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女人是男人的家
作者:林球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304

不知谁曾经撰文说过,女人无非就这么四种:

第一种,已婚的或者离异的。开 心 文 学 这种女人,无需任何允诺。即使允诺,那也是一种过场、一种气氛,一场游戏一场梦,大可不必往心里去。这样的女人无非就是开水一杯,渴时解解渴,不渴就凉着。这样的女人目的明确,通常不会惹来祸端;

第二种,天真烂漫而且纯洁。这种女人头脑简单心地善良,喜怒哀乐全装在一个黑匣子里,在羞涩的掩护下,从不敢与人分享苦痛。这种女人不仅多姿多味,而且开发价值高。所以,只有少女之血尤其放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招之即来,挥之不去,一旦粘住就无法褪掉。

第三种,尽管男欢女爱不再陌生,但以生相托的目的强劲,尤其是身心遭受重创之后,往往显得矜持而稳定。当一个男人不小心闯入她的内心世界时,就像漂漂浮萍忽然抓到了一根稻草,拼命拽着不放。同时,这样的女人最多顾虑,最多猜忌,最最多愁善感。情感的目的一旦破产,经济的目的会取而代之;经济的目的一旦破产,就可能导致飞来横祸。

第四种,三种女人都属于抑或三种女人都不属于,三种女人的优势兼具抑或三种女人的劣势兼有。这种不属于哪种女人的女人,往往对什么都不在乎。一不求长相厮守,二不求钞票名利,三不求春梦**。这究竟是蓝颜知己还是祸水红颜——

如果说,上述分析完全正确,我应该选那一种呢?我定定地地盯着天板,找寻着心底的答案。

爱,绝不是缺了就找,更不是累了就换。要挑就挑一个能一起吃苦的,而不是一起享受的;要挑就挑一个能一起承担的,而不是一起逃避的;要挑就挑一个能对你负责的,而不是对爱情负责的。可是,爱情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两个人的努力,谁才是我的爱之终极?我是选择国酒茅台还是该选葡萄美酒,我是该啤酒猛灌还是该白酒浅尝?

如果说茅台是没有装修过的毛坯房的话,红酒就是经过高档装修后的豪宅。是装修过的房子住着舒服还是没有装修的屋子住着舒畅?不用说大家自然清楚。但凡与童贞亲密过的男人应当都深有感触,舒畅吗?不舒畅,只有一个字,累。可红酒就不一样啦,红酒有成熟的风度,有美妙的风情,有熟练的技巧,是一个已经完成成熟了的苹果,香味扑鼻。与那样的女人床弟,少了生涩多了豪情。与那样的女人亲热可以说是精美绝伦,她们的胸部就好比一个开关,从峰峦通电、乐曲响起,**迭起一直到停止,余音饶梁回味无穷。这样的盛宴所有的男人都想天天品尝,就像红酒一样,喝了一口还想再来一口。也许,这正是我对红酒非常迷恋的缘由,尤其是与肖燕缠绵的时候。

但是,对这个纯之又纯的国酒,对那些纯之又纯的女孩,我实在无法释怀。说实在话,我真不想,有一天又有那么一个人,突然跑过来对我诉说:我的老婆不是处我该怎么办?

不是我喜新厌旧,也不是我见异思迁。我的兰兰和云琼确实很好,她们除了玉洁冰清白璧无瑕之外,更难能可贵的是善解人意温柔善良,她不会整天唠唠叨叨说你这管你那的,也不会由于鸡毛蒜皮跟你吵个鸡犬不宁。她可以陪你喝茶,也可以陪你聊天,她可以陪你唱歌,也可以陪你跳舞,她可以陪你床弟之欢,更是你疲惫的心灵之港。

但是,当胡忆蓉这个名字再度弹出脑海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没了选择。在这个世界上,谁会为你烧饭,谁会为你洗衣?谁会为你热炕头,谁会为你生孩子?谁会为你接人待物,谁会为你相夫教子?是兰兰吗?是云琼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蓉蓉她一定会。别说是结了婚,就是谈恋爱也是如此。因为,十数年来,她已经用行动作了回答。但是,假如她胡忆蓉一辈子都不再回头,我是不是就得孤苦一生?

对此,张筱翠早就说了。她说,我应该找一个这样的人: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上床像**,交心像情妇的那么一个人,茅台红酒瀑啤白干样样通杀。一旦找到这么个人,何愁事业人生会不精彩?

如此如此,那是自然。可这样的女人世上有吗?即使就有,又有几个男人能碰得到?

是的,这样的女人确实稀有。但你不去找寻,你不去尝试,怎就知道世间没有?如果可能,就让我来试一试这个角色吧,哪怕是做个所谓的小三——也许是上天注定,我来此一生的目的,就是换取你非凡的一生。

这么看来,接受张筱翠,应该是个最明智的选择了?可是,这样的幸福,真的能够得到祝福?尤其是她的家人和我的家人。

想着想着,我又想到了雯雯,我又想到了肖燕,想到了肖燕那张世界末日的脸,以及她那双刀光剑影愤世嫉俗的眼神……

“今天,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给我记好了,你要是胆敢甩我,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除非你一辈子不结婚,你爱怎么花我管不着,但若是谈婚论嫁,第一个考虑的必须是我,要不有你好.xzsj8.看……”

肖燕这句话就仿佛一记警钟,时时在我脑际响起。这并不是说,我对她如何的怯懦,而是对于这个一生伤痕的女孩,一旦连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拽不着,她会作出怎样的动作?再说了,对于这样的累累伤痕,我等又怎能忍心再通她一轮?是啊,对于此等幼弱的魂灵,那该是怎样的伤痕——

肖父从阳河中学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再次走进了阳河派出所。接警室里坐着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警员。见肖父气势汹汹地走入,他连忙起身问道:请问什么事?

“我叫肖卫国。”肖父答非所问地说道:“是阳谷村村长,也曾经是个军人。青年时代响应党的号召,为国家和党的利益,参加人民解放军,在对越战争中欲血奋战荣立战功,为保家卫国多次参加抢险救灾,多次受到军队领导及地方政府嘉奖。复员回到地方,仍保持军人本色,维护公平公正……”

“我是问你,到派出所来有什么事?我又没问你你是干什么的,说那些乌七八糟的干吗?”

“你说我来干吗?前几天阳河中学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件,一个十一岁的女孩被五六个男生在校外出租屋**,这个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怎么了?”

“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这个事情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这个事情我没办法给你答复。”

“你不能答复,那谁能答复?”

“整件事情我不是非常清楚,案子也不是我经手的,你要找就找分管你们阳谷的片警吧。”

“你说的是刘所刘一平吧,那行,我这就去找他。”

说罢,肖父便坐也不坐转身而出,蹬蹬蹬上了二楼,来到了右边最顶端的那间办公室。门是开着的,他拍也不拍便径直走了进去。办公室甚是简陋,四套桌椅加上两个文件柜,便是整间屋子的全部摆设,如果有个什么人进来,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肖父刚刚走进门洞,在一堆文件夹背后便突然冒出一个头来:

“请问你是——”这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看上去应该是办公室内勤。

“我找刘所刘一平,请问他在吗?”

“啊,刘所不在,请问你什么事,我可以帮你转告吗?”

“我想问问,对于阳河中学的那个案子,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你是问这个啊,这是学校内部的事情,我听说好像已经转给学校了,你还是到学校去问问吧!”

“这明显是桩刑事案件,怎么可以交由学校处理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妥,还是等你们刘一平回来你自己问他吧。不过,我估计他恐怕也难给你满意的答复。”

“刘所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怎么清楚,他的呼机号不是写在那儿吗?要不你给他打个呼机吧。”

没办法,肖卫国不得不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个126。大约五六分钟之后,桌上的电话终于响了。那女人朝肖卫国努了努嘴,肖卫国便提起电话。果不其然,电话那头确实是昔日的老战友刘一平的声音:

“喂,你好.xzsj8.,请问刚才谁打科机?”

“是我,刘所,我是肖卫国。”

“啊,是肖村长啊,请问什么事啊?”

一听这话,肖卫国就气不打一处来!装,真能装!T***,到咱家喝酒吃肉的时候,怎么就没听你叫过一声村长?今天俺们有事情找到你了,你倒反打起官腔来了,还假惺惺地问什么事?难道在你的辖区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会一点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