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又见穿越
作者:香气袭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483

陈然再一次悠悠的醒来。头有些晕晕糊糊,胸口不那么闷了,试着深呼吸一下,气挺顺的,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自己今天晕了三次,从九层高的方塔上掉下来,又被卡车撞飞,都没去马克思那里报道,不知道是运气还是倒霉。这让陈然有点哭笑不得,郁闷中。

不过自己这次还是没挂掉,陈然还是非常庆幸,好死不如赖活的道理陈然还是知道的。

眼睛一睁开,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疑惑中,自己一个人住,谁救了自己呢?好象摔倒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拨120。

难道是?不好的预感出现了,是贼光顾了家里,看见自己晕倒在地……?随即又否认掉,有这样好心的贼吗?有才怪呢。

对了,自己还光着膀子呢。今天算是丢人丢到家了。

想到这,陈然连忙摸自己的身体,哟嗬,不错,这救命恩人真不错,还给自己穿了一件衣服。

不对啊,这衣服咋这么别扭呢?不管了,好歹也遮了私处。环顾四周,陈然傻了眼。

这张床可不一般,竟是花板床。虽不是红木,但是尚好的花梨木。陈然之所以对木材这么有研究,是因为不久前做过红木家俱升值空间调查报告。

他爷爷的,这床还是古式床,四周都竖着结实的花梨木板,木板上雕刻精致的图案,有兰花图、牡丹图,就是没有美女图。

不过就这木料,做工,这床最少要四、五万吧,对于每月一千五大洋的陈然来说,那可是一笔巨款。

床的四周垂着薄薄的纱帐。古典味忒浓。不错,不错。这床可真结实,而且够大,能同时睡下四五个人,嘿嘿。

低低哭泣声传来,惹得陈然无心再观察下去。

谁这么伤心?至于么,我又没死。

又想到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就是暴死街头也没人会为自己哭的,这可奇怪了。

陈然想爬起来,却浑身乏力,那威猛无匹的超人体质,这时候却不知跑哪去了。

问候着漫天神佛这么开自己的玩笑,陈然艰难的昂起头,抬眼一看,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坐在自己床前,旁边站着一个小男孩。

他们的穿着居然那么古怪,不知是从哪里扒拉来的戏服,演戏吗?一时之间,陈然倒是无法判断,那是哪个朝代的服饰。

陈然有点懵了,不过立刻就愤怒了,愤怒于他们的见死不救,自己现在浑身疼痛,最需要的就是医生,他们到好,抓着现成的伤员在拍戏。

也许自己现在看见的只是幻觉,做梦吧,一定是做梦,陈然想到自己是晕到在家里的,再怎么可能,人家拍戏也不会拍到自己家里。

春天么,做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梦很正常,前天自己还不是梦见和嫦娥姐姐接吻了。

今天摔了一交,又被车撞,可能脑袋受了震荡,有点糊涂,做这种离奇的梦也不奇怪。要不就是幻觉吧?

有一点陈然不开心了,而且是很不开心。

瞧自己多保守,做梦就做梦呗,今天咋整个老妇人呀,难道自己脑子真坏了。

前天那个香艳的春梦,可真够劲,嫦娥姐姐的皮肤好滑好嫩,那香甜的小嘴,嘬嘬,回味无穷啊!

陈然很满意自己在梦里都那么清醒,却又对梦见的老妇人大为不满,难道我的品味变得这么差了?陈然非常鄙视自己。

不行,要换个香艳点的春梦,不是嫦娥姐姐,那也最起码是貂禅或者成圆圆那种级数的美女,自己难得一次在梦里这么清醒,对得起这么好的机会吗?

自怨自怜间,赶紧闭眼,天灵灵,地灵灵,换个美女倚身边,默念着貂禅、成圆圆的名字。陈然又闭上了眼睛。其实睁了这么一会,眼睛确实有点涩。

“少爷,少爷,您可不能死啊!”陈然刚闭上眼睛,耳边的叫嚷声更悲戚,惹得他不能再神游,只能又睁开眼。

这一睁眼,不由愣了神。大美女貂禅、成圆圆没看见,咋还是那老妇人和小孩啊?咋还躺在这老式的木板床上啊?咋身体还那么疼啊?

陈然连忙掐了自己一把。疼,真疼。晕,这可真不是做梦。

再低头看一下自己,竟然还穿着古怪的青布衣衫。手机,手机呢?再往兜里摸,哪有什么裤兜,更甭说手机了,感觉边上有什么异样,一摸,牛形风铃。

陈然额头上有些冒汗。他的脑子忒会联想,做老记时在办公室无聊,陈然没少看穿越的网络小说,对那些好运的猪抓们也有那么点羡慕。

该不是穿越到了哪个朝代吧?羡慕归羡慕,陈然却不喜欢古代咬文嚼字的文人,自己虽说是靠笔吃饭的老记,但对古时文人那种迂腐和酸味,实在不敢恭维。

见陈然醒过来,一言不发,气急败坏的光顾着翻看东西。人家老妇人不干了,扑上前来就哭骂,还那么有节奏:“不孝孩儿啊,你终于醒了,吓死为娘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个伤心啊,忒感人。

感动归感动,可陈然还是吓了一跳,听这口气,敢情她把自己当作她的儿子了。

可我妈在我九岁时就死了。该不是在阴曹地府吧,老妇人发髻中杂带着丝丝白发,眼角鱼尾纹颇多,怎么看都不象我的妈。

尽管疑惑,老妇人这种悲戚的情绪还是很快感染了陈然。不管咋地,再不吭声就显得不地道了。

“大妈,这是哪?”陈然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终于开了口。

“哎哟哟,我苦命的孩儿啊,病糊涂了,病傻了吗?连娘也不认识了呀,呜呜呜…”陈然的问话,引起老妇人又一阵悲切的哭泣。

老妇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用手抚着陈然的额头。“小墨啊,快去给少爷倒些开水,你看他嘴唇都咧开了。”

老妇人慢慢恢复了理智,儿子还在大病中,现在不是探讨傻不傻的时机。

“是,老夫人。”那个叫小墨的男孩匆匆走了出去。

陈然的脑子里开始急速的盘算。

看样子,这里不是阎王殿,我应该还活着。现在这场景这打扮,怎么看也不象是二十一世纪,排除拍戏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