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五品黄堂(三更求所有)
作者:一路征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526

中品元年,三月,李二狗等五人次进入阳世。无弹出广告小说

战场开启:《黄巾之乱二》——《颍川之战》。

“战场中型任务一:识破火攻,奖励运数三千份。”

“战场中型任务二:攻破长社,奖励运数三千份。”

“战场中型任务三:击溃援兵,奖励运数三千份。”

“战场阵营:黄巾阵营,大汉阵营任意一人,得到运数,救下黄巾阵营任意一人,得到运数。)”

李二狗等人在冥土生活这几天,倒也增长了不少见识,因此虽然被光膜束缚着,不能说话,也不能行动,倒也不觉得多么可怕。

只是记着着司马寒的吩咐,静静的看着光幕上的影像。

......

司隶-河南尹-洛阳县

光幕之上,远远望去,是一个房间中的大堂,两旁摆放着一些案几,上边有着各类时鲜水果。

而坐在位的,是一个青年男子,只见其头戴爵弁,方面阔鼻,有着黑宝石一样的瞳孔,顾盼之间,熠熠闪着光辉,自然流露着一股大气。

身上一件直裾襜褕,脚下一双黑金履靴,简单而又得体,透着一丝雍容,配一把三尺宝剑、系一块三sè青绶,小巧而又沉重,显出一股威仪,果然是英雄之姿,叫人一见忘俗,王者风范,令人一见倾心。

再看堂下诸宾客,也都是相貌堂堂,仪表不凡,显然都是高明之士,风雅之人,言谈举止之间,都颇有规矩,看不到一丝逾越。

只听其中一人说道:“想当年孟德与我等同届入太学,同窗三年,这份情谊,多么不容易啊!”

“哈哈,子璜说的极是,那时咱们四人衣食住行,皆如一人,华服美食,分而享之,课业点卯,轮流去之,打骂斗架,群而上之...”

“哎呀,子远记忆超群,我等知晓,”堂上主人听了这话,面容一紧,连忙道:“不要再一一细数。”

这时司马寒仔细听着,凭借过人的三国知识,立刻就推测出了三人详细,“最先说话的,乃是刘勋刘子璜了,然后是许攸许子远,而这位,想必就是曹cāo了。”

“而且,他们聊的都是往事,想必这些在座的,当年都是同学?”司马寒猜测着,又看着场中最后一位客人。

只见其不苟言笑,正在一人独饮酒,显得很是自然,心中就有了猜测:“这样的自如,想必就是曹cāo的发小,张邈张孟卓了。”

于是就往这几人顶上望去。

这一看,司马寒顿时就发现,刘勋之气最差,只有一根红光。

而许攸和张邈虽然是赤红之sè,好似火烧云,zhōng yāng处一点,更是已经红中生黄,气象不凡,但是就算加上本命之气,也只有零散几根,不成气候,显然是并未担任官职,手下无人之故。

再看曹cāo之气,却又不一样,他身为京都官员,位格带来的云气极多。

只见一大团红白之气,丝丝垂条,落在其本命气周围,显然是得到了洛阳万民之气的加持,zhōng yāng包围着zhōng yāng一根将旗,sè泽金黄,招摇翻滚,大旗飘飘,统御着其他诸气,使得整体型状,隐隐就要生出各种变化。

黄气,已经是小贵之气,千中无一,除非是根基深扎,底蕴深厚之人,不然不集十万众,不可有此气象。

所谓五品黄堂,就来源于此,凭此命格,如若是做官,就可以当到太守,如若为将,就是主将。

司马寒看在眼里,若有所思,知道这是手下人心稳固,才使得气数纯净,而且这样的浓郁,真可谓是根基深扎,气候不凡。

停住思想,就看见堂上张邈又饮一杯,自有人上前筛满,然后便举起盏,敬着曹cāo:“阿瞒,多的就不说了,你升任这洛阳北部尉,我敬你一杯,愿你得尝生平之志。”

说完仰便将酒水喝下,只听其喉咙发出咕咚声响,顿时,脸上便带起了丝丝红光,这时饮酒用的是小盏,盛放食物用的是小鼎,吃饭时还有奏乐击钟,所谓钟鸣鼎食,不过如此。

虽然洛阳一个都尉,宴席还值不得这样隆重,但曹cāo好歹是前太尉曹嵩之嫡子,这仕途第一站,讲究些排场,倒也没人会说闲话。

何况只是宴请四人,也不能说超出了标准。

这时曹cāo见到张邈敬酒,眉毛一抖,小眼就眯成一条缝,显得很是开心,就回敬道:“孟卓此言,正合我意,只要我为一rì洛阳都尉,自然就要保洛阳百姓一rì平安。”

众人听了,都是敬服,于是酒过三巡,各人皆面上带红,念及是曹cāo任间,不好大醉,于是一一起身告辞。

“诸位走好,来rì再聚!”

曹cāo站在门口,看着众人一一远走,出言相送。

然后,他脸上的笑颜就渐渐收敛起来,冷冷一笑,转对下人吩咐道:“叫曹纯来见我。”

“是!”

下人立刻答应着去了。

不多时,一个银冠束发,身着轻甲的小将便赶来,望其气,也是红中带黄,只见其出口问道:“大兄,已宴毕?”

“嗯,”曹cāo见其到来,沉声问道:“蹇图可有动静?”

“与往常一样,大门紧闭,想必夜间又要出行!”

“哼!”曹cāo冷哼一声,表情yīn暗,目光冷厉,“蹇图匹夫,凭着有个好侄子,就敢不把我这都尉放在眼里?”

“只可惜,这一次,就算是他叔叔蹇硕来,也救不了他了!”

曹cāo嘿嘿一笑,似乎胸有成竹,就对曹纯说道:“你去准备一下,我们今晚就弄死他!”

“哈?”曹纯听了,吃了一惊,旋即大喜,“太好了,我早看他不顺眼了,这家伙仗着个太监侄儿,整rì里横行霸道,目中无人,早该死了!”

虽然心中兴奋,但是曹纯还是清醒的发现了问题,道出了自己的担忧。

“可是他平rì夜出偷情,都是毫无规律,隔三差五就换个女人,行迹难以捉摸,要想抓住他,实在是不易呀。”

“无妨,我为什么到任一月,直到今rì才宴请宾客?就是要借这事麻痹他们,以此立威!”

曹cāo冷笑着,看着渐渐转暗的天空,眼神有了一丝莫名的期待。

然后,就从中流露出了杀意。

“他必然以为我难得一宴,会喝的酩酊大醉,放松jǐng惕,届时我再亲自出手,必可捉jiān在床...”

说道这里,曹cāo眼中散出一丝jiān猾的光:“看看还有谁能保他!”

“好了,你速速去召集巡逻队,子孝,子廉去了西园,武事还要多多依仗你了。”

“是!”曹纯看着眼前大自己不到五岁的堂兄,眼中尽是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