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自虐

周蒙溪揽住月朔把她抱在怀里，额头抵在月朔的额头上轻轻碰触。她喜欢这样与月朔近近相拥的触感，静静的相拥，适舒得犹如躺在云絮中，而她俩更像缠在一起的连理树。

月朔的吻碰在周蒙溪的唇上，轻轻的亲吻，碰触。她想得到周蒙溪，想要占有周蒙溪，让她永生永世陪在她的身边。细碎的吻浅浅地落在周蒙溪的身上，额头、脸颊、脖子，她扯开周蒙溪的衣服，吻在周蒙溪的胸膛。她闭上眼，鼻尖触在周蒙溪的肌肤上，丝丝触感渗入她的思绪。她不想小蒙回到天上。月朔睁开眼看着静闭双眸的周蒙溪，一个念头占据她的脑海，她要占有周蒙溪，要了周蒙溪的身子，让周蒙溪回不去。

月朔生涩的吻在周蒙溪胸前那稚嫩的小花蕾上，她的舌头轻轻勾挑着。

周蒙溪有神根也有神心，却是人之躯，有凡人的七情六欲和杂念。月朔觉得自己像个亵渎神灵的妖，如果那神灵是周蒙溪，为了留住她，她愿意去做这个妖。

胸尖上陌生舒适的触感传来，周蒙溪微睁开眼。

轻柔的动作如鹅羽轻拂，挑起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的迎了迎身子，又有些难奈地退缩两分。月朔的唇含住周蒙溪胸前的茱萸，舌尖绕着它打转，吮吸，顺着的指引前行。

周蒙溪的身上泛起一阵热意，不安在身体里跳动，像有小火苗在蹿。她的思绪有些溃散，溃散中，她似乎看到了神山上的神殿，一个声音总在她的脑海里回响。

这两千年来，无论她怎么转世，她始终保持着完璧之身。

完璧之身对她似乎很重要。

可为什么很重要，她不记得了，似乎与回神山有关。

冰凉的手指滑至她的身下，手指的凉意落在火热柔嫩的肌肤上带来舒适的清凉感，周蒙溪难以自抑地抽动下身体。跟着她感觉有手指轻轻挑开她的身体，带着凉意的异样感介入她的内体。

“朔儿”周蒙溪紧张地睁开眼，手按在月朔的肩膀上，蓦名的恐慌突然袭来，她下意识地喊了句：“不要”缩起身体想要逃开，却不想，月朔突然按住她的肩膀，那探入身体的手指突然长驱直入一探到底。

疼似乎还有鲜血自她的体内渗出。周蒙溪僵滞住，只觉身体深处有什么在流逝。她双眼发直地愣住，体内的异样感逐渐漫开，散至全身。

月朔的手指停在周蒙溪的体内，她低声说：“你忍忍，会很疼。”

周蒙溪的脸色一片惨白。这何止是疼她闭上眼，脑子里一阵眩晕，重重地躺回床上。小腹丹田中，精元顺着那被挑破的内膜泄出去，又再在她的体内漫开。

“朔儿。”周蒙溪低低的喊了声。

月朔的手指轻轻地在周蒙溪的体内动着，她温柔地吻住周蒙溪的额头，说：“忍忍，一会儿就没事了。还很疼吗？”

周蒙溪轻轻地摇了摇头，她抱住月朔的脖子，说：“你大力一些。”她想让痛感强烈点，掩盖住那不断泄出和漫开的触感。她深吸口气，把身体迎向月朔的手指，说：“朔儿，狠狠的要我。”

“好。”月朔应道，可她怕周蒙溪疼，没敢太用力。但随着周蒙溪的不断迎合，她不由得加快速度和力度。小蒙的身体很紧，但里面似乎有特别的东西在涌走流动，她的手指搅在里面传来的触感让她极想握住。她的手指在周蒙溪的体内搅动，周蒙溪压抑的呻吟声传来，身子愈发地贴近她，把她抱得更紧。

周蒙溪开始颤栗抽搐，低低的声音不断地从喉间溢出。

“小蒙，会疼吗？要不要停下？”月朔问，指间的触感让她只想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地占有，可她怕周蒙溪的身体会吃不消。

“不——”周蒙溪溢出一声。

“嗯。”月朔应一声，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她甚至能听到手指与水流撞击的声音。月朔臊得脸颊泛红，她羞涩地咬住唇，指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住。

蓦地，周蒙溪的身体朝前一迎，月朔感觉到自己锋利的手指刺进了肉里，但似乎又不是肉。

“唔——”周蒙溪传出一声闷哼，她痛得难以自抑地蜷起身子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小腹。

“小蒙”月朔赶紧停手不敢妄动，她紧张地朝周蒙溪看去，却见周蒙溪满脸是泪，嘴唇都咬出血了。“小蒙，你放松，我马上退出来。”

周蒙溪痛得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身体里有能量泛开。她一动也不动的蜷着，只觉得身体里的力气被瞬间抽尽。

月朔见周蒙溪蜷在床上，淡淡的柔光泛在周蒙溪的身上一圈圈地漫开。那肌肤越来越细嫩柔滑，原本有些杂乱的头发也越来越顺滑乌黑亮得像黑珍珠般，那生涩发育不全的身体也逐渐变得丰盈，腰肢更加纤细，胸部也更加圆润挺拔，没多久，一具完美的映入月朔的眼帘。

月朔吓得身体向后一仰，跌坐在床上，震惊地看着周蒙溪，惊呼声：“师傅”她看着闭着双眸蜷曲在床上的周蒙溪，原本端正的五官就像突然长开了或者是像被雕琢过一般，突然变得格外精致，搭配得十分协调，美得不可方物。而这张脸，像极了她的师傅——和歆

月朔吓坏了，全身颤栗地盯着她。她不明白，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周蒙溪，怎么会变成她师傅。明明是转世，明明已经不是和歆了，为什么……为什么又会变回和歆。和歆在她的心目中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她依赖、亲近，却不敢有半分亵渎。

难怪小蒙这么怕回去，难怪两千年了神山的出口还一直开着在等她回去，难怪曦玥会找来。和歆一直存在着，只是藏在了那具凡人的躯壳之下。而她，竟然要了她师傅的身子。月朔看到周蒙溪身下的那一滩血，那一滩触目惊心鲜红的鲜血，她的心、她整个人都在抽搐。

她不懂，现在睡在她面前的人是周蒙溪还是她师傅和歆。

天亮了，窗外薄薄一片，浓罩在晨雾中。

月朔愣愣地曲起腿蜷坐在床头，身旁的人身上搭了条丝被仍在沉睡。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比丝被还要顺滑。如果可以，她宁愿看到的是周蒙溪那瘦瘦的营养不良的小身板，没有光滑如玉的肌肤，没有完美的身材，胸部发育不良，身下是光秃秃的的虎。普普通通平平凡凡，还经常骂脏话，可那是真实而鲜活的大活人，不是可随意幻化成万物或隐于云藏于雾中的神。周蒙溪是她触得到、摸得到的，她师傅和歆，对她来说就是天，无比遥远。她敬她师傅，但她爱的是小蒙。

月朔难受的落下眼泪。她真想求她师傅把小蒙还给她。她喜欢和小蒙一起过日子，喜欢入夜后她们去夜市吃小吃，喜欢趁着夜黑没有人看得到翻山越岭地跑出去玩，喜欢和小蒙坐在路边的台阶上嗑瓜子。

终于，那一动不动的人翻了个身，跟着便醒了。

月朔赶紧抹了眼泪。

“朔儿。”她低喊一声，连声音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不像周蒙溪，更像和歆。

月朔低喊声：“师傅”。身边的人从声音到相貌到气质都不再是曾经她熟悉的那个周蒙溪，而是和歆。

周蒙溪呻吟道：“我身体疼。”

月朔不敢动，也不知道怎么应。她的心，很疼很痛。她的小蒙，消失了。

周蒙溪的眼角溢出泪，呻吟道：“昨晚……好像把封印……戳……弄破了”她抬手压住发疼的额头，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点怪，问：“我的声音怎么了？”她说话向来嗓门比较大，这会儿怎么像压着的，柔得都能掐出水来。怪

月朔的喉头被哽咽住，她含泪哽咽着问：“师傅，为……为什么？”为什么要成为小蒙，为什么与她有了一段情之后又要……又要变回去成为和歆？爱上了，又瞬间失去，叫她以后如何一个人带着这份记忆走下去。

周蒙溪疼得厉害，她挪个位置把头枕在月朔的大腿上，头紧贴着月朔的腹部，紧紧地靠住月朔。靠着月朔，她才安心，她才踏实。经过昨晚，她的所有害怕和恐惧都消失了，不用再担心什么时候会被迫离开人间回到神山。为了她自己，为了月朔，这一切都值得。

月朔迟疑地喊声：“小蒙？”低头望着枕在她腿上的人，她师傅和歆不会这么近的贴着她，不会像小动物似的钻到她的怀里，只有小蒙才会这样。

“嗯。”周蒙溪低低地应一声，说：“朔儿，我好疼。”

月朔咬住嘴唇，喜极而泣，却又瞬间紧张和心疼起来，问：“哪里疼？”

还哪里疼？哪里疼？周蒙溪要不是疼得厉害动不了，真想扑上去咬死月朔。她恨恨地问：“你说哪里疼？”

月朔急忙掀开被子一看，只见周蒙溪的双腿之间还有血迹流下。她臀部下方染红一大片。“伤……伤着了”

废话周蒙溪在心里闷哼一声，暗骂。月朔那什么指甲，就算是没亮法器，平时指甲也有一寸多长，比钢钉还要坚硬，猛往她肉里戳，她能不伤？月朔戳她，她还自己迎上去，没弄死她那都是造化。她也不是找虐，如果不是痛感的刺激占据满她的思绪，她不知道她是否有勇气迈下这一步。毕竟，她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月朔，代价放弃天龙族的一切，使命和断绝天龙一脉的延续。叫她有何颜面再见龙母曦玥选择用这种几近自虐的方式把自己交出去，至少，她心里能好过一点，少点对天龙族和和歆使命的愧歉.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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