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调戏妇女
作者:二郎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776

第九十一章 调戏妇女

羽队长惊愕的听着就像不是她说的话似的,他又转头看了看四周贫瘠的土地和远处荒凉的群山,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姑娘会有这番心境?还有深奥的理论,他的心里即兴奋又感动。

兴奋的是这位姑娘的心胸和境界,堪比男儿一样,是一只大漠深处的金凤凰;感动的是,姑娘没有把他当成什么终身依靠的对象,让他紧张的心一下子就释然了许多。

心情的转变,自然对姑娘突然有了另一番感悟。本就长相出众的她,此刻变得更加美丽动人了,就连挂在睫毛上哪晶莹剔透的泪珠,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都熠熠生辉夺人目光,梨花带雨,让人怜惜。

羽队长看着默默流泪的姑娘心潮起伏,不知道拿什么语言来安慰她。拿在手中的酒瓶子给了他开口的机会。

他伸手把姑娘手中的瓶盖子拿过来倒满酒,递给她说:“人生几何,对酒当歌,几度风雨几度伤感。其实,人生只有三件事,只要处理好,就会天天快乐。”

“三件事?哪三件事?” 姑娘惊愕的说道。

“自己的事,别人的事,老天爷的事。”

姑娘听的雾里雾中,擦了擦眼泪说:“这怎么说?”

“嗯……”羽队长看着毫无羞涩看着他的目光,坦然的说道:“自己的事可以自己说了算,敢作敢当,好坏都要无怨无悔;别人的事你管不了,就顺其自然;老天爷的事,那就更是管不了了,只有随它去了。处理好了这三件事,生活中就会少去许多的麻烦。来,祝你天天快乐,心想事成。‘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在平淡的生活中,体验人生的真谛,才是伟人之举。你有如此的心境,你的一生将会少去不少的疾风苦雨,干一杯。”

姑娘抬起泪眼看着真诚关心她的羽队长,情绪更加的起伏,她端着的瓶盖子还羽队长的酒瓶子轻轻的碰了一下,举到鲜嫩的红唇边,目视着羽队长,一仰头一饮而尽,辛辣让她面貌狰狞,盈满眼眶的泪水,扑簌簌的飞流直下,在娇艳的脸上书写着她内心伤痛。

她又把瓶盖子伸过去倒满酒,哽咽着说:“我――我也祝你多一些快乐,少一些烦恼。也祝你飞得更高,走的更远,实现你心中的梦想。不过,无论你走多远,不要忘了在这大漠深处,还有一颗时时为你跳动的心,无时无刻的在为你祈祷祝福。”

她咽了口口水,用手背胡乱的擦了擦脸上是泪水,用刚毅的表情说道:“你放心,用你的生命拯救的生命,我会更加珍惜,无论有多难,都会坚强的活下去。我不会忘记你说过的话:人生除死无大事。祝你平安是我一生的歌,在我有生之年,我要天天为你歌唱。”

羽队长感动的默默无言,姑娘伸过来的瓶盖子又倒满酒说:“这里不是你的久留之地,总有一天你会离开这里,你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再苦再累,路过这里的时候,不要忘记了我们,我和我的家人将永远为你敞开家门,让你不再口渴,让你不再饥饿,让你的疲惫得到缓解,可以吗?”

此时的羽队长已经是眼泪汪汪,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举起酒瓶子大口的喝了一口酒,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抿着嘴歪着头:“我现在就让你当一回神仙,你等着。”放下酒瓶子他就跑了。

姑娘看着羽队长矫健的身影在地埂子上、沟沿上点燃枯草,霎时间,几十根烟柱子就腾空而起。

升到空中的烟雾凝结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穹顶。羽队长的脸上透着孩子般的笑容,他高兴的来到姑娘跟前说:“看看像不像宫殿?像不像琼楼玉宇?你就是国王,你就是神仙。感觉一下吧,万事不能重来,人生难得回头啊。今天的这一幕,将会成为你一生都抹不去记忆。转个圈,会飘飘欲仙的。”

他拉起姑娘的手,伸开手臂,两个人就在这巨大的穹顶下转了起来。就这么简单的把戏,让他们两个人开心的转起了圈。开心其实很简单。

迷惑不解的姑娘,还以为怎样才能当神仙,没想到就这么简单,这也能算是当神仙?看到羽队长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好像真的当了神仙似的,难道他就真的知足吗?他生活中的那些伤痛,是不是在此时此刻忘记了呢?

姑娘身不由己的随着他转圈,想学着他的样子闭起眼睛体会当神仙的感觉,他却突然停下来,诡秘的说:“坏了,这烟雾会把狼招来的。”

“啊――”姑娘一听,吃惊的说:“哪里有狼?我们这里可从来没听说过有狼啊?你不要吓人捣怪的吓我。”

羽队长一脸诡秘的笑着说:“你不信?要不了十分钟,就会有两只狼到这里来,现在他们正在用敏锐的嗅觉找我呢。”

“哦――”姑娘一听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说的“狼”是什么了,“你说的是他们俩个呀?吓了我一跳,他们真的会来吗?”

“肯定的。这么长时间找不到我,他们俩个就疯了。”

“你们三个真是形影不离啊。”

“我们有过生死与共的经历,能活到今天,都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友情。所以嘛……你就明白了?”

姑娘的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断流了,随之而来的自然是面若桃花般的艳丽,她笑盈盈的看着羽队长说:“我真羡慕你们三个,让我也加入你们行列吧?”

“你这不是已经加入了吗?还要怎么着?你就知足吧。呃……他们俩个来了会胡说八道的,你可别见怪。尤其黑子,他没有文化,个性率直,说话无遮无挡,你可不能和他计较。”

“不会的。我已经是你们当中的一员了,怎么会见怪呢?你也太小瞧人了。”

哈哈……羽队长开心的大笑了起来。

刘晓强讲完课,嘴干舌燥的想喝水,提起暖瓶轻飘飘的没有水,就犹豫都不犹豫的往队部里走去,到门口时喊了一声“报告”后,听到答应的是通讯员张亚夫的声音,而不是羽队长的声音,他心里就觉得有些蹊跷。

推开门进去后,张亚夫看到他端着空杯子,肯定是倒水来了。取过暖瓶倒满水,刘晓强鬼头鬼脑的往羽队长的办公室里看了看不见人影,就用眼神询问通讯员。通讯员同样用眼神加上摇头告诉他,不知道。

刘晓强意为羽队长在车场里和他的师傅一起训练那些需要训练的兵,他就兴冲冲的来到车场。

一大堆人围住他的师傅在听课,他师傅是嘴角挂着白沫,眼角挂着眼屎都没时间擦的在全心全意的讲课。士兵们一个个都在聚精会神的听讲,肃静的一片安详。

刘晓强看到他师傅的狼狈样子,端着杯子递给黑子后,就对大家说:“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回去温习体会才是最重要的,讲的多了你们也记不住,消化不了,明天再讲好不好?”

“好。谢谢一排长三排长。”

“不客气,今天是礼拜天,该玩的就玩去吧。”哗啦一下,士兵们就四散消失了。

黑子讲的正起劲,莫名其妙的让徒弟把人都撵跑了,他眨巴着小眼睛不明就里。刘晓强埋怨的说:“你这么买命干嘛?汽车是一天就能学会得?我跟你都学了一年多了,还不是半瓶子醋。”

“怎么不说你笨?一年多了我都没有把我全部的技术传授给你,不知道是我无能,还是你是猪头?”

“我是猪头好了吧?师傅,我们两个一整天的卖命讲课,可有些人不知道躲到哪里偷清闲去了。”

黑子一听,吃惊的说:“谁呀?这么大胆?大战在即,抓紧时间准备都来不及,还有偷清闲的功夫?谁这么没良心?你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 黑子扁袖子抹胳膊的作者动作。

“还能有谁?开会的时候夸夸其谈,滔滔不绝的讲话,让人激动的发狂。可开过会后,大家是鼓动起来了,他却不见人,你难道不知道是谁?”刘晓强一副抱打不平的姿态。

黑子擦嘴擦眼后,喝了一口水:“唔――你说的是他呀?他能有清闲的时候?你别在这里说这没良心的话。如果他能有清闲的话,我还求之不得呢。自从我们来到这鬼地方,看把他累成啥样子了?又是火又是水,哪一样都是要命的买卖,那一次他都是命悬一线。我真的担心这家伙活不老就撇下我们走了,做个短命鬼就是他的归宿。”

刘晓强一听这种话,就没轻没重的说:“师傅,你咒谁呢?有我们两个在,他怎么能做短命鬼?怪不得他老是骂你乌鸦嘴,你这张破嘴可真的是吐不出象牙来呀。”

“臭小子,你拐着弯子骂我?小心我揍扁了你。”黑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手就扫到刘晓强的脖子里去了。

刘晓强知道黑子的套路,他脖子一缩躲过了黑子的手,抬起手顺势就是一个反擒拿,把黑子的手掌抓住掰到相反的方向了。

黑子一看要吃亏,端着的杯子就伸向了刘晓强的嘴。刘晓强一看无法化解,怕被开水烫着,急忙的松开手往后跳了出去。

黑子眯着小眼睛笑着说:“嘿嘿嘿……够机灵的呀小伙子?我这一招童子献桃,躲过的人可不多呀,就连他都老着道。”

“哈哈哈……师傅,你的那几招我都拆穿了,不让着你的话,哪一招都使不上。咦――我们找不找他去?”

“找啊,不找他我们干什么去?没有他,我们两个在一起,一点意思都没有,就是和他骂一仗,心里也痛快。”黑子喜滋滋的说道。

刘晓强想了想,又往四周看了看,无奈的说:“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怎么去找?”

“我说你还城里人呢?怎么笨的和猪一样?想想看,怎么找?”

刘晓强煞有其事的背着手,就地转圈想了想,一个转圈还没有转园,他就高兴的跳起来说:“我知道该怎么找了,你等着,我去侦查一下。”说完就跑了。

去得快来得也快,他神情严肃的说:“那个人也不见了。”

黑子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说:“你再去看看咱们的好吃的少了没有?”

“好的。”刘晓强又一溜烟的跑了。

黑子胸有成竹的在等着刘晓强的侦查结果,而他的心里已经有数了。果然不出他的预料,刘晓强的侦查结果与他的预料相吻合。他高兴的又让刘晓强去取了些好吃的,拿了两瓶酒,准备痛快的过个星期天,放松放松。

刘晓强背着挂包,一脸迷茫的不知道到哪里去寻找?黑子一挥手就领着他出了车场,走向了那片广袤的农田地。

跟在后面的刘晓强,突然间看见空中的烟雾,吃惊的说道:“不好了师傅,哪边好像着火了?怎么在冒烟?”

“哦……看见了,那不是着火,可那是神仙烟。” 黑子了若指掌的说道。

“什――么,什么?神仙烟?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刘晓强不解的追问道。

“你才活了狗大的岁数,知道个什么呀?难道你不知道所有的神话故事里,凡是有神仙出没的地方,就会烟雾缭绕吗?说我没文化,你怎么比我还没文化?争点气好不好?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黑子瞪着眼,训斥着刘晓强。

刘晓强不服气的说:“别长他人威风呀师傅?我们两个加起来,就是比不过他,起码也是平手。要是使出吃奶得劲,说不定会赢他哩。”

“拉倒吧。车队这烂摊子弄到现在这份上,你出了多少力?我出了多少力?要不是他邪门歪道的想办法,我们能有今天的好日子过吗?再说那个指导员,开车不会放屁不响,还整天的使坏,往脚底下丢砖头。我手下的兵说,前一阵子他偷偷的调查你用粮食去换猪的事情,把我气得差点去揍他一顿。”

黑子的这话一出口,觉得有些不妥,他往四处看了看,接着说道:“你说我们刚来的时候吃的哪是啥饭?这里的兵一个个无精打采,脸上都是白菜瓣子的菜色。才吃了几顿饱饭?他却调查着准备整人哩。唉――要不是我们两个让他出气,他早就把那个指导员打跑了,也把自己打回老家了。”

黑子停下脚步,郑重其事的看着刘晓强说:“我说徒弟,你可不能让你的事东窗事发,让他抓住把柄啊?不然的话,事情就麻烦了。我想,万一事情发了,我们两个就扛下来,千万可不能让他受到伤害。他就是我们两个的唐僧,要是没有他,我们两个本事再大,也没有用武之地,听到了没有?”

“师傅,”刘晓强翻白眼瞪了一眼说:“我办事,你还放心呐?我把战场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蛛丝马迹都消灭的一干而尽。就凭指导员哪点水平,就别想找得线索了。咦……我也觉得他这个人有些阴险,车队的领导不会开车,队长让他到司训队去学开车,他还放不下架子,让人想不通。”

他也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接着说道:“车队的工作什么都不会干,光知道使绊子,有什么意思?要是换了我当指导员,我才懒得管闲事。车队出了成绩,少不了我的一份;要是车队出了乱子,全是队长的过错,于己无关,多好呀?可他就是不会享受找难堪。不过,队长也够牛的,说过的话就像铁板上钉钉子,霸王硬上弓,也把他震的够呛。”

黑子忧心忡忡的说:“越是这样,矛盾就越大。我们两个要多操些心,替他在屁股后面?望着些,别让他暗箭伤人。队长哪家伙心大正直,对谁都是阶级兄弟,没有防备心理。”

“呵呵,你把他说的和你一样笨?他对谁都好,为啥不把偷着换猪的事情说给别人听?他那是大智若愚,给别人的都是弱势的一面,把强硬的手段都埋伏起来,不让人发现,等到反击的时候一招毙命,绝不让对手有还手的机会,这才是他的聪明之处。”刘晓强洋洋得意的说。

黑子回头吃惊的看了看说:“行啊,看不出你小子眉毛上跑虱子,还有些眼色呢,不简单。能看得出他绝招的人,除了我就算你了。指导员那个*,和他对着干,说不好听就是自寻死路。不过,我们还是小心点好。”

“知道了,你烦不烦?一边又一边的没个完了?你还没有告诉我神仙烟是怎么回事?你就能肯定他在哪里?”刘晓强不耐烦的说道。

黑子又停住脚步,举头看了看空中的烟雾,若有所思是的说:“在我们家乡,到了冬天的时候,娃娃们就跑到田间地头去点燃枯黄了的野草当神仙玩,一个个被烟熏的花里胡哨的,可开心了。你不是去找那个人也不在吗?我就能肯定他在那里放火当神仙,调戏妇女哩。”

“啊――什么?”刘晓强一听,吃惊的说道:“调戏妇女?不会吧?他怎么能够干这种缺德的事?你别吓我?”

黑子一脸诡秘的笑着说:“你要是不信,我和你打赌都行。他那个骚狗,走到哪里都有*围着转。”

这是什么话?刘晓强听着有些太难听,就抱怨道:“师傅,你讲话不要那么难听好不好?小心我告你的状。”

“哼哼――你告状我怕他呀?别的你不知道就算了,高原基地你姐姐和总院那个护士,你总不会忘记吧?”黑子愤愤的说道。

“那是他在搞对象找朋友,怎么能说是调戏妇女呢?你没文化也不能这么说呀?” 刘晓强跺着脚说。

“咦――臭小子,他干都干了,我说说都不行呀?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哩。在老部队的时候他才当班长,有一个什么厂的化验员,在路上坐了他的一次车,就爱的死去活来,最后让他师傅给搅黄了。在家乡那可就多的海了去了,前年我们两个一起回家探亲,只有一个月的假期,他就相了二三十次亲,我才相了两次亲就没地方去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刘晓强一听,哈哈哈的笑着说:“那是他人长的帅条件又好,你能和他比吗?他是那种让姑娘们追求的梦中情人,白马王子一类的人,当然是人见人爱了。”

“可也不能乱爱是不是?他找了这么多的女人,我就看着你姐姐好。他们俩个要是能成呀,那才叫郎才女貌神仙眷侣,什么叫天仙配?他们就是,会把我们家乡都震了。乡里娃找个上海鸭子当老婆,可是一件新鲜事。咦――最近怎么听不见你姐姐的事了?怎么又和护士搞到一起去了?”

刘晓强一听,也是咳声叹气的摇了摇头说:“师傅,你不知道就对了,说起来叫人伤感。我都不敢告诉他我姐姐和他不成的真真原因。我姐姐她妈妈死活不同意西北人当她的女婿,并且一死来威胁我姐姐,你说我姐姐还能和他好吗?总院的那个护士,我看还行,对他挺爱的。”

“行个屁。你看她妖里妖气的样子,走路就像风摆柳,腰里就像安了个弹簧一样,娇滴滴的怎么能当老婆?”黑子不服气的说道。

刘晓强听的有些吃惊,就不明就里的说:“怎么就不能当老婆?那么漂亮的姑娘当老婆,差啥了?”

“差啥了?差多了。这女人首先要扛得动麻袋,能拉得动架子车才行,生娃娃就更不用说了。” 黑子理直气壮的说。

“啊――那是在找老婆还是找长工?师傅,你咋这么现世报?一点品位的没有,我的命好苦啊――” 刘晓强装腔作势的哭嚎着。

黑子看着他,瞪着眼说道:“你的命就好到天上去了,还叫唤命苦?相比之下我活不活了?”

刘晓强像个小孩子一样,站在原地不走了,撅着嘴说:“我是说你找个能扛得动麻袋的女人当老婆,她可就是我的师娘了,你说我的命苦不苦?”

“哈哈哈……不苦,一点都不苦。那样的师娘对人实诚,绝对不会亏待了你,你叫她干嘛她就干嘛,还不好啊?” 黑子开心的说着。

“不好,不好,就不好。我要的是师娘,又不是五大三粗的使唤丫头,像个母恐龙似的。哎呀呀呀――你可把我坑苦了,我也要你找个像他找的那样的女人当我的师娘,好不好?”刘晓强哭天喊地的装模作样,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憨态可掬。

黑子一看刘晓强一副天真烂漫的姿势,咧着厚厚的嘴唇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说:“好是好,可我上哪里给你去找呀?爹妈没有给我一副能让女人围着转的能耐,你就认命吧。再说了,他现在“调戏”的这个妇女,对他也不合适。你看看这地方荒郊野外的,把家安在这里,日子可怎么过?老家回不去,好地方也去不了,这不是他把坑死在这里了吗?不行,这件事我反对,绝不能让他们搞成。”

刘晓强看着黑子一脸的抱打不平,就说:“他能听你的吗?你这么大决心的干嘛?” 、

“他不听我的也由不得他呀?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什么交情?他能不听我的吗?这一辈子我和他就是当不成邻居,也不能离得太远,相互之间去看望一下,串个门子喝点酒,都要方便些才行,不然的话就没得搞。”黑子一副斩钉截铁的姿态。

刘晓强一听黑子的理由,觉得有些牵强附会,就好言劝慰:“师傅,别闹了,那是他们的事,不是你的事。不能为了喝酒方便,就去破坏人家的好事,说不过去吧?”

“你给我闭嘴,你懂个屁?看我怎么收拾他。”黑子一脸怒气的往前走还有一些气势汹汹的味道。

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就来到了前面的土堆跟前转了一圈都不见人影,空见树叶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