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囧囧的女子
作者:空空的草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150

房子里传来撞到物品的声音,乒乒乓乓的,简随风和墨书疑心家里是不是有贼人闯入。开 心 文 学

踏进家门,两人黑线。那贼人可不是自家小妹么?

“三妹,你想抄家不成?”墨书小心地从门口踏进来笑问道。

简随风尾随其后,脸上一派洒脱的笑意,狭长的眼眸睨了小草一眼,“那也不错,至少找出了很多没用的东西,待会我们直接收拾扔出去便是。”

还好小草瞎虽瞎,找东西归找东西,这比较贵重的物品还是没丢的,包括简随风和墨书的字画,都好好地保存在那里。

小草听见哥哥的声音,抬起头,眼睛里满是焦急,“我的医药箱不见了,你们可有看到?”

她的医药箱是订做的,里面的医具除了她没有第二个大夫会使用。小草虽然和他们两个是拜把兄妹,但总是吃他们的用他们的不是很好,于是便常到别人的医馆帮忙,赚取些银子,定制了那个医药箱,时不时还未家里添置一些东西,和他们就像真正的一家人。简随风和墨书虽然不大乐意小草那么劳累,但她脾气倔得很,不肯听他们的话,倒也就此作罢了。只因为她那句:就算是最亲最亲的人,只要自己还有一只手或者是一只脚,都不能只靠依赖别人,那样她自己的良心也会不安。

如今医药箱不见了,她自然是着急,先不说银子的事,里面很多医药都是她的心血。

“没有看到。”墨书摇摇头,索性陪她一起找。

简随风稍微回忆了一下,坐在椅子上道,“也许根本就不在这里。”

小草抬起头,“大哥,你知道?”

“我记得,当初你回来的时候,医药箱好像没放在身边,事后也没有人送回来。”

墨书的脑子也不是装稻草的,很快便想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落在……”小草没有说出后面两个字,但三个人都心知肚明,不必点破,免得她想起不好的回忆。

一室沉默。

“我去帮你找找。”简随风站起身来,准备出门。

“别!”小草下意识地想扑过去拖住他,却撞到了桌子腿上。

两人急忙过来将她扶起,她的额头肿了一个大包,但她死咬着不喊疼,拽了拽简随风的袖子,“大哥,你不要去那种地方,我不想你过去。”

大哥是正人君子来着,而且对那样的地方十分没有好感,那次愿意放她去已经是极限,虽然他没表示出来,但她的心感觉得一清二楚。而现在要让大哥因为自己的事打破他的底线,这是绝对她所不愿意的。

“二哥,你给我站住。”她的手扑了一个空,毫无焦点的眼睛看着前方,“我虽瞎了,但我耳朵没聋,你真当我什么都听不清么?”

墨书踏出门槛的身子微微一顿,停了回来。

“没事的,真的,没了就没了,也许它想换个主人也不一定。至于里面的药就更不是问题了,它们都是我自己制作的,难道我还会忘记不成?只不过,要劳烦你们帮我多采些草药来炼制了,你们不会不答应吧?”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从外表上看似乎真的没事。

两人对视一眼,明明知道她在死撑,却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自己真的去那种地方,先不说会不会疯掉,她第一个便会跟他们绝交。

这件事就此作罢,小草依旧在家里做做家务画画素描,没事别人的医馆帮人看病,快乐的小生活依旧进行着。

只是,右手却空空如也,让她心里十分不自在,说到底,那医药箱她还是放不大下,更何况里面的药要搭配得好才有效果,如果让别人拿去了,不知道会不会出人命……

今夜,静谧寂声,月亮如一个大玉盘般高挂在高空中,小草算了算日子,再过几天,应该就是中秋节了吧,不知道这里的中秋习俗会是什么样的。

“哥,你说,你们这里中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她的头微微仰起,双眸对着上方,似乎想看到那轮明月。

墨书见她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很好看?可惜,她看不到。

“哥,你不用顾虑我,你说吧,我已经瞎了,你不会连幻想都不舍得给我吧?”她笑道,笑颜下藏着的苦涩却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这里的中秋佳节,很热闹。”墨书叹口气,小草的借口永远都让人拒绝不了,“每逢那天到来,各家姑娘们都会自己做一些河灯,然后聚在一起许下心愿,放进河中让河灯随风漂流,如果能在另一方捡到自己的河灯,愿望就会达成。而老人家们都会带着小孩去月神庙祈福,抽签,算出下一年的命运;还有的人会乘这个机会摆摊,推出以前从没有过的小玩意……”

“听起来好像真的很好玩。”小草心中越发的兴奋,“看不出来嘛二哥,没想到你懂这么多,我以为你只会写诗作画,钓钓鱼。”

墨书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思绪遥想到从前,半天静着不说话。

小草正奇怪他怎么突然间沉默了,刚想问一下,却听见二哥如柳絮飘浮清沉的嗓音宛若从天边传来,“你知道吗?从前有一个女子,和你说过类似的话。”

“是吗?是你喜欢的女子?”小草八卦劲上来了。

“萍水相逢。”墨书摇头失笑,“应该说她给我的印象较为深刻,所以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小草望向他声音的方向,弯起嘴角,“怎么个萍水相逢法?竟能让二哥念念不忘。”

他道:“因为她是从伶人馆跳下来的。”

囧……

看到小草微囧的表情,墨书很不介意让她更囧一点,“当时我正在树下沉思,她一身男装从伶人馆后墙上跳了下来,还把我的脖子扭了。”

这个姑娘啊,该怎么说呢……

“最后,她的衣服被染了血迹……我疑心她是受伤了,便领她去榭水居换身衣服。”

为什么,她感觉二哥中间停顿了一小会,有奸情呢?难不成是女人的那个啥啥啥(不,孩子,其实是真的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