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乔叫过来服务生，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服务生点头说先生你稍候，就离开了。

一会儿，服务生又回到张乔身边，说已经妥了，先生请。

张乔跟在服务生后面，我们跟在张乔的后面鱼贯走出夜总会。我们穿过两条走廊，被服务生请进设置有独立使用甲板的钻石包房。我们刚坐定，四位身着比基尼的女郎被一黑人大汉送进了房间，其中就有那位欧亚混血女郎。

张乔也不客气，直接招呼混血女郎坐在了他的腿上。林健和朱小明各自按照自己的喜好挑走了两位，但没敢仿效市长大人也让女郎坐到腿上去。谢冰的影子突然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我于是对剩下的一位女郎不知怎么处理，因此对她没任何表示。

“刘之俊，”朱小明说，“你娃到了这种场合还装纯洁呀？莫不是跟着我们来当见证人的吧？”

林健说：“张市……老板，我们还是不玩了吧，要是哪天我们得罪了刘大局长，他把我们给告发了，我们还有好果子吃？我们的官小，丢了倒不可惜，可你不一样啊，还是闪人吧。”

张乔说：“刘之俊，你还是不是男人？要玩就给我留下来痛痛快快地玩，不想玩，就给我走，你戳在那里当灯泡是什么意思啊？”说罢，又用英语对剩余的女郎说了句什么，那女郎就靠近我坐了下来。我本能地向一边挪了挪身子，但看看张乔的眼神，我挪动的距离只有我自己的心里感觉得出来。

张乔的英文水平竟然能够和混血女郎自然交谈，借助这个优势，辅之他本就十分出众的社交能力和张扬的个性，他和混血女郎很快就热络起来。混血女郎对他拆除了所有隔篱，把身子的各个部位都开放了给他，张乔的手，就可以不受阻拦的在她的几个敏感部位间流畅地游走。

我其实是能够听得懂英语简单的对话的，要知道，我当年参加高考时，英语还是考上了四十多分的。我问了我身边的女郎是哪国人氏，她答是爱尔兰人。我想问问她的年龄，但听说老外尤其是女老外对问年龄之类的事很不爽，便没问。接下来，我就没话可讲了。

即使这样，但我比林健和朱小明他们强，他们一点不懂外语，他们和女郎们只能哑巴对哑巴，根本无法进行交流，又比又画地哇啦哇啦了半天，双方仍然没有龙明白对方的意思，他们便不再尝试交流，学着张乔的样子，一心一意地用手在女郎的身子上表达内心的想法，朱小明还拉下女郎的胸罩，用女郎的乳 房塞紧了自己的嘴。

我和我身边的女郎仍然是静坐，我内心从动而尴尬。也许是女郎看出了我的心思，她骑上我的腿，双手向上垫一垫自己的*，说：“先生，我这个不够丰满吗？”

我说：“不不，你的乳很房美丽。”

女郎说：“谢谢！”她拿起我的手，压在她的乳 房上。我想拿开，但没有拿开的力气。我只好让手附着在女郎的乳 房上，由慢而快，由小范围向大面积运动。谢冰的影子仍然不时在眼前闪现，但已经对我的思想和行为完全失去了影响力。

“不不不，”混血女郎突然提高分贝的声音，把我从幻境中拉回现实。她已经站来，太太似乎很坚决，“这种场合是不可以做的，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张乔很尴尬。他说：“小姐你别把这种地方说得那么干净好不好？你们这船上就没有从事性 交易的吗？”

混血女郎说：“他们有没有我不管，只是我不做的，请先生理解。还是让我们开始本质工作，给你们跳舞吧！”

混血女郎打开音乐，拿起一张椅子，开始跳舞。张乔很不耐烦地看了一会儿，在混血女郎一点点地解下身上最后一点东西的时候，张乔冲上去，拉住混血女郎的手大声说：“说罢你要多少钱，五千美金够吗？”

混血女郎显然对五千美金无法拒绝。她犹豫了那么几秒钟，说：“我答应你，不过要带套子的啊!”

张乔用中文说：“不带套子老子还怕惹上艾滋病呢！”

张乔拉起混血女郎去了甲板。几分钟后，我听到了混血女郎呜呜的哼叫声和张乔的喘息声。我起身把房间里的音量开大，混血女郎的叫唤声仍然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