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门口，文紫站在那里，笑嘻嘻地看着秦寿生。

文紫身边站着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孩儿。女孩儿长得可谓是千娇百媚，就是个子有些矮小，属于小巧玲珑的那种。

见到秦寿生，女孩儿眼睛一亮，惊呼：“好帅啊！蚊子，你可是找到一个帅哥啊！”

“常盈，胡说什么！秦小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中文系的才女，来自江南的苍蝇。”

“你才苍蝇呢！”常盈小巧的鼻子一皱一皱的，南方女子的娇小玲珑之气显露无疑。

秦寿生有过女人，却不善于和女人打交道，嘿嘿傻笑两下，就和文紫告别，自己打饭去了。

看着秦寿生的背影，常盈思索着说：“这小子看来是个雏儿，还没学会追女孩子啊。不然，见到我，怎么一点讨好的意思都没有啊？”

文紫不屑地说：“你以为人家都和你一样，闻到男人的臭气就往上冲。看看人家的身材，再看看你的，般配吗？只有本姑娘的窈窕身材，才配得上他的身高。”

常盈脸一板：“个子矮怎么啦？本姑娘天生美貌，一样迷倒万千男子的。不信，咱俩比比看，看他会喜欢谁？”

文紫死死地盯住常盈，威胁说：“朋友的男人，不可欺。你要是再和我抢的话，别说朋友没的做了。”

常盈摊摊手，无辜地说：“你总不能把男朋友的离开，都归罪到我身上。谁让我的魅力太大了呢？要不你去问问他，看在咱俩之间，他会选择谁？”

秦寿生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两个女生打赌的对象，他正沉迷在这迷人的夜色中。

农村的夜里，黑漆漆一片。如果没有月光，星光就是最亮的明灯；镇子里倒有几盏路灯，和没有也差不多，都是昏黄色的；县城里的路灯还可以，却没有眼前这人来人往，诗情画意的意境。

初次见到这样风光旖旎的夜晚，秦寿生丝毫没有回屋的想法。端着钵子，在校园里瞎逛。

随意走走，秦寿生发现，他确实是个农民，是个土得到家的土包子。实在是没有情调

看见那些借助夜色的掩护，在椅子上拥抱着亲吻，在偏僻的草地上卿卿我我的家伙，看着那摸胸摸屁股，亲嘴亲脖颈的家伙，秦寿生淫兴大发，也琢磨起女人来。

在农村，哪里能看到这样美丽的风景。农村那些大老娘们，脸粗、腰粗、屁股肥、手糙，就是露个前胸，也是咣当咣当的下垂。就春红一个长得好的，气质上也差了许多。比起这些脸白、腰细、屁股翘、小手嫩的城里丫头，实在是没法比。如果非要比较的话，就只能用西施和东施比较了。

本来，秦寿生就不想回农村。见到这样的风景，更是绝了回去的念头。他在心里发誓：我宁可做城里的乞丐，也不做农村的富翁；我宁可做城市的狗，也不做农村的人。

看得正过瘾的时候，秦寿生被一阵脚步声惊动。

几个带着红色胳膊箍的人从远处走来，行动间带有凛凛杀气。

那些正卿卿我我的鸳鸯们，和野生的鸳鸯一样，警惕性非常高。那些胳膊箍隔得远远的，他们就被惊动了，一哄而散。

有两对鸳鸯，可能是太投入了，在那些人来了后，照样搂着，亲着，摸着，丝毫不在意这些红胳膊箍的围观。

感觉威严受到侵犯，红胳膊箍大喊一声：“捉奸了！”

一对鸳鸯吓了一跳，尖叫着跳起来。

一个身子粗壮的红胳膊箍大声说：“学校三番五次下令，不许在校内有不文明的行为，不许做出过于亲密的举动，你们都当成耳旁风，看来是处分你们轻了。哪个系的，姓名，都报上来！”

这对鸳鸯畏惧于红胳膊箍的权威，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姓名、哪个系的都讲了出来。听到了暂时放行，等候处理的话后，两人如蒙大赦，狼狈离开。

这边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另一对靠着大树的鸳鸯还抱着在那里，不住地啃着。

秦寿生的视力很好，清楚地看到那个男生把手伸进那个女的裤子里，正在一捅一捅的过手瘾。

红胳膊箍们非常恼怒，几个人冲上去，就想给那小子来个狠的。

刚冲过去，几个人就呆在那里。

那个男生把嘴巴从女的嘴上放开，懒懒地说了一句：“你们烦不烦啊！有种，你们不和女人睡觉？快滚吧。”

一点也没了开始时的气焰，红胳膊箍赔笑着说：“是小天啊！天太黑了，没看清，没看清，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几个红胳膊箍垂头丧气地走出草地，往学校的另一边走去，估计是去那边抓人去了。不知道哪个倒霉蛋要成为他们的出气筒。

借着风声，几句话传到秦寿生的耳朵里：“小天喝高了；操！要不喝高了，他能这么生猛，看样子，等会儿能在草地上睡那丫头；妈的，今儿倒霉，想着出来抓几个人，弄几盒烟抽抽，结果遇到小天，真他妈的晦气；算了算了，别上火了，走，喝酒去！”

看见那些人前倨后恭的样子，秦寿生很是不忿：欺软怕硬，柿子挑软的捏，没劲。和县一中的教导处主任有一比。

刚想离开，秦寿生却看见那小天开始脱那个女的裤子。那个女的抗拒了几下，就一动不动，明显是屈服了。

小天脱下裤子，直接就捅进女的下边，嘿呦嘿呦地干起来。

秦寿生目瞪口呆，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胆子这么大的人，就这么在露天里做起这件事情来。看着草地上公然行淫的两人，他心里的欲望也涌了出来。

一阵咯咯的牙齿撞击声传来，一个丰满高挑的女人站在离秦寿生不远的地方，两拳紧紧握住，眼睛中喷出一道道的怒火，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那高耸的胸膛，仿佛要挤破紧紧束缚的衬衫，竟然把其中的一个纽扣都挤开了。

借助路灯，秦寿生仿佛看见女人乳罩下那高耸的东西，心中的欲望更加旺盛，恨不得把女人扑倒在地，好好奸淫一回。

女人天生的敏感，让她在暴怒中也觉得不对。看见黑暗中的秦寿生，女人脸一红，仿佛能挤出水来，回身就走了。性感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让处于黑暗中的秦寿生更加亢奋。

下面的亢奋使得秦寿生不好起身，只好躺在椅子上等着欲望的消失。

小时候，秦寿生听村里人说：偷看人家两口子睡觉，听墙根，是要长鸡眼的。

“这个鸡眼，不知道是不是指我的小鸡鸡上面的眼？难道，我前生就偷窥人家睡觉，所以才在小鸡鸡上长了个眼儿？”

回到寝室，秦寿生发现屋里多了三个房客。

这三位同学叫李伟、董石、冯方，都不是本地人，但都是城里人。

城里人对农村人有着天生的优越感。对秦寿生的农民出身，三个城里出身的学生心中都有些鄙视。但他们毕竟年轻，并没有太在意这些，和秦寿生聊起来，彼此间很快就没了生疏感。

要到半夜了，四个人还在天南海北的瞎聊。秦寿生插不上话，静静地听三人在那里胡咧咧，感觉跟听天书似的，心中也觉得有些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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