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前几天，沈老弟请我去醉红楼，自己却把头牌女子搞的几天下不了床，还被你赎身包回家。说实话，我看沈老弟你身体盈弱，长得跟女人似的，一直以为你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呢，谁知道你居然如此男人！”韦小宝听完这几句，脸刷的差点没绿了：这个沈玉函居然是男人，不是男伴女装！

“沈老弟，那个头牌叫什么来着？”

“翠红吧，好像。”沈玉函皱着眉头，他发现韦小宝终于不再盯着他看了，这才放松下来。“不对，好像应该是红莲。”

“哈哈，沈老弟看来也是经常到处风流啊。”索额图哈哈大笑，开玩笑道。

“人不风流妄少年嘛！”

两人只顾着交流嫖娼心得，却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刚才还色眯眯盯着别人看的韦小宝。韦小宝越听越觉得心中寒冷，果真跟赵本山所说一样：巴凉巴凉的！沈玉函是个男人，是个会去妓院嫖妓的男人，跟本不是什么女伴男装的漂亮女人。天哪，韦小宝差点没钻到地上去，自己刚才的表现，如果传出去，他还有脸见人么？

这个韦小宝的身体虽说张的不如原来的赵宝帅，可倒也有一股男子汉的阳刚之气，总能让严守封建礼教的女子离自己三米以上。（读者在一旁扔出臭鸡蛋，一边骂道：你那是流氓相！）如果被人看成玻璃，那韦小宝可就就丑大了。

“韦大人，你怎么不说……韦大人，你怎么了？”索额图回头一看韦小宝，发现他脸色铁青，咬着嘴唇似乎很不舒服，忙问道。

“啊？”韦小宝反映过来，他此时心虚，眼神飘忽着不敢与两人对视。

索额图看到韦小宝的样子恍然大悟，这个韦小宝因为知道沈玉函是个正常男人，所以才这么伤上心？韦小宝如果知道索额图这么想，估计撞墙的心都有了。只是索额图这么一想，也就很“理解”韦小宝的沉默。这些上层人士中，经常会出现有龙阳之好的人，因此索额图也不是很在意。

“韦大人，这个地契还请你收下。我们沈家虽说不是什么大家，但是几处住的地方，总还是有的！”沈玉函却不“理解”韦小宝，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让韦小宝难堪。此时与刚才的情景正好掉了个个，变成沈玉函谈笑风生，而韦小宝遮遮闪闪。“所以与韦大人同住，倒也不必。”

韦小宝顿时脸上挂不住了，咧着嘴道：“这个，那个，开玩笑的，呵呵！”韦小宝暗骂自己是想女人想疯了，那杨武堂早告诉过自己这沈玉函乃是男人，可是自己总是不相信，如今丢人丢大了。

“那韦大人是答应收下这些东西了？”沈玉函似乎知道韦小宝为什么窘迫，笑着问道。

“收下，有好处怎么能不拿呢？”韦小宝赶紧收起那地契，省得尴尬。

“那海外贸易的事情？”

“这个啊？”韦小宝回过神来，仔细思考了一下，“其实你干吗眼光老只盯着茶叶跟丝绸这一块呢，这些东西出口再多能赚多少钱？”

“那韦兄弟有什么主意？”索额图探过来脑袋问道。

韦小宝心想你这么紧张，这沈家看来给了你不少好处啊。“你想啊，你们沈家已经控制了江南大多的茶叶跟丝绸生意，也就是卡住了源头，那些商人出口再多，赚的不过是个跑路钱。你说你沈家家大业大，干吗跟那些小商人抢这么点小钱呢？赚这些小钱，你们要付出多少人力物力，还得罪不少人，何必呢？大家和气生财不是更好！再说，那东洋富产白银、青铜，如果将这些运回来，那也是赚大钱的。不说别的，就是沈老弟手上那种折扇，做工精美，运到国内也能赚不少啊。”

沈玉函闻言略有所动，低头思考韦小宝的话。

“而且，那些东洋的女人，倒是可以利用来赚钱啊，大买卖！”韦小宝想起他刚来时，全国兴起的反日高潮，顿时有些来气。想起日本那些av女优，这些怎能不利用呢？以前是没有机会，有机会韦小宝是不介意好好修理修理这帮忘恩负义的矮猴子的。

“用女人赚钱？”沈玉函皱起眉头。

“不错，这东洋的女人，据说可是无比温柔，乃是极品女人。”韦小宝差点没流出口水，前世只能在电影中欣赏日本女人的风采，今世可是要好好享用一下了。

“你是说把她们卖到妓院当妓女！”沈玉函语气有些恼火，有些幽怨的望着韦小宝。

韦小宝如今是谨慎小心，看了沈玉函的眼神吓得差点没爬下，他心想大哥啊，你可千万别真是玻璃啊，我可是正常男人？“并不一定非要卖到妓院啊。这些东洋人温柔可人，又甚是听话顺从，如果将她们买来好好训练，然后卖到各家去当婢女，伺候人绝对一流。”至于卖出去后，这些女子到底被用来干什么，那就不是韦小宝要担心的了。

“你怎么知道的，你享受过――她们的服务？你怎么知道她们都愿意到中国来当婢女？”沈玉函瞪着眼睛问韦小宝。

“没有没有！你想啊，对于那些矮冬瓜来说，我大清国便是天朝上国，来我国是她们的荣幸，能够服侍上国之人更是她们上辈子的造化。你不懂这些矮冬瓜，都是天生的奴才命！”韦小宝看到沈玉函瞪着的双眼，没来由心中一慌。索额图却在旁边点头，看来这两个家伙果然“有一腿”！

“不如这样，这个事情呢，我们三人一起做，如何？”索额图脑袋凑过来，提议道。

沈玉函闻言顿时起了兴趣，无暇“关爱”韦小宝，看着索额图。

“我们三人一起做，小宝负责海关方面，而沈家负责将这些人招募来并训练她们，而我呢，则负责卖这些婢女，如何？”索额图提议道。

沈玉函闻言大喜，这样不但得到了韦小宝海关的支持，而且还跟当朝内阁大学士攀上关系，他怎能不答应？“就如索大人所说，沈某求之不得。”

“那怎么分钱啊？”韦小宝奇道。

“我沈家得其三，其余由两位大人平分，如何？”沈玉函提议道。

“不行！”韦小宝直接否决。索额图跟沈玉函都愣住了，这个条件不能说不好，为什么韦小宝还拒绝？“我跟索大人没出什么大力，哪能拿的比你们还多？况且我与索大人乃是当朝大臣，不能让人知道我们也参与这些事情，所以，还是沈家拿四成，其余我与索额图平分。”

索额图闻言长舒口气：“好吧，就这样做。”

“两位大人放心，我们沈家定然守口如瓶。”沈玉函也松了口气。其实这样说来，沈家等于是间接行贿。韦小宝与索额图所做之事，说到底还要沈家去办，他们不过动动嘴而已。

“那祝我们合作愉快！”索额图举起酒杯，三人碰杯。

“不过兄弟有个小小的要求！”韦小宝一脸坏笑。

“韦大人请说。”沈玉函心想都给你了这么多好处，你怎么还有要求啊？

“这个，”韦小宝吸了口气，“每次送来的日本女人――就是东洋人，能不能先让我挑选，剩余的再归你们去卖啊？”

“哦？”索额图起哄道，“韦兄弟难道想先一亲芳泽？这个我不反对，不过我也要去挑选。”

“哎！”两人人又是一脸坏笑，举杯痛饮。

“哼！”那边李曼如绷着脸，幽怨的眼神看着韦小宝。韦小宝一看他的眼神，心想：老天，你就算是玻璃，也千万不要看上我啊！虽说我韦小宝英俊潇洒，但是性别取向非常正常！

索额图在一边边吃菜，边幸灾乐祸：这个韦小宝，家里的“葡萄架”翻了吧。

“两位大人既然这么好的雅兴，沈某自然也不能放过这个选美的机会了！”沈玉函语气不善，瞪着韦小宝说道。

韦小宝讪讪一笑：“那是当然。”

就这样，两人都被韦小宝拉下水，成了人口贩子。

如此时间飞速逝去，转眼进入寒冬，韦小宝的温室种植的蔬菜大批上市后，卖的异常火爆。京城权贵众多，加上韦小宝这个皇帝身边的红人从中不断宣传，这能吃到夏天的蔬菜，居然变成了身份的象征，导致了京城权贵们的疯狂采购。韦小宝乐呵呵的听张顺义报告说每日自己赚了多少钱，心中有些惊讶这些京城权贵们的富裕程度，不过他们不管多富裕，钱还是到了韦小宝手中。

那张顺义此时差点没把韦小宝当成神，看韦小宝的目光中充满崇拜，这让韦小宝有些飘飘然：几百年的历史经验不是吹的，总还有些用处。

韦小宝一边过着潇洒的日子，没事去海关衙门看看，或者进宫跟康熙聊天，一边勤练陈进南的内功。他知道自己不是虚竹，没事老有人吃饱了撑着强迫把功力输给自己，他只能靠苦练。初时，那内功心法韦小宝虽然练成，但是功力却甚浅，因此每次真气在经脉中运行的很慢，这让韦小宝很不满意。经过几个月的苦练，真气运行的速度快了许多，他终于能在一个时辰内将所有的心法运行一遍。可惜他还是很不满意，因为他感到那真气增长的速度很慢。

其实韦小宝实在有些不知足，即使是不知道，即使是陈进南在修炼这套内功时，真气也不比他运行的快多少了。那不破神功也被韦小宝练的炉火纯青，除了速度快了不少以外，韦小宝吸取那晚战狼的教训，将自己的耐力更是提升了不少。如今他运行不破神功，来回窜行上百次，几乎感觉不到疲惫。

这日，韦小宝刚走出门，便见到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人――沈玉函。自从那晚他出丑后，他对这个沈玉函几乎是能躲就躲，不能躲也是有事说事，没事走人。事后索额图居然带了几个俊美的男子送给韦小宝，让韦小宝有些哭笑不得。当他解释给索额图说为何自己当日那样表现后，被索额图狠狠的嘲笑了一通，这让韦小宝觉得很没面子。

“韦大人，”那沈玉函这次倒没有那么大的排场，而是带着几个随从骑马前来，刚走到韦家门口正好看见韦小宝一人想要出门，便远远喊道，“韦大人留步！”

韦小宝无奈，只得转身装出高兴的样子，强笑道：“沈老弟啊，不知道沈老弟大驾光临，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韦大人，从倭国来的第一批人，昨天已经赶到京城了，大人不是要先行挑选么，沈某这才敢来惊扰大人。”沈玉函略带讽刺的说道，看来他对韦小宝一直躲着他有些察觉。这些日本女子早已在天津受过训练，令沈玉函惊讶的是这些女子十分好练，他派出的人几乎只是口中稍微一说，那些女子便知道怎么去伺候人。其实如果不是需要教她们汉语，几乎可以直接卖出的。

“大哥，你别一脸幽怨的看着我，跟个深宫怨妇似的，我是个正常男人。”韦小宝心中嘀咕，将胸脯挺起，刻意粗着嗓子说道：“原来这样啊，那有劳沈兄弟了，你赶快去请索额图索大人吧，让你的随从带我去就行了。”

“不劳韦大人费心，索大人那里，我早已派人去了！”沈玉函一幅早知你会这样的表情。

韦小宝只觉得头皮发麻，心想你也不要这么优待我吧？难道你这个玻璃真的被我的男子汉气息所吸引了?“那好，我们快快前去。”韦小宝装出兴奋的样子，从府中牵出玉花騦，快马跑开。沈玉函无奈，只得快速跟上韦小宝的速度。那韦小宝也不管身在市区，只顾拍马快跑。

等来到地方，沈玉函翻身下马，笑道：“韦大人倒是很心急啊？”

韦小宝装作没有听出他华语中的异样，快速向府内闯去。那沈玉函看着韦小宝的背影，跺了下脚，咬着嘴唇跟了进来。幸亏韦小宝没有看见他的动作跟表情，否则韦小宝便可以省顿饭钱了。

“索大哥，你已经来了？”刚进屋，韦小宝便看见索额图焦急的来回踱步。

“哎呀，韦兄弟，你怎么这么慢呢？”索额图看到韦小宝来，埋怨道。

“呵呵，幸亏康亲王送我的玉花騦是匹宝马，要不我还要慢些。”韦小宝笑呵呵道，心想选美我怎能不快，况且身边还有一个怨妇，不快点估计要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