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吉贝尔,剧终
作者:殇轩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490

这几天陆续有发生杀人事件,看似吸血鬼杀人,但其实,我能看出那是毒药作用下的死亡,从两个孔洞注入身体的新型毒药。

趁着一些人不注意,我让回来的艾拉搞了些血液回去研究,好久没有重操旧业。

忘了说,艾拉这货,他的出现可谓戏剧化到极致,让我觉得他被“圈养”中的裘徒调/教过==。

凌空出现不打紧,在我的房间出现没什么,掉在我的床上也无所谓……但那丫居然是果露着全身,凌空掉到我正要起来的身上,半湿的头发还滴着水,手肘将我的头撞到床柱,弄的我晕乎乎来不及给他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而那时候我半掩的房门正好被玛丽薇莎他们推开……

我擦,特么的当时那个姿势就是老子被艾拉压到啊,那种表情像是老子很享受似的啊混蛋!

还有比这更挫的么!

那天后——

据玛丽薇莎说:原来古枫哥哥是……那类人。

据该隐说:仆人?你确定不是主人,或者是你的饲主。

据利夫说:原来古枫先生是同性恋中下面的那位。

据医生说:啊!原来古枫先生喜欢男人,难怪不让身为男人的我检察,这是…害羞?

我:我去你们全家的同性恋下面,你们怎么不都去屎一屎啊混蛋们!

习惯了几人对我和艾拉时有时无的怪异视线,我们跟着该隐他们住进了温莎贝城堡,还真是个舒适的居住地。

拿着东西进入我住的那个密室,打了声招呼免受干扰后,我开始逐一剖析艾拉带回来的还带着溃烂皮肤的毒药残留物。

我发现了毒药的原理以及成分,毕竟是在现代最高级别军事机构弄到手的仪器,比这个时代的东西好太多。有趣的是这种是让血液“消失”的毒药,能快速地消耗侵蚀血液,事实上里面有种我没见过的微生物,这是毒药的重要成分。

准确说这已经不是药的范畴,更接近生化武器,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时期里研制出这种东西的人是个天才。

将微生物提取出来,我将它们装在篆刻着咒文的水晶瓶内,饲养,用艾拉型华连西尔的血液培育。艾拉就这点好,一旦转变,属性也完全变化。

这些微生物也强悍,从一开始全部死亡到后来慢慢适应华充满光系力量的血液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可见这些东西的生命力之强悍。

下面一步,我会在加入自己的血液混合艾拉的血液饲养。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这东西以后会帮到我的。

脱离一个星期没离开过的房间,我发现今天的温莎贝城堡安静的可怕,艾拉当然不在,自从一天前我允许他去熟悉这个世界后,他跑的影子没了。奇怪的是,该隐、利夫、玛丽薇莎、医生和达克姐弟都不见踪影,同时寂静的高塔那边传来熙熙嚷嚷的吵闹声。

瞬移,我出现在塔外,跟在突破的人流后面混进塔内,虽然里面的情况早已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遍布残缺尸体的房间,血的鲜红仿佛是那里唯一的颜色,女人疯狂想伤害玛丽薇莎,却在最后关头放开了她,被人撞开的门,如雷灌入的人流,一个个举着叉子木桩叫嚣,却被疯狂的女人吓到,更有人被她浇灌出浑身是火焰。

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茱蒂丝,疯狂的笑容,邪异勾人的诱惑,破坏一开始我对她的印象。

她说,她是传说中的女吸血鬼葛朵拉,却被该隐反驳,少女因被拆穿而变了脸色,想攻击该隐,一直到后来她依然觉得自己是吸血鬼。

明明只是个人,为什么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女吸血鬼,不是危言耸听,就是被人潜移默化影响着,人是果然是容易受影响的生物。

对在场每个人的的变化无动于衷,现场因为火势变得混乱,我隐去身影,观赏这一场闹剧。的确是闹剧,认为自己是吸血鬼的人类,自以为正义却在火势蔓延时互相践踏争抢着离开的村民,在别人看不见处残忍微笑的医生……

最正常的可能是,努力想带走达克的该隐,以及不忍心离开姐姐或者说没有勇气面对日后生活的而往火势中走的达克。

该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少年冲进那个房间,追而不得被被医生打晕带走。

达克说,不管他多么想逃离命运,但他最后只能走的是命运指定的那条路,他逃不开。

命运?可笑,那不过是手下败将。

少年,你非要这么说的话,那么老子就非要救你,我就是偏执地厌恶命运,即使他说的跟我弄死的那个不一样。

这里所谓的命运只是人为,这个时空似乎轻松的没有规则呢~,难怪伊斯曼会选择这里,也难怪当初裘徒让我在这里回炉重造!

救达克我只是偏执使然,而那个已经被火势烧了大半,痛哭着寻找达克的茱蒂丝,我没那个义务去救她,至死都仍然没有将想要跟她一起的弟弟放在眼里,肖想着我亲爱的侄子的女人,还真是死不足惜。

退一步说,这样神志不清的女人,放出去只会酿造更多的惨剧。

召唤艾拉,将达克交给苦瓜脸的埋怨我不厚道让他回来的艾拉,我徒步走回城堡,远远就看见该隐情绪低落的坐在阳台上,凝望着火势渐弱的高塔。

才走进城堡,我就看到从刚刚开始就不见踪影的利夫,穿着出差回来一样的大衣快步进入房子,减缓脚步,让利夫有足够的时间藏着。

该隐的房间内,医生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我耳中,明确的说着自己的事,以及他的小秘密,应该是小动作都搞完,要正反派大你逆转,真名为吉贝尔·迪斯雷利的医生,真的比较适合诡笑着的逆反角色,个人魅力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衬着那银白色的长发,妖孽的不像个男人。

这么说来,我闭关研究微生物的时候,发生不少我不知道的事呐。

吉贝尔这个无良的医生压根就是个变态,满嘴都是肢解该隐的话,弯下/身,压迫该隐,神色少有的诡秘邪美,隐含偏执,“……,该隐,这个受诅咒的眼睛……我会放进魅力的玻璃瓶里…然后好好地保存。”翻动手中的手术刀,医生的视线转向大咧咧闯进房间的我,“当然,你也一样,头发和眼睛都让人想永存下来,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人偶娃娃很美……”

我去你全家的人偶娃娃,老子先让你变成充娃娃!抽搐的嘴角坐在房子内的沙发上,我没有插手他们的事,首先,医生暂时没有踩到我的细线,其次,隐藏的利夫需要一个出手的机会不是。

接下来的情况也如同预料般峰回路转,吉贝尔这个BT医生真的动手挖该隐的眼睛,该隐反抗划花了吉贝尔的脸,利夫出现并用钢笔当飞镖,击落了吉贝尔手中的手术刀。

该隐和艾拉获得压倒性胜利。

噢啦~,我亲爱的侄子真的是个小心且聪明的小家伙,从一开始就怀疑医生,还在吉贝尔利用烧帽子这件事挑拨的时候,让利夫带着有医生指纹的钢笔去验证身份,难怪之前不见利夫这个奇怪的管家。

似乎明白败局已经注定,吉贝尔高呼着他不会死,吐血,用言语扰乱该隐,说着迪兰的掌权者爱着却诅咒拥有最浓血统的分/身——该隐,医生恨该隐,因为他只是养子,一直都不是那个那位掌权者爱的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医生逐渐断气。

“父亲…还活着……”该隐面色发白,颓然地坐到地上,细碎的黑发根根滑落,遮住那漂亮的眼眸,如果不是听力好,只怕我也听不到他的话。

亚克西斯还活着?手不自觉的用力握紧扶手。

一直以来避而不问,事实上我没抱多少希望,伯爵易人,预示着上任死亡,徒然听闻他没死,不惊喜是不可能的。

这个世界,也不是完全无聊的。

期待跟你见面,我亲爱的…弟弟,也只是弟弟而已。

至于医生,断气是真,但是死亡却是假的。

冷冷地看着被封棺运走的青年,我微笑,是个聪明的家伙。医生是用毒高手,亲爱的该隐,你还是棋差一着,这么容易被迪兰的掌权者影响的话,会满盘皆输的,而我却想看你赢,还想看你赢得漂亮。

适当给医生弄点麻烦吧,为了我亲爱的侄子。

作为一个运输棺木的人,佐治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诚然他胆子也不算小,但也说不上大就是,深夜运送是他绝对不干的,做的都在阳光明媚的下午,就像现在。

“呐,还不诈尸吗,医生~?”

少年的声音突兀响起,吓得驾着马车昏昏欲睡的佐治差点连马鞭都扔掉,紧拉缰绳,将马车停下,佐治吞咽一口唾液,小心翼翼地转头,空荡荡的树林内,只有他和棺木,要说的话,还有里面的尸体。

知了沉闷的声音响起,让慌神的佐治定了下,自认为是幻听,佐治再次驱使马车前进,睡意全无并紧绷着全身,专注周围。

“再不诈尸,我就不给你机会了哟~,医生~”

不是错觉,这一次佐治真的吓得马鞭都掉了,立即拉停了马车,佐治踉跄着离开马车一百米,谨慎地盯着依然空无一人的周遭,仿佛空气都变得燥闷起来,知了的声音像是死神的脚步声般一下比一下大声,一个人影慢慢地在棺木的上面逐渐出现——

那是一个美丽的少年,完美无暇的脸蛋,似笑非笑地神情,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半眯着的红眸,让佐治着迷的是,少年那头像是跃动火苗,燃烧正旺的头发,长长的分散在黑色的棺木上,怪诞而诱惑。

少年?佐治不确定那是男孩,他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人,只能勉强从服饰和样貌上做判断。少年双手往后撑在棺木上,凌空甩动着双腿,神态悠闲地斜视着棺木。

在佐治想说点什么确认对面的不是鬼魂的时候,几个包裹严实的黑衣人出现,围住少年和棺木。见此阵势,佐治慢慢往后移,然而他没有再退的机会,左胸剧痛以及瞬间透心的冰凉后,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迪兰做事一向干净利落,从不手软。

还睡在棺木中,吉贝尔自然听到古枫的声音,不出来是因为…棺盖仿佛千斤重般,让他完全推不动好不好!

“恩,既然不你不想出来的话,那么你就在里面睡个五天吧,放心,没有通风口你也绝对不会死,beliveme~!”

吉贝尔抽搐着嘴角,脸部扭曲,如果此刻他有一把枪的话,他会毫不犹豫毙了上面那个自说自话的混蛋,即使他的身体多么有研究价值,血液多么有用。

黑衣人们眼睁睁的看着红发少年微笑,随手一挥,身侧亮起水蓝色的弧光,清新润泽的气息扑面而来,怪异的符文圆形阵在棺木上转瞬即逝,片刻后少年在几人蹬直的眼中完全消失,无迹可寻。

没有呆愣太久,黑衣人一拥而上想帮敲出“咚咚”声却出不来的上位者,只是即使集合了几人之力,也根本不能打开棺木。

“给我用斧头砸烂它,白痴。”吉贝尔有点恼羞成怒,从什么时候开始,迪兰的素质这么低,一群不会想的蠢材,绝对只适合作为实验材料!

如果古枫下的禁制是那么不全面,这么容易毁坏的话,他还是一位神么?

所以医生,你就当五天活死人吧,水是足够的,阿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