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不要再提他
作者:镂空眼镜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0312

第205章不要再提他

吕天拿起一个草莓送进嘴里,笑道:“王婶,只要我来北京,就会来家里看望你,怎么成稀客了。开 心 文 学 这次来北京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一定在婶子这里多住几天。”

王婶一听来了『精』神,忙道:“是吗,我和小柔双手欢迎,热烈欢迎。小柔,最近有演出任务没有,没有的话就带小天在北京转一转,玩一玩。”

王之柔点了点头道:“这周的任务已经完成,下周的演出经济人已经做了调整,调到下个月了,所以说,近十天我没有任何事情,可以与天哥多玩几天。”

“好的,我去做饭,吃完饭就去外面玩一玩。”王婶笑道。

吕天看了看手表,才下午四点半钟,忙道:“婶子,还没到做饭的时间呢。”

厨房里传来王婶的声音:“早做好了早吃,然后去外面玩时间也充裕。”

看到王婶在厨房里忙碌起来,王之柔一屁股坐到了吕天『腿』上,双手支在他的肩膀上,微微一笑道:“天哥哥,最近一段时间想我没有?”

大『腿』被翘『挺』的小屁股坐的有些痒,吕天晃了晃『腿』道:“当然想了,天南海北的到处跑,『挺』让人担心的。之柔快下去,我『腿』个火疖子,你坐在上面不好受。”

王之柔呵呵一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下巴抵在肩头上说道:“是吗,不管真话假话,我听了很高兴,喜欢被天哥哥想的滋味。火疖子有就有吧,你会变戏法,有时间把它变没不就得了。”

一对突起不大,但又圆又『挺』,直直的抵在吕天『胸』前,让他逐渐有些气喘,小短『腿』也不由自主的伸了伸。

吕天掰开她的手,把她轻轻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笑道:“之柔是我的好妹妹,亲妹妹,怎么会不想呢。”

王之柔又爬上了他的『腿』,搂着他的脖子道:“我也想天哥哥,唱歌的时候想,不唱歌的时候更想,睡觉的时候想,不睡觉的时候更想,总想给你打电话,一天起码打十个电话,但我怕影响你,影响你的工作,给你带来麻烦,所以,我天天在心里给你打电话。”

一天接十个之柔的电话,什么工作也不用干了,吕天笑道:“之柔,你还年轻,正是创业的时候,打下一定的经济基础之后,再找一个如意郎君,是再幸福不过的事情,不要整天『乱』想,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王之柔轻笑道:“我并没有耽误工作,而且做的还很好,我微博上的粉红达到了一千万。”

“一千万?这么多啊,『挺』有人脉的吗。”吕天笑道。

王婶端着盘子走出厨房,笑道:“小天小柔,开饭啦!”

山『药』炒木耳,宫爆『鸡』丁,糖醋鲤鱼,冬瓜丸子汤。四道菜『色』香味俱全,吕天吃了一口菜笑道:“王婶,你做的菜真好吃,不次于酒店厨师的手艺。”

王婶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吕天的碗里,笑道:“我知道你爱吃鱼,家里没有海鱼,就做了一条淡水鱼,凑合吃吧,明天多买点海鱼回来,让小天吃个够。”

王之柔舀了一只丸子放进吕天碗里:“有鱼便有『肉』,鱼『肉』不分家,天哥哥,这是妈妈亲手做的丸子,可不是从超市买的,绝对的正宗,没有『色』素的。”

吕天吃了鱼和丸子,笑道:“确实不能分家,合在一起吃才有味道。”

王婶一拍大『腿』道:“小天,忘了给你准备酒了,我去买一瓶来。”

吕天拉住站起身的王婶,忙道:“王婶,我不喝酒,不要买了。”

王之柔站起身道:“我去买吧,小区前面就有卖的。”

吕天点了点头道:“让之柔去买吧,戴好头套和眼镜,别让粉丝把你认出来,不然到明天早上也回不来,酒会把我馋疯的。”

王之柔冲吕天皱了皱鼻子道:“没问题的,我经常干这种事,谁也不会认出我来。”

看着王之柔消失在『门』外,王婶笑道:“小柔现在很幸福,都是因为你,小天,我们一家人都感谢你。”

吕天摆摆手道:“婶子说的哪里话,我们是一个村子里的人,喝一口井里的水过日子,相互帮助是应该的。对了王婶,之柔也长大了,『成』人了,你自己的事情也要考虑一下了吧。”

“我?”王婶一愣,明白了吕天所说的意思后,她哈哈笑了起来:“我都老太婆了,哪里还有自己的事情,那个死人走了以后,我的心也就死了,我现在的全部希望,都放在小柔的身上。”

“王婶,我叔一直没有消息吗?”

“叫他死人一点错没有,死人才不会有消息,不要再提他,不然我一口饭也吃不下去。”王婶叹了口气道。

“田叔能够回来的。”

吕天想了想,感觉这话有些唐突,又措了措词道:“假如说,有那么一天,田叔能够回来,王婶,你能接受他吗?”

王婶眉『毛』一立,杏核眼翻了翻,冷声道:“接受他?为什么要接受他,他有什么让我能够接受的,他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不会回来啦!”

“这次去上海,我见到一个人,他的外貌很像田叔。”吕天吃了一口菜道。

王婶差点被饭呛住,抿嘴一笑道:“傻孩子,那死人走的时候你才两岁,你怎么能够记得他的容貌。”

“我说的是真的,王婶,那人与之柔长得很相像,特别是眼睛、鼻子、眉『毛』和嘴,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就是有一个大胡子,左腮上有一颗红痣。”

王婶的身子一抖,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眼睛呆呆地盯着盘子里的菜。

吕天弯腰把筷子捡了起来,轻声道:“王婶,你心里还有他,对吧。”

王婶眼里噙着泪『花』,嘴『唇』颤抖着:“那个死人害得我好苦啊,扔下我一个『女』人,还有一个残疾的孩子弃之不管,他拍拍屁股就走了,连个话都没留给我,这是人办的事吗?”

“王婶,他到今天一直没有『露』面,可能不是因为你,也不是因为有盲『女』,他可能真的有难言的苦衷啊。”吕天劝慰道。

“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再有苦衷,给家里捎个信总可以吧,让我们母『女』二人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一过就是二十多年,我的苦衷向谁去诉说!”王婶用手绢擦着泪水。

“王婶,那个人我联系过,他名叫田福,与我田叔不是一个名字吧。”吕天问道。

“管他是不是,是也不理他,不是更不理他,我们母『女』二人日子过得『挺』好。”王婶擦二泪水道。

“不过,他名字是改过的,以前的名字叫——田国际!”

王婶的身子猛的一震,眼睛呆呆的看着吕天,泪水哗哗的流了出来,脸上已经成了小河。

吕天继续道:“他向我说了一切。因为他外出销售豆腐,撞了人家的汽车,没钱赔给车主,就以打工赚钱用来还债。没想到车主的『女』儿看上了田叔,非要嫁给田叔,田叔不从,就用刀划伤了自己的脸,破了自己的相,『女』人很是执着,不依不饶,以撞汽车为要挟,一直不放田叔走,田叔没有办法,最后只好从了她,跟着车主去了上海,在上海安了家,立了足。他非常惦念你们母『女』,经常邮寄一些钱物和信件,全部被那『女』人扣下了,导致你们二十多年没有联系上。前年,那『女』人得了不治这症去世了,田叔收拾她的遗物时发现寄给你们的信件,这才知道你们根本没有收到过他的任何东西。于是派人寻找你们,那时,你和之柔已经搬出了吕家村,从村子里没有找到你们的任何消息。于是田叔四下打探,终于知道了三笑组合的王之柔就是她的『女』儿,正好之柔去上海演出,他与一帮弟兄去观看演出,还打算为之柔准备一场专人演唱会呢,谁成想半路遇到了绑票的李飞龙,他是我的仇人,想以之柔的『性』命要挟我。田叔发现后,立即带人将之柔救了出来,并派人暗中保护她。正好我去营救之柔时与田叔相识,然后说起了你,怕你不能接受她的道歉,我便提前给王婶过个话,让您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我……我不用准备,我不想见他,他在我的心中,早已经死了!”王婶又抹起了眼泪。

“婶子,田叔也是有难言之隐啊,迫不得已才离开的你们,他也是不想让你们担心不是。”

“难言之隐,难言之隐就让我苦苦的等他二十年吗,二十年啊,人的一生有几个二十年,他也太心狠了!”王婶咬牙道。

“都过去的事情了,他这些年也不好过,寄人篱下的滋味很难受的,再说,之柔是田叔救的,并不是我救的,他对之柔和你的感情,从来没有变!”吕天喝了口水道。做思想工作吕大才子很不擅长,嘴皮子太厚做不了这样的工作。

“小天,你不用说了,我不想见他!”王婶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吧,不见就不见,我们先吃饭吧。”见说不动王婶,吕天用了缓兵之计。

“妈,天哥,你们说什么呢,说的这么热闹?”王之柔拿了一大包东西走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