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轻笑道：“海棠妹子，我们的排行榜没错吧？”

“太对了，”海棠叹道，“这女人好强的气场，我都不敢和她对眼。”

凌敏说：“很多人不敢和她对眼。”

丁娆说：“李姐是我们女人的骄傲，我最崇拜她了。”

“我们上楼，我要多观察李茗秋，回头做笔记。”海棠急匆匆跑上楼。众人相顾而笑，也跟了上去。

来到二楼会客厅，只见总经理室开着门，莫央和李茗秋坐在沙发上说话，陆长风站在一旁，远远看见众人上楼，对海棠挥了挥手。

海棠吓了一跳：“他在叫我吗？”

丁娆推她一把，笑道：“去吧，每个新人都要过陆先生这一关，今天轮到你了。”

海棠大感紧张：“他想干嘛？”

凌敏说：“他找你单独问话，别担心，陆先生人很好的，他会教你很多东西。”

卓越笑道：“上次把我吓得不轻，不过事后想想也挺好玩。”

池飞柔声说：“别怕，你只要老实回答他的问题就好。业内多少侦探想和他独处都没机会，这对你有好处。”

这时莫央叫道：“海棠，你过来。”

海棠鼓足勇气走到总经理室门口：“老大，什么事？”

莫央指指陆长风，笑道：“他就是那天电话里训我的家伙，我还说你们是亲戚来着，这会儿亲戚上门了，你跟他亲近亲近。”

陆长风看看海棠，说：“去隔壁办公室，我们谈谈。”

李茗秋见海棠战战兢兢，微笑道：“小姑娘别怕，他是在向你示好。”

海棠勉强一笑：“知道了，陆先生请。”

陆长风带她进入隔壁办公室，关上房门，开始一轮不为人知的密谈。

莫央笑道：“别说两人真有点像，个头都挺小，背后看去就跟父女似的。”

李茗秋说：“老陆没有家人，这话别当面说，以免勾起他的伤心事。”

莫央掏出依维柯钥匙：“还给你，车子已完成使命，这趟旅游挺有趣。”

李茗秋说：“给我看看资料，从来没听说过这么奇怪的委托。”

莫央从桌上找来一堆文件，说：“他们给了我一堆文件，还有我花一晚时间搜集的资料，嘿嘿，好像拍武侠片似的，里面就没几个现代名词。”

李茗秋静静审阅，莫央在旁抽烟。过了半小时，陆长风和海棠回到总经理室，海棠说：“老大，我完事了，你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关上门，我谈点事。”

海棠告辞关门。陆长风接过文件，坐下细看。

李茗秋沉吟道：“饮雪会，暗公司……这是两个什么组织？”

莫央笑道：“实话告诉你们，我这辈子遇见的怪事也没这两天多，从艾缤上门委托，到秀山镇之行，再到长谷镇饮雪堂，一件接着一件，这伙人说起来头头是道，其实根本没逻辑。要不是看在一百万租金的份上，我都懒得接这个委托。”

陆长风说：“这个组织内部可能有问题，几个领导各有主张，所以思路不连贯，前后部署有些混乱。”

莫央点头道：“你说到点上了。几个人风格不同，殷重楼是保守派，罗书迳是激进派，崔轻舫本该站在殷重楼一边，可能因为急于报仇，也倾向激进派，殷重楼不得不配合。以后和他们打交道要兼顾许多方面，罗书迳初掌大权，殷重楼优柔寡断，崔轻舫对几个小辈很有影响力，还有艾缤的行事风格，都要小心引导，省得他们自乱阵脚。”

陆长风说：“在这个局中，艾缤处于什么位置？”

“我估摸着是这么回事，”莫央说，“艾缤的父母曾是本市一所高校的教授，后来离奇死亡，殷重楼当年和几所高校有业务来往，可能认得二老，艾缤父母死后投奔了殷重楼。既然饮雪会的死敌是暗公司，艾缤能和饮雪会拧成一股绳，那么害死二老的可能也是暗公司。”

李茗秋皱眉道：“暗公司到底是什么类型的机构？”

莫央苦笑道：“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暗公司是个大财团，能把饮雪会一口吞下，连骨头渣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