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幼师出高徒
作者:空空的草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016

“你醒了。 ”一个黑衣男子从椅子上站起来,直接走向小草,冰冷的语调不带任何情绪。

小草呆呆地望着两人,又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直到发红后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真的回来了,而且还回到了这具身体内,那个老先生真的是神仙呐。

“你们两位是……”惊喜之余,她没有忘记打量自己所处的房间。真是奇怪,按理说她已经死了好几天了,怎么还有人敢把她的尸体放在这里?

“在下白染竹。”灰衣色的男子一张俊脸温和如水,嘴边两个梨涡若隐若现,十分好看。

那个黑衣男子没有说话,白染竹清楚自己兄弟的脾气,便帮他回答,“他是在下好友,夜寒清。”

小草微微颔首,细细地观察那个黑衣服的男子,怎么她总感觉很熟悉捏?

“那个……夜公子,我们是不是见过?”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无不妥,而后便反应过来,她是不是花痴过头啦,一看到帅哥就头昏脑胀,待会人家还以为她是借机搭讪的呢。

这一句话勾起白染竹十足的好奇心,说实话,夜寒清这个家伙虽然时常威胁自己,但从来都还没因为女人而起过。

夜寒清看着她,点了点头,小草乐了,还真的见过,这么说自己真的没有得花痴病咯。

不过,这么酷酷的帅哥,在哪见过呢?自己当时收了他多少钱呢?……

某女已经自动将夜寒清归为以前自己救过的病人之一……

“啊,我想起来了,伶人馆的那一位!”小草惊道,好死不死地又憋出一句,“你没**吧?”

夜寒清别扭地抽了抽嘴角,寒气四射。

白染竹不怕死地捂着肚子大笑:“哈哈,伶人馆啊,原来那阵子你死活也不告诉我去哪就是被送入……”未完,又毫不客气地给他喷笑了一回。

小草无辜地眨眼,怎么?难道这一位帅哥不知道?

夜寒清面无表情地走到他身边,伸手一提,白染竹整个身子被甩了出去。

白染竹脸色扭曲,痛苦地直嚷嚷:“她才是罪魁祸首,你怎么不甩她!”

小草当即鄙视,还以为是翩翩君子呢,关键时候倒挺会倒打一耙。

夜寒清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笑得最大声。”

“……”

转眼间小草已经在这里白吃白住了几天了。这一天她突然心血来潮,想去白染竹的医馆帮忙一把。

听说白染竹是这一带的神医,医术了得,她曾经和他切磋过,说实话,连她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医生都对他佩服不已,要不是有一些现代的医学知识作为支撑,她在医学上的造诣恐怕不及他高。

和她的“哪里有病哪有我”不同,白染竹在自家附近开了个小医馆,不同于小说上写的神医,他是有病就治,当然一些发烧风寒的小病状就交给他的徒弟来医,而那些疑难杂症就由他老人家亲自出马。

但小草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白染竹的小徒弟,竟然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伯!!

白染竹此时正忙里偷闲躺在自己医馆后面的小草坪上,看起来惬意得很。不过这里的百姓倒是十分“有人性”,没有谎称自己得了很严重的病来求神医,自动自发地去找白染竹的“小徒弟”。

小草捧着一杯热乎乎的茶走到他身旁坐下,不说话。

白染竹早就发觉她的到来,只是她没有发声,自己也不用刻意去寻找话题,两人便这样一直躺着,感受夏风白的呢喃。

半晌,他坐了起来,唤道,“离姑娘。”

她回以礼貌地笑容,“白公子。”

“离姑娘。”

“白公子。”

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皆发出清朗的笑声。

小草挥了一下手,皱了皱鼻子,“这几天一直听你喊离姑娘,我这里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三斤了,你还是叫我小草吧。”

“你还不是一样喊我公子公子的,叫我的名字不就行了。”

“不行,喊名字太亲热。”

“喊公子很见外。”

“那叫什么?”

“我姓白,又是大夫。”

“所以?”

他睨了她一眼,“你可以叫我白大夫。”

“噗<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0114682856/12786725/-6437108234614747118.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0114682856/12786725/-6437108234614747118.png)'></span>!”一口热茶喷了出来。

在白染竹的逼问之下,小草终于道出了自己“家乡”的白大夫产品。

白染竹的脸色一下子真的青白交错了,起身走进了医馆。

从那以后,来求医的人没有人敢再叫白染竹为“白大夫。”

小草自从与他们熟络起来后,毛遂自荐肩担起厨房的重任,成了古代的“营养师。”

白染竹在亲尝她的厨艺后,立即将厨房里几个只会煮饭和烧水的“大厨”以重金“请”了回去。

夜寒清这个惜字如金的人在凝视着她整整三炷香,在她的极力哀求之下,终于缓缓地吐出三个字,“留下来。”

我留我留,不留的是傻瓜。小草擦擦冷汗,这丫的终于肯不用眼光杀死自己了。

“留下来,我娶你当媳妇。”白染竹贼兮兮地凑了过来,俊脸上满是“诚恳”。

结果,当天晚上,据说堂堂的神医大人居然在自家院子中的一棵大树上,吊了整整一个晚上,原因不明,作案者,不明。

“小草,放我下来。”某人双手绑在树杈上哀嚎。

小草九十度仰起头看了看那“雄壮”的大树,自认无能为力地摊摊手。

“你不是会武功吗?”

“谁说我会武功!?”某神医暴走。

“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啊,白衣飘飘的……额,你是灰衣飘飘的绝代神医,不仅医术了得,而且武功高超,性格孤僻,婀娜多姿……啊,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婀娜多姿是形容女的,瞧我这记性,您老也别瞪我了,歇一歇吧……”

“我不会武功,会武功的是我师弟!”

“啊?你不会武功?”

“废话。”

“那你岂不是一点符合神医的形象都没有了?啊啊,白染竹,你怎么口吐白沫啦,醒醒,这院子是我打扫的耶……”

就这样,日子在小打小闹的过程中慢慢地过去了,倒也别有几分快乐,如果再接悦儿她们过来,那就更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