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儿觉得这十天来，自己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在梦里。
心头的情绪，千奇百怪，变幻莫测。
时而杀意填胸，怒恨滔天。
时而又贪婪冲动，对人类的魂魄与血肉垂涎欲滴……
当然。
心里头知道。
这全都是因为觉醒了人魂与龙鬼力量的缘故。
也正是这两股力量的苏醒，才让自己逐渐丧失了自我。
实际上……
真的有点搞不太清楚。
究竟哪一个意识，才是真真正正的自己。
突然间有些混乱……
想不通的时候，就开始对自己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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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斩妖人》第0355章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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