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离不开猪圈，就得干点想干的事儿，我想，咱们还是以小姐，再加上一些小姐式的二『奶』为调查对象，把原来的那个调查，加一点深度，弄点儿轰动『性』的东西……调查她们的时候，还得玩点儿手法，让她们说实话，说心底里的话。”曲延一边想，一边说，还一边在电脑上敲着字。
敲了有两千多字，曲延把本子推到苗嘉跟前，苗嘉点着鼠标仔仔仔细细地看。两个人这是在书房里，挺雅致的布置。里面的小物件都是苗嘉和万文斐弄的。
苗嘉看了两遍。
“师哥，要不要跟校长说一声，把万文斐或者周静加进来。我一个人怕忙不过来……我知道，你事儿太多了，不能天天跟着。”苗嘉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那个……心理的感觉……其实算是洁癖，老是觉得她们脏？”曲延当时选苗嘉的时候，就觉得苗嘉不太适合在那种氛围里，跟小姐们面对面，只是当时，势成骑虎，苗嘉那资格摆在那儿，别人想争也争不了。
“有是有一点儿，倒也不是主要的，我是怕费尽周折弄出来的东西，给封杀了，还给学校增加压力……你想想，你准备的那个公开课多好，可是，上面那些人莫须有地就是不让你讲。”苗嘉说出了另外的担心。
“哦，我还忘了河蟹的问题……”曲延拿了根铅笔，皱着眉头琢磨跟河蟹躲猫猫的技巧。曲延手里拿着的铅笔不知不觉地就放到了嘴里。
苗嘉看见了，赶紧伸手把铅笔拿了出来，“都成导师了，怎么还咬铅笔头儿，铅是重金属，巨毒，女人的脸都是让铅给弄得，东一块斑西一块斑的，越弄越不象脸，就只能靠化妆品遮盖。”
“女人的脸，男人的钱，美容店儿的黑心铅，嘿嘿……吞钱的食物链儿，跟我说说，什么化妆品最贵，一般地女人，最喜欢的化妆品，大众化的那种，就是平常用的，一般是什么牌子的？”曲延的思维又开始跳『荡』。
“不好说，现在的女生什么档次的消费都有，怎么？化妆品的问题也能给捣鼓进调查课题里？我觉着，化妆品其实是外象，关键还是脸的问题……按照郭教授的说法，咱们的社会学系研究的是社会的屁股，是把瘾私的阴暗的那些东西外显出来……跟脸扯不上。”苗嘉的社会学系的功力还是够份量的。
“女人，弄一张惊艳的脸，需要钱才能做出来，钱怎么来的，钱是用屁股赚来的。男人看着女人的脸，捣鼓的是女人的屁股，所以，在大陆，女人的脸和屁股是在同一个食物链里，再延伸一下，很多的女人的屁股是给谁服务的，官爷们，官爷们嫖着的养着的，乐此不疲前仆后继。官爷们的赚钱系统是一个最没有人『性』最卑贱根本没有道德底线的『舔』腚系统，一级一级地『舔』，为什么要『舔』，也还是为了钱和一张脸，所以，男人和女人的脸，都离不开屁股。”
曲延想不出头绪，又忍不住拿了铅笔，在书桌上敲了几下，“绕来绕去，又回到了屁股的原点，屁股是不能明说的，说了就要河蟹，这一次，无论如何也得把河蟹绕过去。”
“别想了，又不急在一时。”苗嘉走出书房去餐厅给曲延倒了一杯梨汁。梨汁是唐润玲特意让人送来地。
“唐秘书说你喜欢喝她调的梨汁。”苗嘉把果汁杯放到了书桌上。
曲延笑了笑，“你真把她当我的秘书了？”
“不是吗？”苗嘉没往男女间的事儿上想。
“就算是吧，等做完了第二期杂志，唐秘书就该是价格不菲的明星了，我可没有那么多钱烧给她……我现在开始头疼了，这『奶』—水系统太大了，弄这事吧，要弄得象模象样的，还真的需要跟那些大公司一样，弄个秘书部策划部什么地，我现在就觉得分身无术了……”
“那好，我给你当秘书。”苗嘉脱口而出。
“你老爸不是老惦记着让你去美国读博士吗？”曲延随意问了一句。
“我老爸还想找个洋女婿呢。”苗嘉吐了一下舌头，“我可能受了周静的影响，她说，看到一身『毛』的外国男人，老犯恶心，我对外国男人那粗『毛』孔，有心理障碍。”
“他们的『奶』－水系统跟咱们差异很大，可能是太自由了，汗『毛』就不受节制地长，那『毛』孔就越来越粗大……人种不一样，思维不一样，以后，你要是有机会，还是去美国住几年，感受一下真正的自由，要是住不惯的话，再回来就是，没准儿，再回来的时候，咱们这儿也处处茉－莉飘香了。”
曲延想得脑袋疼了，就是没办法把『奶』－水和小姐、二『奶』的屁股的社会调查绕过河蟹。
“师哥，你就先别想了，这样好不好，我就试着给你当当秘书，我虽然脑子没你转得快，可是，我时间多，我这两天和文斐周静他们好好琢磨琢磨，也跟唐秘书一样，提出一个相对完整的策划案，这样你就省心了……以后，事儿会越来越多，你要是事必躬亲的话，那真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苗嘉已经有点儿秘书的体贴味道了。
秘书，女秘书，太有那样的『色』彩了。
“好啊，对付宠大的可恶的河蟹，很多人除了跪下，再没有别的选择……跪的人太多了，似乎，下跪成了天经地义的了，如果我哪一天，烦了，咱们就一甩手，去他娘的美国，不跟他们玩儿了，狗东西们玩着火锅搞河蟹，肯定，最后，就被人家更猛更烈的火锅煮了……苗嘉，你去儿童房看看，旦旦和切切的那两只伟大的蛐蛐还在不在，大好河山一片红，还有那只金『毛』二太阳，咱们斗斗蛐蛐放松一下。”
“旦旦和切切已经不玩那个了，改玩儿波涛汹涌和山崩地裂了。”苗嘉从书架上拿了一个相册出来，“大好河山一片红和金『毛』二太阳已经壮烈牺牲了，师哥你看，这是旦旦和切切让我记录的壮烈者光荣榜。”
曲延拿着相册，慢慢翻着看。金『毛』二太阳的遗像很威武很不可一世，苗嘉给的评语也是无以伦比：金『毛』二太阳的一生是波澜壮阔的一生，在艰苦卓绝的长时间对斗中，他从不畏惧，从不退缩，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一生是光辉闪烁的一生，永不言败永不低头永放金光的一生……
曲延很开心的笑了，“好啊，厉害，盖棺之论也，制大物，必用大器，你这才是制河蟹不能翻身之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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