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出狱
作者:流年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801

哈?!这个人是变态,一定是变态,惨叫声有那么好听吗?惨了惨了,我居然遇上个变态,而且还是个施/虐/狂。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叫杜思录的傻子?”

“额~”我怔忪一下,杜思录?怎么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啊?

“半年前,那个傻子因为当街调戏姑娘被二王爷责骂,还连累了杜家,让我们在垃圾面前出丑,哼!后来他忽然说要去找花果山,回来之时全身是伤,那个傻子居然……让我们杜家这么大的脸。”

我惊得听不下去了,想起半年前的那个无赖,他认识那个无赖,对了,他们两个都姓杜,难道是――

“那个傻子是我大哥哦,虽然他死去我会更高兴,但是,这件事却让杜家蒙羞,这件事情我决不能忍。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这这这,不,不要啊――”

话还没有说完,他忽然举起那小块烙铁就往我右肩下压去,一股肉味飘过来,火辣辣的疼向我袭来,痛到不能再痛。

看来这世界真的是报应的,我的幸花馆一定害的很多人家破人亡,而我居心不良,一心只想赚钱,下手害那些我不喜欢的人。

黑暗中,我人生的走马灯忽然打开,与我有关的一切,胶片一个一个在我眼前闪过,页面上大部分都是我干过的一些不光彩的事情,进幸花馆之前坑蒙拐骗,进去之后一直挖客人的钱,下春/药、泻/药,包庇皇甫焱……惨了惨了,我一定是遭报应了,所以才会这么凄惨地死去。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么死去,我一定要报复皇甫焱,他居然这么对我,我还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我坚持了这么久,都是为了他,而他却这么对我,他这么对我,好恨好恨!

无限的黑暗,我处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冰冷又虚无。

这里是哪里?

“有谁在吗?”我摸黑试着喊了一声,声音传出去了,但是却没有人应我。

“这里是哪里?”我试着走了几下,奇怪了,脚下明明什么也没有踏到,我却能迈开步子走起来。

这里是哪里?

“爸爸――妈妈――”

忽然一阵痛苦袭上心头,心似乎被什么揪着扭一样,非常非常的疼,我赶紧捂着胸口,蜷缩起来,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疼,为什么这么难受,这种感觉,让我失望,绝望。

“呜―好疼啊―好疼好疼――”我抽泣着。

眼前闪过一个白色的人影,这是一个长的非常好看的男子,脸庞有如雕刻出来那般完美润泽,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妖冶动人,美男啊!明明像天神一样一样不着尘垢,像白雪一样冷冽,极/品!!但是,眼睛一弯,笑起来是那么的邪恶,眼睛仿若摄魂……

皇甫焱?!

心痛再次袭来,他是皇甫焱,他陷害我,他遗弃了我,好恨,我好恨,恨他,恨自己。

那个白色很耀眼,不要,我不想看见他,我捂着心口痛苦地闭上眼睛。

白微微的光?

光,有光射过来,痛苦好像也消失了。

我不是闭上眼睛了吗?

微微睁开眼睛,白色的床帐,白色被单,躺在床上我看见好多白色,上天国了吗,为什么我不觉得疼了,我死了还能上天国吗?

死?忽然所有的一切向我袭来,惊得我动身想坐起来,忽然传来的剧痛让我呻吟一声,又倒回床上,为什么,为什么我死了还能觉得痛?

心上的疼似乎消失了,只留下一点点悸动。可是身上却好疼好疼,尤其我右肩,被被杜谷给烙了,现在还**辣的。还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每一处否疼的要死。

“姑娘,你醒了?”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我转脸,看见一个陌生的脸,这是一个古装的女子。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站在床前的那个女的立马跳起来,“姑娘,你终于醒了,啊,太好了!”

真羡慕她健康的身体,我疼的想动都动不了,无视掉她的狂喜,我冷冷问:“这里是哪里?”

“啊,这里是储王府啊,二王爷的府邸,奴婢这就去告诉王爷。”

二王爷?范子奇的府邸,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想把我给杀了吗,他不是要把我折磨致死吗,为什么还会救我?

“姑娘――”我喊了一句,却发现那个丫鬟早已经不见了。

我怎么会出现在范子奇的府邸?看这样的待遇,似乎是被救出来了,可是,他有什么救我的理由,按照他的想法,我应该是他势不两立的敌人,试图夺取他领土的敌人。

为什么要这么做?

慌乱的脚步声忽然接近,“小黧,你终于醒了!”范子奇慌张走进来,后面还跟着钱枫和李甫。

看着鱼贯而入的三个人,厌恶?感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来。

李甫三两下走上前来,“太好了,昏迷了这四天四夜,你终于醒了。”脸上全是释然的欣喜。“小黧,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哈?!我一下子气结,李甫,你到现在还想耍我?

我咬咬牙,狠狠说道:“我一辈子也不会忘了你们!”我怎么可能忘了他们呢,这几个让我恨之入骨的人,我怎么会忘得了,我还没有报复呢!

李甫完全没有理解我的意思,高兴笑道:“太好了,你还记得我们,我还以为……”

我冷冷打断他:“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生病了,所以就在这里。”

“我不是在牢房里吗?”

一句话,这里的气氛忽然怪异起来,李甫一下子语塞,倒是钱枫笑笑,说道:“一切都结束了,什么事也没有了,可恶的是那个杜谷,哼,竟敢动用私刑!”

我冷哼一声,一个小小的狱吏,怎么敢这么――我立马打住,我想起了,我跟杜家有过节,那个杜谷似乎是杜家庶出的,似乎和杜思录不好,但是,那么对我的原因是什么?

“他、他。”我问不下去了。

“他被阿奇投进大牢里去了

“这么简单?”

钱枫径自坐下,拍拍衣服笑笑,毫不在意地说道,“哎呀呀,本来就很简单,只是那个玉坠的的意外出现带来的点点慌乱。”脸上完全没有什么不自然的现象,完全忘记我们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