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举按压尿包狠C,摘了尿道棒自己含泪辛苦忍耐,被C得尿水横流
作者:噗嗤兔兔(不定期更新)      更新:2024-02-06 19:24      字数:4489

贺朝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寝帐,干着军马的活计,驮着主人在军营中溜达了一圈回来他已经彻底力竭了,一进门就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他在这寒风肆虐的深秋裸着身子爬了一圈却丝毫不觉得冷,面颊泛红,滑凉的汗珠凝了满身,黑发已然湿透。鼓鼓凸凸的小腹正跟随呼吸有节奏地一起一伏,呼吸间俱是炽热,胸肌充血后更显饱满,被那根捆了他全身的麻绳勒得两块乳肉似要生生涨破。

躺下时小腹被抻平,膀胱有种无法忽视的撕扯感,光是呼吸就能给尿包带来炸裂的惨痛。

只是他这时实在没有闲心去管那只腹球了,实在是累,又累又憋,他翻着白眼差点就这样昏迷。

商皓自然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的,不由分说地将贺朝云的两条长腿打开,将深陷于臀缝的麻绳扯去一旁,也不等开拓,直接将一会儿前就有了感觉的肉棍挤了进去。

“唔——”

“啊......哈啊......”贺朝云被惊醒了似的,两眼突然有了焦距,他被顶得扬起头来,伸着略显苍白的颈子,受了疼似的长长吸了口凉气,随后又是忍无可忍后的诱人呻吟。

这些天没日没夜的开拓没有白费,这只肉穴浸透了痒药媚药,酥软火热,一口气吃进整根鸡巴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虽还是疼的,比疼痛更胜一筹的是由下腹窜上的快感,他的骚穴在瘙痒中苦苦等待了整整两日,那份经久不息的痒总算有了消解的时候。

“重一点......呃......好爽.......唔唔......”他含混不清地喊叫。

全然顾不得别的了,无论是被顶得即将胀裂的膀胱还是在这个姿势下身后硌得他生疼的马鞍、锁链,都被他暂且抛去了一边,只想着让主人操得更重些,更深些,好好给奇痒难耐的肉壁止止痒。

瘙痒得到缓解,让他爽到津液横流,连腿肚子都开始阵阵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皓看着自己身底下已经爽到眼神迷离的人,突然想起了什么,便掐着贺朝云覆着薄薄肌肉的窄腰,将他整个儿翻了个面,反手将他脸朝下压在了地上。

毕竟,马就是得用来骑的,让他就这样舒服躺着成何体统?

肉棍在穴里生生磨了一圈,贺朝云轻声哼哼着,意识到主人想换个姿势肏自己,也听话地两手撑着地,努力把臀部抬到方便主人操弄的高度,从瘙痒中缓过神后还开始主动迎合着夹穴,在肉棒插入时收缩,拔出时放松,那两坨布满红肿鞭痕的臀肉时而发力时而放松,时而紧致时而蓬松。

床事上他一直是听话、放得开的,这也是商皓喜欢他的点,况且他还干净,之前没伺候过别人,又是他亲自开的苞。光是这一点,用起来就比其他人放心多了。

这个姿势下小腹碰到地面是无法避免的,那只憋得坚硬的膀胱抵着冷硬的地,又在一波波冲撞中被挤到变形,尿意横冲直撞,只想破了出口一股脑涌出体外,想排尿的想法顷刻间便到达了巅峰。

贺朝云忍住尿包被鸡巴顶撞的痛,听着尿水在腹中震荡的响动,胀得他以手抠地,忍不住闷哼。

早些时的那点快意被尿意磨得不剩下星点了。

“唔唔......疼......啊......”他咬着那只固定在他嘴上的马嚼子,呻吟都是模糊的,皮革几乎要被尖牙咬断。

“自己撅着屁股求操,现在怎的又嫌疼?”商皓轻佻挑逗的声音响起,话说得粗鲁露骨,把贺朝云弄得耳尖通红,他又“啪啪”的用带着薄茧的手掌抽那两瓣圆润的屁股,在层叠鞭痕上又添了几个炽热的巴掌印,掀起阵阵肉浪。

估计是被打得爽,那只咬着鸡巴的小穴眼见着就冒了水,泥泞成一团将肉棍牢牢包裹,内壁的温度迅速攀升,夹得也更用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皓被夹得有一瞬差点就要忍不住射了,他迅速反应过来后咬牙忍住,他粗喘着附身凑在贺朝云耳边用他低沉喑哑的嗓音缓缓吐出几个字,“欠操的东西。”

听语气像是在骂他,又像是赞赏。

贺朝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一股极大的力道从地上拉起,转眼间整个人都被托举了起来。

商皓捧着他那两瓣被打得热乎的臀,又两手绕到他身前勾住大腿,举在身前就又开始了下一轮攻城略地。贺朝云被高高举着,连支撑身体的法子都没有,没有支点,无法借力,只能被主人托着随意左右。

他被托得稳稳的,每次落下都能精准将那根肉棒完全吃进去,“噗——”的一声将想要漏出的骚水捅回去,打得那粘稠的水液都起了浮沫。

贺朝云被顶得上下耸动,抖如筛糠,依旧插在后穴的中的马尾巴肛塞也如同散鞭一般抽打他的臀部,发出羞耻的“啪啪”声。汗滴从后背滚落,他渐渐觉得自己受不住了,咬着马嚼子“啊,啊”叫着,腿也在乱动。

膀胱实在是太疼了,龟头凿进水包将它顶出凹坑,硬实到按都按不动的尿包硬是被捣戳成各种形状,被麻绳勒得挺圆的小腹随着操干的节奏时大时小,鸡巴齐根肏入时这只尿包就肿胀得如同下一秒就能把肚皮顶破,一甩一甩的让人以为会从腰间坠落。

尿意已经汹涌到足够将贺朝云憋得满地打滚、一个劲求饶的地步了,只是此刻的他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挺着尿包挨操,一次次吞吐容纳那根他惦念已久的肉棒。

不行......不行了

有次商皓突然想抬头看看小军奴的表情,就发现贺朝云眼中不知从何时起已经蓄满了泪,那泪又在猛烈冲撞下顺延他的脸颊、下颔滚落。有一滴打在商皓青筋暴起的小臂上,他像被烫到了一般,大发慈悲放缓了动作,改做单手抱他,腾出一只手来给人拭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笑,又不由的有点心软。

挨鞭子,烫烙印时怎么也不见他哭,还当他是个有骨气不掉泪的,倒不想那么容易就被自己欺负哭了。

碧色的眸子漾出水色,如被小风吹皱的湖面。甚至连他纤长浓密的睫上也坠了晶莹透明的泪滴,眨动时看得人心痒。

想让他哭得更狠些,同时又不愿他太难过。

“靠自己忍到完事,就让你全部尿光。”商皓最后择了个折中的法子,伸手替贺朝云将那根尿道塞取了出来。

那地方被堵久了,裹着干涸的粘液与血丝,拔出时略显滞涩,这点疼痛给贺朝云带来了一丝清明。及时清醒过来的他将全部力气都凝聚在下身那个小口处,绷紧了腰腹,用力忍住翻腾的热尿。

可是已经到了这般田地,要忍住哪是那么容易的?何况还有进进出出的肉棒在花穴中捣戳,直碾向他饱受折磨的膀胱,与扩张到极限的尿包争抢着腹腔中的小小位置。

“唔唔......呃......”贺朝云将两腿缠在商皓腰间,夹着他的腰为括约肌借力,情急之下连地位尊卑都顾不得了只想着万不能忍不住尿了,否则就等于舍弃了一会儿可能会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放尿机会。

不能因小失大。

看着盘在自己身上,正艰难忍耐着的人,商皓心情大好,只暗暗加大了凝在腰上的力,冲那人的骚点、尿包猛烈攻去。擎着长枪直捣黄龙,一心想把人操尿,再让腿被操软的人趴在地上哭着舔自己漏的尿,还能看看他痛苦悔恨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加重的力道把贺朝云干得欲仙欲死,他咬着口球唔唔悲鸣,小穴淌着滚烫的淫液,水声阵阵。其中最难受的还要属他的尿包,水囊几乎要被顶破,尿口更是酸麻得不像自己的,纵然他一刻不松懈对括约肌的管理,眼见着还是要憋不住尿了,他真的到了极限。

突然,他再一次感到一股热流涌上铃口,顿时心头警铃大作,他呜咽着要如前几次一般熟练地把尿水憋回尿囊,好巧不巧那根深入女穴的鸡巴来了个毫无征兆的突刺。

“唔唔唔——”下腹乍起的酸痛让贺朝云痛苦地昂起了头,低吼着使劲回憋,忍耐到发红的眼底露出迷离与恐惧,连脚背都用力到绷直了。

然而,这些努力没有给他带来一个好的结局,那个小口还是崩溃地泄了尿。

淅沥——

忍耐多时的尿水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由他的下身涌出,因面对面的姿势甚至还在商皓的小腹、胸前喷到了些许热烫的尿。

见自己亵渎了主人,贺朝云吓得半死,绞着两腿急急去忍,忍到两眼发了直才让水流多少减缓了些,可是好不容易找到出口的尿水终是停不下来,爽快与畏惧在他眼底交相辉映,从未出现在他脸上的新奇神色让商皓晃了神。

“堵住......把它堵住......帮帮奴......”忽听见贺朝云用含糊不清的声音用哭腔说。

那双好看的眸子噙着泪,如同稀有的翠色宝石,在石缝中闪着微渺却耀目的光,唯有有心者才能注意到它的光。

他是稀有的,珍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至于见惯了奇珍异宝的商皓也觉得这双眸子非平常俗物所能比拟,他被迷惑了一般忘了手头的动作,竟凑上前去轻轻吻起了贺朝云挂着泪的眼睫,带着情欲的吻沾上了倾慕,变得小心又轻柔。

莫名其妙受了一吻的贺朝云瞪大了双眼,他咬着皮革口塞发不出声,只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己的主人,与此同时下身还在断断续续地喷尿。

商皓被他傻乎乎的样子弄得下腹一紧,没替他堵尿,只是搂着他更狠地操了起来,尿流被打得断断续续,有节奏的操一下喷一点,尿柱被打得七零八落。

过了很久尿流才小下来,又过了许久,一放开手贺朝云就倒在了地上,躺在自己的尿水中大喘气,后腰基本麻木了,又痛又累,声儿都发不出了。

“说吧,你把寝帐尿脏了害得本将军今夜没地儿睡了,该怎么罚?”让他歇了片刻,商皓蹲下身将贺朝云嘴里的马嚼子取了下来,又将他的下颔抬起逼他与自己对视。

“下奴......下奴知错......”他酝酿了半天才用沙哑的声音憋出四个字。

覆水难收,尿出去的自然是回不去了,贺朝云看着周遭被自己弄得污秽不堪的寝帐微微瑟缩,他不敢想自己待会儿会被如何责罚。他躺在地上,紧密关注着主人的神色,害怕他下一刻就会翻脸恼火。

“罚你伺候夫君沐浴吧。”商皓强忍住唇角笑意,将紧张得不像话的人伸手揽过。

贺朝云惊讶之余完全忽视了商皓的自称,他仔细打量着商皓精致俊美的面容,再三确认主人没有在同他说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好生掏干净了,允你这次不喝避胎药。”

都到了汤池才想起还没有吩咐下人准备避孕的汤药,此处与军营又相隔甚远,商皓方才操着内力一路疾行也耗费了许久。他们是偷摸溜出军营的,懒得再托人传话,只好盯着贺朝云,让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身体里的白浊淘洗干净。

经过了这些时日,贺朝云也不如最开始那般激烈抗争了,他清楚主人怎么着也不会让他怀上孩子,听言把手伸向花穴认真清理。

“我来吧。”见贺朝云因手铐的长度不够,处理起来颇为吃力,商皓观望了一会儿便主动替他抠挖。

贺朝云低头看着那丝丝浊液从他身下肿痛的肉穴中被挖出,最后被水流冲散去寻不见的地方。

他的目光渐渐移到了替自己处理秽物的手臂上,肌理清晰的手臂并不算粗,却是无比有力的,能轻易将他托举很久,激烈的情事后竟还能一路抱着他来到这处汤池。

将呼吸放轻,贺朝云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怦然跳动的声音。

贺朝云给自己简单清洗干净过后,就跪在岸边替主人洗起了头发。他拢着那丝丝缕缕在水中愈发漆黑顺滑的长发,轻柔地拨弄,仿佛在侍弄什么珍贵的易碎品,屏住呼吸小心翼翼。

如水月色下的二人依旧是一站一跪,弥漫在他们之间的某样东西在不知不觉间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