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谁说我长得丑?(1)
作者:朱十七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025

今天一直没感觉,写个几百字就修啊修,怎么也修不好,拖到现在才第一更。不过请大家放心,一定做到每天六千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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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校门,张旦旦拿出裘远光老人给的纸条拨了个电话,没人接听,然后他又按着纸条上面的地址找上门去,没想到却失望的发现校长家里没人。

既然扑了空,张旦旦也不急着离开,他索性在校园里转悠起来,好参观参观这所SZ市最大的大学。

走在寂静的林荫道上,地上还是落满了从枝叶空隙透出来的圆形光斑,炎热的风带动着这些光斑微微颤动,颤得一地都是金灿灿的,刺人眼睛。

“这里可真够大的,怪不得叫大学呢!”

张旦旦从前在山里的时候他就听说大学生很了不起,可他没当一回事儿,走进这所S大学的校园,他突然觉得大学的确不是小学能比,只看这个校园的环境就比李冬梅念的那所小学强多了。

走到林荫道的尽头,他拐入一条独立宿舍前面的小道,走着走着,突然迎面看见一个外国女人和几个年青人大声的说着话儿。

张旦旦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外国人,不过因为从前在李冬梅的课本里看过一些“世界人民大团结”之类的图片,他大概知道外国人是金头发、绿眼睛、白皮肤的,这时候看到那个特征明显的外国女人,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回终于看到稀罕的了,真是长见识啊!”张旦旦一边暗暗感叹,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人家,外国女人可不是想见就见得到的,不多看几眼怎么行。

那外国女人还很年轻,身材非常苗条,全身上下穿着紧贴身体的短衣短裤,让她看起来整个人充满了一种火辣的美感。张旦旦不知道外国人的审美眼光究竟是怎么样的,不过在他的眼里,这个外国女人算得上大美人,而且她还有一个非常强大的体态特征很符合张旦旦对女人的审美标准,那就是奶子尤其巨大,走起路一颤一颤的,就像两只熟透了快要掉下来的乳瓜。

怀着好奇,张旦旦有意无意的走过去一些,他听见那个外国美女用结结巴巴对那几个年轻人说:“我……留……生,那个……大斧头……怎么……到?”

听着那外国女人紧巴巴的普通话,几个年轻人都很无奈的挠了挠头:“你能说英语吗?大斧头是什么?我们没听不懂。”

外国美女摇着头,很着急,她显然不懂英语,这时候只能一边重复着“大斧头”这个词儿,一边又叽里呱啦、夹杂不清的说起了一种古怪的外国话儿。

听着那些外国话儿,身为路人甲的张旦旦眼睛突然一亮,忍不住试探着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

这一下,几个年轻人和那个外国美女都把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你懂说法语?”外国美女走到张旦旦面前,一脸惊喜的问。

“这是法语吗?我……我只懂一点。”

张旦旦舔了舔嘴唇,觉得嘴巴里有点苦,他知道这是后悔的味道。

这种叽里呱啦、古古怪怪的语言和其他别的东西一样,都是花老爷子教下来的,当初花老爷子介绍说这是在他留洋的时候学会的,是一门外语,张旦旦一直不知道它是哪个国家的语言,当初他也没想知道。可这时候,张旦旦他真的后悔了,早知道老爷子教的东西都是有用的,他就认真学了。

在山里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城里学子那种应试教育的压力,这是他的优势,也是他的劣势:优势是他可以自由学他感兴趣的东西,让他有所专长,从而让这些兴趣没有因为应试的苦闷而长久的延续下去;而劣势却是他没机会接触英语,也没机会系统的学习数理化,花老爷子苦口婆心想教他法语,他却觉得没用所以只是马马虎虎的学了,对他来说他宁愿捧着本《容斋随笔》翻看上面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也不愿意在这些没用的语言上花太多的时间。只是让他没想到是,进城才不到一个月,以前觉得没用的东西现在居然就用上了。

“太好了,你能告诉我S大学附近的大富豪怎么走吗?”外国美女一脸期待的看着张旦旦,这时候在她眼里张旦旦就是她的救星,“我的朋友约了我在大富豪附近等,我找了好久都不到路。”

“大富豪?”张旦旦回过神来,转眼望向那几个年轻人,用标准的普通话问:“她想问学校附近的大富豪在哪里,因为她有朋友约了她在那里见面。”

他居然懂法语?

那几个年轻人讶然的看着张旦旦,嘴巴都合不拢。在他们看来,张旦旦所表现出来的某种东西和他的打扮实在太相悖了,要知道懂得法语的人,随便去当个翻译都比普通白领挣得多,在中国,懂法语的人才可比懂英语的人少太多了。

“你们知道大富豪在哪里吗?”张旦旦看到那几个年轻人没吭声,又问。

“知道,知道,从这里直走……”其中一个女生最先回过神,连忙给张旦旦指路。

张旦旦打听清楚后,又当场翻译成法语复述给了那个外国美女,外国美女大概是因为非常兴奋,很热情如火的抱了张旦旦一下,然后才急匆匆的离开。

在几个年轻人艳羡、错愕的眼神中,张旦旦愣愣的看着外国美女的背影,胸前似乎还能感触到那个外国美女一抱之下狂顶过来的柔软……沉浸在臆想中好一会儿后,张旦旦才回过神来,这一刻他的心里面又建立了一个新的概念,那就是外国女人的奶子比城里女人的奶子大。

回到工地,张旦旦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埋头就睡,这一整天他除了两次“助人为乐”之外,啥事都没干成,不过他却觉得比在太阳底下干一整天的活儿还累。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大清早,他连田志国和工友们回来都不知道,醒过来的时候其他人都还在梦乡里。

走出房间洗了个冷水澡,SZ市清晨的空气清爽而湿润,张旦旦运动了一下四肢,整个身体都因此舒爽畅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