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红巾脸一沉：“你什么意思？”

莫央说：“我可以很友善地来和庄小姐谈判，也可以改变风格，如果庄小姐二话不说就把门关死，那么我也不会给这家公司多大生存空间，还请庄小姐权衡利弊。”

小玉急得打他一下，嗔道：“你说什么呀！快闭上嘴！”

尚志翔微笑道：“小玉，没人可以让我兄弟闭嘴，还是问问你大姐的意思吧。”

小玉皱眉道：“尚哥，你们有点仗势欺人了，我又不是货物，哪能说带走就带走？总之我一句话，大姐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和她永远站在同一边！”

骆帘栊赞道：“好，是个忠诚的好姑娘！”对庄红巾说，“庄小姐，小玉觉得我们仗势欺人，我知道你一定不这么想，因为你和我们视角相同，你也明白这对小玉有利，是吗？”

庄红巾瞥一眼莫央，暗道：原来你才是他们的头，抛出话头，大家立马配合，倒是把你小看了。苦笑道：“骆女士，谈判需要合适的气氛，如果太强人所难，你让我怎么谈下去？莫先生刚才的话……确实过于霸道了。”

莫央发现小玉对自己很有些意见，就对她眨眨眼，转向庄红巾：“庄小姐，我们既然来见你，当然不会毫无准备，来前我们已大致了解红巾公司的底细，包括你在商贸城那些年的经历……”庄红巾脸色微变，张口欲言，他挥手阻止，“请听我说完。你的意思我很清楚，但我不妨直说，如果红巾公司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我们兴趣不大，你想把这么多商品捆绑销售，我们肯定不接受，唯一能接受的只有两件商品――请原谅我这么打比方――一件是小玉，一件是庄小姐你。”

小玉听得一头雾水，讶道：“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莫央笑道：“放心，你大姐一定懂。”

庄红巾脸色变幻，小声说：“难道红巾公司其他员工就不值一提吗？”

莫央指指其余几桌年轻人：“庄小姐请看，这四十四个年轻人是我们的标准，你认为红巾公司员工可以和他们比肩吗？”

庄红巾摇头道：“比不了，除了小玉谁也比不了。”

“不，还有你，”莫央说，“你和小玉一文一武，各有特色，都在我们招揽范围内，至于其他人嘛，还是另请高明为好。”

小玉大感莫名其妙：“你想让大姐和我都为你工作？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尚志翔笑道：“小玉，这是他的意思，我只要你一个。”

骆帘栊微笑道：“我也一样。”

庄红巾处处落下风，对莫央再不敢小觑，试探道：“莫先生打听来什么消息，能告诉我吗？”

“你不怕被你的员工听见？”

“没关系。你说。”

“你从商贸城来到本市，说穿了就是逃难，你所属的帮派抓的抓、死的死，财产被没收，同行倒戈，你带着仅剩的钱来到本市，拉扯一帮太保太妹办保安公司。你曾和金老三打过交道，因此结识余仁定，金老三退出后你及时推销自己，让余仁定雇小玉做贴身保镖，事实上是给红巾公司打广告，找个新买家。今天我们就是你的买家，但商品只有你和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