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13节
作者:傅东雄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002

第13节

接下来的三天何富贵是用数码摄像机拍下来的,虽然他也戴着观世像,但观世像不能跟电脑连接,而数码摄像机拍下来的影音文件可以使用电脑播放,因为忙着拍摄,何富贵便又一次做了旁观者,不过这旁观者的担子一点也不轻,衣食住行包了不说,连门票费也要他出,要说消费他肯定吝啬得要命,但如果当作是一笔投资,他当然倾囊相授。为了方便载钟筱君一家人出行,何富贵干脆也住在燕京饭店,每天都是山珍海味侍候,吃到后来大家便都吃腻了。

老钟夫妇也是过来人,当然知道女儿的心事,一方面从来是女生外相,一方面他们也是开明的父母,并不强求女儿跟自己回去,再说脚长在女儿身上,也由不得他们;另一方面大家都想留在北京发展,他们有什么理由拒绝女儿的高尚要求?所以在黄金周将结束的傍晚时分,何富贵和钟筱君一起到火车站送别老钟夫妇,他们帮钟筱君带回她大学四年买的有五十公斤重的书籍,依依不舍地在火车上跟何富贵和钟筱君挥手。

临行前,钟妈妈对何富贵说:“筱君就拜托你照顾了。”

何富贵点点头说:“我会的,难得认识她,实在是缘分。”

钟爸爸却对钟筱君说:“北京其实也没什么好的,空气不好不说,人又多又挤,还是回我们嘉兴,到哪儿不是生活?”钟筱君流着眼泪点点头。

目送老钟夫妇走后,钟筱君还在哭泣,何富贵搂着她的肩膀,全没有什么私心杂念,他觉得现在抱着她的肩膀只是为了安慰她。

火车走了很久,送行的人们都散去后,钟筱君才停止流泪,何富贵知趣地递给纸巾。钟筱君破涕为笑,说:“富贵,这几天谢谢你给我们当司机。”

“那你要怎么谢?”

“你想要我怎么谢?”

“你好像跟我吹牛过说你会炒一手好菜,是不是嘉兴风味的,这可能吗?我可是吃过的。”

“有什么不可能的,一切皆有可能。”

“那好吧,到我的别墅去做,怎么样?”

“拜托,那又不是你的别墅。”

“至少它现在的使用权是属于我的,我那三个朋友恰好不在,呵呵。”

“那我们去买点什么?”

“嗯,走吧。”

鸡鸭鱼肉,蒜芹葱姜,萝卜白菜、香菇木耳,虽然只制作家常小菜,但已足可以办一桌丰盛的宴席了,钟筱君偷懒不想煮饭,便买了几个馒头包子。

两人回到别墅,从大红旗的后座取下菜肴,把它们放在厨房的餐桌上,然后何富贵带钟筱君参观,那高档的家具,豪华的装修,使钟筱君的眼中露出异样的眼神,羡慕、贪婪、敬佩、欢喜等。在二楼参观时,何富贵乘机建议她到别墅住下来,一来可以省一笔房租,尤其在还没找到工作的情况下。二来也可以陪伴他。

钟筱君说:“孤男寡女,非亲非故,同居一室,你认为会发生什么事?”

何富贵笑道:“那你心里是怎么想的?h?h?h?h?。”

“笑得这么恐怖,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

“没有,他们三个现在不在,这三个房间随便你挑一间来住,不过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你不在二楼住吗?你睡哪里?”

“我睡楼上三楼。”

“哦,那我上去看看。”

“不会吧,你是不是想到三楼去睡。”

“去,想得美。”

到了三楼,何富贵的房间的门没关,钟筱君走进去一看,啊哈,笑了:“原来你睡儿童房啊?”

“没什么,到哪里不是睡觉?”他学钟爸爸的话倒是蛮快的。

“也好,既如此,那我也不能拂你的美意,不过我还是要付房租的,我爸爸临走时又给我了一万块钱,算是在北京的生活费用。”

“你这一万块钱能在北京住几天?现在房租这么贵,根本住不了两个月,这还不算你的伙食费,这样吧,我也不让你白住,勉为其难,你帮我做饭、洗衣服,我就免了你的房租。”

“你当我是你的佣人啊?”钟筱君说着捶了他肩膀一下。

“女大学生来给我做佣人,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想得美,我的那些行李你帮我搬到略安娜的房间去,我要住那个房间。”

“你们女人怎么都要那个大房间,那是主卧室,本来我乘机要去睡的。”

“你不也想吗?现在我来了,你就别想了,还不快去?”钟筱君说着推着何富贵下楼。

何富贵去搬行李,他悄悄地到车库看了一下外星人的棺材,发现他们头顶上那三个小灯现在亮的是绿灯,便放心了。关上车库门后,又打开大红旗的行李舱,有三个大包,一个比较小的,打开来一看,里面全是她的内衣内裤,花花绿绿,何富贵立刻感到身体里某些场的变化,他把塑料袋扎好,放在地上,又打开比较大一点的大黑塑料袋,里面都是她的外衣毛衣之类过冬用的,难怪会比较重了。盥洗用品他只替她拿了牙刷、牙膏、浴巾、毛巾、香皂、洗发水、者厘水、梳子等一应装备,也用一个白塑料袋装了,跟那个装着内衣内裤的白塑料袋用左手一起抓了,右手则提着她的黑塑料袋,上了二楼,把三个袋子放在衣橱的旁边,然后又下楼,见钟筱君早就在胸前系上护裙,正在餐桌上备料。他来到客厅,打开DVD和功放,然后放进一片奥斯卡金像奖获奖影片的主题曲的CD,让那悠扬的歌声传遍整个房间。

“你还有那个雅兴啊,不如来帮我捡菜。”钟筱君从来不浪费驱使何富贵的时机,见他闲着也是闲着。何富贵来到她的身后,看着她那被牛仔裤束起来紧绷的腰身,正随音乐轻轻扭动,不由伸手轻轻按在上面。

钟筱君全身颤了一下,回头喊道:“你干什么?吓我一跳。”虽然如此,却并不愤怒。

“没有,我只是想量一下你的腰身的长度。”何富贵乘机环住她的腰,把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这会儿他的贼心和贼胆都有了,再加时机也对,整个房间充满氤氤氲氲之气和他们两个人异样的场,他的心里大动,下面那个家伙忠实地抬头硬起来,不由分说向前顶去。在这种情况下,何富贵觉得那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厉害了,几乎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他不由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现在如溺入水中。

钟筱君并不是木头人,两人如此亲密无间,她焉能不知他的硬物的存在?她当然立刻知道他的需求了,就看她是拒绝还是接纳了。

“你做什么,抱得这么紧,我都喘不地气来了。”钟筱君肯定也感觉到了两个不同性质的场混合在一起给自己带来的超强的异样的感觉,她也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呻吟地说。

“你会不会跳舞,这么好的音乐,你这个大学生应该会吧?”何富贵轻轻地缓缓地说出这句话,事实上他已经几乎窒息,但他仍要表示出很镇定的样子。

“你这么执著于我是大学生吗?我已经毕业了……”钟筱君喘着粗气说

“哦,那是。”何富贵松开手,她转过身来,也不管双手沾满菜叶、淀粉,伸出手架在他的肩膀上,直视着他,流露出渴望的神情,眼中流光闪动,脸色绯红,嘴唇红润。何富贵也不管下面是否仍然硬着,再一次环抱紧她,使他的硬物仍然紧紧地顶着她,也使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又呻吟了一下,说:“你别寒碜我,我不会跳舞……要不……你教我。”

何富贵点点头,并不松手,而是就在餐桌边的空地上带着她扭动起来,他几乎是屏着呼吸,缓缓在松一口气,然后再深吸一口气,他知道现在的感觉足以让他终生难忘,必须好好享受和珍惜。

钟筱君突然笑道:“那一天你是怎么把我弄到二楼的那张床上的?”这句话说得却很轻快,并无呼吸受滞的样子。

何富贵再次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的眼中星光迷离,脸色绯红,面带微笑,呼吸平稳,便松开手,伸出左手在她的腿弯处一托,就把她整个人横抱起来,她的双手仍然抱住他的脖子不放,不由咯咯笑道:“你就这样把我抱上二楼?”

“你现在比当时轻多了,当时抱得上,现在仍然抱得上。”

“我不信,那天我迷迷糊糊的。”

何富贵抱着她转身走向楼梯,然后笑道:“你不相信我这么有力气吗?那天我也是这样抱着你,一边抱一边唱:抱一抱,抱一抱,抱着我的妹妹上二楼。”

钟筱君笑了一下,轻打他一下,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虽然钟筱君的体重减了不少,但仍然有118斤重,何富贵把她抱到二楼的主卧室里,横放在床上后,又几乎虚脱,但这次他觉得内力如滔滔江水,奔涌不停,所以只粗喘几口气便恢复过来,一下子又站直了身体。钟筱君一下子坐在床上,用双臂向后支撑身体,昂头向上,盯着何富贵说:“你爱我吗?”

何富贵跟着坐在床沿上,也盯着她,说:“自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他伸出手指头轻抚她的脸颊,这肯定是学某个电视剧里的对白。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说?”

“我想你是知道的。”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这个……你说得也是,不过我本来要说的,确实有一段时间非常难受,想找你表白,却被你先说了。”

“那你现在爱我吗?”回想往事,钟筱君不由笑道。

“我爱你。”

“确定吗?”

“非常确定。”

钟筱君的手臂弯了一下,整个身体便向后倒去,抬起下巴,曲抬双腿,仰望着他的脸,面如桃花,分外妖娆,一副今生只属于你的样子。何富贵觉得心里如海浪拍打岸礁那样激烈震荡,他的头“嗡”的一下,由不得自己了,他咬牙切齿地说:“臭筱君,我忍了你很久了。”

“救命啊――”钟筱君叫着微笑着连忙向床头缩去,何富贵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糟糕,不知该从哪个地方下嘴,对了,先把她的围裙解了再说。

他们连房门都不关上,楼下也正放着快节奏的乐曲,犹如无人之境。如果你觉得自己也陷入其中,把持不定,我只能建议你赶紧默念《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独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依般若波罗密多,故心无呈碍,无呈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密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密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提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