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朝堂上被镇纸CX(龙椅上RN,忍耐,丞相有喜了)
作者:喜欢吃绿豆沙耶      更新:2024-01-07 22:32      字数:4834

江逸帆一直隐身在大殿里,见南宫落欺负自家媳妇,心里那叫一个不爽,要不是任务在身,真恨不得把皇帝一脚踢到群臣面前让他们看看君主此时双手揉着自己奶头的骚样。

“皇上……您还好吗?”

见皇帝许久未发一言,丞相担忧地问道。

南宫落瘫软在龙椅中,隔着龙袍上的精致刺绣,忘情地捻住自己的大奶头,把它们揪长,金黄的龙袍在胸前的位置洇湿成两团暧昧的橙色。

听到白若顷的声音,他手上动作未停,咳了两声,压着声音:“朕没事,爱卿……倒是你……朕要了你的侍卫……你不会心怀怨恨吧?”

南宫落虽然倚重白若顷,但从他即位起,他就一直羡慕白若顷的绝世容颜,也嫉妒白若顷可以拥有无数想占有他的目光。所以有时候他也有些坏心眼,就如当下,他只道白若顷心里不肯放人但又忠心耿耿不肯忤逆他,便故意这么问。

白若顷失了魂一般,直到南宫落又咳嗽提醒,才回过神来:“回皇上,微臣不敢……”

听出那声音里的虚软无力,南宫落关心道:“丞相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是身体有恙吗?”

“微臣无碍……”

南宫落笑道:“无碍便好……爱卿是朕的股肱之臣,你可不能总是生病啊。”

白若顷微微颔首,双腿支撑不住身体一般向后退了两步,心神动荡之下,眼前景象忽然被蒙上了一团迷雾,脑中昏昏沉沉似有千斤大石,胸口一闷,忍不住抬手去捂,手脚却已不听使唤,身子随之晃了晃,软倒在大殿之中,人事不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丞相!”身旁的几位官员皆上前去扶。

南宫落也是一惊,以为白若顷是被自己的横刀夺爱气得急火攻心,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太医!叫太医,赶紧把丞相送到偏殿医治。”

“别让太医看他,把他送回府里。”

江逸帆突然现身在南宫落身后,按住了他的肩膀,力道极大,不容置喙。

南宫落吓得差点从龙椅上弹了起来:“江逸帆!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江逸帆脸色阴沉:“皇上别管我是怎么进来的,照我说的去做。”

说罢惩罚一般在南宫落的大奶子上面印上一巴掌,那对把龙袍高高顶起的软弹奶球立即激荡起来。

于是在场朝臣,皆听到皇上用些许甜腻的声音道:“……嗯……罢了……还是……将丞相送回府中……哈……安顿。”

盯着这骚皇帝,心里一想到他把白若顷害得晕了过去,江逸帆差点儿就没忍住拉开帘幕,让他当众出丑。然而他能够得以重生,便是受了先皇所托,无论如何要等到南宫落有了子嗣,后继有人,国泰民安才能离开。要是真让别人见到他现在这个奶肉晃荡一脸淫荡的样子,皇帝的威信威望,全部会一扫而空。

本来就权力不稳,那样更难服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办法,只能忍着,但自家媳妇这委屈可不能白受了,怎么也得让他吃点苦头。

江逸帆就在这帘幕后,抓住龙袍上两只摇摇晃晃的隆起,大力地揉搓起皇帝的骚奶子来。

“唔……干什么!江逸帆……不能在这……”

口中呵斥着,从奶子根部升起的酥麻却让南宫落身体诚实地在龙椅上开始扭动。江逸帆的手掌很大,掌心粗糙温热,每每蹭到南宫落激凸的奶头都让他爽得像是触了电一般颤抖。

“哈啊……奶水……要喷了……呜……”

没揉两下,南宫落的骚奶子就把持不住,喷出了两道奶水的抛物线,喷在了帘幕上,打湿了两处。

朝臣皆奇怪帘幕怎么湿了,却不敢多问,只有在殿中面面相觑。

不像夜里在御花园里自慰时喊出放荡的淫声浪语,现在的南宫落不得不咬紧牙关,大喘着粗气,一声妩媚的哼鸣也不敢泄露,连呻吟也是从唇缝中小心翼翼蹦出来的。

江逸帆得寸进尺地掀起他的龙袍,把他娇柔无力的双腿分开挂在龙椅扶手上,让皇帝一览无余的雌穴对着群臣的方向,紧张而兴奋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津液,在坐垫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泊。

“住手…江逸帆……你胆子也太大了……”

“下面的小嘴动得这么厉害,皇上明明很期待啊,为什么一直让我住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要干什么?……在这里!?”南宫落压着声音,却压不住语气中的惊慌失措。他眼睁睁看着江逸帆拿起了龙椅前案台上的暖玉镇纸,凑到自己喷着热气的阴户处,磨着肥嫩阴唇打转。

“这里……不行!”

“怎么不行?皇上您不要叫不就好了?”

“唔…………怎么可能……啊…………………………嗯嗯……………………………啊啊!”

冰冷的镇纸分开了湿淋淋的饱满肉瓣,轻轻戳进了敏感的炽热穴口。里面的媚肉立即吸了上来,紧紧缠着镇纸往深处吞噬。

南宫落爽得眼神都失了焦,在龙椅上像是落了水般,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吸气,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高亢呻吟的本能。

“皇上,您怎么了,是否身体不适?”

镇国大将军站得最近,隐约听到了南宫落从喉间浅浅溢出的声音,大声问道。

此刻的南宫落哪里还能回答他?他只要一说话,必然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还会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叫声。他只能死死抓着龙椅的扶手,被江逸帆手中的镇纸操得摇晃屁股起起伏伏,一对白软大奶有节奏地上下甩动,像两只被抛起的羊皮袋,里面装满了奶水,正在强劲地喷溅。

“皇上再不回答,这镇国大将军恐怕就要进来看看了,要是被他知道您是个双儿,那这江山怕是得易主了啊。”

江逸帆提醒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宫落并不昏庸,他心里也不是不知道,可是,让他如何开口?他现在整个人都在快感的浪潮里翻飞,欲仙欲死,才这么一会,就丢了好几次。

“皇上!?皇上怕是……”

“朕……嗯啊……哈啊……朕无事…………啊啊啊……朕只是……嗯……有些腹痛……啊哈……多……嗯嗯……多谢大将军……哈啊……关心……众卿……呜嗯……若无事………便……哈啊……退朝……嗯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啊啊……………………”

断断续续说到最后时刻,江逸帆却不安好心地把镇纸猛地一推,推到了南宫落子宫颈处,顶开了宫口。紧窄的地方被这样有棱有角的硬物陡然扩张,饱胀的酸楚让南宫落子宫内壁猛烈地收缩吞吐,肉逼与镇纸的交合处噗嗤一声喷溅出大股淫水。

激烈的高潮使得穴前的尿眼失去弹性,在阴精狂泄的同时,淅沥沥地射出冒着热气的黄色尿液来,把身前的帘幕全部湿透了。

众臣哪里知道他们的皇上正在朝堂上发情,又哪里猜得出里面到底是怎样的春色无边呢?皇上的声音虽然怪异至极,但他们想也不敢往歪门邪道上想,得了命便陆陆续续地退了出去。

只有镇国大将军宋明仕临走时朝帘幕内疑惑地看了一眼。

“嗯……”

南宫落虚脱地仰躺着,双腿依旧维持着大张的姿势。待群臣和太监都离去了,整个殿堂内只剩他们二人,江逸帆拉开满是水渍的帘幕,道:“皇上的水真多啊,可惜您的臣子们享不到这个眼福咯。”

这番揶揄在南宫落耳里变成了调情,他虽然对江逸帆方才那样大胆的行为仍心有余悸,严厉的责备话语却因为更加兴奋起来的身体而吞进肚中,转而娇声道:

“朕的好侍卫……瞧你干的好事……朕今天真是丢死人了……在这么多大臣的面前泄身了……还撒尿了……但是好舒服……朕喜欢在大臣面前被插骚穴……只一点……要不是镇纸……而是江侍卫的大肉棒那就更喜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南宫落半眯着如丝的媚眼,勾魂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江逸帆,双手放在阴户处,纤细玉指揪住湿润粘稠的肉唇向两侧拉开,刚被镇纸操肿的穴口对着江逸帆流着淫水,一张一合仿佛在说着邀请他进来的话。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得失陪了,还请皇上恕罪啊。”

“江逸帆!”

南宫落愣了愣,压根没想过作为一国之君的自己会被拒绝,从未有过的耻辱感像是把他架在了一只蒸笼上,使他顷刻间身如火烤,满面通红。

“皇上若是实在想得很,那就用这个继续凑合凑合罢。”

江逸帆把方才用过的镇纸放进南宫落深深凹陷的乳沟中夹着,全然不害怕南宫落降罪般,有恃无恐地笑了笑,将他一个人丢在这空荡荡的大殿,竟真的离去了。

可怜南宫落赤赤身裸体,不能即刻追出去,欲求不满的骚穴不过片刻便饥渴难受起来,他也无暇思考其他,用那镇纸自己抽插起来,竟然玩到了深夜,一身的媚肉几乎都化在了龙椅里。

这边江逸帆心系着白若顷,马不停蹄地赶回丞相府,只见赵梦帮着忙里忙外的,拦着他问道:“若顷怎样了,他可有什么大碍?”

赵梦见是他,忙道:“逸帆哥,你可回来啦!丞相大人没事,就是……”

没事后面接了个转折,让江逸帆的心情像过山车一样来了个大起大落,抓着赵梦肩膀紧张道:“就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瞧你紧张得。”赵梦只觉得平时看上去深沉可靠的江逸帆着急上火的模样还挺可爱,不禁笑了笑道:“是好事!幸好梦儿略通医术,丞相大人这个身份不便明着请大夫过来,只能由我诊了一诊。今日他晕倒,诱因是急火攻心,主因却是有了身子,气血虚弱不继……逸帆哥,你抓得我好疼!”

赵梦连着喊了几声痛,江逸帆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心底涌上一阵柔软喜悦:“梦儿,你说若顷有了?会不会诊错了?”

双性人受孕是很艰难的,赵梦跟了他这么久都没有,白若顷这突然有孕,真是让江逸帆差点以为身处梦中。

“不会有错的,相信梦儿罢,逸帆哥你就要当爹啦!”赵梦笑眯眯地望着他,“快进房看看丞相大人,他应该已经醒了。”

江逸帆看着赵梦真心喜悦的样子,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头,心想自己的眼光真是没有差过。随即快步走进白若顷的房间,只见丞相大人躺在被褥里,一张苍白的小脸被乌黑的头发遮挡了一小半,看上去憔悴了许多。

江逸帆心疼不已,走过去蹲在床头,静静看他。仔细地看白若顷的这张脸──眉如新月,唇若点绛,肤白胜雪,闭着眼睛已美若出水芙蓉,睁开时该是何等的摄人心魄……还有他善良坚韧的秉性,不卑不亢的风骨与饱读诗书的才情……如果不是被赋予了异能,就凭他江逸帆,真是何德何能啊。

两世都活得意气风发的江逸帆头一次有了自惭形秽的感觉。

“若顷……”江逸帆俯身在那微启的双唇上印上浅浅一吻,白若顷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望着他片刻便别过脸去。

江逸帆知道他是为了御前侍卫一事心中憋着一股气,用指背抚摸着他的脸颊道:“你放心,我就算当了御前侍卫,也一定每日回这里来。”

“皇上会允准吗?”白若顷转过来看着他,目光似水,“御前侍卫每日出宫不合规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逸帆笑道:“我管他准不准,他又拦不了我。”

“何出此言?”白若顷疑惑地看着他,心想难道戒备森严的皇宫也可以进出随意吗?

江逸帆看穿了他在想什么,当下也不再隐瞒,坐在床沿拉着白若顷的手,缓缓将他的前世今生,如何死而复活,如何来到这里,和盘托出。他知道白若顷就算理解不了这件事,也一定会相信他──他与南宫落接近完全是因为身上的任务,并没有真情实感,以及他只要想回丞相府,就一定能回来。

其中自然是省略了自己隐身调戏白若顷的那一部分。

白若顷在听他说完以后,似乎在消化这些超越常识的信息般沉思了片刻,道:“难怪我总觉得你很不一样……原来竟有这样的奇遇。”攥着江逸帆的手紧了紧,“还真得感谢先皇,若不是他,我们可能这辈子也没有交集。”

江逸帆拥住他:“对呀,若不是他,我活几辈子都找不到你这么好看的媳妇啊。”

渐渐地,卧房内的空气都被浓情蜜意充斥。白若顷抬头看了看江逸帆,只道平时若此情此景,江逸帆早就饿狼扑食,今天却正襟危坐,难道是在等自己主动?

他羞赧地伸出手,放在江逸帆腰间,要去解那腰带。江逸帆面对白若顷本就很难把持,见他难得主动,更是双眼都红了,用了所有的理智才拦了下来,沙哑着嗓子道:“忘了告诉你……赵梦替你把脉,诊出你有了身孕。算日子也才单月,现在不宜……”

白若顷听完这话,从未想过自己也能怀上一个小生命的他呆在了原地,目光怔怔,心中却是几乎满溢而出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