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武莲双飞影
作者:二月柳絮A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325

触摸大宋**· 正文/激情触摸· 第179章 武莲双飞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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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杀的秋天,刚刚过去,严寒的冬天,就来临了。

昏暗的天空,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大地上一片银装素裹。

“弟弟,还是把大郎和玉莲的尸骨,埋在清河的岸边吧。”金莲看到武松从梁山回来了,对自己的脸色也好了许多,就淡淡地说,“杀了西门庆,他们也能够含笑九泉了……”

“是啊……”武松沉思片刻,可惜地说:“但是,大哥和玉莲妹子的躯体,还没找到啊。”

金莲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儿,看了看那堆血衣,又看了武松一眼,才说:“依嫂子的想法,就把这血衣和二人的头骨,埋在一起吧。”

“好吧。”武松见了嫂子,想到一个月前把人家剥得一丝不挂,现在仍是感到别别扭扭的。

所以,他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两个字。

但是,武松在整理大哥的遗物时,还是发现了自己幼时穿过的那件花布内裤。

花布内裤上,赫然印着的“武莲并蒂”,又勾起了武松的回忆:

那是在大辽帝国的上京,那是一处美丽诱人的桃花岛,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儿,正在跳着欢快的**舞;

月光袅娜地泻到她的身上,把小女孩打扮成了一个小新娘。

小女孩忘情地跳啊,舞啊……

她是那么出神入化,她是那么如醉如痴!

此时,正是大辽与大宋签订了《澶渊之盟》之后的蜜月时期。

生活在辽国京城美丽的小姑娘,沉浸在无穷的遐思、无穷的迷醉、无穷的幸福之中;她就是萧燕燕的外孙女儿——莲儿。

当时,武松不知道,萧燕燕是盼着莲儿像荷花一样地开遍大宋,用莲儿的“芳香”,毁掉和大辽争霸天下的宋国啊。

“追,麋鹿!”同伴西门庆向武松喊叫起来。

两个小家伙儿,对那只“四不像”穷追不舍。

小姑娘看到一只怪怪的家伙,正冲自己飞奔而来,心里一慌就愣愣地定在那里,“四不像”不偏不倚,从小女孩的跨下溜走了。

两个失去了“麋鹿”的小家伙儿,却被小姑娘香艳的**,惊得目瞪口呆;而看到了两个小“**”的**,小姑娘气得捂着脸,大哭起来。

西门庆弯腰拾起地上的连衣裙,轻轻地披在了小女孩儿的**上;而**一抖,洁白的衣裙又滑了下来……

武松便把自己的腰带拿下来,想咂在小女孩儿的腰部。

正在这时,几个彪形大汉包抄过来,赤身**地的武松和西门庆,就被押到了萧太后的殿前……

萧太后问武松:“小家伙儿,你叫什么名字啊?”

西门庆斜着眼睛瞟了一眼萧燕燕,讨好地说:“他姓‘武’,叫‘松’……”

萧太后拉着莲儿的手,来到武松跟前,低着头问:“武郎,你喜欢我大辽的莲儿吗?”

武松瞅了瞅赤身**的莲儿,仰着头说:“喜欢,又怎样?”

萧燕燕抿嘴一笑:“喜欢?喜欢就把莲儿许配给你……”

于是,萧燕燕从武松手中拿过白裙子,用小毛笔写下了“武莲并蒂”四个大字。

萧燕燕看着自己的“妙”字,高兴地说:“武郎啊,这就是你和莲儿的婚姻契约。将来,无论你成了将相之才,还是绿林好汉,莲儿都是你的妻子!”

武郎一听,却把脖子一梗,瞪着眼睛说:“我才不当什么鸟‘将相’呢,我做就要做‘绿林好汉’!”

一听小男孩将来要做绿林好汉,莲儿就着急了:“‘将相’比‘绿林好汉’强多了,他们不愁吃的不愁喝的,还有美女陪着跳舞喝酒……你就做个‘将相’吧。”

“不,我要除暴安民……像李顺一样!”武郎把脖子梗得直直的,拒绝了美女的色情诱惑。

第二天,萧燕燕又叫来了武松。

看到武松麻利地脱下了身上的白粗布内裤,萧燕燕又笑着叫莲儿:“莲儿,莲儿,你把武郎的内裤洗一洗……”

几天后,武松和西门庆逃出上京、来到“飞狐口”时,莲儿却紧追不舍:“武郎哥哥,等等我!”

莲儿悄悄地走到武松的身旁,从怀里摸出了一对儿鸳鸯玉佩,脉脉含情地展现在武松的眼前;

两只“鸳鸯”一站在莲儿的手心里,就头对着头,说起了悄悄话……

看到武松拿去了那只“雄鸳鸯”,金莲才拉住武松的手说:“武哥哥,再见。”

武松双眼也闪出了晶莹的泪花:“莲儿,后会有期!”

…………

武松想到这里,连忙去找那枚玉佩,可是,翻遍了所有的箱子柜子,也没有找到。

而此时,金莲想的是却从“飞狐口”回去后发生的事情:

由于失去了武郎,她只是倚在窗头,眺望着大辽和大宋交界的“飞狐口”。

一天,金莲望着“飞狐口”,就想起了《佳期重会》:

“佳期重会,约定在今宵。

人静悄,月儿高,传情休把外门敲,轻轻地摆动花梢。

见窗纱影摇,那时节,方信才郎到!

又何须蝶使蜂媒,早成就凤友鸾交……”

不知何时,耶律宗真从后面猛地抱住了她,并毫无顾忌地扒掉了她粉红色的内裤。

金莲眼含悲愤的泪水,看着自己的处女血蜿蜒爬行,变成了一朵艳丽的莲花……

这时,金莲听到了身边“窸窸嗦嗦”的声音,才发现小叔子武松,在急急地寻找什么东西。

“弟弟,你是不是……”金莲走过来,红着脸问,“是不是在找那枚玉佩?”

“是啊,那是你……”武松好像明白了一切,结结巴巴地问,“那真是你的?你真是莲儿?”

武松看到,嫂子金莲轻轻地点了点头。

武松惊叫起来:“嫂子,你真是莲儿!你为什么没有找到我,而找了大哥呢?”

“我……我……”凝视着武松黑黝黝的脸庞,金莲颤抖着声音说,“当时,我被一个花心的男人骗了,后来,辗转到张大户的家里,与玉莲妹子一起做了婢女,但是不久,张大户就死了。醋性大发的张大户老婆,就趁黑夜把我和玉莲赶出了家门……”

金莲的眼圈湿润了,他扭头看着大郎的血衣,哽咽着说:“在漆黑的午夜,我和玉莲要跳河自杀时,遇到了你哥哥和李瓶儿。当时我认为他就是你——武郎,于是,在李瓶儿和玉莲的撺掇下,我们就成了婚……”

“武松啊,你哥哥也是考虑到你不会回来了,又担心西门庆对我下黑手,才……”金莲潸然泪下,哽咽无语。

“金玉元宝石”踏雪归来,看到妈妈和叔叔的眼圈都红了,便懂事似的说:“你们去外面看看吧,雪花可好玩儿呢。”

黄昏时分,武松、金莲、李瓶儿手捧大郎和玉莲二人的遗骨和遗物,来到了花子虚事先在清河岸边挖的深坑前。

但是,看到满头大汗的花子虚只挖了一个深坑,金莲反而犹豫了起来。

她责备自己不该作出这个掩埋大郎和玉莲遗骨的决定,因为自己又要面临一次艰难的抉择。

李瓶儿看出了金莲的心思,淡淡地说:“金莲姐,就让大哥和玉莲妹子埋在一起吧,这是我安排的……”

李瓶儿看了武松一眼,悄悄地问:“天伤星行者,你说呢?”

武松把哥哥和玉莲的遗骨放在一起,并点了点头。

可是,当花子虚挥起铁锹往坟坑里铲土的时候,金莲还是哭得死去活来。

看到此情此景,花子虚更是惭愧万分。

虽然经历了风风雨雨的侵蚀,直到这时金莲还没有辨认出他就是先前的那个骗子,可花子虚的心里比被金莲扇了十个耳光还难受。

众人掩埋完毕,一同向亲人、同事缓缓地告别:

“大郎,玉莲,你们安息吧,我们要去太行山了……”

可是,正当他们回转身来,要离开刚刚堆砌的新坟时,清河对岸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哭声……

蓝蝴蝶忍着剧痛,一手托着从自己体内滑出的女婴,一手从头发上拔下金钗,咬紧牙关割断了连接女婴和自己的脐带。

“抓住她,蓝蝴蝶!”李瓶儿飞快地穿过浮桥,奔到了刚刚分娩的蓝蝴蝶跟前。

“杀了我吧,只是,我的孩子……”蓝蝴蝶瞥一眼自己的对手李瓶儿,有气无力地说。

“这是西门庆的孩子……我知道你们杀了西门庆……”蓝蝴蝶时断时续,呓语似的说,“但是,她长大后,绝不会为一个泼皮无赖而报仇的……”

“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吧……”蓝蝴蝶话没说完,就昏了过去。

面对这个十恶不赦的色情间谍,金莲和李瓶儿却怔住了。过了好大一会儿,李瓶儿才说:“先把她抬回去……”

蓝蝴蝶苏醒后,跪在地上再三央求李瓶儿把她生下的女婴抚养成人;看到李瓶儿点头应允后,她便挥起金钗猛地刺进了自己的胸脯。

行走在太行山上的几个人,听到了李之仪轻轻的咳嗽声。

此时,李之仪的痨病越来越厉害了。

他一面用左手掩住口,以使自己的咳嗽声减小到最低限度,一面用右手奋笔疾书着“六贼”的种种罪行,准备身体恢复后,向新皇帝上书直陈。

“爷爷……”在武松和金莲的指教下,“元宝石”一奔进李之仪的“办公室”,就甜甜地叫了起来。

“啊,是你们……”李之仪连忙放下手头的材料,又吃惊又高兴地问:“你们都来了啊?”

“我们来领新的任务!”李瓶儿和武松异口同声地说。

“好!”李之仪看看膀大腰圆的武松,朗声说道。

金莲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把自己的打算和盘托了出来:“我们……顺便给您带来了两个孩子……”

早就注意到金莲手中孩子的李之仪,哈哈一笑:“好啊,我虽不能挥刀上抗敌的战场,但是我照顾下一代还是蛮合格的嘛。”

看到李瓶儿的怀里也抱着个孩子,李之仪把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哈,瓶儿也……”

李瓶儿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不是……这是蓝蝴蝶和西门庆的……”

“啊?”李之仪花白的胡须微微一颤,疑惑不解地向众人扫视一圈儿,才轻轻地问道:“怎么回事?”

金莲皱着眉头,把蓝蝴蝶在冰天雪地中生下女婴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叙说了一遍。

看到李之仪仍在沉默,李瓶儿淡淡地说:“大人十恶不赦,而孩子是无罪的……我看,她是在雪地里出生的,又是用金钗割断了和蓝蝴蝶连接的脐带,就叫‘雪宝钗’吧。”

“好吧,希望在你的抚养下,她是个大宋的女人。”李之仪看着李瓶儿红润的脸庞,意味深长地说,“可不能再出个金国的小间谍啊。”

人们都知道情况越来越危机,所以,短暂的欢乐过后,人群就变得沉默了。

李之仪看了看所有的大人,又看了看两个孩子,便分配了新的任务,接着他把四人送出大门,目送着战友们向新的战场奔去。

太阳正在升起,蜿蜒起伏的太行山上,一片五彩的霞光。

看到金莲和武松肩并肩映在汉白玉石上的身影,花子虚故意给李瓶儿递个眼色,他俩就和前面的一对儿拉开有效的距离。

“哦,瓶儿姐,你还会在我家墙头上演‘花墙会’吗?”花子虚凑近李瓶儿的身边,悄悄地问。

“《花墙会》结束了,我们各就各位吧……”李瓶儿倪了花子虚一眼,淡淡地说。

“不,我要与你在一起!”花子虚好像下了决心,深情地说,“西门庆害得我家破人散,回家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战死疆场!”

在李之仪的视野里,前面是一对儿手挽手的身影,后面是一对儿肩并肩的身影;当李之仪把目光收回来的时候,满意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