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人间少女窥破仙君心事,小狗里里外外少爷(阿柒)
作者:虚荣之火      更新:2024-01-16 17:36      字数:4568

“小姐,小姐,你等等我——”

朱陵山下繁华热闹,修士凡人络绎不绝,一黄衣双髻戴簪花的少女着急地在人群中冲撞,从一贩夫旁莽撞擦过,才终于追上她家小姐。

“小姐,你怎么走得这般快,万一被人冲撞,夫人又要骂我了。”小丫鬟撒娇般埋怨,被她念着的崔家小姐一席淡色白裙,眉眼弯弯,端得是清丽无双,这时面上染起淡红,轻声问:“你可看到那人了?”

“这儿人这般多,哪里能找到嘛……”小丫鬟嘟嘴,“上次只小姐你瞧见了正脸,我却只见到个背影……小姐,你真是疯了,不过看了一眼便要出来找!”

崔小姐垂下眼去,似乎也为自己冒失的举动而羞怯不已,“那日看他作修士装扮,应是从此过路的仙长,此一别……怕是,怕是再难相见。”

闺阁小姐端庄大方,却不曾想几日前偶然一眼,却像被魇住,对那不知姓甚名谁的陌生修士念念不忘。

“既是修士,更不该来找了,这世上修士皆追求长生,人却要生老病死,到底难成良配!小姐,你真是被灌了迷魂汤!”

听奴婢这般说,崔小姐眉梢落下,眼尾间带出点点红意,像酸涩的青梅未熟便落地。

小丫鬟想不明白,崔家在京兆杜城赫赫有名,其宗族庞大,族内不乏求仙问道的远亲,崔小姐自小耳濡目染,早见怪不怪,而今却对一个只看了一眼的道士动了心,倒让她好奇是什么样的神仙人物!

“……是我痴煞了。”端庄清雅的小姐到底叹了口气。

小丫鬟哎了一声上前,“小姐,轿夫就在桥那边候着,时辰不早了,咱们回府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小姐抬眸凝望周遭,东西往来不少男修女修皆爱在朱陵山歇脚,或采买仙草或进山悟道,热闹极了。

她的视线从周遭人身上一一扫过,到底是失望地握了握手中的绢帕。

“再去朱陵观转转吧。”崔小姐说,小丫鬟叹了口气,再拗不过主子,紧跟在小姐身旁,二人又与人群一道,顺山前石阶往朱陵观走去。

朱陵观位于山腰,到观口,但见天妃悬掌扇,玉女捧仙巾的塑像,仙气蔼蔼。

崔小姐闭眼合掌,又吩咐小丫鬟拿荷包请了香,而后主仆二人便随香客一同进观进香。

正殿请完了香,又随香客向其他殿走去,小石路两边皆是青翠修竹,十分幽雅。朱陵观依山而建,曲径通幽,崔小姐心中惦念,心不在焉,不知不觉已走至人烟稀少的小径。

“小姐啊,咱们二表哥不俊俏吗?我看他是这天下一等一的美男子,如今表哥去了郴州也挂机着你,天天给你写信……”

小丫鬟嘴不停歇地说,忽然,感到身侧小姐停下了脚步,便抬起头去看,只见她家小姐瞳孔放大,身子也微微颤抖,薄红肉眼可见地爬上双颊。

“小姐……?”

崔小姐握着锦帕的手放在唇边,晶莹的双瞳震动,半晌才泄出细碎的声音,“是,是他……”

小丫鬟抬起头,越过轩窗竹影,只见一高大的交枝银杏,郁郁葱葱,两株合抱,根部相连,枝叶相交,枝丫间挂着写红绸穿起的桃木牌,正是朱陵观的姻缘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树下此刻正站着一人,小丫鬟揉揉眼睛,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

这世间修士大多穿白衣,翩翩潇洒,丰韵悠然,可她却从未见过这样一人,高挑清冷,浑身不带金玉宝带,明明是最平常的打扮,却平白像萃着冰霜,遥不可及。

小丫头晃了晃神,侧头去看她家小姐,暗道若是这般俊美无双的道士,也不怪乎小姐念念不忘了。

“小姐,我们……”小丫鬟刚开口,就听到姻缘树边传来声音,崔小姐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又往前走了一步,脸颊带红地偷看远处。

“这位仙长在姻缘树边驻足良久,可要折一根枝回去,赠与心上人?”

说话的是观里的小道童,手执着扫帚,他偷看了这人许久,扫了一圈院回来,却见这神仙人物还在树前发呆,实在忍不住,便上前来攀问。

修士并不常来姻缘观,这世间大多数修士独来独往,偶有道侣良配成一段佳话,而像这般气度不凡俊美无双的修士一人驻足在姻缘树边,则更显得奇异。

俊美高挑的修士收回视线,声音冰凉有礼,并不刻意冷漠,却显得遥不可及,“不必麻烦了。”

小道童不知如何回答,诺诺地应了,踌躇了片刻,握着扫帚又要去别处。

正这时,就听到那修士忽地开口,他说的缓慢,显得犹豫,像在思量每一句措辞,“我有一友人,他最近闲时,总会想另一人,静心修炼时心境平和,到闲暇时却总被烦扰,实在惹人烦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道童呆呆地听着,崔小姐一怔,无法控制地咬住下唇,已是听出了那清寒俊美之人的言外之意。

“听您的意思,您的那位朋友许是喜欢那人?若心里有一人,便总忍不住会想起那人……”道童回答,他面前的男子静静垂着眸,听到他说“喜欢”,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头,周身的气息也愈发地冷。

小道童被他气势吓得不敢再说话,握着扫帚柄,又弱弱开口:“……仙长可留下您友人与那人的姓名八字,测算姻缘……”

“不必了。”这一次,清寒的白衣男子直接打断了道童的话,声音低沉不悦,转身便往姻缘观外离开。

崔小姐和丫鬟猝不及防,来不及躲避,唯恐被责问,却见那俊美清冷的修士从她面前走过,挟着冰霜,未曾向周遭看去一眼。

半晌,小丫鬟悄悄拽崔小姐的袖子,“小姐?”,端庄的少女垂下眼睫,须臾苦笑道:“回去吧。”

小丫鬟嗯了一声,再不多嘴,只是目光顺小径穿过,在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小姐不说,她却明白此番萍水相逢的心动注定水中月镜中花。

那生的如此俊俏的道士,心里有人呢。

流云峰里,层峦叠嶂小山重重,穿过云雾缭绕,便见一幽雅仙居伫在清泉间,古朴殿阁寻常弟子寻不到,寻的到的人却也不敢随意打扰。

此刻仙鹤自山后飞起,全因雅致幽静的地方被人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伸手拍门,“小仙童,开门啊!”门扉后无声无息,我咬咬牙,又拍门,声音也软了下去,“箬桃,箬兰,你们在吗?”

无人回应。

掌心拍得发红,我收回手,抬起头看紧闭的门扉,暗念原来自上次一别,云衡仙君便再未回过流云峰,就如同过去的他游历四海一般,再寻不到半点踪迹。

与那貌美师弟恩爱去了吗……不想见时阴魂不散,如今需要他时却不见半点人影!我心中委屈慌张,不死心地驻足在门口,等了又等,待天色暗淡,终于只能御剑回府。

喜宝给我用鎏金盘打来温水洗手,见我神色不明,又说:“少爷昨夜又没睡好?那我今晚陪在少爷房里?”

我困顿地摇摇头,不想叫家仆知道我被人奸淫一事,含混糊弄过,从水中抬手让家仆细细擦干净,嘴硬道:“我又不是小孩,只是做噩梦罢了。”

喜宝吐吐舌头不讲话,三两下收拾好退下了,我一面思量一面捏着自己的指节,末了又凝神捻决,待布下禁制,到金丝楠木小几前,翻出残卷来看,笃定主意一夜不睡守株待兔。

而这一夜仍旧不知何时被人魇入梦中,我未上榻,那人便也不抱我上榻,只是将我抱在他怀中,侧首轻咬我的耳廓。

“呜呜……”我呜咽着幽幽啜泣,发出的呜咽像猫儿,丝丝缕缕,细不可闻。

“少爷怎么如此不乖,不叫你见师弟,你便去找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声音喑哑低沉,暗藏疯狂的怒火,我瑟缩着躲避,被他一口咬在耳垂上,尖锐的虎牙直陷入软白的肉,见我疼得浑身发抖,才松了口。

他另一只手到我双腿间,解开玉带,亵裤,顺着滑嫩的皮肉一路向下,我那花穴被操得红肿发红,再经不得碰,哆嗦着掉出眼泪来,“不,不,疼……我疼……”

“对不起,少爷。”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像真感到万分愧疚一般,另一只手圈着我的肩膀,埋首在我肩上,侧头去嗅倾泻而下的青丝。

“今日本想饶了少爷,可少爷这般不乖,却得要惩罚才行啊……”抱着我的人在耳边轻道,“少爷让我操这里好不好?”

粗糙灼热的手指向下,落在雪白臀缝间的另一处紧闭的穴口,我无法挣脱梦魇,亦听不清身后人的声音,只能短粗地呼吸,本能挣扎身上的束缚。

他一用力,将我像把尿的孩子一般抱在怀里,云衫一件件落下,露出雪白滑嫩的臀丘和双腿。

双腿间的软红微肿,一碰就抖,来人的手指便向下滑入臀缝,在紧闭的粉穴上轻揉,许是那穴口太过紧致,来人便到桌上小几的茶碗里一沾,手指带着甘甜的茶水又到穴口。

陌生的侵入感让我无助地哆嗦,可退无可退,后穴被人强硬地插入手指,火热的肠肉瞬间细密地纠缠上去,紧紧裹着侵入的手指。

“出,出去……呜……”呜咽声轻柔而痛苦,惊慌失措。

“嘘,少爷,别动。”梦魇中的人侧首吻我的耳廓,面颊,另一只手向下握住我因为惊恐软绵的子孙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动的缓慢,待我的身子从初时的紧绷僵硬到最后因为泛起的快感而酸软时,便又插入一根手指埋入粉色的穴,抽出,插入,抽出,又插入。

“别哭了,少爷。”身上的人吻我沾湿的头发,像撒娇般吐出低语,磨蹭我的耳廓,“少爷哭得我越来越硬,别哭了好吗?”

说罢,他指尖按到某一处,教我浑身一弹,一阵尖锐陌生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里流窜,原本如泣如诉的啜泣也突然拔高。

甬道也瞬间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就听他喘息了一声,抽出手指,一只手圈着我的胸膛,一只手扣着细腰,坐在我身下的滚烫性器也弹出顶在粉色炙热的后穴。

“少爷,我好疼啊,你帮帮我……好不好……”说着商量温和的语气,炙热硬挺的性器却像一柄利刃,顺着穴口径直顶入,势如破竹。

“呜呜…我……我杀了你……我……我杀了你……”我呜咽不停,他停了一瞬,就着插在我身子里的动作抱着腰向上一抬,将我狼狈地压在案几上,那刚抽出的粗大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又前压,再次深深埋入穴里。

身上的人轻笑了,自言自语般道:“少爷明明已经这么做过了。”

语毕,他向前一顶,将半晌未插入的一截肉棒直没入雪臀间,那性器碾着穴内肿胀的一点,直插入最深处,顶得小腹鼓起。

“我杀了你……我……呜啊!……停,停下……啊……”

他操得凶狠,我被生生剥掉了尖锐的外壳,脆弱无助,到最后口中吐出的呓语从呢喃的诅咒化作可怜婉转的啜泣,惟愿他操轻些,操浅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衡仙君不在峰里,我更不能去找掌门谈及此事,而那梦魇中的人却好像能看到我的行踪,若是修炼时与弟子们交谈,晚上便免不了在半梦半醒间挨一顿狠操。

来人凶狠地像狼,有时操腿心的花穴,有时操粉嫩的后穴,有时两边一起操弄。

我再不敢见弟子们,唯恐激怒他,每日清晨都狼狈地下床,镜中人眼尾发红,一动就龇牙咧嘴,好像骨头都疼。

在喜宝看来,他家少爷的动作越来越慢,身子越来越轻盈,像受伤的灵鹿步履蹒跚地走过它的第一个春天。

少爷受了他看不到的伤,在疼痛中显得脆弱而诱人,而就在这时,阿柒回来了。

“少爷!少爷——”喜宝跌跌撞撞地往屋里冲,我放下书卷皱眉看他,“急什么呢……什么事?”

“官姑娘来了,还,还带了一个人…”喜宝不停喘气,指着门口,我动了动,刚要应声,第一时间却不知与官姑娘见面会否惹怒那人,本能地往椅子里缩。

“阿柒,是阿柒!”喜宝高呼道。

阿柒?我“刷”地从椅上起身,“请官姑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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