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问起了刘芒和李小芳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刘芒说，吻过了也摸过了。

张寡妇也相信，刘芒还没和李小芳做过，因为她知道，李小芳是个很珍爱自己身体的女孩子，这一点张寡妇没问过，就是凭女人的直觉感觉出来的。

“你老是到我这里来，小芳不会有意见吧？”张寡妇有些担心说。

“不会的，这一点你放心，婶子。”刘芒说。

“你可要记好了，我是你婶子，你是我的晚辈。”张寡妇说。

刘芒心里说，我就想睡了你这个婶子，你说咋办？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呻吟，有本事舒服了你别叫。

张寡妇要去上厕所，刘芒也要回家了，两人就一起走了出来，张寡妇朝厕所走去，刘芒朝大门的方向走去。快走到大门口时刘芒忽然扭身朝厕所的方向走去，而此时的张寡妇已经走进了厕所。

张寡妇刚蹲下，没想到黑暗中进来一个人影，肯定是刘芒了，生气说：“刘芒，你不是走了吗？咋跑厕所里来了。”

“你继续尿，这么黑，我啥也看不到。”刘芒说。

张寡妇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是继续，可当她起身刚要提裤子，却让刘芒的手把住了，刘芒的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朝张寡妇的下身攻击而去，摸了又摸，一根指头还进到了里面，被软绵绵给包裹住了。

无奈张寡妇裤子才提到一半，只能在刘芒的怀里颤抖，刘芒的粗鲁举动唤醒了张寡妇的原始冲动，可她还在强忍着，摸了一顿，刘芒说：“对不起，婶子，我影响你撒尿了，我走了。”

“刘芒，你个混蛋，以后别给我这里来了。”张寡妇抱怨着喊了一声，喊过之后很快就后悔了，刘芒不会因为她的态度真的不来了吧？

如果刘芒不来了，张寡妇会很寂寞的。

这些年来，张寡妇的生活犹如是被束缚在天河里的弱水，寂寞，又渴望爱，可为了某种理想化的东西，必须忍着。她比弱水唯一强的地方就是有刘芒摸他。

摸过了张寡妇的私处，刘芒心里非常畅快，觉得自己的手很有福气，能体会到软绵绵。

第二天，刘芒和李秀龙一起坐着村里的拖拉机去了县城，回来的时候刘芒买了一辆崭新的二八飞鸽牌自行车，他是用自行车带着李秀龙回来的，李秀龙觉得，坐在刘芒自行车的后架子上，比坐在拖拉机上还过瘾。

要是哪个丫头让刘芒用自行车带着，是件幸福的事。

不少村民都听过刘芒吹摩托车的牛，有几个打趣的问，刘芒，你不是要买幸福250吗？怎么变成二八飞鸽了，刘芒的回答是，没有自行车，安能有摩托车？

有了这辆崭新的自行车，刘芒去哪里就更加风风火火了，他的车速是无敌的，技术也是无敌的，引来了不少小青年的模仿。

前几天，刘芒还骑着自行车去了一次大旗村，见到了心上人李小芳，李小芳高兴坏了，因为她的刘芒哥又添了新东西。

没了田世听的骚扰，李小芳这些天过的很舒服，工作也不累，也有女同事陪她说话，那感觉很生活，唯一缺少的就是刘芒的影子，她希望天天能看到。

转眼已经是秋天了，到了秋收的季节。

刘芒的地少，就种了点棒子，在村里几个小青年的帮助下，只用了一天就全收回来了。

张寡妇就不同了，她现在有两个人的地，又有小卖部和豆腐坊需要照看，很难抽出时间来，心里那个着急。

这么长时间来，刘芒愣是一次都没来，张寡妇真后悔，让刘芒摸了以后不该说那句讨厌的话，主动去找刘芒道歉也不行，自己让他摸了还去道歉，那成什么了？

矛盾之中，张寡妇很痛苦。

小强那孩子有段时间没见过刘芒哥了，心里十分想念，几乎是没了学习的动力。

又是一个晚上，月儿高悬，月亮周围的片片云彩忽明忽暗，像是嫦娥仙子的舞姿。

张寡妇坐在炕上嗑瓜子，小强已经钻进了被窝里，探着脑袋说：“妈，咋刘芒哥不来了？”

“他忙啊。”张寡妇说。

“忙啥呢？”小强说。

“忙着找媳妇呢！”张寡妇说。

“妈，你当刘芒哥的媳妇吧，那我就能叫他叫爸了，我可想叫他叫爸了。”小强很开心。

张寡妇随手就给小强的屁股蛋子来了一下，虽然隔着被子，她也没舍得用多大的力气：“你这孩子，再瞎说我打死你。”

小强连头都钻进了被窝里，想睡觉了，也知道妈妈根本没生气，如果生气了就会把他从被子里提留出来打。

实在是没有睡意，张寡妇出了门，到了大道上，想一个人溜达一会儿，享受一下这个有月光的静谧的夜晚。

如梦一般，她真的碰到了刘芒。

张寡妇的呼吸顿时就急促起来，刘芒的手指头给她的感觉，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因为那感觉来的太突然，又那么舒服。

“这么晚了，还逛呢。”张寡妇低声说。

“你不也在逛吗？”刘芒说：“收秋了吗？”

“还没呢，明儿就开始了。”张寡妇说。

“我帮你。”刘芒说。

“不用，我和孩子就够了。”张寡妇已然是满眼的泪花，黑暗之中刘芒看不清楚她的泪，却猜到了她的泪。

“我也上手吧，反正我这几天也不忙，前段时间可把我给忙坏了。”刘芒说：“那忙的，天天也没个空闲。”

张寡妇心里说，你能忙个啥，你就是躲着我呢！

可是刘芒前段时间真的很忙，连连玩了几次牌，又赢了5000多块，而田世听和赵大伟成了最大的输家。

田世听又多输了3000多，赵大伟输了1000多，但是他们两个从没有去怀疑，是刘芒动了手脚，就是觉得自己运气背，比拴在树上的狗都郁闷。

“真不让我去？那我走了。”刘芒说。

“想去就去吧，明儿早上你七点就过来吃饭，然后我们出发。”张寡妇说。

“行的，我到时候来。”刘芒说。

刘芒曾经这样想过，他非要跟张寡妇做不可，而且第一次要在棒子地里，而且动作要野蛮一点。

那么明天呢，小强也去，有机会吗？

躺在炕上，刘芒开始构思明天的事，收秋之余一定要干点什么，张寡妇心里想必也想，只不过她被一种情怀禁锢住了，睡了她就是帮了她，身为流氓，这点奉献精神一定要有的。

早晨七点，刘芒很准时的到了张寡妇家。

张寡妇从秃子那里买了馃子，又熬了小米粥，三人吃了饭就出发了，去地里是走着，等傍晚的时候赵来锁的拖拉机会过去，把棒子拉回来。

用两天收完棒子再收谷子。

一路朝地里走，刘芒和张寡妇走在前面，小强像是尾巴一样跟在后面。

“刘芒，前段日子干啥了，是不是婶子那次的话得罪了你？”张寡妇还是有点担心，害怕收完秋刘芒又不理他了。

“没啊，我就是……就是有点不敢见婶子，怕惹你生气，其实我一点都没生气。”刘芒说：“我是很难得罪的。”

“那就好，以后别惹婶子生气不就行了？”张寡妇说。

可我今天就想惹你生气，闹不好还会气死你，你说这可咋办？除了凉拌还能怎么样呢？

“你跟小霞老师学文化，学的咋样了？”张寡妇说。

“我底子薄，学的很吃力，可小霞老师很有耐心，让我学了不少东西。”刘芒说：“没文化就不能当个好流氓，我必须得学！”

“如果每个流氓都能像你这么想就好了。”张寡妇说。

“他们都不够资格当刘芒，你不用想。”刘芒说：“婶子，慢慢的你就会明白，流氓到底是啥样的。”

小强走在一边，听的有些迷糊，小跑几步到了刘芒身边：“刘芒哥，你说我以后是不是流氓？”

“你不是，你要好好读书，然后上大学，到大城市里去生活，过好了再把你妈接过去享福。”刘芒说。

“大城市大还是县城大？”小强的心里对县城的街道和小二楼是很崇拜的。

“大城市有几百个县城那么大。”刘芒说。

小强惊呆了，那到底是多大呢？比语文课本里的大海还要大吗？

“刘芒哥，那你为啥不去大城市，你要是去了，那里的人都得怕你。”小强说。

“以后我会去的，去了就收拾他们，让他们怕我。”刘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