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难得人才
作者:虚空梦如烟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762

第七章难得人才

为众人治好伤势后,此时已经是天色已晚,但是东家王福还是特意的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隆重的款待宋战天,经过疗伤一事,再次使宋战天的形象在船上所有人员的心中更加高大起来,就连一向光滑世故的王福此时对宋战天的态度,也是显的无比真诚。

其余人员都在进一步的整理船上的物资和照料刚刚好转的人员,只有王福和一直跟在宋战天身边的青年男子陪着宋战天,将宋战天让在上首坐定后,王福首先倒了一杯酒,双手端着站了起来大声道:“龙大人是高人,我王福只不过是一个生意场为行计讨口饭吃的小人物,对于大人的恩情无以为报,在此代表全船人员,以这杯水酒表示对大人的敬意。”说完后一饮而尽。

宋战天也是微笑的坦然端杯而饮,虽然酒水比不上自己所造的美酒,却是别人的一番心意,喝下去又是另一番感受。

王福见宋战天随和的样子,也是高兴万分,看着宋战天喝完后,连忙拿起酒来为宋战天斟酒。

这时一旁的身形修长,气质沉稳的青年也是站了起来道:“龙大人非寻常人,小的敬佩大人的行事作风,也为大人忧国忧民的情愫所感动,我虚行之在此敬大人一杯。”

“噢!虚行之!”宋战天略略惊讶了一下后,也是尽情的再次端起酒来,痛快的喝了下去。

再次的打量了一下对面的青年,宋战天越看越顺眼,稍有清瘦的身形,隐约间自有一股胸怀天下的大家气势,脑中不由的思绪一转,向虚行之问道:“这次组织船上人员阻挡盗贼和逃生之计可是你提出来的?”

虚行之淡淡的说道:“正是小的提出来的,要不是大家在生死关头,拼死抵抗,我等早就成了刀下亡魂葬身鱼腹,不过依然还有几十人在战斗中死于大河之上!”说完后一脸的悲天悯人之色油然而生。

坐在一旁的王福听了之后,做为曾共同患难过的一员,也不由为此而有些难受,一脸的黯然。

看着二人的神情,宋战天也不能说什么,虽然人的一生中天灾人祸不可避免,可是一当面对时还是令人无法释从。

在沉闷中简单的吃过酒菜,一场酒宴就这样结束了,王福将宋战天安带到船上二楼的一间雅房后,也告退而去。

一进入房间,室内的一切都如画面般清晰的出现在宋战天的脑海中,干净整洁,家具古色古香,各种用品一应俱全,面临大运河的小窗更是将大河上的景色看的一清二楚,夜深人静时,随着河水欢快的流动声,宋战天站在窗前久久不语。

正想的出神的宋战天忽然传声道:“有事就进来吧。”

“吱!”的一声,房门被打开,只见一身长袍的虚行之推门而入,来到屋内后看临窗而立,背对着自己气质独特的龙在天道:“虚行之参见龙大人。”

宋战天听到虚行之的话依然背对着他淡然道:“阁下在门外走来走去不知有何事?”

虚行之听后,脸色一红坦然道:“龙大人路见不平出手相助,、略施小惩而大义劝人向善、身处高位却对人一视同仁、不分贫贱医治众生,小的自从大人救下这船上众人开始就一直注意着大人,对于大人的能力和所行一切使小的深深敬佩龙大人的为人,相信大人他日一定会成就一番大事,行之想追随大人,希望大人不弃。”

“噢!就凭这些你相信你没有看错人?”宋战天转过身来轻笑道。

虚行之听到宋战天的话后,一下子如得神助,精神奕奕的道:“小的自学有所成后,外出游历至今已四五年之久,可是无论所见何人均无法和大人相提并论,而今天大人处事为人和各种手段,无不显示着大人为国为民的宽大胸怀,所以小人甘愿追随大人效犬马之劳。”

装扮成中年人的宋战天,从容的看着虚行之不掩不藏的挚言,也是感到了他内心中远大的抱负,有心考他一下道:“阁下看来也是有识之人,不知在阁下眼中这天下现况如何?”

虚行之从宋战天的话中听出有考较之意,于是想了想稳重的郑重道:“自杨坚夺下北周大业,短时间内成就大事,可是这天下却遗留众多问题。杨广登基后,四巡天下,不劢精图治,只想大扬锐气,置东宫和开运河后,看似这大隋现在还是一片安稳,却不知道四下流民乱道,如今日之事,可谓随处可见,且有逾演逾烈之势。众多势力中大多皆非纯属我族且其雄心不小,而天下各大势力又静极思动,这些势力中只有岭南宋家属我大汉一脉,但岭南偏处一偶,兵杂制乱,阀主宋缺虽有不世雄才,可也为各种情况所束缚,而无力整顿大局,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年这天下必乱。”说完后一付希翼的看着宋战天。

当时救下客船上的人后,在船上的虚行之向宋战天发出邀请时,宋战天本来就想过来看一看船上的伤员,可是见虚行之气质出众就对他有些好感,而后为受伤人员治疗完伤后,在酒宴上知道这青年乃是虚行之后,宋战天心中就在琢磨着怎么将他收为手下,要知道虚行之可是位了不起的人物,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和他提起时,宋战天反而发现自从进入客房后,神念就感觉到刚刚回自己房间的虚行之就悄悄来到自己房外,只是来后却在屋外徘徊了一会,这么好的机会宋战天怎么会放过呢,于是就先请他进来。

宋战天从虚行之侃侃而谈的一番话中,能听出这些年来虚行之一定走过不少地方,对于这天下大势很是有独到的见解。只是对于岭南的现状,连他这样的人都还是如此认为,看来岭南对各项保密工作也是下了一番功夫。在这天下将乱之际,无任何家世,能以二十多岁之龄将一些问题看的如此准,也属难得。

宋战天微笑着点了点头欢喜道:“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好!既然行之有此心,我也将不负行之一片诚意。”

虚行之听着宋战天深的哲理的话语,心中更是感到宋战天的胸襟气度。再见宋战天答应自己的请求,不由格外开心‘咚’的一声单膝跪在地上道:“虚行之叩见主上。”

宋战天快步上前欢笑着双手托起跪在地上的虚行之道:“行之快快请起,能得你之助是我龙在天的福气,同为天下请命之人,只此一次,以后可不要如此多礼,不必叫我主上,还是随意的好。”

虚行之看到宋战天亲自将自己扶起,更是高兴此次终遇明主,也不再执著连忙道:“多谢大人恩许。”

两人客气一番后,宋战天看了看客船道:“眼下这客船上一切安定,我们还是早些离开吧。”

虚行之听后急忙道:“何是动身,请大人示下,行之好为大人安排一切?”

宋战天哈哈大笑起来道:“不必了,‘处事坦荡照日月,何须枷锁缚自我。’现在就走吧,众人今天经此变故,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这些小事还难不倒我,等下我带着你,只是行之不要受惊就行。”说完后,拉起身边的虚行之身形一闪而起,自室内穿窗而去,瞬间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几天后,宋战天带着虚行之专拣小路而行,身后的虚行之紧紧的跟着宋战天。两人边起边聊,宋战天知识丰富,构思独物,虚行之几年的阅历使他也是认识非凡,真不愧有‘武候’之气,两人名虽主从,但是宋战天一派随和的样子,使虚行之可以放的开来,所以两人相处是其乐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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