问道:“我也能出来做事?”

向彩英道:“伯母,我们领政大人要成立太学,其中就有专门学习书画音乐的,您完全可以去太学教书。”

跟做梦似的,薛夫人问道:“彩英,你说的都是真的?”

向彩英笑道:“伯母,我是教政部的尚书,这些都归我管。”

薛夫人和女儿一样,都是极要脸面之人,如果女儿和陈海平的事情不成,那一家人的生计怎么办?是,女儿可以出来跟着向彩英做事,但女儿无疑要受千夫所指,那比女儿嫁给陈海平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女儿要是嫁给陈海平,谁敢指责?但女儿出来做事就完全不一样了,女儿受到的压力将是难以想象的。

沉默片刻,薛夫人尽量随意地问道:“彩英,要是我去教书,那一个月的奉银能有多少?”

向彩英道:“太学是官办,教师和官员一样都在政府编制之内。领政大人对教师是很看重的,我们的奉银分十三品、二十六级,太学还没有创办,级别也没有定,但像您这样的,我想一个月的奉银不会少于三十两。”

薛夫人一惊,道:“这么多?”

向彩英道:“不仅如此,您要是有大病,政府花钱给您治,而且您年纪大了之后,不干了,每个月还能领七到八成的奉银,一直到死。”

薛夫人真的是心动了,要是女儿和陈海平的事不成,丈夫又不成器,那这还真是一条路。

向彩英现在最头疼的就是人才,尤其是像薛夫人这样的高等人才更是稀少,她原本没想过薛夫人,但现在见薛夫人有些心动,立刻就把薛夫人纳入了自己的视线之内。

而要让薛夫人出来做事,最好的办法是让薛夫人出来见见世面,于是,向彩英道:“伯母,您去吧,没关系的,酒会上有很多女人的。”

不心动是假的,尤其是想去看看那位领政大人什么样。沉吟了一下,薛夫人道:“彩英,我去行,但你能不能……”

薛夫人的意思很明显,怕丈夫去丢人现眼,向彩英善解人意,道:“伯母,您看这样好不好,我就说您是陪着秀英去的?”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薛夫人道:“彩英,让你见笑了。”

轻轻摆了摆手,向彩英道:“伯母,您不要见外。”

这时,田秀英回来了,薛夫人起身离去。

送走了薛夫人,向彩英对田秀英道:“秀英,你收拾收拾,我出去一下。”

不一会儿,向彩英就回来了,田秀英道:“彩英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向彩英笑道:“呆会儿伯母和我们一起去,我去让人准备一顶小轿。”

一听母亲也去,田秀英呆了一下,然后有些难堪地问道:“我父亲也去?”

向彩英笑了,低声道:“伯母说了,不让伯父去。”

一颗心落到了肚子里,田秀英道:“彩英姐,你不知道我父亲那个人,他太热衷权力,我们怕他去了……”

轻轻摆了摆手,向彩英道:“秀英,你的父亲也就是我的长辈,没什么的。”

田秀英的眼眶红了,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她是这么感激向彩英。站起身来,走过去,田秀英轻轻抱住了向彩英,低声道:“彩英姐,谢谢。”

田秀英身量也很高,但比不了向彩英,轻轻拍了拍田秀英的后背,向彩英道:“好了,秀英,别难过了,有姐姐在,什么事也不用担心。”

天已经完全黑了,又过了一会儿,小轿到了。在众人,尤其是田弘遇艳羡的目光里,向彩英陪着母女二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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