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养只N狐狸//孕期lay
作者:不准撒娇      更新:2023-12-25 15:29      字数:2461

蔚缘很好哄,表面上看起来矜傲娇贵,实际上就像个雪媚娘,还是特别皮薄馅厚的那种,一咬开就溢出来甜滋滋的芯儿,吃软不吃硬,毛捋顺了会搂着他的脖子要亲亲,不让摸尾巴也不闹,乖乖地缩在他怀里要抱。

虞长夕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事后按摩把人伺候得舒服得直叹气,小脚翘起来,高兴地一晃一晃。

就这般荒淫无度地度过了一段日子。

最近,蔚缘总是恹恹的,耷拉着眉眼没什么精气神,平日里最爱吃的小食都没了兴趣。

虞长夕伸出手,修长的指节拂过蔚缘的脸颊,担忧道:“可是有心事?怎么这般无精打采。”

蔚缘懒懒地蹭了蹭男人的手,湿淋淋的猫眼抬起来,说不出的可怜意味,摇了摇头,“没有,但就是有些不舒服。”

说不出来哪里不舒服。闷闷的,想发脾气。

虞长夕执着他玉白的腕子,探入一缕灵气在蔚缘体内逡巡,在内府缓缓转了一个圈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他有些不放心,便让下人请了医者。

蔚缘焉哒哒地缩在虞长夕怀里,被捏着指尖,昏昏欲睡。

那医者看起来很年轻,先是用和虞长夕一样的办法,引入自身的灵气检查一番,再进行号脉,细细长长的手指头晕着莹透的粉,像是花瓣,手腕很瘦,皮肤薄得能看见青紫的脉络。

年轻医者忽地抬起手快速地看了蔚缘一眼,额角冒汗,并透着些不可思议,半响才放下手,面色慎重,生怕是误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长夕心头一紧,蓝眸沉沉,快速地回忆起最近有和蔚缘接触的人和物。

医者犹疑地开口道:“公子近日可是十分嗜睡,并时常感到经脉钝涩,头晕烦躁?”

蔚缘勉强打起精神,红嫩的双唇抿起来,点点头,“是。”

医者颔首,不着痕迹地瞥了虞长夕一眼,恭恭敬敬地对着京城蔚家的小少爷道:“此脉象乃是”,虞长夕猛地抬起头,满脸郁色,“小公子怀孕了。”

虞长夕:“?”

蔚缘:“?”

医者面对这两道视线也不由得汗颜,但还是坚信自己的医术,重重点头,“是这样的。”

饶是虞长夕也没反应过来,怀、怀孕?!

倒也不一定的假的,毕竟蔚缘体内那套女性器官发育得很好,小子宫也很健康,在他辛勤的浇灌之下,也不是没有可能

怀孕?!

蔚缘天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呆呆的睁着眼睛,手指无措地揪着男人的袖口。

“怀孕,我怀孕了?”

“我怎么会怀孕呢????”

一阵兵荒马乱。过了大半个月后,蔚缘艰难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捂着日渐圆润的小肚子倚在小榻上。

虞长夕表现得比他这个孕夫还焦虑,前日就马不停蹄地赶回青丘去找了个据说十分有经验的同族来帮忙。

他归心似箭,又从得知蔚缘有孕那日起开始禁欲,黏糊得很,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贴在蔚缘身上。

蔚缘无奈地轻抚着男人缠着他腰身的白绒狐尾,仰起头同他接了个绵长湿漉的吻,喘着气儿说道:“你那同族靠不靠谱。”

有些埋怨的,漂亮的小脸洇着层薄汗,鬓角都湿了,“小崽子都快把我灵力吸干了!”

虞长夕执起他的手放在脸侧轻蹭,大掌跟着过去揉了揉圆滚滚的小肚皮,安抚道:“是暂时的,待会我给你输送灵力。恐怕是这几日我不在你身边,这小崽子只顾着贪吃,待把他生出来以后,定好好的收拾他。”

九尾狐幼崽需要双亲的灵力同时温养,若得不到父亲的灵力滋润极其容易伤到母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长夕神色一暗,九尾狐乃天道偏爱之灵兽,一旦怀上幼崽便难以堕胎,若非如此,他断然舍不得蔚缘这样辛苦。

蔚缘面色稍缓,自怀孕以来,容颜愈发靡丽娇艳,皱着眉头发脾气也漂亮极了,“那你还不赶紧。”

虞长夕蹭了蹭他的鼻尖,轻笑一声,侧头含住蔚缘的唇珠,含在唇瓣间吮了吮,含糊不清道:“我那同族教与我另一个法子,要试一试吗?”

蔚缘气呼呼地瞪他一眼,小腿难耐地并在一起,语气稍冲,“试什么?”

虞长夕撩开蔚缘轻薄的衣衫,手指探入潮热紧闭的腿缝中,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湿润,“要说这灵力最浓郁的,当属为夫的精液啊。”

蔚缘登时脸色爆红,呼吸窒了一瞬,故作从容的打开双腿,歪过脸扶着虞长夕的肩膀,“是上头吃还是下头吃?”

少年仅着两件薄衫,一头漆黑的长发未曾束起,衬得他身形似柳,偏偏一只桃臀形状完美,挺翘小巧,光从背影上看都透着一股欲拒还迎的欲气。

裸足洁白莹润,踝骨精巧,难耐地踩在身形足足比他大了一圈的男人的脚背上,一身的骄纵脾气,是被惯坏了。

虞长夕失笑,啾啾在他唇畔亲了两口,下身巨物迅速苏醒,将整齐的衣物顶出一个凸起,“怎么,缘缘上面的小嘴也馋了吗。”

蔚缘转动眼球,鼻子里发出一身轻哼,小手朝着那团凸起抓去,胡乱罩在掌心里,用力地揉了揉。

“嘶——”虞长夕倒吸一口凉气,倒也不痛,只是伴侣这样坦诚大胆的求欢示爱,让他感到一阵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心里无奈而甜蜜地想,怕是这几个月憋得难受了,之前喂得太饱,难得禁欲这么久。

虞长夕捏了捏蔚缘的下巴尖,宠溺地无声笑着,解开他的腰带,将少年早已挺立的玉茎握在手中,从容地撸动两下。

“唔。”蔚缘舔了舔唇,唇亮晶晶的,好像一瓣q弹的果冻,难耐地催促,“快一点。”

虞长夕单膝半跪,闻言抬眸看他一眼,掌心拢着龟头揉弄几下,磨得中央小孔酸麻无比,灰溜溜溢出来几滴清澈的腺液。

蔚缘爽得浑身发颤,雪白的皮肉发粉汗湿,眼睛幸福地眯起来,手中抱着一条长长的狐尾,热的直冒汗也不放手,非得挨着脸侧时不时蹭一下。

虞长夕随手掐了决,几簇幽蓝狐火忽地出现在角落里,闷热的空气一下子便降了下来。

虞长夕又伸出一条狐尾,撩拨似的在蔚缘眼前晃了晃,尾巴尖的白毛都在勾引人似的,又坏又宠。

“这么喜欢啊?”

蔚缘撩起湿粉的眼皮,冷冷地瞥他一眼,顶了顶细腰,用龟头操他的手指,微微凸起的圆润肚皮滚圆可爱,杂糅了母性的温柔和纯真的淫荡。

然而没坚持几秒,悄悄朝虞长夕的头顶瞟了一眼,小小声,“耳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