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躲之终章
作者:我是色土匪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9017

第一百章 躲之终章——原来一个都没有少

“老公呀,咱们这样把林东智调到美国去是不是太绝情了,人家才是新婚不久嘛,新娘子还没有抱热呢!”雪亲密的坐在我身边说道。

“怎么了,老婆竟然为那家伙打抱不平,你不是恨他恨到咬牙切齿了?记得那家伙在咱们新婚的时候做的什么吗?竟然敢在咱们的洞房放鞭炮,现在老婆你还担心他的死活,最可恶的是竟然在咱们蜜月的时候玩失踪,害我耽搁了两天处理公司事务。”我捏了一下雪的俏脸笑着说,“何况小芸芸已经在美国呆了几个月了,这些天天天吵着要回来,正好换人。”

“南宫芸那丫头片子就是那么麻烦,是她自己要去美国的,现在又出尔反尔。我倒不是同情林东智,只是为他的新娘感到可惜……”雪叹息道。

“我又没说调动工作不让携带家眷……”没待我说完,雪已经搂着我的脖子重重的吻了一下说:“我就知道老公最好了。”

“难道你还曾经认为你老公是个坏蛋?”我又捏了捏雪的精致可爱的小鼻子,看着近在咫尺的爱人我真是越看越爱,仿佛生生世世也爱不够一般。

雪看了一眼办公室外忙碌的员工们,突然拉下了百叶窗的窗帘,更加亲昵的坐到了我的腿上,带着无限诱惑力的红唇轻轻的贴在我的耳边说道:“老公呀,和你商量一件事?”

“老婆呀,现在可是上班时间,被人看见了总归不好。”看着雪无动于衷的模样,我知道她才不会理睬那一套甚至会说夫妻间的事别人管不着之类的,我索性搂紧她的小蛮腰问:“老婆大人有事就说吧!”

“我有一个亲戚要过来住一段时间,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雪红着小脸贴在我的胸口说道,一只小手不停的在我胸口画着圆圈。

“哦,你有亲戚要来呀,问我做什么,你决定就可以了,你可是家中一把手,难道还反要二把手同意?”我轻轻的抚摸着雪乌黑亮丽的长发,这是我每天最爱做的事情了。

我笑着打趣她:“你的那位亲戚我认识吗?除了你父母和姨妈一家,好象没有听过你还有什么亲戚了。难道会是我老丈人的远房亲戚?那可真要好好认识一下了。”

雪没有像以前一样嗔怒的拍打我,而是更加紧密的靠近我,简直想和我溶入一体了,雪的耳根也红的更加鲜艳,声如细蚊说道:“其实你也认识的,还是个小家伙,他也姓周。”

我皱着眉头仔细的搜索记忆里的所有人:“你的亲戚中竟然还有和我一个姓的,居然还是我也认识的。你的远房亲戚我会认识吗?可能吗?”

雪缓缓的抬起了头,眼睛里充满了柔情蜜意,小心的捧起了我的脸,迷人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如兰的嘴唇轻轻的吐出几个字:“是咱们的孩子,我刚才上医院检查出来的。”

“什么?”我一时间难以接受这样的喜讯,惊声叫了起来:“你是说……你是说我要当爸爸了,哈哈,我要当爸爸了。”我重重的亲吻着雪脸颊的每一寸地方,接着站起来抱着雪转起了圈,紧跟着突然拉开办公室的大门,猛得拍打着楚君的办公桌,同时朝着忙碌的员工大声喊道:“停止你们手上的一切工作!”所有人都抬起头,不解的看向状如疯子一般的我。

我一字一顿的宣布:“今~~~~天~~~~放~~~~~假!”

傍晚,我召开了紧急的家庭会议,连在外地的老爸也被我一个电话喊了回来。

老爸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进门就猛灌了三大杯凉开水,气喘吁吁的问道:“死小子,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面说,还好那里的事我已经处理完了,不然真赶不回来。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就在你这吃住一个月。”

又想到我这里来享受雪的手艺,不过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本来一向爱闹腾的雪也近乎奇迹般的一直没有离开我的怀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靠在我的胸口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看了看或坐或站一屋子焦急等待的人,我清了清嗓子宣布道:“今天,我向大家宣布一个天大的喜讯……”我拉长了声,“你们从今天起辈分都长一级,雪~~~怀~~~孕~~~~了。”

将近十秒钟的安静,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除了心跳声和轻微的呼吸声其他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不过众人的表情都是出奇的一样——惊喜表露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太棒了……”不知是谁缓过神喊了一句,接着就是炸开锅的声音,所有人都围向雪,叽叽喳喳的祝贺声不绝于耳,雪只是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回应着两个字“谢谢”。

我捧着雪的俏脸重重的亲了亲,然后笑着对大家说道:“光说不练,你们快去准备红包,记得多包些钱呀!”在众人的笑骂声中,我凝视着雪,雪也仿佛收到了心灵的感应微微的抬起头和我对望,我轻轻的说道:“谢谢你,雪,我的爱人。”

从那天起我将公司的全部事务甩开交给了处于半退休状态的老爸,老爸尽管满肚子的埋怨可是却说不出口,不然我也玩一个失踪,估计他只能看到他孙子出生以后的模样了。

又过了三周,雪的妊娠反应很大,每天吃饭吃不了多少就想吐,连吃极酸的话梅也一点不起作用,看得我心疼不已,可惜却帮不上一点忙。

最后连奈丽这个医学专家也被我请来,她停下手中的一切事情,一心一意的帮忙照顾雪。

我则买来了一个腹袋、大量的盐水和清醋。

我将腹袋装满水挂在腰间,模拟雪日益大起来的小腹,几十斤的重量让我动久了就会流汗。

另外我每个小时喝一杯盐水和清醋的混合液,混合液一喝下肚我的胃里面如翻江倒海一般,接着就是不停的呕吐,雪总是托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轻拍我的后背关切的说:“老公你这又是何必呢,让自己受那么大的罪。”

我总会轻轻的握着雪柔弱无骨的小手,温柔的说道:“和老婆一起怀孕,我更能体会老婆的辛苦,我会更加疼爱你,受一点苦也是值得的。”

雪眼睛里渐渐湿润:“你哦,还是和小孩一样长不大。”然后将头靠在我胸口。

就这样平淡而又充实的过了六个月,一天我正在厨房里,朝着房间里的烨喊道:“烨,菜刀在哪里?”

烨从隔壁探出脑袋说:“芸上个月借走了,倒现在都没有还。”

“那么那把我前天买的西瓜刀呢,我要切水果。”一把菜刀竟然能借一个月没还,南宫芸难道拿去吃了?

“哦,小玲儿正在用,喏,不是在那切青菜吗?”烨笑了笑撇了撇嘴指向门口。

“那水果刀呢?不要告诉我也没有了。”

“有, 有,正在我手上,我在帮雪削苹果。”烨扬了扬手中的水果刀。

“不都说要提高生产力了,把刀给我,用递的,不要用扔的。”烨作势要扔过来,我急忙制止。

接过水果刀,用眼花缭乱的手法在果盘上随手的划了几下,我将水果刀折好递还给烨,把果盘也递给烨,顺便在烨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这就是高效率的生产。”

烨低头看了看果盘里面并排放着的六个完好的苹果,疑惑不解看向我。

我笑了笑轻拍果盘底部,六个苹果一层果皮如盘蛇一般滑开,接着整齐匀称的分开八瓣,我将牙签插在上面,说:“看看我买的苹果怎么样?”

突然雪叫唤了一声,我们赶紧跑了过去,只见大腹便便的雪坐在床上,弯着腰极力的想要捡起掉在地上的一个橘子,可惜就是差一点点,只能用指尖碰到。

见此情形我和烨对视一眼,大笑起来。

雪也嗔道:“笑什么笑,快点过来帮忙。”

“遵命,老婆大人。”我把橘子捡起,并一瓣一瓣剥好小心的放进雪的嘴里。

烨则将刚才削好的苹果叉上牙签,放在雪的面前,雪一边含糊的说着谢谢一边往嘴里填塞着水果。

吃着吃着雪突然痛苦的捂起了肚子,两条秀气的眉毛都快要挤到了一起。

我赶忙凑上前轻轻的抚摸雪圆滚滚的肚子,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吃撑着了?”

雪的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断续的说道:“快~~~~要~~~~生~~~~了。”

“什么,预产期不是还有十天才到吗?”烨惊慌的说道。

“还管什么狗屁预产期,快去开车门。老婆你忍着点,我送你去医院。”我一把抱起雪,急匆匆的就向门外冲去。

产房前,前后左右站了一大群人,我、老爸、老妈、岳父西门远翔、岳母苏婉自是不必说了,东方冰、南宫芸、杨梦、刘烨、高桥优美、田中奈丽、楚君、风铃等等等等一个不少的来了,一时间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我不停的搓着手,焦急的眼瞅着产房里的动静,,可惜那一扇门遮挡住我所有企盼的目光,更将我的一颗提着的心完全的挡在了门外。

我一边来回走动着,心根本静不下来,西门远翔重重的拍了我一下肩膀怒道:“小子你能不能老实一点,晃来晃去的我眼晕,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不然你给我到楼下晃悠去。”

“是是是,对不起爸,我还是去楼梯口转吧,那样还能看到这里的情况。”我讪讪的说道,得罪老爸也得罪不起老丈人。

刚要走过去,突然产房的门打开了,一个护士出来冲着门外喊道:“周不凡在吗?在的话答应一声。”

“在、在、在……”我赶忙跑了过去问道:“我老婆生了吗?”

“你当是母鸡下蛋呀,哪能这么快?”护士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妻子想见你。快到隔壁换一件衣服进来,从来没有看到过生孩子这么麻烦的。”

“好,好。”我换上衣服就钻进了产房,后面的人也想趁机进去却被护士拦住:“你们难道都叫周不凡吗?又不是去动物园看动物,挤什么挤!”

我刚踏进产房门,里面就传来了佛门清音狮子吼巨大声音,整座医院大楼的玻璃都在不停颤动着。

好在雪的狮子吼并没有夹杂任何的内力,否则医院里昏倒的人就会有一大片,至少产房里面不可能有一个站着的。

生孩子弄出那么大的动静除了雪恐怕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尽管我心中焦急万分,但心里还是不得不赞叹:“不愧是我周不凡的老婆,连生孩子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推开产房大门,看到雪躺在洁白的床上,满脸的汗水,俏丽的脸庞显得有些苍白,却无损她的美丽。

看到我的到来雪无力的抓着我的脖子说道:“周不凡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老婆你怎么样了?”尽管雪是躺着的,也依旧不妨碍她发挥惊人的力量,我被抓着一口气差点没有上来,不过我还是腾出手来帮雪擦拭着脸上的汗珠。

“好疼呀!周不凡,我要杀了你。我不生了!”雪渐渐松开手,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不行呀,老婆,革命尚未成功,你还要继续努力。而且我暂时还不能死,能不能先打折,把我打个半死行不行?”看雪挣扎着想要起来,我赶忙把她摁回病床上。

“你竟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就是死,你以后也休想再碰我一下了。”雪有些无力的撇开头。

“先生,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们要开始了。”医生使劲摇了摇被吼得七荤八素的脑袋对我说道,“这种产前暴力倾向虽然以前从医书上看到过,不过今天总算真正见识到威力了。”

“医生,我妻子就拜托你们了。”我握了握医生的手,留恋的看了一眼雪,才缓缓的走出产房。

“老公,好疼呀……”背后雪的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产房门却随着我的离开渐渐关闭。

半个小时后,在婴儿的啼哭声后,走廊里所有的喧哗声就此消失,我再次被喊了进去,医生抹了抹头上的汗水说:“恭喜了小伙子。”

“是儿子还是女儿?”我带着颤抖着声音问道。

“呵呵,都对,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医生拍拍我的肩膀离开了。

我隔着玻璃看着熟睡的雪以及躺在她左右两侧的一双宝贝儿女,一股股温馨而又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老婆你辛苦了…………

雪躺在病床上,瞪大了美丽的眼睛惊异的看着从外面进来的我,长长的睫毛不停的上下抖动,小巧的嘴巴形成了迷人的“O”型。

我手中拎了四个瓦罐,嘴上叼着两个,脖子上还挂着四个就这么大剌剌的走了过来,进门后还不忘用脚踢上病房的门。

我放下手中的瓦罐,然后取下身上所有的瓦罐,接着挨个说明:“这里是你最喜欢吃的银耳莲子汤,这个是小仔鸡鸡汤,这里是鲫鱼汤,这是老妈烧的排骨藕汤…………”停了停接着说道:“要不是前面路口堵车,我还能跑得更快些,老婆你没有饿着吧。”

说完后,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将床头柜上的一杯凉水灌进肚子里。

“你从家跑过来的?”雪问道。

我点头道:“反正又不远,跑一跑活动一下,来医院的这一条路每天在中午都要堵车半个小时,我怕时间赶不急,而且冷了就不好了。再说车里也放不下这些,颠簸打翻了就浪费了。”

雪心疼的帮我擦着汗珠,埋怨的说:“你不会让烨她们帮忙拿点,看你累成这样。”

我正色道:“你是我老婆,为老婆做事难道还要假人之手?况且她们都还有事,我的事就是陪你,趁热喝了吧。”我打开一个瓦罐,倒出里面的鸡汤和我精心挑选出来的鸡肉,将碗小心翼翼的捧到雪的面前。

“人家又不是猪,哪里能吃掉那么多?你帮我吃。”雪看着满桌满地的罐子娇嗔道。

我摇头道:“你虽然练了几天武功,可是生孩子毕竟是大伤元气的事情,一定要补充回来,至少每样都要吃一点,吃完后我再用内力帮你活血。”

雪只好答应,默默的喝着鸡汤,突然抬头问道:“咱们的宝贝儿女还没有起名字呢?”

我笑着说:“你随便起一个名字好了。”

“起什么名字都行吗?不姓周也行?”雪偏着脑袋笑着问道。

“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随不随我姓都是一样的,姓西门也可以呀,最重要的他们是咱们的儿女。”看到我如此的宠爱她,雪勾着我的脖子就送上一记香吻。

“这样吧,儿子还是姓周好了,名字你来起,女儿就由我起名字吧。”雪靠在我的怀里啃着我削好的水晶梨,一边说道。

“这样呀,也行,儿子就叫周恋雪,周不凡永永远远爱恋西门雪。”我想都不想就说道。

“那么咱们的宝贝女儿就叫~~~~~~剑圣~~西~门~吹~雪。”雪笑盈盈的看着我的脸说道。

“砰”,一个人重重的摔倒在病床底下……

几天后,雪就出院了,在家坐月子。

又过了两个月,雪的身体基本恢复了,每当我要进房和她温存,就被她关在门外,然后用她说过的话堵我:“还是找你的亲亲刘烨或者甜甜芸芸吧。我说过就是死也不让你再碰我了。”

对此,我只能苦笑不已。

就这样雪和我又“对抗”了一个月,一天下午,我正在房间收拾,而芸和烨都还没有回来,雪却悄悄的探进了一个头,含羞说道:“老公我们……”

“怎么了?”我看着欲言又止雪疑惑的问道,“是不舒服吗?还是想吃东西了?”我拉着雪的手坐了下来。

雪咬了咬嘴唇,面若挑花眼角含春,将诱人的红唇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说道:“一个不怕死的人来找你了。”我一愣,雪的香吻已经如雨点般的落在了我的脸上,我一个翻身将雪压在身下,不久,房间里就响起了诱人的断断续续的单音节交响曲…………

“你们两个太过分了,就算大白天做那事也不知道收敛一些,尤其是你更过分,竟然把所有的门反锁,害得我在门外喝了一个半小时的西北风。”芸“气愤”的瞪着雪骂道。

带着激情余韵的雪,满脸晕红浑身散发出慵懒的气息,更有让人无法抵御的诱惑力,连同是女人的烨看呆了。

雪满足的伸了伸懒腰坐在芸的身边撒娇的说道:“不要生气了小芸芸,大不了呆会烧几个好菜算是赔罪。”说着雪搂着芸的香肩,还顺势在她白嫩的脸上亲了一下,弄得芸满脸通红的不知所措,“你、你、你……”半天说不出其他的语句,雪则“格格”笑个不停。

真拿雪没有办法,都是做妈的人了,还像一个小孩。

“别闹了,我在信箱里看到一封信,顺道取了回来,信封上只有地址并没有署名,不知是谁的信?”烨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我接过信看了看上面的地址,是澳门的邮戳,澳门我认识的人只有赌王何爷爷了,难道……

我迫不及待的撕开信封,里面又是一封信,不过上面的邮件地址竟然是美国。

我急忙拆开信中信,一张黑白照片从里面的信封中掉落出来,雪、芸、烨、风铃好奇的围了上来,我捡起照片只见上面有两个小孩一男一女,约莫四、五岁,其中那个普普通通的男孩正在聚精会神的搭着积木,而他身边的那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则满脸笑意亲热的搂着男孩的脖子,小嘴亲在他的脸上。

看到这张照片我的心突然一震,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升,我翻过照片的背面,一个用红笔画出的图案映入眼帘,两颗大大的红心被一支丘比特之箭穿过,其他的就再也没有只言片语了。

“这是谁送来的呢?你知道这上面是谁吗?”雪拿起老照片翻来覆去的看着,得到我摇头的回答后雪更加纳闷,“一个字也没有,而且连署名也没有,莫名其妙的。”

芸也拿起照片看着,心细的她突然说道:“光明路幼儿园。”

“什么?在哪里?”我赶紧坐到芸的身边问道。

芸指了指男孩衣服胸前的字说道:“制服上不是写着吗?虽然看起来小了一点,不过还是能看清楚的。有什么不对吗?”

“难道我没有和你们说过我以前就是光明路幼儿园的吗?”我吃惊的看着这张照片。

“我现在发现这小孩和你有些相似了,尤其是眼睛和鼻子部分。”雪凑上来捧起我的脸仔细对照着说。

“其实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也许你早已把我忘记了,不过没有关系了。”熟悉的话语重新萦绕在我的耳边,我走出大门抬头看向遥远的星际,想着遥远的大洋彼岸的另一个她,动情的说出她的名字:“晨曦。”

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思念之情充满心田,晨曦,你究竟在哪里?

以后几年中,每当六月四日这一天我都能收到同样的信,同样的照片,照片后同样的图画,引起我同样的思念。

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澳门的长途电话,是何厚淼何爷爷的电话:“小伙子最近怎么样了?”

“托您的福一切都好。您身体还好吧?”

“除了老毛病一切都好,呵呵。”看起来老赌王身体确实不错,“是不是觉得我今天打电话很突然?”

我听出他话外有话,不过还是直说了:“确实有点!”

“哈哈,主要是我迫不及待的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人要回来了,她不让我说出来,我答应她了,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好了我就说这么多了,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的哦,小伙子再见。呵呵。”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话看得出何爷爷很高兴,同样让我的心也无法平静,难道会有什么事发生吗?

“丁零零,喂,是不凡吗?”一个让人倍感思念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入我的耳中,更透进我的心尖。

“真的是你,晨曦!”我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语气中的狂喜,“你在哪里?终于听见你的声音了。你让我找的好苦!”

自从收到那一封信后,我就让林东智用电脑帮我查遍了美国大大小小的医院,始终没有探察到晨曦的消息,而我也亲自去美国询问了几百家有实力的大医院,可惜晨曦依旧讯息全无,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般,可偏偏在我失望的时候,一封夹杂着照片的信如期而至,让我失望的心重新产生希望。

“我……知道,对不起。”电话的那头传来哽咽的声音,“但是我的手术没有结束,我就没有勇气见你,我真的害怕看见你悲伤的眼神,可是又不能阻止自己情不自禁想念你……”

“好了不说那些了,你在哪里?”我压制自己激动的心情,带着近乎颤抖的声音问道。

“在船上,下午两点半就到一号码头……”没等她说完我急忙说道:“我准时去接你。”

一号码头,雪、烨、芸、冰、小铃儿、奈丽、高桥优美外加一双儿女,连今天有课的赵茜倩都特意请了一天假陪伴在我的身边,大伙一个个翘首企盼江上的那艘承载着希望和思念轮船的到来。

终于两点四十了,一艘轮船轮廓从远处渐渐清晰变大,“嘟~~~~~”汽笛长鸣,轮船终于靠岸了。

我站在出口处焦急的等待着心中思念的可人儿,可是随着乘客一个个渐渐离去,拥挤的人群逐渐稀少,却始终没有发现晨曦的踪迹。

两个小时过去了,三个小时过去了,江上除了浑浊的滚滚江水和片片孤帆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船只的踪影,就在我的满腔希望转化成失望准备让大家离去的时候,身侧的雪靠了过来,凉凉的小手轻轻的我的手:“不要着急,轮船晚点是很正常的事情,再等等好了。”我点了点头,一颗烦躁的心总算恢复到平静。

五个小时过去了,天边的红霞也渐渐褪去,原本稀稀拉拉的星星早已遍布天空,“嘟~~~~~”一声汽笛从江面远远的传来,而播音员的话语则振奋了我们每一个人快要麻木的神经:“江汉58号轮由于昨晚的大雾晚点五个半小时到达……”

虽然有些疲劳,可是笑容依旧洋溢在我们每个人的脸上。

我眼睛不停的扫向每一个出来的乘客的脸上,可是却毫无所得,突然我感觉到一道炽烈的目光在看向我,我转头向对面街道看去,一个倩影双手拎着一个小包站立在那儿,微风将她的长发徐徐吹起,不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可人儿。

我想跑过去,可是不知怎的,原本轻灵的腿却怎样也迈不出一步来;我想告诉她,我对她的思念,可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愣愣的愣愣的站在原地。

晨曦也和我一样,可她比我先回神,不过目光像是被什么牵引一般看着我,脚则受着牵引缓缓的横过马路走向我,她的眼中此刻除了我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我也慢慢的走向她,忽然从旁边的小巷子里蹿出一辆急驰的出租车,当司机看到路中间的晨曦急忙刹车,那急急的声音惊醒了恍惚的我,眼看着来不及了,我赶紧跑上两步将晨曦推开,出租车还是没有能够及时停下,狠狠的撞上了我,将我远远的抛离。

“啊~~~~~”不约而同的尖叫声从雪她们的口中发出。

我还没有来得及感觉疼痛,片刻后背后又是一痛,接着我低头看见了几根钢筋透过我的胸口探了出来,其中一根从我的心脏部位穿出,鲜红的血汩汩的从胸口冒出。

我无力的点了一下止血的穴位,然后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慢慢的让钢筋全部抽离我的身体,我的眼睛却始终看着晨曦和雪她们我心爱的人,幸福离我是如此的近,可是却又让我离它如此的远,我现在只想好好的抱抱我的爱人。

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觉,只有顽强的意志支持我的行动,可天不遂人愿,斜刺里又是一辆大货车疾驶撞上了我,我再次的被抛离地面,不过这次是朝着江水的方向飞去。

雪她们哭喊着爬过堤岸,径直跳下浑浊翻滚的江水里面,拼命游向我坠落的地方。

半空中,我看见冰冷的江水无情的淹没了雪的头顶,而烨、芸、冰、优美、楚君、小铃儿、晨曦、奈丽、赵茜倩也渐渐被汹涌的江水所吞噬。

“老婆你为什么不学游泳呀?”我曾经问雪。

“学不学有什么区别,我淹水了,相信老公一定会救我的……”雪搂着我的胳膊回答。

我无力的摇了摇头雪幼稚的言语犹在耳边响起,可是残酷的现实就在眼前,我现在就是庞斑在世恐怕也救不了你了,早就让你好好学游泳了,现在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堤岸上,只剩下儿女凄厉的哭喊,我只能默默的祝福他们了:“好好的照顾妹妹。”

恋雪仿佛听见了我的心声,紧紧的将妹妹搂在怀里,坚强的不再哭泣。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应该躲避这一段段原本不属于我的爱情,也许她们会生活的更好,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会躲着她们的,而不会让她们如此的陪我……

我留恋的看了雪她们消失的地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滴冰冷的泪珠从我的脸庞滑落,我太贪心了,我真的错了。

江水淹没了我的头顶……(本来这是悲剧结尾,既然大家不喜欢就继续,让这一段只成为插曲^O^)。

突然我感觉到脸上有凉凉的感觉,我缓缓的睁开眼睛,雪正轻轻的舔着我脸上的泪珠,看见我醒来,饱含深情而又担心的说道:“老公,你怎么了?”

我一把将雪紧紧的抱进怀里,雪温暖的体温和丰满的躯体让我再次体会到真实的感觉,我将头深深的埋进雪的胸前:“也许从一开始我们两的认识就是一场错误,可是我真的怕失去你们,我的心好疼。”

雪捧起我的脸,爱怜的亲了亲说道:“我知道老公能够预知将来的事情,错就错了呗,又不是所有的错误都是坏的结果。我同样知道老公是一个不愿意被命运所摆布,喜欢和命运抗争的人,可是既然命运让我们大家幸福,为什么你又不能接受命运呢?”

“我梦到你们离我而去了,就在江边的码头,因为一艘客轮上的人。”雪让我躺在她丰腴的腿上,抚摩着我的头发,我仰视着她的眼睛说道。

“只不过是梦,又不是算出来的,别担心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不是白天的那通电话?怎么问你都不说,看确实来不对劲。”雪翘着润红的嘴唇撒娇道,“再说了,客轮早已停开了没事去码头干什么?坐火车、飞机就是汽车怎样都比轮船快。”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我刚才感觉到你内心中的凄凉,而散发浓浓的爱意却没有丝毫的减少,让我心灵震撼很大……”雪话未说完,房门就被轻轻推开,烨、芸、小铃儿几个身穿薄薄的睡衣站在门口,烨率先开口:“我感到不凡带给我一种莫名的震撼。”芸看了一眼烨也点点头。

优美更干脆,推开众人直接钻进我的怀里:“我突然产生一股莫名的感觉,我好怕失去你。”

我张开双臂将众人搂入怀里,说了一句让她们摸不着头脑的话:“我不会躲避了,而我会更加珍惜你们。”

几个月以后的一天。

难得的清闲,我和雪、烨、芸凑了一桌打麻将。

小铃儿和茜倩在教恋雪、吹雪功课。

奈丽则和优美打PS2的游戏,两个丫头还不时用日语叽里咕噜说着。

冰和楚君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开心的聊天。

“糊了,老公又放炮了,快点给钱嘛,每次输钱时都这么磨磨蹭蹭的。”雪着急的说道。

“不就是手气好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嘟囔着。

“不凡,就是你这一张牌了。”芸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拿起我刚才打出去的那一张牌,推倒了自己的牌,清一色。

“运气而已,运气而已。”我递过去输的钱还安慰自己。

“不凡,我这算不算糊牌呀?”烨推倒了自己的牌,然后从我的眼皮底下拿起了我刚刚扔出去的那一张放到自己的牌当中。

我差点想撞墙,国士无双就是麻将十三幺的专业术语,打了四圈麻将,除了我以外她们几个都是轮流糊牌,雪小打小闹糊的次数却是最多的。

芸和烨要么不糊,一糊起来就是大家伙,跟雪糊五六次差不多。

我怎样也是参加过赌王大赛还获得冠军的人,如果不是可怜你们,不想玩假的又不想破坏你们的兴致,你们早就输光光了。

我得意的嘴角微微翘起,看着手中的好牌,哈哈,终于让我自摸了一盘,而且是混一色对对糊,我刚要推倒牌,谁知手中的牌一滑落在桌子上,还滴溜溜的滚了几番,我正准备捡起来,三只玉手已经上来抓住我的手,雪不满的说:“牌离手就算出了,你还想耍赖?”

“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边摇头边叹气。

我转过脸眼睛瞪着烨,烨无辜的说:“我可什么都没有说,为什么这样看我?”说着泪花都开始在眼眶滑动,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我差点昏倒,和雪呆久了什么表情随时都可以产生,不去拿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真为难你了。

“是我错了,别把小宝宝吓着了。”我摸了摸烨微微隆起的小腹说道,虽然心疼我还是忍了下来:“打了就打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能糊就糊呀!”

“那我就不客气了。”雪推倒自己的牌。

“还有我。”芸撇撇嘴说道,接着也放倒自己的牌。

“我也能糊吧?”烨小心翼翼的问道,在雪的首肯下推倒自己的牌。

“不是吧,一张牌三个糊的,刚才你还截我的糊牌呢?”别以为是老公就可以这样随便被你们几个妞这样当冤大头宰。

“我刚才就已经说我们开始玩台湾麻将了,有一炮三响的规矩,你不知道吗?给钱给钱。”

“什么规矩都是你们定的,我不玩了。”好歹也是堂堂的一个赌王,竟然被老婆当傻子耍,打不过不玩还不行吗!

“你再说一遍?”雪微微眯起了眼睛,只不过她也把胳膊上的袖子也稍稍的捋起了一截。

“哈哈,你看,烨和芸已经有了身孕,不适宜这样坐着太久,不然不利于Baby的成长。而且打麻将是赌博应该禁止,让恋雪和吹雪两个小孩子学会了也不好!你们早上五点钟就把从床上拖起来打麻将,现在已经该休息了。”接着我干笑两声:“老婆,你看你的肚皮也罢工好几年了,什么时候再把咱们的第三个小宝贝约出来谈谈心呀!!”

雪白了我一眼,说道:“等我有空我会仔细考虑考虑你的提议。等你还钱以后再把这项议程提上我的工作日程,不然的话……”雪朝着房间里喊了一声:“宝贝女儿出来一会,今天晚上跟你哥哥和你爸爸睡一块,让你爸给你讲讲当年他为了你妈孤身一人去日本和坏蛋打架的故事,记住叫你爸说的仔细一点。”

我的脸都快要凑成苦瓜脸了:“不要了吧老婆,他们会不会打扰我们,而且和小孩子说那些血腥的事情不利于他们心理健康成长。”

“怎么会?我只是让他们清楚的了解,他们伟大的爸爸是多么爱他们美丽可爱的妈妈。”说到这雪看我的眼神温柔了许多,几乎都要把我融化在她的柔情之中。

“好的,妈,我晚上肯定会缠着爸的。我最喜欢听爸讲故事了。”女儿西门吹雪从房间蹦跳的出来说,吹雪无暇的小脸上一双狡诘眼睛扑闪着,简直就是雪的翻版。

“爸,下个星期六带我和哥哥去公园玩,否则我有关于你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告诉妈了。”吹雪坐在我的腿上“威胁”我。

“哈哈哈哈,你有秘密大可以说呀,想威胁我别说门连窗都没有,我没有空陪你瞎转。”我满不在乎的答道。

吹雪跳下我的腿,拉着雪的手说:“妈,还记得一个月前的家长会吗,结束后我们学校最漂亮的老师,我们的班主任老师任晶颖,就把我爸单独喊出去,妈你也应该知道有什么事不能在办公室说呀,我们的漂亮老师却偏要约他去她家谈,你说说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嗯哼。”吹雪在那里挤眉弄眼的说的开心,“我们老师年轻漂亮,虽然比妈差了不少,可毕竟才二十二岁,才从师范毕业入世未深,很容易上当受骗的。”我差点昏倒,这年头小孩是不是早熟的过头了,而且还是我的女儿。

看到雪一脸坏笑的样子,我就知道这小家伙的一番鬼话让雪着实产生了不小的“好奇心”。

“任老师确实把我单独喊出去谈话,不过不是关于咱们女儿的,而是咱们的宝贝儿子。她说她有两个消息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其他的全是这个丫头片子胡说八道的,我会把你刚才说的原封不动的告诉你们任老师的。”我一把抓住了肇事的女儿反威胁道。

“好,好,算我错了,后面的那句去她家是我猜的,不过你们单独谈话不是假话吧,而且看起来你们谈的很开心,连很少笑的任老师都笑的很开心,所以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去某一个地方继续谈心,譬如说她家。”这是什么逻辑,这个小脑袋瓜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老师还在私底下问我爸的年龄、工作、喜好什么的。难道她在进行户口调查?”吹雪继续说道。

“你先去一边玩。”雪的话吹雪从来不敢不听一句,她吐了吐舌头跑一边玩去了。

“告诉那两个消息吧,我想先听那则坏消息。”雪挽着我坐在沙发上,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任老师告诉我,第一个坏消息就是她觉得恋雪有点娘娘腔。”我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就和雪现在的表情一样,笑得肚子都疼了。

“那么好消息呢?”雪拉着我的手帮她揉着肚子。

“好消息就是咱们的儿子被选为学校校花,和吹雪一样。”雪已经笑得站都站不起来了。

我埋怨道:“都是你没事让恋雪留什么长头发,穿什么长袍复古打扮,现在好了,被评成校花了。”

“这有什么,校花就校花,说明咱们的儿子漂亮讨人喜欢,我觉得他穿长袍更有你的气质嘛,现在随便他好了。”雪瞥了一眼站在身边的恋雪笑意更浓。

恋雪和吹雪才五岁多,已经是小学三年级的学生了,还没入学就已经连跳两级,如果不是因为我不想让他们太特别同时让他们可以享受美好的童年,以他们的实力可以直接上初中了。

雪将恋雪拉了过来,看着欲言又止的儿子问道:“有什么可以直说。”

“没有什么,只是妹妹刚才跟我说周末老爸带我们去公园,我想问问,我能不能带我女朋友一起去。”我还没有开口,雪已经兴奋的说道:“恋雪真有出息,是不是横刀夺爱,那才更有意思,什么时间把你女朋友带回来吃一顿饭,让我们看看,我们也好帮你参谋参谋。”

“他才五岁而已……”我觉得雪玩得有些过火了。

“我们谈恋爱不也只是十六七岁嘛,爱情宜早不宜迟,现在社会男女比例失调男的比女的多太多了,不趁早找一个好的留着,以后好的都被别人挑走了。”算了算了,和老婆说这些不啻于自找没趣,黑的她都能说成白的。

“笃、笃、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家中的宁静,我打开房门一看是杨梦。

杨梦亲热的挽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撒娇的说道:“你什么时候疼爱你的小秘书呀?”

“你什么时候变成我秘书了?我的秘书还在那坐着呢!”杨梦的活泼永远不会时间的推移而有所减退的。

雪走了过来搂起杨梦的蛮腰,笑嘻嘻的说:“表妹,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找人嫁了?”

“表姐谢谢你的操心了,我早就找到了。”杨梦看了我一眼就不再说了,将手上的双层蛋糕递给我。

我诧异的看着手中的蛋糕问道:“给我这个干什么?”

“当然是你生日啰,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了?”杨梦送了我一记白眼自顾的和其他人打招呼去了。

“不会吧老婆,我生日还不让我多睡一会,五点种把我从你那温暖的怀里拉起来打麻将?搞得我都记不起时间了……”我的话音未落,门外响起了紧急的刹车声,两辆一模一样的甲壳虫跑车同时在门前停住,刘得华和崔伟叫嚷着从各自的车上走下来:“我先到的。”“胡说,我比你快一秒。”

“老四你说咱们谁先到的?”刘得华拉起我的袖子问道。

“都成两个古董了,还是只喜欢车,你们女朋友怎么也等了你们五年了女人能有几个五年去等待,为什么你们还不结婚,难道等死以后结冥婚呀?”雪不满看着这两个活宝,光想着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漂亮呀?最好的永远在后面。”刘得华早已习惯雪的这一句话,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点点头附和道:“如果世界上的女人都是美女,那么男人们也不用挑选的那样辛苦了。”我的胳膊立刻就是一阵刺痛,赶忙搂紧雪的小蛮腰闭嘴不说了。

“哈哈,小四,我看了你的状况我就更怕了。受弟媳妇盛情邀请,咱们两个老古董特来拜寿,小崔小你个头,还不把车上的饮料、红酒抬下来?”听到刘得华的话,我不禁看了一眼身边的雪,看来她并没有忘记我的生日,而雪浅浅的笑容再次现出她淡淡的酒窝。

“靠,连老大也给搬回来了,老四,你老婆可真有面子。”崔伟看着后面又到的车“妒忌”的说道。

“林东智那小子也来了,前天他还在美国呆着呢!看她爱人肚子的规模难道会是双胞胎?”刘得华也出来凑热闹。

我们宿舍五兄弟立刻上来一个深深的拥抱,彼此的眼眶逐渐的湿润了,因为我们在一个公司碰在一起的时间却少的可怜。

雪看到此感人的情景也动情的抹了抹眼角,俏声说道:“大家别在外面站着,都进屋吧。”

小女儿跑过来搂着雪的脖子说道:“妈,刚才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我有一个同学看到你后说要把我姐姐介绍给她哥哥认识,做她哥哥女朋友,后来我细想才知道她把你当成我姐姐了。”

雪眼睛一亮,笑着问道:“你同学她哥哥帅不帅,年纪都大。”雪现在的模样就和十八九岁小女孩一样,再加上她活泼可爱,实在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其实女儿早就能满大街乱跑了。

看到我不善的眼神,雪忙改口道:“都老夫老妻还吃哪门子的醋,宝贝女儿以后出门叫我姐姐,回家后才许叫我妈,知道了吗?”

“知道了。”吹雪敬了一个军礼后跑开了,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正笑着又是一阵敲门声,我赶忙去开门,打开门后吓了我一大大跳,面前整整站了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六个方队三十六人,一个人从中排众而出,对这一大群人冷冷的说道:“你们都回去吧,已经到地点了。”

三十六人齐刷刷向那人弯腰深深的鞠了一躬,又转向我深深的鞠了一躬,片刻间开车消失无踪。

那人挽着我进屋后,当门一关上就扔掉墨镜搂着我的脖子转起了圈,我也顺势紧拥着她的娇躯。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已经千年未见了,我实在太想念你了,听到你过生日立刻放下手中的所有事情赶过来了。”蝶舞微微的抬起俏脸,如黑宝石般闪亮的眼眸深情的凝望着我,声音中有点断续,语气中有些激动,紧贴的身体更是微微颤抖。

屋子里面的几个男人看着我怀里长相、气质更胜雪的陌生的超级大美女,呆呆的说不出一个字。

我赶忙咳嗽一声打断着沉寂的气氛,说道:“大家还不认识吧,正好我为大家做个介绍,双叶蝶舞。”

蝶舞甜甜的一笑,鞠躬说道:“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她顿了顿补充说,“我的名字已经不是双叶蝶舞了,而是松口蝶舞。”

我听到这个消息感到万分吃惊,这和松口家的习惯可谓南辕北辙背道而驰了:“松口家怎么……”

蝶舞挽着我的胳膊说道:“忘记和你说了,我现在还是松口集团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还不是因为你让自立办公司,效益扶摇直上。而其他哥哥、弟弟却远远不如我,我们松口家的规矩虽然古板了一点,但是人却并不傻,为了松口集团的未来,他们选择了改革。所以这次来,三叔为了我的安全特意派了五百人保护我。”

“五百人?”除了我、雪、奈丽和杨梦,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呼出来。

“除了保护我,同时也防止一些小报记者拍到不好的照片,影响公司形象。”蝶舞笑盈盈的说道。

“那我们是不是要注意一点了。”我知道松口集团继承人的身份可以让蝶舞充分展示自己的才华,有了这个舞台她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证明女人不比男人差。

“当不了继承人更好,就有充足的时间陪你了。现在随时要注意形象,真累,真不如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轻松快乐。”蝶舞好象很怀念过去的时光。

“喝水,蝶舞。”雪拿了一杯饮料递给蝶舞。

蝶舞抿嘴一笑:“谢谢,雪姐。”

“笃、笃、笃”还是那几乎没有停歇过的敲门声。

我和雪再次拉开了房门,看到来人雪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你怎么来了?我没有邀请你,这里也不欢迎你。”雪立即想关上房门。

北野菁快一步走了进来,对身后的两个保镖说道:“你们都回去吧。”

“我也不是来看你的,我是来给小情人过三十岁生日的。来者就是客。”北野菁一点也不在意紧紧握着拳头的雪和她几乎可以杀人的目光。

“难道你还嫌你害得他不够嘛?我不想看到你。”雪被我搂在怀里,不过还是气愤的说。

“在和他之前我也还是处女!而且那时如果不是你破坏,恐怕我们的孩子已经有这么大了。”北野菁看着拉着雪袖子的女儿,平静的声音终于产生很大的波澜。

“你是北野菁阿姨吗?”小吹雪低声问道。

“是呀!”北野菁不理会雪,蹲下和吹雪平视。

“等我一会。”小吹雪赶忙跑回自己的房间,不一会拿出一本杂志,指着封面兴奋的喊道:“果真一模一样,真是太好了。我们老师说,她最崇拜你了,我也是!你是我的偶像,我一直在收集你的资料。去年经济风云人物排行榜第一名。北野菁!阿姨帮我签名,老师都会妒忌我的。”北野菁含笑轻轻抚摸着小吹雪的柔顺长发,那副女强人的表情早就被她抛在了九霄云外,眼睛里只写了两个字“喜爱”。

吹雪突然又喊道:“不行还要拍一张合影,不然老师她不会相信的,阿姨再等我一下,我去拿照相机。”说完就跑向自己的小屋。

雪无奈的看着欢天喜地的吹雪,眼里尽是担忧,继而又转向北野菁:“我虽然阻止不了她,可是我警告你你休想打我宝贝女儿的主意。”

闪光灯“闪亮”过后,吹雪亲昵的拉着北野菁在沙发上快乐的谈论起来了,我轻轻拥着雪说:“女儿不会让我们失望的,看得出北野菁也很喜欢小吹雪,相信她不会伤害吹雪的。”

“可是……”

“女儿也可以思考了,我们也应该尊重她的意见,不然都像你一样离家出走怎么办?”我的胳膊又疼了起来。

“阿姨开开门。”这次比较特别,并不是敲门声。

我们拉开了房门,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手捧一大束鲜花站在了我们的面前,雪急忙蹲下问道:“乖,小朋友你找谁呀?”

小女孩天真烂漫的回答:“妈妈要我找爸爸,这是给爸爸的生日礼物。”说完就将鲜花递给了我。

我看了雪一眼,眼中满是疑问,雪立刻会意机灵的问道:“那你妈妈在哪里呀?”女孩立刻向后面看去。

我们跟随着小女孩的眼光转去,雪惊喜的叫出声:“艳艳!这几年你到哪里去了,我们找了你很久。”雪说着眼睛里闪动着泪花。

齐艳艳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说:“这是干爸,还有干妈,快点叫人呀!”

“不用了,不用了,这次我不会让你偷偷溜走的了。”雪又紧紧的拥抱齐艳艳。

齐艳艳颤声说道:“我会一直陪你们的,赶我都不走了。”

就在雪进去后,我看到一个人低头慢慢走近我,然后突然在我面前跪了下来,这个人抬起头看向我,竟然是那个我只见过一面,苗绣秀的妹妹苗绣清。

我赶忙想扶起她,她却倔强的不肯起来,低头说:“我姐姐出狱了,这是她依旧不肯原谅自己,不断的折磨自己,她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虚弱的只能躺在医院打葡萄糖生存。我知道当年姐姐是不对,可是她受的罪也很重了,我不求什么,只希望你能原谅她,不再恨她!”

我叹气道:“她已经为自己的行为受到应有的惩罚了,我也一点不恨她。”

苗绣清抬起梨花带雨的脸颊,眼中闪着希冀的目光:“真的,那么你能不能答应我去看她一眼,就是让我当牛做马也行,这些年姐为我们吃的苦够多的了。”

我点了点头:“既然来了就进屋坐一会吧,等我生日宴会结束后,我陪你去医院。”苗绣清无神的眼睛忽然惊喜的瞪大了,原本以为我会拒绝她,毕竟原谅一个背叛自己和伤害自己的人已经很难得,而去看望她更不啻于一种奢望,可我却轻易的答应了她怎能不让她高兴。

苗绣清站起来就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就跑进了屋,我则瞥了一眼远处墙角那一抹一闪而逝的黑影。

我刚转身关上门,门外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等等,等等……”

雪打开门,只见一个陌生的十八九岁的女孩背着小背包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撑着双膝站在门外,看到我出来后忙搂着我的脖子亲了又亲,并且亲昵的喊道:“老公生日快乐!”

雪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头顶上已经开始冒烟,语气却极其平静的问道:“老公你到底搞什么鬼,怎么又出来那么多?”

我冤枉的解释:“前面那个是苗绣秀的妹妹,至于这个————我绝对不认识。”

“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好难过!”说着说着已经流下委屈的眼泪。

我紧皱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实在抱歉,我真的记不起来什么时候认识你了。”

“哥哥,我就是那个十几年前玩气球差点让车撞,最后被你舍身相救的小女孩,姐姐难道你也不记得了?我叫谭妮。”谭妮解释道,然后紧紧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不要喊哥哥姐姐,应该喊叔叔和婶婶。”雪看到谭妮缠人的样子就老大不痛快。

“就是哥哥姐姐。”谭妮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我想甩开她的胳膊,却被她紧紧抱住怎样都无法甩开,只好问道:“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公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千万不要让人误会。”

“我可没有乱喊,记得那时我就说了,你当时也没有反对呀。”谭妮撅起小嘴反驳道。

“不可能。”我的大腿都要快被掐麻了,雪的下手可真重呀。

“我在医院的时候就说了,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哥哥这样的人。我就准备兑现诺言,一个月前我的年龄到正式成人的年龄了。”我和雪嘴巴张的大到可以塞下一个恐龙蛋了,没想到小丫头当时就玩真的了。

“这个……”我刚要说些什么,可是小丫头片子已经走进房子:“结婚的事情咱们晚上再细细商量,现在给你过生日。”

“我去准备午饭。”雪转身走向厨房。

“老婆这和我真的没有关系……”回应我的只有重重的关门声。

我看着莺莺燕燕、叽叽喳喳的一屋子人,不由感叹道,躲来躲去竟然一个都没有少。

雪拉开厨房的门冲着满屋子的人喊道:“酱油、盐不够了,谁帮我买一下?客人就不要去了。”

烨眨巴眨巴眼睛说:“不凡,你不会让一个快要生孩子的人去吧。”

我只能摇头。

芸难得的想要帮忙刚要去,雪却开腔了:“小芸芸,你万一卡在什么水井里,以你现在的体形根本拔都拔不出来,难道又要麻烦老公,你还是省省吧。”

芸点点头说:“不凡,真的对不起了,我实在帮不了你了。”

“好好,我去我去,反正也没有几步远。”我接过雪递过来的零钱,屋外却雷声隆隆,眼看着就要下雨了。

我刚拉开门,雪急忙擦着手走出来说:“老公,还是带一把伞吧,免得下雨淋着。”

我却已经跑了出去:“反正一下就好,淋一点没有关系。”

雪没有阻拦,只是低头看了看手表,又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神秘的笑了笑:“时间差不多正好!烨快点过来帮我把这几瓶酱油藏到小芸芸的床底下,不要让老公看出破绽。”

芸哀叹的说道:“怎么又是藏在我的床底下?为什么每次都是我?”

没有跑上几步,雨已经倾盆而下,路人都用手中的遮挡住头急匆匆跑步回去。

看到雨已经下来,我反倒减缓了脚步,踱起了悠闲的方步,吹着口哨走向小店,难得的大雨将路面清洗的干干净净,也将我的有些烦闷心情清洗一净,雨水一靠近我的身边就自动的滑开,反正也不用担心湿衣服。

买了两瓶酱油一袋食盐,我赶忙往回走,一个人撑着小花伞从正对着我的方向走向我的家。

雨越下越大,间或还刮起了大风,将小花伞高高的吹起,同时也让我看清了伞下那人的面容,我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声:“晨曦!”

小花伞下的人听见我的声音后身体明显的一颤,向前的脚步也停止,原本想控制的花伞从她手中滑落任由大风吹走。

“晨曦细雨重临在这大地

人孤孤单单躲避

转身刹那在这熟识的路旁

察觉身后路人是你

如一套戏重逢在这旧地

而彼此不知怎预备

一些叹气跟一串慰问

和随便说一些赞美

为何你眼光年月未变

思忆怎么要再返旧年

你说要走的一晚

连绵夜雨也似这天

总要在雨天逃避某段从前

但雨点偏偏促使这样遇见

总要在雨天人便挂念从前

在痛哭拥抱告别后从没再见。”

我冲上去一把将晨曦紧紧的拥入怀里,将脸颊埋入她带着清香的发间,任由雨水冲打我的身体,我的手越来越紧,生怕晨曦再次的离开,许久我才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吐出几个字:“晨曦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晨曦同样紧紧的搂抱着我,用轻柔却异常坚定的语气回答:“我再也不走了……”

门口,已经挤满了人。

为什么偏要失去了才会显得珍贵,为什么不在拥有的时候更加珍惜?

一道明亮的闪电匆匆的出现,仿佛为了见证我们的重逢,既然躲避反而让人痛苦为何不选择在一起。

不要让爱你的人伤心。

以前我错了,现在我不会再错下去。

“晨曦,不要在离开了……”

“嗯……”(本来在这里就要结束了,可是一个美女觉得不过瘾,看来是为了让我写续章做准备,填加新的结尾)

又是一道炽烈的闪光划过天际:“晨曦,晨曦……”

“喂、喂、喂,你有完没完呀,我可不是什么晨曦。”接着我头上一疼,脑袋上被人重重敲了一下。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个模糊的人影蹲在我的面前。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一个美女,而且是我认识的。

“你还真有意思,一个人都这么大了,竟然躺在地上又哭又笑的,如果不是看你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我才不会在这里帮你看了一个多小时。”美女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和我同样式样的校服,不过是女式的。

我抬头看了看天,早已全黑了,原本应有的路灯也坏了,只有一百米处好的路灯起着微不足道的作用。

“那谢谢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我好奇的问了问眼前的美女。

如果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梦,那么眼前的她应该不认识我,同样我也不应该认识她。

美女嘻嘻一笑:“我从我仇人家回来!现在准备回家。”

“仇人?”我当然知道是谁了。

“我刚才砸碎了她家的一块玻璃。”美女述说着她的“丰功伟绩”。

“不至于吧,只是小学一次考试,她也是无心的,你竟然还记恨到现在,将近十年了。”我脱口而出。

“你是谁?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美女警惕的看着我,拳头已经紧紧的握起。

“还不是你亲自告诉我的。不对刚才不过是梦而已,难道梦里的一切全是真的?”我默默的想。

美女见我没有动静就逼问道:“你还知道什么?快说。”不由分说,她瞪圆了杏眼还拉起我的衣领。

“我只是知道你爸手上因为救你而被烫伤。”我还想验证一下我梦中的那些事情的真伪。

美女的手一抖,看样子又是真的。

“还有呢!”

“连你孩子的名字……”靠,醒来的时候,她怀孕才四个月,忘记给孩子起名字了,“让我再睡一会然后告诉你!”

“好了,我以后会慢慢了解的,现在我要回去了。”美女转身就准备离开,临走时又补充一句:“记住,我叫南宫芸,别忘记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土,南宫芸再次回头笑着说道:“还有,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说着还顽皮的向我眨了一下眼睛。

我看着她拎着书包消失在我的视线,摇头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己的额头上粘着不少的猫毛。

我暗骂一句:“该死的猫!”慢慢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身后无垠的天际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看来这小子艳福躲都躲不掉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