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书迳说：“一旦签约，我们立即履行，多少钱都不在话下，饮雪会有这个实力。不过要说明一点，这是长期委托，耗时或几个月、或几年，我们不会一次付清所有金额，要看期间的详细任务，每成功完成一次都有酬金，同时你也要签署保密协议，保证绝不泄露任何机密。”

莫央奇道：“你们的底细都让陈拓知道了，还有什么可保密？不怕那个仇家找云夕社？”

罗书迳摇头道：“你和陈拓查到的资料对方早已掌握，这不算机密。我要你保密的是将来每一步行动，除了饮雪会人员和沧海社人员，不能被外人得知。”

莫央指指尚志翔：“和尚是我最亲密的盟友，我的事不会瞒他，这点要跟你知会一声。”

罗书迳说：“没关系，尚经理实力惊人，等于强助，我们也希望得到威龙保镖的支持。”顿了顿，又说，“你能获得我们的青睐，这也是关键，你有许多强大盟友，比陈拓花钱买来的关系过硬，所以我们更看好你。”

莫央说：“你说半天也没一句关键，告诉我要调查什么人？还有酬金问题……”

崔轻舫笑道：“贪财的小鬼，难道我会讹你不成？我说了这是沧海社成立以来最大的委托，你放心就是了。”

“到底多大啊，亲爱的崔姐姐？”莫央哀求道，“你给我吃颗定心丸，省得我胡思乱想。”

崔轻舫仍避而不谈：“我们准备在本市设立一家投资公司分部，艾缤将离开飞马集团职位，担任分部经理，负责和你联络。因为殷先生、罗先生和我都是熟面孔，仇家对我们很了解，只有艾缤是新人，她出面更隐秘。”

“那敢情好，我非让她请我吃饭不可，”莫央笑道，“不过这是后话，现在咱们要谈的是酬金……”

崔轻舫无奈苦笑：“真拿你没办法，说吧，你的心理价位是多少？”

“至少也要上百万啊，”莫央脱口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不能反悔。”

“我也说了是分期付款，”崔轻舫笑道，“你给个预付款价位，不许漫天要价，否则我立即找别家合作。”

莫央想了想，说：“我在城南江滨新区买了一层办公楼，前阵子刚建成使用，还没找到买家――”

“免谈！我们不可能买你的办公楼。”

“听我说完。既然艾缤要去本市办公，何必舍近求远，租我的办公楼不完了么？那可是甲级写字楼，本来开发商只租不卖，要不是我给开发商老板调查了老婆红杏出墙事件，无论如何也买不到一层楼。在里面办公的都是世界五百强大公司，你们去那办公，档次立马提高几倍。我也不跟你们多说，半年租金一百万，租期三年。好不好？”

崔轻舫咯咯直笑：“是不是？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一年就要两百万，你当我们是傻瓜？”

“一千多平米啊，”莫央急道，“未来CBD商业中心，整一层楼面，还是一线江景房，你上哪找去？一年两百万算什么？别人每天每平米收六块钱，一年就是两百五十万，我眼都没眨就给你抹了五十万。五十万啊姐姐！”

崔轻舫讶道：“你居然有一千多平米的顶级物业？你哪来这么多钱？”

莫央傲然道：“我的身家是不解之谜，何必明说？”

“可我们不需要一千平米的办公面积，”崔轻舫说，“三百平米都嫌多。”

“咳咳……其实是八百多平米，那两百多平米是公摊面积，电梯过道什么的，”莫央说，“看在你挺有诚意的份上，我就算你五块钱每天每平米，一年一百五十万，好不好？”

“哦？一下子又抹去五十万，你还真大方。”

“话要说清楚，这只是租金，每完成一次任务还要给奖金，否则我没法向手下交代。”

罗书迳皱眉道：“价钱太高了，我们可以租别的办公楼，最多只要几十万。”

莫央当即变脸：“那就没得谈了，一拍两散吧。”

崔轻舫瞪眼道：“你敢威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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