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521章 谈判
作者:荒原独狼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0637

第四卷第521章谈判

变幻莫测的情况让许多的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亚特兰斯就这么撤了,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到这样的一个情况,而沙皇七世也不是傻的,很快的,他就将屯集的大军全部都是给撤了回去。

北周的军队也是撤了回去,虽然这一次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做,但是宇文觉仍然是有点担心斐龚就借着这个事情借题发挥,那样的话事情就是很麻烦了,而其实就目前的状况来讲,他所做过的事情必然是会引起斐龚的不快的,所以他自然是要龟缩起来,斐龚一旦是发起火来,那可是相当可怕的事情,并不是简简单单就是能够应付过去的。

这个时候,斐龚并没有太过自得,在得到的同时,也意味着失去,飚飚族和古泰族很快的就是紧随亚特兰斯撤出了西石城,整个撤出的过程非常的沉闷,这个决定是伦巴和塔塔米做出的,但是对于飚飚族和古泰族的族人来说,他们的情感还是比较的复杂的,既有着一丝对于斐龚的不满,又是有着一分感激,毕竟他们都是心中有数,若不是斐龚打救,那么这个时候他们也许就永眠地下了。

谁是谁非并不是一件能够轻易就下得了判定的事情,作为一个能够将很多的事情都是处理妥当的人,斐龚这一次也是很无奈的必须要让事情发展到现在的这步田地,虽然并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但是就他自己所能,也就只能是让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么个状况了,最吊诡的是原本发誓要灭掉亚特兰斯的斐龚居然是跟亚特兰斯皇族还攀上了这么一层关系,这就是相当相当的怪异了。

事情的结果让所有人都料想不到,而随之而来的猜测则是更加的多,这就是一个非常让人不解的一个状况,不管做什么,都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达成的,而若是能够将所有的一切事项都按照自己想要的来去做,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木已成舟,这个时候想什么.都已经是没用用的了,斐龚也是不想考虑太多得失的事情,作为一个领袖,他所能够做的都已经是尽力去做了,而事情还是有些不如人意的地方,为之奈何,毕竟人生之事不如意者十**。

西石城非常的安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在经历了这么一次巨大的危机之后,人们兴奋的心情还未平复下来,却是马上的要进入这样的一个氛围之中,所有人都是觉得有些怪异。

而这个时候不单单是西石城.的人感到怪异,外在的一些人也是有点捉摸不透这个时候西石城到底是在搞什么东西,这是十分关键的一个事情,若是能够把握好,也是能够给他们带来一些好的预测。

宇文觉这个时候却是暗自的后悔不已,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考虑失当,最好的就是绝对不要参与到这个事情当中去,但是他还是没有能够忍住,而是做了这样的事情,既然是做了就是没有后悔的可能了,这个时候宇文觉只想着是能够挽救回一点就算是一点,所以宇文觉也是不待怠慢,赶忙就是直接给斐龚写了一份信函,宇文觉在信函中痛彻自己过往之不当行为,简直就是历数其身各项的不是,仿佛他所做的一切已经是到了一种人神共愤的地步一般,而对斐龚,则是极尽的谄媚以捧,将斐龚说的是只有天上有,不是人间有的神人一般的人,这就是相当的有意思的一个情况了。

很快的,斐龚就是收到了这封信函,斐龚非常耐心.的将这封信函给看完了,虽然没看之前,就狗屁不是的一封信,看完之后,仍然是狗屁不是,对于斐龚来说,他所能够得到的信息根本就是一点都没有,但是他还是很认真的将这封信函给看完了,而明天之后,那就是绝对的能够将很多的事情都是给处理好,若是到了这份田地,那也是一个相当了不得情况。

人的性子是会慢慢的变得沉稳的,当然这需要.各自的一些悟性以及恰当的经历,但总的来说经过岁月的磨砺,人总是会变得成熟起来,斐龚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是成熟的,但是现在他考虑问题已经不会只是单纯的凭借着自己的好恶来去判断了,这或许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成长吧。

叹了口气,即便.是宇文觉不写这么一封信函,斐龚也是不会拿宇文觉怎么样,若是换成是他,也恐怕是会像是宇文觉那样去做的,所以对于宇文觉的举止,斐龚可以说是完全的能够理解,而经过这样的一个状况,斐龚也是无法过多的去考虑宇文觉到底是在琢磨着什么,毕竟他自己也是有着许多的事情还要自己的处理。

斐龚在未能够了解经过这一次和亚特兰斯的硬性对抗之后,还希望是能够慢慢的观察一下因为这个事情而可能产生的一些后果,现在却是无法去做出什么应有的断定,这就是极为重要的一个情况。

慢慢的,人们也是有些恢复到日常的生活中去,没有了战争的紧迫感,所有人的心态也是慢慢的回复平静,一切也是按照其固有的形态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人还真的是有着异常可怕的适应力,就连斐龚,也是无法否认这一点,他所能够见到的那都是人们在战争又或者是其它大的灾难面前所表现出来的那种超强的适应能力,或许这就是人类之所以能够从万物之中成为王者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吧。

独霸天下,地球之中或许只有人类才是达到了巅峰,这是一个种族的完胜,在一个星球中来说,已经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了。

既然是恢复了平静,那么斐龚还想着是不是能够继续的过上几天像是这样的舒坦日子,只是人不找事,事却不一定不找人,就在斐龚还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去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却是很快的就发生了一些不应当情况,那就是馨蕊这个时候黑着一张脸的找到了斐龚。

斐龚倒是极少看到馨蕊会是如此糟糕的脸色,就算是遇到再大的困难,馨蕊都是能够保持着相当的克制,而不会将内心的情感非常直白的流露在脸上,只是这一次却是怎么了,这可是让斐龚完全摸不着头脑。

“馨蕊啊,你没什么事儿吧?”斐龚挠头说道,有时候,太反常的事情一旦是发生,那就是一定有古怪。

馨蕊长吁短叹的,仿佛是非常犯难一般。

斐龚无语了,不管是做什么,总是有一定的状况需要发生,而若是能够将很多的事情都是处理好,那么这个世界就是少了许多的纷争,只是在现实情况中,要做到这一点又谈何容易。

馨蕊张了张嘴,但却又是马上闭口不言,然后又是张了张嘴,仿佛是有许多的话要说,但却又是不说,这可是让斐龚都是在一边看得十分的焦急了起来。

“我说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啊,干嘛吞吞吐吐的!”斐龚急声说道。

这个时候,馨蕊才是不情不愿的说道:“老爷啊,你看,能不能,你能不能去说一下耶律沺瑕这小子,这些天啊,成天的就知道围着自己的老婆转悠,这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应该做的事情啊,再这么下去,他可怎么能够有出息啊!”

斐龚瞪大了眼睛,这哪里是要他去说耶律沺瑕啊,简直就是要他去说尤娜嘛,斐龚很是惊讶馨蕊能够如此快的就是进入婆婆这么一个角色,婆媳矛盾确实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斐龚也是十分的清楚这一点,只是若是要他也是介入到这么一个麻烦的事情中去,那自然是大大的不智。

见到斐龚支吾不语,馨蕊更是生气,她哼声说道:“怎么,这个事情你是不想理是吗?”

斐龚很无奈啊,这不是逼宫嘛,但好像他自己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办法来去消极抵抗,这个时候只能是将耶律沺瑕给卖了了,斐龚叹声说道:“好好好,就听你说的,我去好好的教育教育耶律沺瑕,这下你是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馨蕊巧笑着说道。

斐龚这个时候却是感到十分的郁闷了,他心中暗叹自己是什么命啊,怎么要去做这样让人感到尴尬的事情,若是有的选择,斐龚一定是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做这样的事儿,还真的是让人有着非常深重的愧疚感,若是不能够将事情给做成,那就是相当相当的麻烦了。

情况啊,还真的是变化快呢,不管是做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状况,人都是需要不断的去适应的,还没有能够让斐龚继续的拖延整个事情,馨蕊就是推着斐龚去找耶律沺瑕说道去了,真个是想要安宁片刻都是没有法子。

当然,馨蕊是绝对不会陪着斐龚一起去的,因为恶人要斐龚去做就是了,慈母的角色她自己做便也就可以了,至于其它,则不是馨蕊所需要担心的。

斐龚倒是在耶律沺瑕的大帐之中找到的耶律沺瑕,而尤娜自然也是在帐中。

刚入大帐,斐龚便是看到了耶律沺瑕跟尤娜在卿卿我我的,腻歪在一起,当耶律沺瑕和尤娜见到斐龚进来之后,都是吓了一跳,两人赶忙是分了开来,而这个时候两人脸上都是红潮如霞。

叹了口气,怪不得馨蕊这么个慢性子的人都是要因为这个事情而将他给拉出来了,耶律沺瑕这小子还真的是有点不上道,怎么是能够这样呢。

“魁首!”耶律沺瑕轻轻唤了声,然后他看到斐龚的一张臭脸的时候,便是不敢再说什么,在耶律沺瑕心中,对斐龚还是有着深深的畏惧的,斐龚对于他来说,亦父亦领袖,双重的身份默认让耶律沺瑕对斐龚充满了敬畏。

“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和尤娜说!”斐龚冷声说道。

看到斐龚这样的神情,耶律沺瑕就是十分的担心,他还真的是担心斐龚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出来,而他看到尤娜可怜兮兮的样子,更是有点放心不下,他张了张嘴,就是要向斐龚说道说道。

“出去!”斐龚大吼了一声,将耶律沺瑕的什么话都是给堵上了,不管是做什么,都是需要有一定的情况,去将自己合适的事情给做好,而若是能够将这样的事儿给做好了,那也是绝对的能够有一定的市场的,并不是说什么样的情况都是能够办好。

耶律沺瑕很无奈的低下了头,他很是担忧的看了尤娜一眼,最后,他也是没有说什么,就是这么走了出去。

尤娜这个时候嘴却是嘟的很长,对于尤娜来讲,她看到耶律沺瑕这个样子,心中自然是有着几分的不高兴,只是当她一想到身边有斐龚这么个黑面神在的时候,也是不敢多说什么,因为说多错多,若是想着跟斐龚这样的黑面神对抗,那是绝对没有多少的胜算的。

斐龚却是不想要多说什么,毕竟按照他自己的所思所想,只要是能够将很多的事情给办好那就是可以了,而不需要去放弃,或者是做太多的让步。

“坐吧!”斐龚叹了口气,望着有点手足无措的尤娜,斐龚还真的是有点郁闷,什么时候自己尽是扮演一些恶人才是会做的事情,馨蕊交给他的差事还真的是相当的难办,而且他还不能够将这个事情给搞砸了。

尤娜期期艾艾的坐了下来。

“这些天,耶律沺瑕都是和你一起腻在大帐中?”斐龚冷声说道,这个时候,即便是抛去馨蕊的因素,当他自己看到这么个情况的时候,也是不能够忍住,而是一定要说道说道的,毕竟现在这么个情况实在是太过恶劣了,不敢是谁,都是需要按照自己的情况去做一些自己能够做得到的事情。

“很多人,很多事,很多情况生生知,而不管是谁,只要是只图享乐,那么都是一个巨大的灾难,对于耶律沺瑕来说看,也是如此,你是他的女人,那么你就是有着很大的义务必须要提醒他这一点,而现在,我看到的却是耶律沺瑕每天都是沉醉在温柔乡之中,这样的男人还是需要干事的?”斐龚冷声说道。

“可是你比耶律沺瑕还有更多的女人,但是你还不是一样能够成就大事,我看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才是会有意刁难!”尤娜甩头气呼呼的说着。

斐龚瞪大了眼睛,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刚才还看起来十分的忐忑不安的尤娜居然是会在一瞬间就是变脸,还居然是敢如此大声的冲着自己大吼,这实在是一个相当糟糕的事情,斐龚都已经是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去形容自己的郁闷了。

“不管是做什么,都是需要有足够的自信来去做,而若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那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尤娜,你若是有替耶律沺瑕着想,那么你就是不能够腻着他!”斐龚很是无奈的说着,他可是不想将事情往自己身上扯,毕竟他如同尤娜所说的一半,在这样的事情上面,则是完全没有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的,这一点,他就是想要否认都是很难。

了解一个事情,了解一个状况,在我们能够做得到的时候去做我们能够做的事情,这一点是相当重要的,只是有时候,我们总是忘记了我们应该恪守的一些东西,这样则是有点为我们无法认识到的状况而发生一些我们原本是不需要去做的努力。

尤娜无法认可斐龚所说的,但是她又是找不到什么更好的由头来去反驳斐龚,所以她只能是一个人生气。

“我对耶律沺瑕的期望很高,我希望以后他能够成为一个无敌的大将军,而不是一个只会抱着女人无所事事的男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尽好自己的本分!”斐龚沉声念叨着,他也不希望碎碎念,但是目前这么个情况,也是由不得他不这么念叨。

说了自己该说了,虽然斐龚知道尤娜听进去的不多,但主要的意思能够表明,却也就算是达到了今天的目的了,不管做些什么,都是需要自己不断的去努力,而不是完全的按照自己所思所想就是能够将很多的事情都是给完成的。

人生千百事,不一而足,无不是能够让人真正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去发生,来去发展的,若只是完全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来,那就不是一个能够轻易就做的到的事情了。

斐龚说完自己该说的之后,就是走了出去,大帐之外,耶律沺瑕正焦急的等待着,他可是十分的不希望斐龚跟尤娜之间发生什么不愉快的冲突,这对于耶律沺瑕来说将会是一个灾难吗,因为他绝对没有办法能够将这样的情况给处理好,所以最好的就是不发生这样的事情。

“很心急吗?”斐龚皱眉说道。

虽然心中自然是这么想的,但嘴里却是绝对不能够说出来,那样的话自然是会惹得斐龚更加的恼怒,所以耶律沺瑕只是对着斐龚一个劲的傻笑。

斐龚摇了摇头,耶律沺瑕这小子算是入了魔了,也是不知道尤娜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心思,能够将耶律沺瑕给迷成这幅模样。

待斐龚走了之后,耶律沺瑕便是赶忙进入大帐,而当他走进大帐的时候,却是见到尤娜正在恨恨的跺着脚,一般情况下尤娜即便是生气们,也是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而现在,这个情况也是如此。

生气的尤娜可是让耶律沺瑕更加的觉得头疼,他可不是一个擅长哄女人的人。

“你问你的魁首去!”尤娜冷声说道。

耶律沺瑕很无语,若是他敢问魁首,就不至于是要问尤娜了,只是这个时候,耶律沺瑕还是乖乖的选择闭嘴,毕竟在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前,耶律沺瑕还是不太愿意过多的表达自己的意见,因为那样往往是会起到反作用。

斐龚回到了斐宅,他来到了自己批示一些命令的书房,这里环境也算是清幽,虽然斐龚不常在这边,但却是非常喜欢这里的情景,这样的一个环境最是适合工作,而若是能够将自己的事情给做好做足,那也是相当不错的一个选择。

做任何事情之前,要考虑到自己是否是能够完成这样的一个事情,若是不能,那将会是相当不妥当的一个情况,若是可以的话,还是需要将自己的情况进行一个分门别类,而不应该简单的将自己的一些状况给说道一文不名,这也是一个非常麻烦的状况。

现在情况算是稳定了一些了,那么有一些事情斐龚也是需要去解决了,对夷寇,就是一个让斐龚需要解决的重中之重,而这个问题还需要处理的非常巧妙,才是能够更加的显出斐龚的能力出来。毕竟斐龚自己对夷寇的想法也是比较的复杂的,并不是能够简单的就是将对方如何去处理,这也是一个相当关键的问题。

斐龚让人去将吴良心给叫了过来,他想要单独的跟吴良心商量这个事儿,做任何缺德的事情,那自然是吴良心最为拿手,而且斐龚也不觉得对夷寇做什么缺德的事情是会有什么不好的。

吴良心这个时候可是红光满面,此前他去和亚特兰斯的列那胡和雅亿安打交道,算是非常完美的完成了斐龚交待给他的任务,事后他不但是受到了斐龚的赞誉,而且得到了非常多物质上的奖励,在近期和老曹的争宠中,吴良心是完全占据上风的,这让吴良心很是自得,所以他近期都是非常好心情,现在听到斐龚又是传召自己,吴良心自然是更加的好心情。

斐龚见到吴良心红光满面的样子,也是有些感慨,人的变化还真的是比较大的,此前吴良心在他的面前还是非常的低调,即便是遇到一些好的事情也是不至于表露的这么明显,但是现在,渐渐的吴良心的心态也是有些变了,虽然近期斐龚是将斐虎给调了回来,但依然是不改吴良心渐渐的在西石城的地位逐步抬高的事实,这一点,斐龚也是没有办法能够阻止的,而且按照他自己的本心,能够有这样的情况,那也是相当的不错的,并不是一个需要极力去扑灭的事情,而若是他自己真的去扑灭,那反而是显得十分的不近人情了,这自然是斐龚不会去做的事情。

“魁首,你召我来有何事要议?”现在吴良心很明显的感觉到无论是大小事,魁首都是喜欢找自己商量,这可是受重视的一个很好的表现啊,又是如何不让吴良心感到兴奋非常。

“嗯!”斐龚凝声说道,“是想找你聊聊关于和夷寇合作的事情!”

这个时候吴良心的心思可是开始活泛起来了,他一直以来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揣摩斐龚的心思,因为只有是将斐龚的心思给揣摩好了,才是能够让自己的所作所为能够让斐龚感到满意,这是吴良心做任何事情的首要出发点,而斐龚对于夷寇的态度,吴良心能够抓住最基本的一点,那就是斐龚是极为痛恨夷寇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仿佛近期因为娶了樱子公主之后,魁首的态度又是有一些的软化,居然是要和夷寇进行合作了,这确实是一个让吴良心感到十分不解的地方。

“魁首,我们若是和夷寇合作,那岂不是有点太过便宜了他们了?”吴良心试探着问道。

斐龚沉声说道:“欲有所求,必先给予,这是最基本的一点,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是要让自己去通过一些自己能够掌控的事情,来为我们谋求利益的最大化,这一点十分的重要,若是我们能够做到,那则将会是相当关键的一步,若是无法做到,那也不是我们能够有办法去破解的!”

见到斐龚说一些神神道道的话,吴良心也只能是暂且听着,吴良心凝声问道:“那魁首你的意思是?”

“合作是表面的事情,我们要达到的目的就是最大限度的从夷寇身上捞取好处,夷寇没有什么资源,但是他们有着比较好的劳力和掠夺性,若是我们能够用他们的人来去武装自身,去四处掠夺,那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但是这样下去也是会养虎为患,所以我们需要有一定的防护措施!”斐龚凝声说道,“那便是我们要控制夷寇的经济命脉,而我更需要控制的,则是夷寇的货币发行权,这一点是我和夷寇展开合作的最关键的基础!”斐龚冷声说道。

吴良心睁大了眼睛,虽然这个事情好像是非常的麻烦,但是吴良心也是清楚,任何事情都是可能的,只是看你是否能够有足够的能力和筹码来去将这样的一个事情给达成,无比确信这一点的吴良心也是有着自己的魄力,而不管是做什么,那都是需要让自己不断的去获取,若是真正的能够将一切都是给做成,那也是一个相当费时费力的事情,若不做,那又如何,又是如何能够让自身不断的去得到,这也将会是一个非常麻烦的情况。

“属下愚钝,还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样才是能够将这样一次关键的事情给谈妥当!”吴良心这一次还真的是惶恐,既然魁首会找他谈,那么一定是会将这个事情交给他去办理的,只是吴良心想想也是能够明白要想将这个事情给办好,那可是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斐龚朗声笑道:“不需要有太大的压力,事情嘛,总是能够很好的找到解决的办法的,这一次你便是代表着我去出使一下夷寇,跟日皇好好的商议商议,只要是他们能够答应我的要求,具体的条件我们都可以谈,一切都可以谈嘛,不需要太过拘谨!”

这个时候哪里是什么拘谨的问题啊,吴良心更加担心的是对方根本就是无法就这个问恩替和自己谈啊,只是吴良心也是十分的清楚,按照目前这么一个情况,只要是能够将一些事情给处理好,那也是相当不错的,不管怎么样,只要是能够有所作为,那就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

做得好跟做不好之间,有一种非常巨大的差别,而我们之所以是能够将事情做好,一是要有绝对的坚持,二是要在把握好事情的本质的事情,尽到我们应有的职责,争取将很多的事情都是完善好,这也是需要一定的恒心才是能够将事情给处理好的,而我们现时的情形,则不管是能够做到什么样的情况,只要是能够将更多的情况都是按照自己的要求来去做,那就是能够做到让我们感到满意的境界。

斐龚眼睛紧盯着吴良心,吴良心心中苦笑,他明白这是魁首要他表态,老实说他自己对这个事情还真的是一点底都没有,根本就是不知道应该从何下手,这个时候又是哪里有什么信心,所图的便只剩下是将这个事情能够尽心尽力的去做就是了。

“魁首放心,属下一定尽力将这个事情给办好!”吴良心朗声说道,因为吴良心十分清楚,他只能是做这样的表态,所以不管如何,先是将话说漂亮了再说,至于其它的,那暂时并不是他所应该去担心的。

斐龚笑了笑,他自然是明白吴良心这个时候的心思,但是对于斐龚来说,他只能是让下面的人去完成一些根本就是无法完成的事情,而也只有是这样,才是能够让他自己感到更加的安心,要不然,一切都只是在一种不确定的情况下去运行,也不是一个应有的状况。

斐龚又是叮咛了吴良心几句,便是让吴良心去准备出使夷寇的事项去了,吴良心可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此行到底是福是祸,只是不管如何,那都不是一件很好办理的事情。

其实斐龚也不是不想将夷寇给攻陷下来,但是他也知道,在没有铁甲战舰之前,木船根本无法通过那片有着非常多暗礁的夷寇近海海域,若是强干,因此而遭受的损失将会非常的巨大,这显然不是斐龚所愿意看到的,所以他也是借着日皇送樱子与他成亲的事情顺水推舟的将自己原定的计划给修改一下,不管是怎么样,只要是能够将事情完整的做好,目的达到的话,过程是如何已经是不是那么重要的一个情况了。

很多事情,在偏离了其应当到达的轨道之后,都会是出乎人们的意料,而向着更加遥远的远方去进行,这是非常麻烦的事情,若是能够有一些你自己更加有把握的手段来去解决,那么也是有利于使得自身的利益最大化。

斐龚将这个事情交给了吴良心,自己便也是不需要太花心思在这个事情上面了,能够有人供自己用,却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结果来的,若就是这样的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去做,那也是需要进行一些分析判断的。

做人做事不能够太偏颇,若是真正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去出牌,那么结果可能是会有所不同,但若是不在恰当的时机出手把握机会,那么我们失去的将会是更多。

得得失失之间,有的不仅仅的心情的潮起潮落,更多的还是对人生的一种感悟。

做任何的事情啊,总是需要更加多的一些心灵感应的,而不管是谁,那都是需要不断的去做,不断的去争取,不断的让自己能够获取一些,以图来让自己真正的达成一些目的的。

两天后,吴良心便是坐上了一艘前往夷寇的战舰,战舰之上并没有什么火炮,因为这一次,是要进入对方的港口,所以为了避免因为什么意外而让对方将火炮抢去进行研究,斐龚自然是不会让战将将火炮给装配上,而且斐龚也是没有给日皇准备任何的礼品,斐龚可是通过樱子而了解到不少关于日皇的处境,可以说日皇并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风光,而是有着不少的麻烦,而这则是斐龚之所以会连礼品都没有给日皇准备的原因所在了,他就是要给到日皇一种压力,而且他自己也绝不表露自己有任何的诚意,,这样则是能够在谈判桌上为自己要求到更多的东西。

斐龚有斐龚的打算,但是对于此行要真正出使的吴良心来说,去的时候是一穷二白,可真的不是一件让人能够感到多么高兴的事情,这还没到呢,吴良心就已经是感受到了一种非常大的压力。

而出使的战舰才刚刚从港口出发,李连胜便是通过耳目了解到了这么一个情况。

自从上一次西石城在如此重大的困境之中解脱了出来之后,李连胜自然是彻底的死心了,他非常清楚,在短时间之内,他恐怕是必须要接受目前这么个局面了,虽然这样的事情并不能够让人感到多么的高兴,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个让人感到十分郁闷的一个事情,若是能够将事情给处理妥当,那便也是相当的不错,要不然,如何能够将很多的事情都是给处理好。

使船一从西石城的港口出发,李连胜的心思便是开始琢磨斐龚这么做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意图了,李连胜也是通过自己的一些途径了解到这艘使船是要出使到夷寇的,李连胜对夷寇可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好感,因为高句丽也是经常的饱受夷寇的袭扰之苦,所以他自然是无法对夷寇生出什么好感出来。

李连胜对斐龚是非常忌惮的,所以无论是斐龚的什么言行,他都是非常的关注,而这一次斐龚的举动到底是暗含着一些什么心机,李连胜也是没有办法太好的把握,但怎么说,李连胜也是觉得这个事情并不是一个好事,若是好事的话,也不可能是让人感到安心的一个好事。

深深的叹了口气,对目前高句丽这种尴尬的地位,李连胜十分的无奈,但他无奈又是能够如何,难道是和西石城叫板吗,其它比高句丽还要强大的国度都是没有这么个胆子,这个时候就更不要说是要李连胜做出这样的举动了,他可是绝对不会去做这样形同找死的事情的,好好的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儿,李连胜只能是忍字当头了。

经过海上的颠簸之苦,在海上一段时间之后,吴良心已经是感觉到极为迫切的希望到陆地上走一遭了,这是一个相当严肃的事情,而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需要将一定的情况将自己的行为做一些相应的调整。

在近海的时候,就已经是有夷寇的船只来引渡了,若是没有他们的引领,对于不了解这片海域的他们来说,想要平安的靠岸,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看到这些情况之后,吴良心才是有点了悟为什么魁首会对夷寇采取这样的态度,或许现实还就真的是不能够允许对夷寇做出太过激进的事情来,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吴良心靠岸的自然是属于日皇的港口,若是其它军阀的港口,那也是双方没有进行过任何的接触,这样贸然的进入,也绝对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

吴良心有点没想到的是他的到来居然是受到了极为热烈的欢迎,对于日皇的处境,斐龚并没有跟吴良心交待太多,对吴良心这样的人来说,他所需要了解一些情况那还不是一件相当简单的事情,所以斐龚没有必要是将所有自己知道的都是告诉吴良心,那样只会适得其反,而且也是显不出斐龚自己的身段出来。

而通过对方的热情,吴良心也是心中暗自的有了几分的底气,吴良心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他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只要是他能够判断出是一个什么状况,便是能知道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