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定北伯?!
作者:流年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333

项若筠拍拍我的手背,轻轻笑道:“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听着我忽然有些恍惚,这句话当年我做红领巾的时候也没少说过,但说的时候都没啥真心实意。不过此刻的我也管不了这些了,我要是的只是结果,只要我能找到太液池就够了。

项若筠忽然顺势拉着我的手往外走,头也不回地说道:“今天的落日不错,咱俩去看看吧。”

我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她拉着出去了,走到外面看见满天的红霞我才意识到已经到傍晚了,唉~~自从封了郡主之后,我就一直处在梦游之中,总怕一梦醒来,我还在逃亡的路上,无论梦里有多么真实,多么美好,醒来之后都会有无限的忧愁。

走到外面,盲目地跟着项若筠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处荷塘,此时正是盛夏,满荷塘都是挤挤挨挨的荷叶荷花,晚风送来一阵阵清香。

项若筠拉我坐下神秘兮兮地说道:“湛黧,你,你有喜欢的人吗?”

啊?听清她话之后,我的心扑通一下,一阵疼痛的悸动袭来,一张被可恨的脸浮现脑海,反应过来,我立马摇头否认道:“没有,没有,嘿嘿,没有呢!”MD,怎么会出现那个人。

项若筠立刻凑过一张玩味的脸,“没有?!若是没有,你怎么这么慌张,是谁呀?”

我赶紧别开脸说道,故作害羞道:“没有,只是公主忽然问这样的问题,人家,人家不知道怎么回答嘛!”这样敏感的话题在古代可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这公主还真大胆!

项若筠立刻像发现新大陆尖叫道:“湛黧,你也会害羞?”

我把脸一扬:“你这什么话,谁不会害羞啊,我可是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从小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端庄贤淑,秀雅――”

我话还没有说完项若筠就一脸质疑地打断我道:“啧啧,就你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反应过来,我赶紧改口道:“我是一时心急说错了话嘛!”在21世纪的时候经常这么说,以至现在还有这样的惯性。

项若筠扑哧一声笑:“瞧你急的,我只是好奇问问,你何必这么认真,这样反让我觉得你在掩盖事实。”

我嘿嘿地干笑,随即扯开话题问她道:“公主怎么对这些事感兴趣,难道驸马对你不好吗?”难道安筠公主喜欢的人不是驸马,这可是大新闻呀!!

没想到安筠公主只是摇摇头,说:“我只是好奇,难得来了一个投机的郡主,想多了解你一些不行吗?”

原是这样,我稍微有些失望,还以为嗅到了有意思的味道,失望地问项若筠:“你们姐妹真的就这么不好吗?”把我看的比她的亲姐妹还要亲,看来她们跟那变态的姬家没两样,都喜欢自相残杀。

我这么一问,项若筠的声音立刻变得失落起来:“我们生在帝王家,夫妻兄弟姐妹之间的亲情大部分都是虚假的,就算此刻是真正的亲情,在利益面前也会分崩离析,这样的事我见多。”说着项若筠的神态也落寞寂寥了许多。

我听了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好,这样的事情我没有经历过,只好安慰她道:“那也只是少数,你看陛下和殿下有多疼你。”

“是啊,幸好还有父皇和哥哥,这是我在这个冰冷家里唯一的温暖。”

我促狭地加了一句:“还有那个叫之渊的驸马,他对你也不错吧?”

项若筠一扫之前的失落,微微一笑:“是啊,还好有他,看来当初真是赌对了。”

“赌?”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刚刚说的是‘赌’吗?”

项若筠嘿嘿一笑,“是啊,当初我还不愿意出嫁,但是没办法,这些总是无法避免的,还好没赌错。”

我听了立马很感兴趣,他们之间究竟有怎样的邂逅,经历过怎样故事,让安筠公主用“赌”字来形容,才要问下去,就有丫鬟走过来,对项若筠说道:“公主,天色不早了,驸马请公主回府。”

项若筠听了立刻跳起来仰望昏暗的天色,惊讶叫道:“是啊,说着都忘了时辰了。”说着又对我说道:“寻湖郡主,本公主今晚还要进宫,就先告辞了。”说完便匆匆离去,留下满脸愕然的我。

我愣了一会,回过神来之时,已经看不见公主的背影了,我长叹一句这公主不按常理出牌,也讪讪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以郡主的身份在接见盛安王畿的权贵的祝贺,如是折腾了几天之后,才有时间来出去寻找太液池。这天上午,我和巧儿失望地从镇国公府邸走出,感叹一句:白忙活了!本以为这个最最富盛名的池苑会是太液池,谁知道怎么勘察都看不出太液池的痕迹。

才走出府邸,巧儿就兴奋叫道:“小姐,不如我们去郡主府来看看吧,我真的很期待我们住进郡主府的日子。”

被巧儿这么一说,我也心痒痒的,好几日没有去过郡主府,也不知道他们的装修有没有偷懒,万一弄个豆腐渣工程,那我住在里面岂不是很危险。

这么一想,我立刻觉得不妙,赶紧叫了辆马车走往郡主府,在车上颠簸了一阵之后,马车终于停了,我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看看陌生的大门,立刻蒙住了:这是哪里啊?

回过神来,我立马对车夫叫道:“喂,我要去的地方是寻湖郡主府,你这去的是哪里?”居然连地点都搞错,我看他干脆回家种地算了。

马夫一脸无辜地看看我,惊慌叫道:“郡主息怒,是定北伯让小人把郡主带到定北侯府的,不关小人的事。”

“定北伯?”我愣住了,我跟定北侯的子孙并无来往,他们怎么把我弄到他家来。

巧儿立刻不安地看着,说:“小姐,这、这,我们该怎么办?”

我也慌张起来,这么可疑的行为,难道,难道与他有关,难道他的手伸到了帝京?

“郡主既然来了,何不到鄙府来坐坐。”沉默间忽然出入一个陌生的声音,惊得我回头一看,大门边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还算年轻的大叔,不知为何,这位大叔看着有几分眼熟。

疑惑了半天,我问道,“你就是定北伯,定北爵位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