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报复(上)
作者:我是色土匪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1284

第九十五章 报复

“啊~~~~~~”雪的惨叫声从她的房间里响起,我扔下喝了一半的茶水赶紧跑进房里,只见雪站在梳妆台前对着大镜子愁眉苦脸的叹气。

“老婆,又怎么了?”我看到雪没有什么事情,奇怪的问道。

“老公,不得了了,快看我脸上长了一颗小痘痘!难看死了。”雪忙不迭拉着我看向她又嫩又白的脸蛋。

在雪的指引下,我终于在她的耳朵边发现几乎用肉眼看不见的一颗红色的小痘痘,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可人的丫头,说:“刚才听见你惨叫,我还以为地震了。原来是这么一点小事呀。”

雪撅着嘴回答:“这可不是小事。”接着又急道,“老公我该怎么办呀?”

“怎么办?这说明你还在发育,是好事呀!只不过发育的地方不对而已,哈哈。”我色色的朝雪的胸前瞄了几眼。

雪白了我一眼,嗔道:“我可是说真的。”

“长小痘痘说明你内分泌失调,也许是最近补的过剩了,就像前两天吃甲鱼补身体补过分了,过一阵就没事了!”我酸酸的说道。

“我怎么闻到你话里有一股酸味,老公真小气,到现在还记着。大不了我单独煮给你吃好了。”雪的脸上立刻绽放出迷人的笑容,刮了我鼻子一下。

“这可是你说的。”我贪婪的舔了舔嘴唇,“就这么小的红痘,除了我凑这么近仔细瞧可以看出来,其他人我根本就不会给他们这个近距离看你的机会,否则我就用拳头帮他们整容。老婆你也不要小题大做想趁机买化妆品了,这样挺好的。”我还不晓得雪那点鬼心思。

雪吐了吐小香舌:“你狡猾的跟一只老狐狸一样,一点意思都没有。”

“不凡,你明天陪我到公司一趟,我有事要宣布,需要你在一旁帮忙。”芸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看到我立刻就高兴的笑着说。

我想了想北野菁让我这几天准备准备,然后过几天去日本,明天正好有空,可是我看到芸诡异的笑容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丫头片子也不是好惹的主,还是小心一点的好,不过也只能见招拆招。

“哈哈,雪,你脸的上长痘痘了,太有意思了,我要去告诉所有人。”芸瞅了雪一眼开心的叫嚷,然后立刻跑出了房门。

雪朝我急道:“你不是说除了你谁都看不见的嘛,为什么除了你谁都能看得见?”

我差点打自己嘴巴,女人不愧是女人,眼睛也太尖了吧!

雪在吃饭的时候就成了大家谈论的焦点,雪也懒得和她们辩解,只是她的一双大眼睛一瞬不瞬一直瞪着我,我也一直心虚的低着头吃饭不敢望向她的眼神,我心里则十分的委屈:“你自己内分泌失调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弄出来的,为什么只瞪着我看?”

钻鹰公司由于高层管理人员的连续离开,导致部分职位的空缺,因而秦韵也适时的召开的紧急会议,挑选一部分人员担任空缺的职务,尽管我“因病”缺席的这次高层紧急会议,却一点也不影响我成为钻鹰集团商场部的经理,因为北野菁提出人选的时候,已经没有其他人还敢说一个“不”字了,而作为第一当事人的我对此还一无所知。

此刻我正陪在芸的身边缓步走向她公司的会议大厅。

尽管在高中时候就已经知道她家里是做生意的,而且拥有自己的公司,不过八年后的今天才第一次踏进她公司的办公大楼。

“小芸芸,这栋办公楼真不错,比我家的气派多了,什么时候我们换一下呀,嘿嘿!”我看着墙上的一幅幅别致的装饰画,舔了舔嘴唇笑了,“今天喊我来到底做什么?不会喊我来参观吧!”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还有我警告你多次了,不要喊我小芸芸。”芸朝我挥了挥小拳头,表达了自己不满,不过在我看来她的举动更像是撒娇。

“没事,你听着听着就会习惯的。”我嬉皮笑脸的说。

芸无奈的白了我一眼,可是那眼神妩媚极了差点把我的魂都勾出来了。

“不是要开会吗?为何走得如此慢吞吞的,难道你怕踩着地上的蚂蚁?”我奇怪的问道,芸的行动和她要办的事反差很大。

“这叫做风度懂不懂,走路也是要有风度的,不凡靠过来一点。”芸干脆搀着我的胳膊往前走,丝毫也不避讳一路过来的员工惊异的目光。

“到底在搞什么?他们怎么用这种眼光看我,弄得我像小丑一样。”我小声的说,可惜已经得不到芸的答案了,因为会议室的门被站在门口的工作人员推开了。

会议室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不过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望向芸和我的身上,我立刻产生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长长的会议桌只有最前端的主位还是空着的,而挽着我的芸此时也丝毫没有松开手的意思,仍旧拐着我的臂弯径直走到了最前端的位置上停住,面朝向在座所有人,嫣然一笑。

“给大家介绍一下,他是我未婚夫周不凡,从现在开始就是公司的第一行政副总裁,以后他对公司的所有决定就是我的决定,他的签字也无须我再签字了。”芸的话犹如一颗炸弹,在人群中掀起滔天大浪,“所以你们这些三大舅、七大姑、八大姨也不用再替我的婚事操心了。”说完芸得意的伸出白嫩的左手,展示无名指上那枚耀眼的钻戒,同时没有忘记抬起我的左手让我的那枚一模一样的戒指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末了芸还大方的在我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亲昵的靠在我的怀里,我则惊愕的瞪大了眼睛意外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低头望去却看见芸俏皮的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散会后,我急忙拉住要离开的芸:“小妮子,怪不得事先你什么都不说!你竟然敢阴我,小心我扁你。”我装模作样的摞起了袖子。

“阴你怎么样?谁叫你总是不过来帮忙的。”芸则摆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威胁。

真拿她没有办法,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这不是明摆着赶鸭子上架吗?我自己那头还忙得团团转,哪有时间过来帮忙?”

“其实我也没有指望你能立刻就过来,这里一切照旧,还是由烨、小梦和楚君帮忙就可以了。前些日子,公司出现生产事故,有客户要求赔偿,那样公司损失就很大了,最后还是几个姐妹一起想办法出主意,最后才安全解决这事情。我突然感觉到我真的很累了,虽然高考的时候和雪赌气,特地考了国际贸易专门和你一个学校,可是我发现自己还不是当经济女强人的料。看来还是弹钢琴更适合我。”芸叹着气说,我安慰的搂着她的香肩。

“其实你才接手公司,对于这里的工作还不熟悉,等过了这一段艰难期就好了,说实话,你已经做的非常出色了,和你一样的人恐怕也无法比你做的更好了。只要我有空一定会帮我的‘未婚妻’的。”我托起芸小巧精致的下巴,凝视着她的双眼,给她更大的鼓励。

“谢谢。”芸的眼珠里已经有了一丝水气。

我缓解一下气氛,笑着说:“光说一声谢谢就没事了,你不声不响就把我拖下水,甩给我一个艰巨的任务。再说你看看那些人的眼光,十足把我当作是一个靠女人混饭吃的小白脸。其实我的脸一点也不白,现在倒好,我的什么面子都没了,你怎么也得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吧。”

“补偿?绝对没有问题,今天晚上我亲自做饭烧菜给你吃,我亲爱的小黑脸‘未婚夫’。”芸也开心的笑了,“只要你敢吃!”

“快来,快来。只有五分钟了!”吃完饭以后,雪就急急忙忙打开电视,招呼大家坐下。

“什么事情?什么还有五分钟?”我奇怪的问雪,却见雪抱着两个沙发垫一边一个放在 了我的腿上。

雪拉着楚君过来:“老公,今天便宜你了。小君,坐在这里舒服。”说着雪自己就首先坐在了我的腿上,楚君被雪拽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搞什么,这个时间这个电视频道都是电视广告,看什么节目。”楚君被雪摁在了我腿上的沙发垫上,我也很自然的搂起了她们两个的小细腰,头则埋在雪的怀里嗅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

“老公快看,开始了,开始了。”雪不安分的拍着我的头,我也只好抬头看向电视的广告镜头。

一个女孩在密布繁星的夜空翩翩起舞,飘渺的舞姿伴随着古典的音乐,结合着恰如其分的背景将女孩完美的身材展示给大家;忽然背景瞬间变幻成为一片热带雨林,音乐随之变得悠扬轻快,女孩的舞姿也随之变得跳动和明快,而原本由于灯光原因黑暗、模糊的女孩的脸蛋也由于灯光加强的缘故渐渐清晰,我睁大眼睛一瞧竟然是楚君!

“腾飞漆让您在相同的地点体会不同的意境、享受不一样的动感!”一句广告语结束本则广告。

“怎么样,我们的设计还不错吧,把艺术和产品的功能充分结合起来了,主要还是小君的表演很出色,很难不吸引别人的眼球。”雪得意的朝我怀里靠了靠。

“设计的确实太好了。小君的舞跳得真好,非常的好看。”我毫不吝啬的赞美起楚君,这一则广告确实无可挑剔。

“那当然,小君在学校那阵子可是学校现代舞比赛的冠军,古典舞也是亚军。对吧!”雪好象是自己得冠军一样,开心的替姐妹介绍着。

“其实跳的不好,我都觉得自己不应该收那么多的钱。”楚君红着脸低下头说。

“好就是好,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雪倒是一点也不客气,“赶明儿,要老公请你大吃一顿,表达一下你对公司的杰出贡献的谢意。我们也能沾点光。”

“唉,请客没有关系,可是小君这么漂亮能干,我就怕别的公司把我们的形象代言人挖走了,那我们损失就大了,干脆聘请我当你经纪人好了。”我笑着说。

楚君看了我一眼,小脸蛋显得更红了说:“我哪也不会去的,再多钱我也不去,我只给当秘书。”

“嘻嘻,小君害羞了。好,咱们哪也不去,就在公司当形象代言人,当然啰,还有小秘书。”雪搂着楚君在她俏脸上亲了一下。

我无奈的看着这个极爱玩闹的雪,真是拿她没办法。

“老公,你上个星期双休日就没有陪大家出去,今天可不许赖了。”雪把我从被窝里揪了出来。

“好,好,陪你们出去。可是小芸芸不是说她要去公司有事杨梦和楚君也跟着去了;而奈丽去了学校,还带走了小优美;齐艳艳还在休息我们也最好不要打扰她。现在还有谁出去?”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

“不是还有烨吗?她不用去学校,我已经和她说好了一起出去了。”雪还是拽了一个“倒霉蛋”。

匆匆的梳洗完毕,雪又在她充满特殊香味的房间里喊道:“老公,过来一下。”

我走了过去,雪将眉笔塞进了我的手中,撒娇着说:“帮我描眉毛。”说完雪面朝我微微的抬起头,而后轻轻的闭上了双眼。

我凝望着雪那近在咫尺的如三月桃花般的粉嫩脸蛋,注视着她微微带着一点弧度的嘴角,看着她轻轻抿着的鲜红嘴唇,我的心中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阵涟漪:“亲一下应该没有关系吧!”

我刚准备把这个诱人的想法付诸于行动的时候,雪突然睁开了双眼望向我,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饱含笑意:“你又想做什么坏事了?”

“没有,没有,我最正直了。”我使劲的摇头,却发现雪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雪踮起脚尖在我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笑着说:“快点吧,不要让烨久等了。”

我点了点头,极为小心的托起雪的下巴,仔细的替她描着眉毛。

当我完成的时候,烨已经悄然站在我们的身边了。

雪对着镜子看了看,朝我竖起大拇指:“老公的手艺真棒,能者多劳,干脆替我和烨把眼影一并描了吧,你说我用蓝色的好看,还是紫色的好看。”

没等烨摆手拒绝,雪已经把烨摁在梳妆椅上,将天蓝色的眼影递给我说:“那就给她蓝色的吧!我用紫色的。”

我的眼前又是一张欲拒还羞的娇艳脸蛋,烨拗不过雪的坚持,轻轻的阂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却还在微微的颤动着,显示着她内心的紧张,我握了握烨已经出汗的小手说:“相信我,一下就好,而且我保证会现在更漂亮的。”烨不再紧张静静的等待着我的行动。

替烨和雪画完眼影已经过去大半个钟头了,雪也打扮妥当,一件白色的毛衣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小皮夹克,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皮质超短裙,修长的腿上加上一双肉色的长桶丝袜,脚上则蹬则一双白色的小皮靴,显得格外精神。

我看着外面昏暗的天色,不禁摇头。

烨也是吃惊的看着雪,又看了看裹得严严实实的自己,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老婆,你是要风度不要温度了,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天气预报已经报了今天要降温了,你还打扮成这样?”我把风衣披在了身上。

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以前我也是这样的,没有关系,我已经穿了两件毛衣了,一点也不觉得冷,快点走吧。”

“老婆!”我突然喊住了雪。

“怎么了?”雪奇怪的问。

“以后你们的化妆能不能都让我来做。”想到先前雪和烨的可爱模样,我忍不住提出这个奇怪问题。

“没问题。”雪爽快的答应了,拉起我和烨就出了门。

我喜道:“这就是生活。”

十一月底的城市,大路两旁的树基本上都是光秃秃的了,一阵风刮过,卷起大量的落叶。

尽管这样依旧无法赶走年轻人的热情,大街上都是一伙伙的青年人出来游玩。

走了很长的路,大家都有点累了,我们在市民广场找了一把长椅休息。

雪却不愿意坐在冰冷的长椅上,在我的腿上拍了拍,拉着烨一边一个坐在了我的腿上,然后又用我的长长风衣裹住自己和烨的身体,双手环抱着我,小脑袋舒服的靠在了我的怀里,充分的享受着静谧的时光,渐渐的和烨一起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许久,一阵嘈杂的声音令雪醒来,雪则从我宽大的风衣中探出一个小脑袋,入眼却是一片银色的世界,雪诧异的喊道:“老公,什么时候下雪了?”

雪的声音也让烨也转醒,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不禁揉了柔眼睛才确信自己不是眼花了。

“你才睡着就已经下雪了。”我笑着答道,“天气预报,报的是降温就一定会降的。下雪也很正常呀。”

“可是我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雪惊奇的发现我的背后衣服上已经积了一层雪,“老公,你怎么不喊醒我们呢?你冻坏了吧?”

“我看你们睡得正香,打扰你们的美梦就太杀风景了。你穿得这么单薄不冷吧?烨冷吗?”我把雪的脑袋摁回自己温暖的怀里,烨则拼命的摇着头。

“老公的怀里永远是最安全、最暖和的,我永远不会感到寒冷的。”雪的眼睛有些湿润,然后抽了抽鼻子说,“我们回家吧。”

漫天的大雪阻挡了街道上的交通,却丝毫没有阻挡住我、雪和烨轻快的脚步,我们快步的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打开房门,雪第一个冲了进去,烨紧跟着跑了进去,我却在此时收到一条短信息:“八日后,去日本。北野菁。”

但愿这次日本之行不像天气般这样寒冷,我仰望着飘雪的天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老公,趁着天还亮着,我们大家一起打雪仗去吧!”吃过晚饭,雪连桌子也顾不及收拾,就开始招呼大家出去享受今年的第一场大雪带给大家的乐趣。

我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你们去吧,我要想一点事情。”

“怎么了嘛,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好了,说不定大家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雪看到我叹气忙坐在了我的身边安慰。

“没有什么事情,只是下个星期我要去一趟日本,我要想一想在走之前还需要办什么事情。”我懒洋洋的躺在了雪的怀里,叹了一口气。

“你要去日本?”雪也皱起了眉头,“去多久?”

“时间我也说不准,也许一个月,也许要几个月。”我无奈的说道,“实在对不起了老婆,看来我十有八九赶不上给你过生日了。”

“我们要分开几个月时间?”听到我的答案后,雪的娇躯猛的一震。

看到雪的脸色原本开心的脸色骤变,芸她们也急忙凑了过来,关心的询问雪。

“这个时候去日本?时间上是不是有点……”烨同样皱起了眉头,因为她深深了解我的性格,我一定会为错过雪的生日而遗憾的。

“这次我还要带杨梦一起去。公司已经派人事先去日本探察信息,由于公司产品对日本企业的销量很好,于是公司早已考察在日本建立分、子公司的可行性并进行合理分析,经过论证大家一致认为可行,因为杨梦在日本学习的法律,对日本的情况再熟悉不过了,所以对我们筹建新公司有很大帮助,也可以让公司更加顺利的成立。这正是杨梦发挥自己特长的大好机会,大家都要靠你了。公司建立后,我让你当日本分、子公司的法律顾问兼任总经理,好不好?”我盯着杨梦说。

杨梦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我?”杨梦急忙摇头,“我怕我一个人做不好。”

“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你就一定可以的。再说那里已经有很多员工会配合你的。”我给了杨梦最有力的支持。

“可是要和大家分开,我真的舍不得。”杨梦不舍的看着大家,眼睛立刻就红红的了,抱着烨的胳膊。

“傻丫头,又不是生离死别,不要说的这么凄惨,大家一有空都会去看你的,我这几个月在日本也随时会去的。你也可以随时回来,坐飞机来回不过几个小时而已。况且这是公司新成立的权宜之计,等不久后的一切工作都上了正轨,你也不过是一个挂名而已,下面的事情员工们一定会很好的处理的。”我安慰杨梦。

杨梦点了点头说:“只要能帮你的忙,我愿意接受这次挑战,我一定可以的。”杨梦的目光忽然的变得坚毅起来,几乎让我忘记她曾经是一个在模特大赛失利后难过的哭的一塌糊涂的小丫头了。

“你不去参加跨国公司的筹建?”心细的烨提出疑问。

“我去日本还有另外重要的事情,不过我会去参加新公司筹建的,只是不会长期的呆在那里。”我耐心的解释。

“一定要经常去看我,哦!”才表现的坚强些的杨梦又哭了起来。

“奈丽,要不要顺道回去看看?等你想回来的时候通知杨梦一声,让她安排。”我的话让田中奈丽脸上流露出喜色,忙不迭的点头,看得出来,她也非常想念家人。

“一切都说完了,我们出去打雪仗吧,今天输的一方罚洗碗。哈哈。”交代完所有的事情后,我的心里豁然开朗起来。

“那你就一个人一方,我们其余的姐妹一方。”众女异口同声的说道,看到大家竟然说出整齐的话语,她们相视一笑,离别的愁云烟消云散。

我则懊恼的直跺脚,看来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当我像往常一样去钻鹰公司“上班”的时候,办公室里的变化简直让我吃惊,不仅仅是公办室格局的变化,而且几乎每个部门的人员都进行了一次乾坤大挪移,许许多多的生面孔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原来和马涛、魏炎关系紧密的人员辞的辞调的调,连那个受到牵连的倒霉鬼洪锡冠也不例外,以前还是坐办公室的美差,现在只能每天在商场里站着上班了。

“你这样变动太大了吧,同时也太明显了,其他人难道不会说什么?”我这才见识到北野菁的铁碗政策,丝毫不拖泥带水,想想我不过才离开两天而已。

北野菁笑了笑回答:“说什么?实力决定一切,我现在已经为公司带来了很大的收益,我说这样做可以带来更大的利益谁会反对?孔副董事长?他管管人还行,让他在经营方面有所突破,简直就不可能,他的思想还停留在三十年前。我妈?她也不会,除了极其重要关系公司命运的事情她主动参与以外,她一般是不想管的,她的主要心思已经不在公司的运作经营上了。如果公司还有人觉得我做的不对,可以直接和我说,我很民主的,我可以接受别人的不同意见。”

“你很民主,岂不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独裁者了?”我暗暗的想。

“你是不是产生过疑问?觉得我在国内已经拥有了现在的一切,为什么还要将手伸到国外,去插手日本的事?”北野菁看我不语主动的说。

“是有点奇怪。”我实话实说。

“本来我也不想再回日本去面对我那两个叔叔的,不过仔细想想后我还是决定去了。”北野菁的思绪渐渐伸向了遥远的窗外,叙说着她家里不为外人所知的故事。

“当年我妈高中毕业后还未满十八岁就去日本留学,后来考上了日本著名的东京大学。而我爸的公司还没有现在的规模,充其量只是一个很小的私人企业而已。众所周知,二十多年前的日本,正是泡沫经济产生严重后果的时期,经济大幅度的后退,社会所面对着的是大规模的失业人群。我爸那时的公司也濒临破产倒闭。我父亲在经济极其困难的情况下,想找我那两个叔叔借钱,以度过难关。而我那两个叔叔,一个让我父亲连续吃闭门羹,另外一个则干脆找地方躲起来,总之没有给我父亲一点同情和帮助。而我妈则在去找工作、打工筹集学费的机缘下凑巧遇到我父亲的,本来我父亲都已经打算进行裁员以减少支出了,根本不想再招聘新人。而我妈充分发挥了自己的能力,帮助我父亲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成功的做成了一笔业务。”北野菁对她父母以前的事情倒是格外的清楚,这也令我好奇。

“于是,我父亲在公司大量裁员的情况下聘请了我母亲做私人秘书,当时在许多人眼里我父亲的做法是极其疯狂的。不过事后也证实了,我父亲的冒险举动是极为正确明智的。我母亲针对当时很多人失业的状况,让我父亲果断的放弃了几个部门,省下的资金全部投入经营连锁超市中。考虑那时人们失业后的拮据经济收入,以绝对低价横扫当时批发零售小型商场,把供应商许诺的折扣完全的打入商品,使得我父亲的销售日用品的连锁店成为整个东京地区商品最为便宜的超市,人们的手头很紧张,于是对商品的价格极其敏感,所以对于员工服务的质量反倒不是很在意了。连锁店附近的居民只认定我父亲所开的一家连锁店了,连周边地区的人也蜂拥而至购买商品,商店所有日用商品几乎全部脱销,在经济不景气的当时这就是一个伟大的奇迹,我父亲和母亲也最终度过了一开始的艰难期。由于资金及时的回笼,加上及时偿还供应商的货款,我父亲的连锁店积累的非常良好的商业信誉,供应商的队伍也越来越大,而此时相对应的是相同地区的所有超市经不起我父亲连锁店的连续冲击纷纷破产关门倒闭,最多的一天就有四家超市关门。我父亲则接受我妈的意见,全部进行收购。到了几年后,日本经济稍微复苏,整个东京地区已经没有一家可以和我父亲连锁店抗衡的超市了,而连锁店也由动静地区发展到了整个日本地区,现在号称日本的旗舰‘沃尔玛’。”北野菁兴奋的对我讲解他父亲企业的发展历程,能有现在的成绩确实也是不容易的,“本来有一个供应商没有同别的供应商一样给予我妈帮助,等到我父母将公司经营的具有很大规模的时候,我妈强硬的要求东京的所有公司断绝与这一家供应商的一切经济往来。这个供应商的公司仅仅维持了一个月就倒闭了,而那个供应商在公司倒闭后的第二天自杀了。这就是实力。”北野菁说起这一段往事就一脸的自豪。

“后来,我父母在东京修建了东京最大的商场,成立了钻鹰株氏会社。可就在我父母享受成功的时候,我的两个叔叔突然冒了出来,我父亲念及旧情给了他们公司的职位。可没有想到,他们却最终煽动我父母离婚,原因只是因为我是一个女孩,按规矩不能继承企业,我母亲由于那些年的过度操劳流产过一次也不能再生育了,可是这成了他们要求我父母离婚的最大理由,而他们则有希望将自己的子女推上继承人的宝座。我离开日本后本来不想再回去看他们那副恶心的嘴脸,可是一想到两个除了会花天酒地、浪费粮食、坏事做绝的叔叔,和他们一群白痴一样的子女,与其将公司败在他们手中,还不如在我手里进行更大的发展。”北野菁轻轻的讲述着她原本不想提及的事情,不过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开始的愤怒,而是让人可怕的平静。

“可是,就算你回去有用吗?”我疑惑的问道。

“能做到全日本第三大企业,自己没一点本事能行吗?我父亲早就清楚他两个弟弟的德行,所以只是安排他们去公司技术含量最低、权力相对较小的部门任职。我的两个叔叔则一肚子坏水,千方百计的游说思想顽固的家族长辈让我父母分开,毕竟日本现在还是男权社会,况且我妈还是非日本籍的女人,家族长辈轻易就被说动了。父亲也只是迫于无奈和长辈的巨大压力才和我妈离婚的。不过我每次回去他都暗暗的指导我,表面上他屈从于压力之下和我们减少来往,实际上他还是希望我能够继承公司的。所以我只不过是回去夺回我应有的东西。”北野菁这一句话更坚定了她回日本夺权。

也许是家庭的原因,也许是遗传的基因的缘故造就了她如此强硬的性格,对于权力的执著甚至超过了一般男性,我只能暗暗的摇头,这样的女人,我还是少惹为妙。

“去日本,我是没有问题,但是我希望我和你不要一起去,因为我还要和别人一同前往,而且我也不想让家人猜疑。”我道出了我的要求。

“这个好办,我比你乘坐前一架飞机先去日本,如果你到日本了,安排一切后打这个电话号码给我。”北野菁撕下一张台历写下一串数字递给我,然后递给我一张支票,笑着说,“这两个月的报酬。”

我仔细一看,暗暗咋舌,三百万,我的酬劳又涨了,不过下面的事情也会更加麻烦。

又平静的度过了几天,明天就是我们出发离开的日子了,北野菁突然约我出来谈论到日本以后的细节。

我犹豫的看了看表,现在已经七点多,回去已经迟了,还要陪北野菁出去,恐怕回去就会更晚。

“我难道就这么可怕?我难道是毒蛇野兽,和我呆在一起还要考虑这么久的时间,难道怕我吃了你?”北野菁含笑着眨巴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眼神里面透露着些许企求,让人实在难以拒绝她的请求。

我只好点了点头。

寒冬的街道冷冷清清,偶尔路过一个行人,还使劲的缩着脖子快步的往温暖的家中赶,我不知道现在的季节是不是只会刮寒冷的北风,风中让人们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暖意,虽然天气的寒暑对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影响,可是我依旧不喜欢这样的天气。

一阵风吹过,北野菁瑟缩的打了一个寒战,将自己身上本来就不是很高的衣领竖起来,裹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差点笑了出来,女人是不是都有一个毛病,要美丽就不分季节了,虽然她的西装很漂亮也很合身,可是在这么寒冷的冬季,一条短裙恐怕无法起到任何的保暖作用。

我解下自己的围巾给冻得够戗的北野菁围上,北野菁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轻轻道了声:“谢谢。”

我几乎要说,我还以为女强人都是不怕冷的,最终我还是忍了下来没有说出口。

大风带着卷刮走了街道上残留的枯叶,原本就冷清的街道显得更加萧瑟,加上渐暗的天色,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比温暖又快乐的家更好的地方,而北野菁却丝毫没有回去的迹象,只是慢慢的在马路上走着。

两个带着帽子的路人匆匆的从我和北野菁的身边走过,他们不经意的抬头望了我们一眼,又低下头赶路,不久街道上回复了刚才的冷清,我却在这清冷的空气中嗅出了一丝常人难以察觉的异样。

我停住了脚步,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北野菁听见我的咳嗽声转过头来,发现我没有继续向前走,诧异的看向我又走回到我的身边。

此时我们的前方突然涌出了二十多个人,头戴着帽子只留出眼睛在外面,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木棒,其中几个还不停的将木棒在手中敲打着。

北野菁扯了扯我的袖子,指了指我们的身后,又是大约二十人堵在了路口,将我们的退路完全截断。

我笑了笑,不在意的说:“估计他们双方要打群架,我们不小心挡在人家中间了,我去和他们说说让一条道出来。”

我继续向前走,朝着领头的一个说道:“打搅你们了借过,借过。”一棒子朝我当头劈来,却见一个人捂着脸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太抱歉了,我天生的条件反射,没伤着那位哥们吧。”我走回到北野菁身边,两队人却又靠了上来。

“看样子是冲我们来的。”我盯着两边虎视眈眈的一群人。

北野菁却没有我意料中的那么紧张与害怕,反倒格外平静,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长发说:“确切的说是冲我来的,马涛也就这点能耐,虽然他不敢杀了我出气,也只能请人找帮手打我一顿报复了。下面看你的了。”北野菁识趣的朝后退了退,把两方的进攻路线让给了我。

她可真够信任我的,万一我打不过,那她还不是要完蛋。

就在我准备动手的一刹那,一队人马中已经响起了惨叫声,就在那些人才回过神,整整一方的人已经没有一个能够站起来的了。

我惊讶的看着一个腾身打入另外一方的黑影,下手可真是够狠的毫不拖泥带水,一个照面就放倒两三个,而且没有一个能够还手的,一共四十多个人,还不到七分钟就已经全部满地打滚了再无再战之力。

看着这个黑影的身手,我失声喊了出来:“佛门易精经。”

黑影转过身来,显得比我更加的诧异:“你竟然知道!”

北野菁却不管这么多,跑过去拉住黑衣人的胳膊。

黑衣人却恭敬的说道:“小姐。”

北野菁却撅嘴嗔道:“我不是说过没人的时候喊我小菁了嘛,怎么总是忘记?雷叔。”

“小伙子,我说过我们一定会见面的。”黑衣人看向我。

当我看清楚黑衣人的脸后,更让我吃惊的还在后面:“雷诺…………”

雷诺淡然一笑,点头说:“对,就是我。”接着转头望向北野菁,“其实我动手完全是画蛇添足,他一个人就完全可以收拾掉这些废物,估计比我速度还要快。”

我赶忙摇头说:“我可是一个和平主义者,我会以德服人,尽量说服他们的。”

雷诺哑然失笑:“你是和平主义者,开什么玩笑?刚才那个被你放倒的,现在还躺着呢!”

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个完全是失手。”

雷诺突然收敛起笑容,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你是怎么知道我用的是失传几百年的佛门易筋经的?”他的那种表情仿佛是得不到我的满意答案他就会吃掉我一般。

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当年魔师庞斑绝对称得上武林第一人,连号称武林圣地之一的慈航静斋都不愿与其为敌,就是斋主言静庵还同庞斑一同参详慈航静斋的不传外人的武学至高宝典——剑心通明。

武林门派至尊少林虽然享有千年声誉,但是对于武功超凡入圣的庞斑也是毫无办法,普通人认为铜墙铁壁不可攻破的少林寺,对于庞斑来说不啻于自己后花园一般随时可以进出,少林禁地藏经阁也进了不下百次,藏经阁的书籍庞斑几乎翻阅了个遍,而庞斑对少林各种武学评价最高的也就是那本易筋经,易筋经可以通过武功突破人类承受的生理极限。

而那本易筋经却在一个晚上神秘的消失,而这一消失就是几百年的历史。

因为我身体承载着庞斑的大多记忆,所以对于这一段武林辛秘有所了解,可是没有料到引起了雷诺的注意。

“哈哈,嘿嘿,我以前去少林,碰到一个老和尚,我说对武术有兴趣,电视电影上又经常看到关于少林的传说询问了他有些问题,老和尚在无意中告诉我的。我也是看得你打的和他说的有些相象,所以胡乱瞎猜的。”我掩饰的打着哈哈。

雷诺则疑惑的看着我,对我的解释显得格外的不相信。

“聊什么呢?”北野菁也想加入我和雷诺的聊天,却正好解了我的围。

“没什么?只是为什么他说恰巧到这里呢?”我指了指一身单衣的雷诺,就算你武功厉害不惧寒冷也不用太异于常人吧,免得让人当成怪物看。

“什么恰巧?我知道马涛和魏炎见面了,也知道魏炎告诉马涛一切事情,所以特地让雷叔在我去日本之前的一段时间暗中当我的保镖以防万一。”北野菁得意的望着雷诺,怪不得刚才那么一帮人围着北野菁,她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原来知道帮手在旁边。

“小姐,我还有点事,既然这小子在你身边,也用不着我了,我先走一步,有事再打电话联系。”雷诺再次看了我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都是马涛喊来的人?魏炎也是有很大可能的。”我指了指四十多个依旧躺在地上无法起来的人。

“我太了解魏炎和马涛两个人的性格了。魏炎别看他平时嚣张跋扈,可是倒关键时刻就畏畏缩缩的,一定会忍气吞声的说不定还会劝说马涛别找我麻烦。而马涛则不然阴冷的很,他表面和魏炎差不多,私底下却结交了不少社会朋友,他只要出钱一定会有人替他卖命的,这些就是。”北野菁把魏炎和马涛看得很透彻。

北野菁突然走到一个人的面前,用脚踢了踢那人的胳膊,冷冷的说:“告诉我谁派你来的?”

那人瞪了一眼没有理睬北野菁,北野菁微微一笑:“其实你不说我也已经知道是马涛了,不过这次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另外我还想和你做一笔生意。”

那人呆了呆,茫然的看着北野菁娇艳的脸蛋。

北野菁从外衣的口袋里面掏出一张照片,赫然就是马涛的照片,北野菁把照片扔在那人的身上,然后蹲下来说:“照片后面有这个人的地址,你去把他狠狠的打一顿,就像你今天一样蒙着脸,我希望他三个月下不了床。事成后我给你们二十五万,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你没有照做或者骗我有你好看,我要调查你的底细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再犯在我的手里。”北野菁站了起来从那人的身上跳了过去,径直的走开了。

北野菁走过的地方忽然一阵大风刮过,我顿时感到身上泛起一股不可名状的寒意。

回到温暖的家,大家已经吃完饭,各自也都去做自己的事情,而雪连续四天吃完饭就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

烨和芸帮着杨梦和田中奈丽收拾准备明天去日本的东西,连小优美也没有玩她最喜爱的PS2游戏,而是乖乖的坐在我的身边静静的靠着我的胳膊。

当一切收拾妥当,我正准备早点回房休息的时候,雪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雪满脸疲惫的走了出来。

雪直接来到了我的身边拉着我站起来,温柔的说道:“老公,我上网查了一下日本最近的天气,因为受到北海道寒流的影响,日本北部近几天将会降温还有大雪的天气。我怕你去日本会感到太冷不习惯,所以我去买了一点毛线花三天时间赶着替你织了一件毛衣。我也是初中时候学的织毛衣,现在手有点生,不知道你穿上合不合身,快点来试一试吧!”

我看着雪憔悴的脸颊,心疼的轻轻抚摸起来:“老婆,其实买现成的就可以了,何必那么辛苦呢?看把你累成这样。”我把雪紧紧的拥在怀里,让她充分体会到我对于她的感激。

“现成的哪有我专门替你量身做的好。我没事,快点试试吧。”雪微微的笑了笑。

我急忙脱去外衣套上雪亲手为我编织的毛衣,可是才穿上去就觉得不对劲了。

雪也“啊”的一声叫了起来:“糟糕,这支袖子弄错针数了。”

我看着半边凉飕飕的胳膊,原来毛衣竟然是一个长袖,一个却只有半截勉强算是个短袖。

雪急忙说:“快脱下来,我拆了帮你改。”说着雪就想脱下我身上这件毛衣

我却将雪的小手拉住,摊在手心仔细的看了看,看到雪手指上有几个针口,我又是一阵心疼,摁着雪坐在沙发上,使劲摇头说:“不用改了,我就穿这一件去日本。”

雪急道:“这怎么行,太难看了怎么出去见人。我回去重新织一下,一会就好。”我却知道,雪口中所说的一会至少是四个小时,而现在已经快二十二点了。

我笑着说:“日本是时尚的地方,他们看到我这样还以为是世界最新款的时装,说不定一时间满大街都会穿成长短袖呢,到那时我们可是引领时尚的先锋,我绝对不愿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除了洗澡睡觉,我一定会一直穿着的。”

雪这才开心的笑了,我让雪斜靠在怀里,手轻轻的梳弄她的长发,手还在她不知不觉中透出丝丝内力,让她感到一阵温暖,而雪几天来休息不足确实累坏了,不一会就进入甜美的梦乡,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将她抱回她自己的房间放在柔软的床上,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雪不禁发出呓语:“老公,我真的舍不得你走。”

感谢上天给我雪这个令人爱怜的可人儿,我关上门叹着气摇了摇头:“老婆,我也不想走,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我会尽快回来的,尽快的…………”

第二天,一大帮的人来为我们送行,就连一向找不到人影的刘得华和崔伟也出现在机场的候机大厅。

林东智把我拉到一边悄声问道:“北野菁的事情还没有了结吗?你上次不是告诉我快了吗?”

我拍了拍这个好哥们的肩膀叹气说道:“这次去日本就是解决一切事情,否则谁会放着温暖的家不呆着,反而跑到天寒地冻的地方喝西北风?”

林东智唏嘘不已。

除了北野菁,林东智就是唯一知道我在钻鹰公司呆那么长时间原因的人。

我看了看表,还有不到十五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我在通道口和雪她们做最后道别。

嘱咐完优美、楚君、芸和烨,我最后来到雪的面前:“老婆,我要走了,我会尽快处理那里的事情回来的。你要什么礼物我带给你。”

雪含着眼泪摇了摇头。

“老婆,别难过了,我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几个月而已,反正在那里我们还可以进行QQ视频,记得及时上网。”我轻轻的抚摩着雪脸蛋。

雪点了点头,抹了抹泪珠。

“还有,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实一点,不要总是把被子踢到地上了免得着凉,我已经拜托烨照顾你了。睡觉的时候要向右侧着身子睡,不要趴着睡,小心会压坏那儿的……嘿嘿。”我坏坏的朝雪的的胸口看去,立刻招来雪的一记白眼,不过雪还是点了点头。

“我现在不在你身边,出去玩的时候别太晚了,如果真得很晚记得一定要带着小优美,你不要撅着嘴不服气,你还以为你那两下子真可以打遍天下,真要遇到不要命的狠角色就算你能打的过他也没有这个胆量打,现在社会治安不好,还是小心一点,有优美在旁边我才能真的放心。”我反复叮嘱雪,“双休日的时候不要总是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尤其是睡懒觉的时候,先吃一点再睡。”

“知道了,唠唠叨叨的比我爸还厉害。”雪娇嗔道。

“最后,你也要注意一点季节不要光顾着臭美,温度很低了还穿这么少,感冒生病怎么办?”我脱下外套披在雪的肩膀上,“你已经非常非常漂亮了,不需要穿反季节的衣服引起别人的注意力了,你穿什么都是最漂亮最吸引人的,回去多穿一点。”我笑了笑再次摸了摸雪的脸蛋,轻轻的吻了一下,穿着那件半截袖的毛衣拎起皮箱走向登机通道,最后回身朝着大家挥手告别,然后和杨梦、奈丽并肩向前走去。

直到我登上飞机,雪才发现自己身上依旧穿着我的外套,赶忙大声的喊道:“老公,你的外套。做事总是这么毛躁,真让人担心。”飞机此时已经缓缓升起,雪紧紧的将我的外套裹在身上,朝着飞机离去的方向用力的挥手,“亲爱的老公,早些回来呀!”

经过不长的时间,飞机就降落在东京国际机场。

刚下飞机,我还没有看到接机的我们公司的职员,就有一个人悄悄走了过来,朝我鞠了一躬恭敬的说:“周先生,北野小姐和雷现在已经在两个小时前到了,北野小姐让我把这个手机给您以便于联络,她还告诉我如果您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打手机上储存好的那个电话号码找她。”我点了点头,那人走开了。

恰好我也遇到了公司的人,我把杨梦和田中奈丽喊到了身边,然后吩咐工作人员带她们去准备妥当的地方休息,我的话才说完,手机就响了,那头传来北野菁的声音:“到了吧!”

我应了一声。

“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后,你去新大谷饭店找我,去总台问一下就知道了,我已经在那里留言了。”北野菁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就等着我过去。

“好,呆会见。”我挂了手机。

把杨梦和田中奈丽叫到身边:“杨梦如果你有事就打这个电话找我,奈丽也是。”我把新拿到的手机号码抄给了两女,“奈丽如果回家看过后要回学校你可以去找杨梦,她会给你安排返程的飞机的。”奈丽点了点头。

“下面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小梦。”我盯着杨梦的眼睛郑重的说。

“放心吧,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杨梦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谢谢,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先离开了,你们多保重。处理完我的事情,我会尽快找你的们。”我握了握杨梦和奈丽温暖的手。

“不凡。”杨梦叫住了准备离开的我,掂起脚尖轻轻的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奈丽犹豫一下也照葫芦画瓢亲了我一口。

“你也要保重。”杨梦温柔的替我整了整衣领说。

我笑了笑指了指手中的手机又指向自己,最后朝矗立在人群中的杨梦和田中奈丽挥了挥手告别。

东京国际机场到新大谷酒店之间的距离并不算很长,一路上都是钻鹰的连锁超市连机场的自动售货机大多也是,果然如北野菁所说的那样钻鹰集团在东京遍地开花,可见钻鹰的实力之强。

到达新大谷酒店,我询问一下总服务台,立刻就被带到了北野菁的房间。

“你来了,速度倒是挺快的。”北野菁临窗远眺,望着远处的美丽景色,许久才转过身子面向我,微微的笑了笑。

“我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有几条街道我还是能摸清楚的,也不怕出租车司机带我乱转。”我扔下皮箱,舒服的靠在了沙发上,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另外一个人,不由惊奇的问,“老雷呢?”

“什么老雷,没大没小的。雷叔出去办点事,一会就回来。”北野菁倒了一杯咖啡给我。

“他比我老,喊老雷绝对没错,他也不会在意的。不过我就奇怪了,他这么厉害的角色,去当武术教练别人都是要跪着求他,他又怎么会甘心给你们当保镖?”心中一直有这样的疑问,就算他年纪四十多,去参加全国武术格斗比赛拿冠军还是没有太大的难度,易筋经有一种特殊的功能就是延缓人的衰老。

“哦,这说来就话长了。还别说,雷叔以前真是全国的武术冠军,雷叔出生在一个武术世家,从小就喜欢武术,不过家庭状况却不好,他父亲下雨天去山上挖猪草的时候,因为泥泞路滑,不小心从山上摔了下来摔成重伤,没两年就挺不过去世了。而当时有一个武术教练经过他家的时候,发现了雷叔,觉得是好苗子,就带他去了市武术队。雷叔在十五岁就获得了全国武术冠军,后来连续得了五年。”北野菁在谈到雷诺的时候也是一脸的骄傲,仿佛她就是冠军似的。

“那他更不可能给你们当保镖了,全国冠军,光听名头就够让人羡慕的了。”我笑着说。

“闭嘴,听我说完。”北野菁显然非常恼怒我的调侃,继续说道,“后来在二十二岁时,雷叔随国家代表团来日本,同日本武术界进行交流表演,还参加了一些比赛,雷叔当然也是一直的获胜。一天,雷叔闲得无聊就偷偷的从代表团驻地溜出去玩,在一家酒吧喝醉了还露宿街头,第二天醒来早已错过了回国的班机,这还不算,由于语言不通连回代表团的路也不认识,尽管最终找到了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代表团已经把私自离开的雷叔除名。专门为等他而留下的教练,狠狠的臭骂了他,说他是没人管教混混。自尊心极强的雷叔一怒之下就打了那个教练,愤然离开了大使馆,他认为他们都是一丘之貉。”北野菁稍稍的喘了一口气,喝了一口咖啡。

“还挺有个性的。”我摸了摸下巴琢磨着雷诺。

“由于语言不通、身无分文,雷叔除了武术,其余的生存技能学的也不多,最后不得不跟人打黑拳,以此来挣钱养活自己。虽然雷叔赢的次数很多,可是也同时得罪了黑道上以黑拳胜负赌博的人,终于有一次遭到上百人的围攻,最后寡不敌众身受重伤倒在街头,整整三天无人过问,一天我妈正好路过,她好心的问了问雷叔,而雷叔则用国语回答,我妈就知道遇到了自己的国人,于是把雷叔送到了医院,还把自己的午饭给了雷叔。雷叔伤好之后消失了一阵子,后来再次出现找到了我妈,雷叔为了报答我妈的救命之恩,就一直呆在我妈身边当保镖,就算我妈拒绝,雷叔还是怎么都不愿意离开。就这样保护了我妈二十多年一直没有离开。”北野菁将咖啡一饮而尽,结束了雷诺的故事。

难道雷诺离开的那一段时间又有什么奇遇?照北野菁所说的,参加全国比赛时候的雷诺应该不会易筋经的武功,否则面对百人围攻就算不能将对手全部打败,但是逃离还是应该可以的。

难道失踪几百年的易筋经流落到了日本?如果真是这样,真可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了,从雷诺神光内敛的气势看,他易筋经已经练就到了七八层,如果到反朴归真的境界就是易筋经大成之日。

“喂,想什么呢?”一只白嫩的小手在我眼前不停的摇晃着,北野菁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喊你这么多声也不答应,你到底要不要新的咖啡。”

只见北野菁端着一个精致的玻璃咖啡壶站在那里,我赶忙接过来倒了一小杯,北野菁则紧抓着自己耳朵,让被烫着的手降温。

“我们下面做什么?”我放下咖啡杯问。

“我这次是偷偷来日本的,这里是我叔叔的地盘,我并不想节外生枝所以一切都要秘密行事,以最快的速度查到我父亲现在的下落,然后找到他。只要让我找到父亲我就一定能说服他,然后联系他最信任的律师立下遗嘱,不让钻鹰集团毁在那两个家伙的手上。”毕竟几百亿美圆的资产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很大诱惑。

我对于他们之间的恩怨并不感兴趣,反正他们你争我夺,和我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已经通过留在东京集团总部的人员,知道我的两个叔叔秘密的把我父亲送到北海道疗养去了,但是具体在那里只能靠我自己去查找,他们已经无法透露更确切的消息了。”北野菁无奈的说道。

“这样,看来我也不能给你多的帮助,毕竟我在日本呆的时间也不久,北海道岛也只是去了几天而已。”我实在想不通既然我的作用不大,为什么北野菁还要喊我一起来日本,如果仅仅从保护她这一方面来说,雷诺的实力绰绰有余了。

“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有胜利完成这件事的精神动力,否则我根本看不到成功的希望。”北野菁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的身体猛得一震,难道北野菁也……

我已经不敢,同时也不愿往下想了……

到了北海道我才真正亲身体会到了从地理书上经常看到北海道寒流的威力,刺骨的寒风配合着漫天的大雪,将整个地区紧紧的包围着。

根据北野菁的介绍,日本海一侧为中心的大多数地区经常下大雪,尤其是北海道和日本的东北地区,积雪甚至可以达到两至三米深,而日本海另一侧的地区譬如说东京,则很少下雪。

对于北海道来说今天的雪已经是很普通的了,而北野菁所说的普通就是一米深的积雪,我几乎半条腿都陷在了雪里了。

奈丽的家也在北海道,估计她这个时候也往家走了,不知道她的情况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受困于大雪?

眼看天色已晚,我们一行三人找了一家温泉旅馆休息。

喝着一杯暖暖的热茶,我和北野菁面对面盘膝坐着,北野菁摊开北海道岛的地区地图,指着上面的几个城市说:“根据我的人说,不久前我叔叔秘密的定了来札幌和旭川的飞机,而后不久我父亲就突然称病去休养了。所以我估计十有八九,我叔叔把我父亲安排在札幌或者旭川两个城市其中之一。而我父亲的保姆说,我父亲确实生病了,而且病的也很严重,曾经一度昏倒,所以我得尽快找到他。接下来,我们先去旭川,然后从较大型的疗养院、医院查找,毕竟我父亲来头不小,去那里才会符合他的身份,我叔叔也不会不知道!”

北野菁分析的也很有道理,反正我只是一个死跑龙套的,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了。

由于我们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以只剩下两间空房,本来对于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困扰,可是北野菁却开口说:“雷叔不喜欢打扰,所以我们让出一间让他一个人休息,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在一起,正好你也可以保护我。”

我嘴张的很大,惊讶得下巴差点要脱臼,结结巴巴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你说什么?晚上……和我住一间房?”

“由于情况特殊,我都不在意了,你还有什么意见吗?”北野菁停下收拾地图的手,抬头看向我。

“这个,这个是不是有点……”算了,我也不准备发表反对意见了,大不了去温泉池子里泡一个晚上打发时间,跟北野菁睡一个屋,我不习惯也不可能习惯的。

“你干什么去?”北野菁看我拿着换洗衣服出门赶忙问道。

“去洗澡。”我随口答道。

“可是刚才我看到温泉浴池前挂了一个牌子说今天停开。”北野菁“好心”的提醒我,“你还是打点热水洗脸吧!”

“什么?”看来今天晚上我不得不同北野菁挤在一间房里了,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将就一晚上估计也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好在北野菁不象雪晚上穿的那样“热辣”,雪每天晚上休息就只穿一件紧身小背心,如果北野菁也穿成那样估计今晚对于我来说又是一个绮丽的夜晚了,幸好北野菁穿得非常传统,一件厚厚的睡衣加身,将她玲珑凸透的身材完全的遮掩起来。

我轻轻的吁了一口气,钻进了温暖的被窝,刚闭上眼睛准备休息,北野菁的声音从我的背后响起:“不凡,睡了吗?”

“正要睡,有什么事?”我又睁开了眼睛。

“没什么,我一时睡不着,只是想和你聊聊,能不能睡到这头,说起话也方便点。”北野菁轻声说。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将枕头调了个头,变成和北野菁齐头并排躺着:“聊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北野菁趴在床铺上,用小手托着下巴看着我说。

“我总觉得老雷那老小子人老心不老,我发现每次我们谈到你妈的时候他眼睛就放光,嘿嘿。”既然说什么都行,那我就谈谈我男人的直觉,“我也觉得他特别照顾你。”

“这又有什么奇怪,雷叔本来就非常喜欢我妈,我早就看出来了,这还要你说。”北野菁笑着说,“别忘记了,雷叔刚认识我妈的时候不过二十三岁。而我妈当时也只是十九岁的大学生而已,正直青春年华同时处于人生最漂亮的时候,一见钟情本就再正常不过了,再加上我妈还帮助了正处于极端困难中的雷叔。”

“那当时为什么他们两个没有结婚?”虽然谈论北野菁母亲的事情,但是北野菁并不怎么气恼。

“就是因为我妈是雷叔的救命恩人,所以雷叔非常尊重我妈,直到现在也是如此。”北野菁难得的叹了一口气,“我妈二十岁就嫁给了我父亲,而当时我父亲已经三十九岁接近四十岁了,两个年龄差距太大了几乎是我妈岁数的一倍。我父母的结合也许是利益的驱动吧。我妈是否幸福我是不清楚,不过听说当时和我妈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恋人不辞劳苦筹集资金来找我妈,最终在我妈大婚的前一天找到了我妈,希望我妈能跟他回去,我妈硬是狠下心拒绝了,劝说他忘记自己还要他回去,并且在第二天同我父亲正式举行了婚礼。我妈的恋人在伤心绝望之际只是用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经,后来去海边散心,失足掉进大海意外的死亡了。我妈因此内疚了很长的时间,我倒希望雷叔可以和我妈在一起,毕竟我父亲年纪实在太大了身体也不好,既然已经离婚了双方都应该有寻求幸福的权力。而雷叔是真的对我妈好,可是他们两个偏偏都是那么死心眼,荒废了这么多年青春,他们两个谁都不开口那也只能干耗着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北野菁再次叹气说。

北野菁家里的故事还真不少,不过她也算是新人类了,思想观念还是非常新潮的,这也怪不得雷诺对北野菁会有超越雇主和雇员关系的那种喜爱,完全是爱屋及乌,甚至可以称得上有些不分是非的溺爱了。

一夜静静的过去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不过我却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尴尬,因为北野菁不知什么时候和我挤在一块了,本来是一人一床被子的,她的被子早就被她踹到了一边,而嫌冷的她则钻进了我的被子,她的一只手还搭在我的胸口上,怪不得我总觉得呼吸不畅呢。

此时我真是动也不是呆着不动更加不是,我心中暗暗的懊悔:“早知道北野菁睡觉也和雪一样不老实,我就不该答应和她并排睡的。”

趁着北野菁还在闭着眼睛,我急忙拉开被子挪开她压着我的胳膊,接着一个鲤鱼翻身站了起来,也不管后面是否有动静赶紧跑进卫生间,果然听见身后北野菁“咯咯”的娇笑。

接连五天的大雪,把我们困在了旅店,我也乐得清闲,整天不是看电视就是睡觉,可是北野菁却坐不住了,毕竟时间对她来说是非常宝贵的,我们动作越快就会减少被她叔叔发现的可能。

终于在第六天雪停放晴,我舒展着憋得快要生锈的身体,刚出门就发现街道已经被铲雪车清理过,我心中更是一喜,大声唱起了歌曲: “呵嘿呀呵嘿呀……

不夜的星晨开始了我旅程

风在我右肩月亮在另外一边

黑夜白天我不想被困在里面

一个人悠哉得很哪

管不住的心想到哪就去哪

感觉乱有自尊

好的坏的

有了爱就不怕陌生

呵嘿呀呵嘿呀

天再高我的快乐至上,

呵嘿呀呵嘿呀

只要开心就好呵嘿呀呵嘿呀

风多大声藏不住我的情深

经过的城都有温暖我冰冷的好人

天再高我的快乐至上呵嘿呀呵嘿呀

只要幸福就好呵嘿呀呵嘿呀

爱多大声有情人才懂分寸

翻山越岭只是为了寻找心中最想的人

也许聪明的人少了一点天份

再苦再烦我活得认真

至少我会承认爱需要等一等

哭着笑着不过就是一种过程。”

受我快乐的感染,北野菁也开心的跑到我的身边抓起一把雪砸在我的头上,笑着说:“看来你今天的心情非常的好呀!”

“哈哈,这么长时间不用听亲爱老婆的吵闹声,我的耳根总算清净了,我当然高兴了!”我也毫不客气抓起一大把雪塞进了北野菁的衣领,凉得她连声尖叫。

“言不由衷!”北野菁一边除着衣服里的雪,一边说,“我看你是想得紧,不说废话了,赶紧去火车站,我们快去旭川。”

“嗯!”我点了点头,看来我天生就不是闲得住的人,呆在屋里三天,差点把我憋疯了,总算可以出来透气顺道溜达溜达。

搭乘去旭川特快列车,在中午就到达,我们下了车就马不停蹄的到大型的疗养院和医院去查找北野菁父亲的消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希望也渐渐的变成了失望,我们已经询问了旭川十多家大医院和疗养院,可依旧没有丝毫的信息。

已经到了晚上8点,我们还是饿着肚子在寻找。

北野菁难掩心中的失望,她指着地图上的标识说:“我们再去一家医院——旭川综合医院,如果还没有消息我们就回酒店休息,今天到此为止。也许我叔叔并没有把我父亲安排在大医院也说不定,或者只是在小型的私人诊所,有可能我一开始就分析错了,害大家找错了方向。”

“反正也快到了,去看看就是,说不定会有好消息也说不定。”我安慰她。

北野菁点了点头,早晨的那个兴奋劲早已被身体和精神的疲劳掩盖住。

“请问护士小姐这里有一个叫做北野康介的病人吗?”北野菁在服务台询问着。

“您是……”值班护士疑惑的问道。

“我是他女儿,拜托帮忙查一下看贵院有没有这个人?拜托!”北野菁哀求着护士。

护士点了点头,翻开登记记录,许久护士抬头说道:“实在抱歉北野小姐,我们医院现在并没有您所说的那个人。因为我刚才查找了今天需要治疗的所有病人的名单,只有一个叫做的北野留美子的女士。没有您父亲的登记,实在抱歉。”

北野菁失望的朝护士鞠了一躬:“谢谢。”接着转身默默的走开。

当北野菁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值班护士突然喊住了她:“北野小姐!”

北野菁转过头,眼睛里充满了疑问。

“实在抱歉,我刚才又看了一遍登记,昨天确实有一个叫做北野康介的病人出院了,确切的说是有人替他转院了,不知道是不是您所说的?”护士补充说。

北野菁明显得眼睛一亮,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咨询台,焦急的问道:“不管是不是,能不能把他转去的医院告诉我,我自己去查证。我已经找了他几天了。”

“这个好吧……”护士勉强的答应了,她又查了查记录说,“是札幌的一家医院。对不起,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谢谢护士,实在太感谢了。”北野菁对护士千恩万谢,笑容再次出现在北野菁的脸上。

回到宾馆,北野菁被冻得通红的脸上依旧洋溢着迷人的笑容,她眨着眼睛对我说:“今天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

我想了想说:“别的没有了,我只想要一台可以上网的电脑,外加一个摄象头还要一付耳麦。”

我打开了电脑,将摄象头设置好对准了自己,然后打开QQ,令我惊讶的是雪、芸、烨、楚君一个不少,她们的QQ头像全部亮着,我点了芸QQ打出几个字:“在吗?”

本来我以为她们只是挂机升级的呢,没有想到不到一秒钟就有了回复:“笨,当然在!”而且芸立刻要求视频,这正合我的心意。

芸那张动人的脸蛋立刻出现在我的屏幕上,芸也从那头看到了我。

芸撅着小嘴生气道:“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有动静,都快要十天了,是不是要急死人家呀?你是不是玩得忘了我们了?”

“丫头你可别冤枉我,我忙得没有时间上网,加上这几天下大雪我一直呆在旅店,那旅店又不能上网,所以才没有和你们联系。奇怪,你们的头像怎么都亮着?”我看到一张张朝思暮想的脸蛋相继出现在视频上,我的心不禁一阵喜悦。

“雪,不要挤,等我说完才轮到你。”芸的房间里已经站满了人,而且大家也开始挤来挤去了争夺芸的耳麦尤其以雪和小优美为甚,芸赶忙护着自己的领地,同时不忘和我说着话,“我们所有人都24小时开着QQ,随时等着你出现,防止任何一个错过你的时间。”

“不管你有什么理由,错就是错,赶紧买些好东西弥补你的过错,我听说Sony公司出了一款最新的数码摄象机,记得帮我带回来。”芸抱着耳麦不让雪抢过去,最终说完了自己的话。

“知道了,贪得无厌的丫头。”我无奈的摇摇头。

“嘻嘻。下面时间交给烨,她好象也有话要说。”芸再次抢过雪手里的耳麦硬塞在烨的手里,雪也不好意思再抢了。

烨也不推拒,将耳麦带在了自己的头上,轻声的说道:“不凡,我知道那里又降温了,记得保暖不要生病了。”烨永远是那样的温柔和体贴,一开口总是关心着我。

我的心尖流过一阵暖流,我微微的一笑,点了点头,轻轻的抚摸着电脑屏幕,想要将手中的热量透过屏幕传递给远隔千里之外爱人。

烨也将手放在了电脑屏幕上,我们的手有若实质般的轻轻的握了握。

“好了,我们还有事,下面的时间就暂时留给你和雪了。呆会我再来和你聊。”芸朝我挤了挤眼睛,拉着恋恋不舍的烨离开了。

雪再次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了,我轻轻的安慰她:“不要伤心老婆,一看到你哭,我就更难过了。”

雪赶忙抹了抹眼睛说:“我没有哭,只是看到你太高兴了。”

“傻丫头。”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老公,我想你了,没有你在身边,我总觉得少了很多,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我也想你了,亲爱的老婆,我在东京看到一家理发店师傅的手艺不错,等我有空了,我也去学习学习,就算偷师也行,学会了我回去给你做一个新潮的发型,包准你会喜欢的。”

雪的眼泪再次流淌下来,她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点着头。

“现在这里事情的进程比我预想的要快,所以大概还要十多天最迟一个月就可以回家和大家团聚,不过还是会错过你的生日,抱歉了老婆。”考虑到风雪天气,我不得不把时间估计充分。

“早点平安回来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了。不要担心我们,家里一切都好。”勉强的抛给我一个笑容,雪又说,“那里是不是比国内冷,你的外套还留在这里了。”

“不冷,一点都不冷,看到你们我就感到浑身暖洋洋的了。”我笑着说。

雪看着天花板上闪烁了几下的吊灯,皱了皱眉头说:“近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总是停电……”雪的话未说完,QQ视频突然中断了,我朝着耳机喊了几声,却没有一点回音估计又是那该死的停电,只能失望的摘下了耳麦。

不知什么时候,北野菁已经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了,估计刚才和雪她们聊的太投入了,没有在意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人。

“啊哈~~~~可真是如胶似漆呀!才不过分开几天而已,西门雪就想你想成这个样子。”从北野菁的话中,我可以轻易的体会到一丝酸味“还有你怎么整天穿着那件奇怪的毛衣,还是长短袖?”

“这是时尚,我取名叫做爱心毛衣,全国最有个性的衣服了。你是妒忌呀,还是羡慕我老婆粘着我。如若不然,你自己也去找一个,免得在旁边看我和老婆亲热看得红眼。”我调侃着北野菁。

“我可没有那个闲心,不像你整天闲着无聊谈情说爱。我忙得很,我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北野菁撇撇嘴,不屑的回答。

“闲心?那可不一定,况且那是正事。”我对北野菁的不以为然的态度感到好笑,也许没有真正体会到爱情的人总是如此“短视”吧!

第二天的大早,我们就准备搭乘最早的班车去札幌,反正旭川和札幌并不是很远。

当我们刚走出宾馆的时候,我就觉得空气中凭空出现一些压抑的情况,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转而望向雷诺,雷诺也是一脸的警惕,比起前两天放松的模样有着天壤之别,不愧是高手,他对于的危险嗅觉非常敏锐,几乎和我同时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你也察觉到了?”我急忙向雷诺靠近,小声的问道。

雷诺点了点头:“人数不少,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杀气,尽管他们已经极力压制了,我还是感觉到了。我刚才就觉得这里安静的异常了。”

“希望不是找我们麻烦的。”虽说天气寒冷,也不至于长长的整条街道一个人影都没有,除了我们三人就再也没有别的会动的东西了。

“小心点。小姐,跟着我走。”雷诺虽说提高了警惕,不过却没有太多的紧张,估计他经历这样的场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早知道要运动刚才早点就多吃一点了。”我的语气更加轻松,跑龙套的烦太多也没用。

北野菁可就没有我和雷诺这样轻松,缩着脖子跟在雷诺的身后。

在路过一块空地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两股突然释放开来的杀气,我想都没有想抱起北野菁的细腰就向后跃去,正好跳到了空地上,让我背靠着墙和人硬拼,就是断了自己的去路。

雷诺也不含糊,两记极具杀伤力的侧踢将从路边房顶上跳下的杀手又踢得倒飞回去。

接着雷诺一跃到我的身边,说道:“将近三百人!有把握对付吗?”

“靠,你说的简直就是废话,没把握也得对付!”我和雷诺背靠着背,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

“保护小姐重要,千万不要恋战,不要离开太远了。”雷诺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黑压压的一片人,瞳孔收缩了一下,浑身的肌肉也紧了紧,我知道这是易筋经发动的迹象,调整自己的身体处于最佳状态。

看着这些面罩蒙脸只留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在外的黑衣人,分明是新时代的忍者,我暗暗的头痛,早知道就把优美也带来了,好歹也是同行,估计能杀得这些家伙鸡飞狗跳的了。

我来日本本以为只是陪着北野菁跑跑腿,,遇到一些小流氓随便弄几下,没料到还有这么棘手的事情挡在面前。

“我前面你后面。”雷诺倒是放心将自己整个背后交给我,不过此时的形势也容不得他细考虑了。

那些忍者整齐划一的拔出了腰间五十厘米左右的短刀,六个一伙的结群杀将过来,一场大战就此开始…………

尽管以前打架的次数已经不计其数了,可是和人并肩作战今天对于我来说反倒是头一遭。

不过现在的情形也容不得我多想,因为已经有六个黑衣忍者围住了雷诺,又跳出来六个挡在我身前,将我和雷诺完全的隔断。

“六合阵?”从围着我六个人的站位来看,我立刻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他们根本就不是随随便便的像木桩一样的站在我的面前,而是一个非常棘手的合击阵法,总体来说就是二人主攻四人主守,而攻守之间瞬息间就可以相互轮换,千变万化令对手防不胜防。

如果就我一个人我可以放手去破阵,毕竟我对于六合阵的变化还知道一些,可惜多了只能充当看客的北野菁,我根本不能远离她半步,此时雷诺也已经和对方交手,没有闲工夫管到我们这里了,看来只能靠自己了,而我又不能下手太狠,毕竟为了别人的事情给自己甚至雪惹上难缠的麻烦,真的不是很值得,我的头又开始“嗡嗡”作响。

最麻烦的还是对方有三百人,他们有足够的人员替补,从雷诺那儿的战况就可以看出,尽管对方单兵作战能力远远逊于雷诺,雷诺也可以用极其强横的易筋经的武功占得优势,他能打伤其中一个人,却无法继续让那人失去战斗力,因为六合阵的防守确保受伤的人只是受到轻伤,而且立刻会有旁边的人接受伤人的位置,打了几个回合,第一波的六个忍者不管伤没伤全部退出,重新换上另外的六个在继续缠斗雷诺,摆明了玩车轮战就是这样不停的打都能累死人,看雷诺的表情他也是束手无策空有劲却使不出。

那边拳刀纷飞热闹非凡,我这里倒是很安静,我不动,围着我的六个忍者也不动,身侧的北野菁惊慌的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她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不是她极其佩服、敬若神仙的雷叔,而是被她强迫过来了我。

我面前的六个忍者也许腿站累了,也许是家里还有急事,反正是等不及了,主动向我攻击,正面的一个忍者最先启动,一柄长刀夹杂着寒光直刺我的胸口。

我没动,因为我知道那不过是六合阵第一式用来试探的虚招,而我右侧方的那个家伙的横劈才是狠招。

我忽然的伸出手,精准的抓住我正前方忍者的刀背没有丝毫的停顿向右侧方重重的拉去。

“当”,两柄长刀有如精确计算过一样重重相碰,迸发出一丝火光,我知道六合阵中主攻的两个人都是全力施为根本不需要防守,而防守的重任全部交给另外四个同伴,这也是为什么六合阵需要四个防守人的原因了。

六合阵中六人的配合必须作到天衣无缝,而成功也是格外困难的,他们都知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的道理,可是他们万万想不到仅仅一个照面,他们主攻的两人就相互吃了一个大亏,自己打到自己了,而主守的人还没有任何的动作。

主攻的两个忍者大吃一惊急忙跳回自己的阵中,却发现自己的手中一轻,看见自己的长刀齐齐从中折断,手中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

我暗暗的在背后甩了甩手,这两个家伙力气可真够大的,我借力打力把前面的那个家伙引到右侧,自己还加上了暗劲硬将两把刀震断,不过回作力也震得我的手有些发麻,他们失去了刀对我的威胁基本上降低了一大半。

那头雷诺却不太乐观,毕竟他对六合阵一无所知,虽然他已经放倒了十几个,不过他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透紧紧的贴在身上,他开始用内力和对方硬拼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得不偿失,何况他身边的人根本就不见少。

两个失去长刀的忍者也不赌气硬撑,立刻退后从最外围替补上来两个补充他们的位置。

“他们两个身边就有许多人,有必要大费周章从外面喊人递补?难道外面的才是高手?这样的话,雷诺那边更不乐观!”我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形势,冷静的分析着,结果却是让我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雷叔,小心!”北野菁突然尖叫着大喊一声。

我朝雷诺那里看去,一个忍者用刀挑起一片路边的积雪恰好撒在了雷诺的眼睛上,情况本就岌岌可危的雷诺顿时失去了对敌人的控制,眼看着长刀就要临身。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脚下踩上一片刚才残留下来的断刀迅速的飞踢出去,断刀发出刺耳的声音呼啸着划过十多米的距离,准确的打在离我最远的一个忍者的刀身上,而那把几乎要刺进雷诺身体的刀立刻弹开,断刀却余劲不减狠狠扎进另一个主攻的忍者的大腿上,让他致命的一刀再也无法招呼到雷诺身上。

说起来大费周折,可是那一切的发生不过是短短的几秒而已,而就是这几秒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一个燕子翻身跳到雷诺身侧,一脚踢上一个想从背后偷袭雷诺的忍者的屁股,然后扶着摇摇欲坠的雷诺急切问道:“老雷,没事吧!”

得到的却是雷诺的呵斥:“你这个混蛋,过来管我干什么,快去保护小姐。他们这次的目标就是小姐。”

果然如雷诺所说,就是这么一会工夫,我和北野菁之间已经多出了六个六合阵,阻挡我回到北野菁的身边,同时一个忍者站在了北野菁的身前,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长刀。

我现在已经顾不上是否会为自己再次树敌了,大喝一声:“挡我者死。”硬要从六个六合阵中闯过去,三十六把寒光闪闪的刀也毫不客气落下。

我一边加快速度,一边在刀光剑影中将身法发挥到极至在刀锋中闪躲腾挪,以至于快到我的身后出现了一条残影。

站在北野菁面前的忍者也不迟疑,手上的刀迅速的砍向北野菁。

此刻的北野菁脸上煞白没有一点血色,身体早已不听使唤的僵在了原地,呆呆的看着长刀的降临,近了更近了,离鼻尖不过一尺,北野菁甚至可以感到刀上传来的寒意,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支胳膊硬生生的挡在了刀的去路上,接着人影一闪抱着僵硬的北野菁就地连滚几滚,化解了夺命的一击。

我手撑着地,艰难地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北野菁,重重的吁了一口气,我的脸上一颗汗珠“啪”的一声轻轻的滴在了北野菁的脸上,让迷失的北野菁恢复了神智。

北野菁忽然紧紧搂着我的脖子痛哭起来,这下她是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死里逃生了。

我却被她搂着疼得龇牙咧嘴,肩膀、手臂、后背、小腿、大腿一共硬挨了二十五刀,我也因此得出一个结论:硬闯六合阵果然不是好玩的。

刚才注意力都在北野菁这儿所以没有很强的感觉,现在一切的疼痛都回来了,尤其是替北野菁挡下的第二十五刀,伤口深得都可以看到骨头了,如果我不是将内力强聚到手臂,估计这条胳膊都可以让人拿去做标本了。

我将躺在地上的北野菁拉了起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雪为我织的毛衣目前是前疮百孔,真不知道回去以后怎么和老婆大人交代。

我将北野菁拉在了身后,捂着被划伤的手臂说:“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打架做做样子也就算了,做人何必那么认真嘛!既然大家都有人受伤都不吃亏,我也不想计较了,大家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现在大家就各自散了,回去洗个热水澡,要么泡泡温泉,养养伤,喝一杯茶去去寒,然后抱着被子睡一个好觉,这么个大冷天打个什么玩意……”

那个被我用手挡刀的忍者,估计觉得刚才那样好的机会都没有成功,让他大失颜面,再也忍不住大喊一声砍了过来,我看都不看他一眼,一记左直拳准确的击在面门,他就那样直挺挺的倒下了。

我冷哼一声,说:“我说话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插嘴或者打断,当然了除了我老婆。”

看到一群人并没有离开的迹象,看来又要麻烦我了,我小声问了问身后的北野菁:“你有没有腰带之类的东西,类似绳索的。”

北野菁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可是穿着皮衣的她并没有我说的东西,只能摇头。

我不耐烦的说:“里面还有没有?”

北野菁忽然红着脸说:“内衣的行不行?”

我哭笑不得:“太细了,也不够长,算了算了,看来我的双手无法再用了,真伤脑筋。那你把皮衣脱了趴到我背上,不然太重了,呆会一定要抱紧我,否则松手掉下来我就没有能力再救你了。”北野菁依言脱掉皮衣扔在地上,外面仅穿着一件薄薄的毛杉,热乎乎的丰满娇躯紧紧的贴在我的背上,一双小手则牢牢的抱着我的脖子。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六合阵配合的再好也不可能天衣无缝,而他们轮换的刹那时间就是他们的破绽,只要我更快就可以抓住他们的破绽,我托起北野菁,悄声说:“那我们并肩冲出去,只要我们安全离开,老雷就会安全的。”

北野菁点了点头。

我对雷诺传声:“我要冲了,我们如果散了就去札幌车站会合。”

雷诺大声喊道:“小姐就交给你了。”雷诺再次发起攻击,看起来华丽却运用了大量的虚招,因为他知道他那里吸引、牵制的人越多,我这里的压力就会越小。

“谢了老雷。”我会心的笑了笑,估计这个时间只有我才能笑得出来,生活嘛还是快乐点好,即便是苦中作乐。

我眯起了眼睛,睥睨的望着下面的人群,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涌上心头,久违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庞斑大战武林所有门派高手时的场景,那一战天地变色,更确立了庞斑武林第一的绝世地位。

我向前跨了一步,这一步却有差不多二十米的距离,简直可以用“飘”字形容,我把自己完全的陷入六合大阵的阵中心。

我知道对方越强的地方反而越弱,刚才我的几个动作已经把外面的绝对高手全部引到了中间,现在他们外围的人全都是一般身手的人,只要我突破了中心的人,外面的人根本留不住我的人。

我被六人围在中心,六人的所有气势全部锁定在我的身上,而北野菁受此压力的影响难受的喘着粗气。

我的衣衫则无风自动,顽强抵御着对手无形的压力,可是我的脸上平静如昔,一点不受对方的影响。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滞,除了北野菁的呼吸声竟然没有其他的任何声音。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们还要僵持的时候,我的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打破了平衡,我将北野菁向半空重重一抛,就在他们愣神的短短零点零几秒,我迅速跳跃踢腿。

他们的反应和动作也不能说不够快了,在我出腿的一刹那全部用刀挡在身前,就听见“叮叮当当”的一阵脆响。

我已经在眨眼间踢出二百一十六腿,每人送了三十六腿,而他们每人也准确的挡了三十六下。

可惜他们万万料想不到,我就是让他们用刀挡的,同时我踢在他们刀上的都是同一个部位,钢刀禁不起如此大力道的折腾,在他们六个后退的同时齐刷刷的折断。

而我的第二轮飞腿再次驾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想对方充分展示着这个道理,他们六个已经算是不错的了,硬是用手挡下了我的第二轮腿攻,不过他们快速后退身体却如我计算的那样挡住了后面所有补位的人的路线。

我身体不停接下来就是第三波攻击,先前六人的断刀尚未落地,我抡起大腿就是一脚,断刀碎成片片倒飞向那些想要阻止我的人,可是六合大针早已无法形成有效的阵型了。

我接住在半空中转得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北野菁,狂笑着朝着街道的尽头跑去。

现在阻挡我的只是一个个的单兵作战的忍者,和我的级数差别太大了,我只是随便的闪身,抽手补上一拳就放倒了。

不消五分钟,我的眼前一片开朗,我没有回头只是对背后大声喊了一句:“老雷,我已经安了,呆会见。”

我两个起伏,带着北野菁消失在一片居民楼后。

将自己完全的浸泡在温泉的热水中,只留出个脑袋在水面,脑门上搭着毛巾,我就这么静静的躺着,享受着一天以来难得的宁静。

抱着北野菁离开了危险的空地,依靠着城市的建筑物终于甩开了一帮紧追不舍家伙,本来想坐火车离开旭川直接到札幌,可是我细细一想,说不定火车站、飞机场等交通要道都是他们的眼线,我们去那里简直就是自投罗网,最后决定还是暂时留在旭川稳妥些,至少也要让我身上的伤口舒服一点。

于是我又和北野菁来到了旭川远郊的一家温泉旅馆打发又一个寒冷的夜晚。

夜已经深了,进来泡温泉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我还是将自己泡在温泉里不肯挪动,回想着早晨的那一幕可真够惊险的,如果那个白痴忍者不浪费时间摆一个无聊的下砍的Pose,动作像那些杀我的那些忍者的动作一样迅速,我就是超人恐怕也难以挽救北野菁的小命了。

我将毛巾铺在脸上,缓缓释放出一丝内力探察身体受伤的程度,除了那二十五道刀伤外,我的部分筋脉也有些不通畅,那是我强提气的结果,休息一天应该没有大碍。

忽然,一双柔软的而又带着丝丝凉意的双手缓缓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在我有点酸疼的肌肉上轻轻的揉捏着,我感觉到那是女性特有的双手,想到我还在男浴室心中一惊,急忙拿开盖在脸上的毛巾,就看见一张既羞又喜的俏丽脸蛋。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没有打扰你吧?”北野菁裹着一条薄薄的白色浴巾蹲在温泉池边。

“你怎么会进来的?这里可是男浴区。”我皱了皱眉头。

北野菁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赤裸的玉足试探了一下池水的温度,然后整个人走下池子坐在我的身边:“我担心会有人打搅你,于是让老板暂停开放温泉浴池,所以你就不要担心了。”

我没有答话裹着浴巾站了起来,起身向外走去。

北野菁赶忙拉住我的手,急急问道:“我就这么讨厌吗?为什么要这样躲着我?我还有话要和你说。”

“这和你无关,我不习惯和别的女人同一个浴池而已。如果你觉得泡得差不多,就赶紧回去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而且惊吓的也不轻,明天说不定还会遇到新的情况,休息是非常重要的。”我说完后就往外走去。

“你的伤口?这样吧,我帮你擦药,就算是熟人之间的关心,你总不该拒绝吧!”北野菁紧跟着我的脚步追了出来。

“不用麻烦你了,我早就习惯了,到了明天伤口就会好的。还有,你呆在这我怎么换衣服?”我打开自己的更衣柜,发现北野菁还站在旁边,不由得催促她离开。

“我知道现在我们无法通过车站机场离开旭川,所以刚才我联系了公司派驻在札幌的人,他们连夜开车过来接我们过去,我的话说完了,那我去隔壁等你。”北野菁拉了拉身上起不到遮挡作用的浴巾,走到隔壁女更衣室。

我摇了摇头,匆匆套上衣服走了出去,谁知道北野菁却先我一步在门口等着了,连衣服扣子都没有全部扣好就跟着我一同进了房间。

“你到底在搞什么飞机?我们不是订了两间房,你还跟着我干什么?”一想到雪费了好大劲替我编织的毛衣被弄坏,我的心情就坏到极限。

“我真的只是想帮你上药而已,另外想谢谢你。”北野菁指了指桌子上的医药箱,委屈的说道。

“我说过没有这个必要了……”我的话还未说完,忽然心中一动,朝北野菁做出一个禁声的动作,急忙把她塞进房间的空衣柜里,然后自己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陌生中年男子站在门口。

我皱着眉头问:“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

陌生男子恭敬的说:“我能不能进去说话。”

我仔细听了一会,确认只有眼前一人来并无其他人于是让陌生男子进来。

“不知道是周先生到来,所以先前的冒犯请周先生不要介意。”陌生男子对我就是深深的一躬。

“你是?”我现在一头雾水,怎么连旭川都有人认识我?

“我是松口组驻旭川分堂负责人,明良桥晃。很荣幸认识您。”明良桥晃伸出手,我也伸手握了握,“我在去年还在东京当一个小头目,见识过先生的神威,当时松口组高手尽出还是不能把周先生怎么样,所以我对周先生是敬佩至极。”

“原来是松口组的呀,哈哈,不知道松口三郎先生还好吗?双叶小姐也还好吧?”我吁了一口气,总算跟松口组还有些交情。

“会长大人一切安好,多谢周先生关心。”明良桥晃笑着说,“小姐也很关心周先生情况,嘴边挂得最多的名字就是周先生。”

“哦?双叶小姐还记得我?”想到那个装成小护士给我吃黄连的双叶蝶舞就觉得有趣,不知道她脱离松口集团自立门户发展的怎么样了?

“今天你找我有什么事呢?”我想到刚才明良桥晃的话,不禁问道。

明良桥晃又是深深的鞠了一躬:“实在抱歉周先生,周先生先前帮了我们松口组一个大忙,会长告诉我们说周先生是本会永远的朋友,无论怎样都不得与周先生为敌,今天早上我们确实不知道是周先生,实在抱歉了。后来听手下的汇报描述我才肯定是周先生,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太抱歉了。”明良桥晃不停的道歉。

我还奇怪谁会有那样的势力,可以随时封锁一大段的街区,现在知道是松口组反而不奇怪了。

“既然是误会我也不想计较了,否则我还真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厉害呢?”我的话让明良桥晃心中一凛,他当然也知道为什么松口三郎告诫他们不与我为敌的原因,那就是树一个我这样的大敌,就是拿松口组的生存做赌注。

我拉开了衣柜的大门,北野菁从里面摔了出来,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我对她悄悄的说:“你先回房,呆会我在找你。”

北野菁知道我不想让她知道其中的一些内情,这时也不敢在坚持了,点了点头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了我和明良桥晃两个人,我问:“松口组什么时候改头换面了,西装不穿改穿忍者服了?”

明良桥晃咳了两声说:“会长听了周先生的意见,也觉得所有人穿黑色西服太惹人注目了,所以让我们换成大众衣服,只有开会时才穿显得气派。不过我习惯了,一时间改不过来。”明良桥晃倒是挺坦白的。

“会长还认识到用枪支容易成为打击的对象,容易成为众矢之的连警方也会留意,而且不便于携带,加上见识过周先生的实力觉得枪并不是万能的,所以让我们不要轻易用枪,同时训练一批忍者逐渐代替枪手。”他继续介绍道。

“松口先生看得倒挺远的。才不过一年时间就训练出这么多能打的,而且只是旭川地区。”我赞叹道。

“周先生过奖了,其实我已经用个人关系借调来了全北海道所有的忍者。因为当时客户提供资料时已经介绍了有一个武功厉害的保镖,为了保险起见我加大了人力,不过就是漏算到周先生一个,而且试验也证明了他们的能力还是无法拦住周先生。”明良桥晃尴尬的说道。

“哦?照你这么说,他们的训练都是以我为参照物了?”我笑着说。

明良桥晃没有回答,因为他根本不好给我答案,说是也许会引起我的不悦;说不是,摆明了骗我,也会让我不高兴。

这时北野菁敲了敲门,然后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放下杯子坐在我和明良桥晃的身边说:“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替谁杀我?我愿意出三倍的钱,帮我解决他们。”

明良桥晃抱歉说道:“对不起,由于有周先生的缘故,我们已经无法完成客户的任务了,要退回客户所有定金。所以就不能不守规矩透露他们的消息,更不能接受你的请求。”

北野菁平静的说:“我早已知道谁是幕后主使了,那我问一下,他们出多少钱?”

“三千万日圆的定金,三亿日圆的费用。”明良桥晃一点不含糊的告诉了北野菁。

“三亿日圆就可以换得几百亿美圆的资产,他们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够精细的。”北野菁冷笑着说。

“那我也有一个请求不知你能不能帮忙?”我对明良桥晃说。

“周先生尽管吩咐。”明良桥晃回答。

“暂时不要把现在的事情告诉你的客户,就让他们以为你们还在进行下一步计划,也就是推迟还他们定金的时间。”这样我和北野菁就可以争取到一些时间。

明良桥晃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说:“可以……”

我们还是连夜赶去了札幌,不过不是搭乘札幌派过来的车,而是乘坐的火车。

到了札幌车站才下火车,就听见有人叫我和北野菁的名字,稀稀疏疏的人中一下就找到了目标,是雷诺那高大结实的身影。

北野菁一头扑在雷诺的怀里尽情的哭泣着宣泄着心中的情绪,雷诺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拍着北野菁的背部,以此来安慰她“受伤”的心灵。

直到北野菁停止哭泣,才上下仔细打量着北野菁,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问题。

过了几分钟,雷诺忽然一惊,赶忙拉着北野菁到了不起眼的地方问:“你们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

“不是吧,老雷,就你能到,我们就不能到?”我调侃着雷诺。

“废话,我当然能够轻松的避开他们安排在车站的眼线,上车他们也毫无察觉。再说他们的目标也不是我,我能够轻易出来就是因为他们知道你们两个还留在旭川。”雷诺翻了翻眼睛怪我不知轻重。

“雷叔,是这样的,那些人都是不凡的朋友。”北野菁抹了抹红红的眼睛小声说。

“朋友?”雷诺倒吸一口凉气,“把他小子伤成那样的还是朋友?”

“那不过是一个误会,那些人的头头亲自过去道歉了。”北野菁这会帮我说话了。

“小子,你很不错呀,竟然可以黑白通吃,以前我还看走眼了。”雷诺一副“刮目相看”的表情,雷诺当年吃了黑道的亏对黑道的人也一向没有好感,我知道爱屋及乌的典故,可不知道恨屋会不会殃及屋顶的喜鹊。

“认识而已,不算很熟。”既然这样,松口组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的好,我也干脆装聋作哑。

“既然大家都没事,那我就放心了,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办正事要紧。”北野菁站在了我和雷诺中间,拐着我们两个的胳膊走了出去。

简单的吃了一点早餐,我们就踏上搜寻的路途。

还是和在旭川时的情形一样,我们三个像是无头苍蝇一般,看着地图在札幌的马路乱转,看到医院就要求停车,接着去问情况。

对于这种漫无目的的行为我是提不起精神,我坐在出租车上都差点要睡着了。

不知不觉,一天就要过去,路边的街灯慢慢亮起,我又渐渐感到了饥饿。

又是一家医院,我意兴阑珊的跟着北野菁和雷诺下了出租车,仰天打了一个哈欠,吸了吸鼻子让寒冷的空气进入肺部强自抖擞一下精神,我终于发现了比和老婆逛商场还无聊的事情。

“叔叔!”北野菁忽然叫了起来。

“真奈美!”对方也诧异的叫出了声,由此可见此人必定是北野菁曾经向我介绍的他两个叔叔北野纯一郎和北野龙之介其中的一个了,但是不知道是哪一个。

就在北野菁叔叔叫唤的同时,还有一个人也行动了,那就是雷诺。

雷诺朝着对方就是狠狠的一拳,对方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入雷诺的怀里。

北野菁激动的对我说:“我父亲说不定就在这医院里面。”

“你父亲在不在医院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控制你的另外一个叔叔,看样子他一定来了。”我拉住了冲动的想跑进医院的北野菁,冷静的分析道,“也许就在他后面不远,千万不要让他溜了。”

猛然听到身后一辆汽车发动机的响声,我急忙一个燕子翻身倒跃到那辆已经发动的汽车顶上,运起全身的内力,挥起拳头重重的砸向汽车挡风玻璃,“哗啦”一声坚硬的钢化玻璃成为随片,我拉住司机的衣领直接将他拽了出来扔在地上,然后跳下车,拉开汽车的后车门,对着里面蜷缩着身体的人弯腰打了一声招呼:“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北野先生…………”

我钻进轿车,舒服的坐在了北野菁叔叔的身边,“大”字形的摊开了双手靠在了豪华舒适的座位上,接着搂着北野大老板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北野先生,车子宽敞明亮设计突出坐起来确实很舒服,唯一不足的只有车窗的质量差了一点。”我指了

指呼呼吹来冷风的大洞。

此时北野菁气喘吁吁的跑到车前,焦急的说:“我问遍了医院的人,并没有找到我父亲,真是急死人了。”

我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笑着说:“大鱼都被逮到了,还急什么,按照昨天的情况分析,他们早就知道你来日本并且作好了一切的准备,所以才会从旭川临时转院到札幌,不过他们实在不会想到我们会这么快就突破重围来到他们面前。所以他们今天来医院要么是办理出院手续,要么就是办理入院手续的,我说的没错吧,北野先生!对了叫北野什么先生?”

车里的北野先生很是震惊,估计我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北野菁白了我一眼,不过还是告诉了我:“这个是北野纯一郎,雷叔抓着的是北野龙之介。”

“起了这么难记的名字,看来你注定就是失败的人。”我拿北野纯一郎的名字开涮,“不过差点就把我的小命给弄没了,你看我手臂上的伤,你一定得赔偿我医药费。”我挽起衣服袖子扯开包扎过的纱布,露出手臂上一道深深的伤痕。

“不要在这里贫嘴了,我该怎么办?”北野菁根本没有心情在这里等我浪费时间。

“大哥的位置只有我知道,放了我你们说不定还有可能知道,否则鱼死网破。”北野纯一郎恐吓北野菁,同时也想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惜他找错了人。

“哈哈,我门有一个现成外加免费的带路人,何必麻烦北野先生,你现在只需要考虑赔偿我多少医药费。”我的胳膊被北野菁狠狠的掐了一下,我急忙说,“让那个司机带我们去他们的住处不就知道了,至少他应该知道路怎么走吧!”

“对呀,我怎么把这个忘记了,雷叔我们走吧,带上他们。”北野菁紧皱的眉毛此刻终于舒展开。

“北野先生,赔偿的时候能不能用美圆,我不喜欢日圆,兑换起来太麻烦,实在不行欧元也行……”我的耳朵忽然一疼,北野菁用力的揪住我的耳朵把我拉出了车外拉出,也让我停止了打诨。

“实在不行,日圆也将就了……”

一栋非常典雅的二层小楼里,我和雷诺将不得动弹的两位北野先生以及那个倒霉的司机扔在了沙发上,北野菁尚未说话我已经提前开口:“二楼楼梯左侧第二间房,不过那人的气息非常虚弱。”

与此同时雷诺眼睛看向的位置也恰好是我说的那一间房,不过我开口后,雷诺皱了皱眉。

听到我的话,北野龙之介和北野纯一郎是彻底的瘫软了。

北野菁再也等不及,激动的跑上了二楼,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我说的那一间房间的门,看到里面人她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轻轻的喊了一声:“父亲。”

一个半小时以后,眼睛哭得红肿的北野菁再次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不过此时已经没有了我的踪迹,北野菁诧异的问着雷诺:“他呢?”

雷诺撇撇嘴说:“那小子说大功告成,扔下‘还有事’的一句话,就先走一步溜之大吉。”雷诺还指了指尚未关严的大门。

北野菁又急急的问道:“那他还留下什么话给我,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雷诺摇了摇头说:“这倒没有。我只是听见那小子自言自语的说什么,终于可以早点回去陪老婆了,还有什么小乖乖、小甜甜、小捣蛋。难道那小子还有养猫狗的兴趣?”

北野菁闻言只是说了一句:“西门雪…………”接着北野菁愣愣的望向窗外。

窗外漫天的大雪又飘了下来…………

“你看我对你多好,怕你一个人太忙,所以处理完事情就马不停蹄的过来帮忙,不过你也不能把我当超人,至少给我几天时间休息一下吧。”我从札幌径直来到东京和杨梦会合,没想到小妮子把一大堆的事情扔给我。

“还说呢,这几天我都忙的天昏地暗了,每天要看一大堆的资料,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我都瘦了一斤了,谁知道你跑到哪里潇洒快活去了?哼!”杨梦撅起了小嘴,不满的说。

“我不是来了嘛。”我赶忙赔笑着说,我看她倒是胖了一点,不过我不敢说起来。

“我肩膀有点酸,脖子有些疼,听小芸姐说你的按摩技术不错,你快帮我按摩一下。”杨梦眼珠一转笑了笑舒服靠在了沙发上。

“嘿嘿,这我倒是头一次听说,公司的员工命令自己的老板要求按摩的,你的胆子倒是不小呀,不怕你老板小心眼找机会打击报复呀!”我嘴上这么说,手上却已经搭上了杨梦圆润的肩头,轻轻的捏了起来。

“不怕,不怕,炒我鱿鱼我正好可以休息几天!然后回公司重新任职。”杨梦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威胁上司更是罪加一等。不过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你一马。”我可不怕这妮子。

过了一会。

“小梦呀!”我轻声喊了喊闭目养神的杨梦。

杨梦突然睁开了眼睛惊喜的说:“你喊我什么?小梦?”

“你比我小,我喊你小梦不是很正常嘛,难道有什么不对吗?”我诧异于杨梦的反应。

“那你以后都要喊我小梦,不要总是杨梦杨梦的喊,喊得太生分了。”杨梦笑容中带着少许甜蜜,“对了你刚才叫我有什么事吗?”

“这个!你以后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穿高跟鞋?你身高本来就高,再穿高跟鞋几乎和我一样高了,让我觉得自己像三等残废,至少让我在身高上产生一点男人特有的优越感吧。”我才一米八多点,杨梦本来就一米七八七九的身高,再加上个五六厘米的高鞋跟,我和她并肩走一起时“大失颜面”。

“那你也穿高跟鞋,那不就又比我高许多了!”杨梦眯起眼睛笑着说。

我倒,跟雪丫头呆久的人都变得伶牙俐齿了,真是伤脑筋呀,回去以后一定重整朝纲,不然阴盛阳衰的家里我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玩闹归玩闹,正事还是在紧锣密鼓的办理之中,杨梦他们确实非常的辛苦,在我离开的将近的二十天里,收集了大量的资料,做好了两手准备。

“这是我们对先前的情况分析,如果在日本新建一家生产工厂,地址的选择就非常关键,既要交通便利便于原材料和成品的进出,又必须不引起当地居民的反对,还要当地的法律允许,那样的话,我们的投资需要这么多的资金。”杨梦把一张附有明细的资料递给我。

“五千五百万?”我皱了皱眉头。

“这还是保守的最初预算,其中会产生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故也许会更高。好处就是我们可以任意做我们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杨梦补充道。

“哦,那么其他方案呢?”我耐心的等着杨梦的计划。

“那就是收购现成的工厂,他们的厂房仓库都是现成的,我们也不需要花费时间等待新厂房的修建。只是收购价格只能看别人的脸色,我们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至多要七千五百万,不过对方也一定会在某些方面寻求政府部门帮忙的,我们也会获得相应的好处,这是没有办法从价格上体现的。”杨梦早已不是我刚认识时候什么都不懂的小雏了,经过一年多的成长她确实可以独当一面。

“按照你的想法,你好象更趋向于第二种方案!”我合上文件夹看着脸上似笑非笑的杨梦。

“你果然如表姐所说那样,奸诈的像一只老狐狸,我只是稍微表露一点意想,就被捕捉到了。”杨梦的“评价”真让我哭笑不得,不知道她是夸我还是骂我?

“辱骂上司,小心我打你屁股。说说第二方案还有什么可以选择的。”杨梦也学着芸的样子,总是话到嘴边留一半,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个,我的肩膀又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