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大殿前当-众褫衣露-T-杖-刑/美人众目下与渣爹对峙
作者:内有百种x-p任你选      更新:2023-12-12 14:47      字数:4007

“殿下,”许孟目光定定地注视着龙椅上的男人,“草民愿意挨板子。”

话一出口,满堂又是一阵哗然,所有人目光具落在了那殿正中直挺跪着的少年身上,眼神中或有探究或有讽刺。

有人一开始好奇为什么许孟能够未经传召突然出现在殿上,可当一些人注意到少年脖颈处藏在领口里的几片淡粉色痕迹,那股探究的眼神忽然间就变了味儿。

堂上皇甫昱明依旧维持着他本该镇定自若的表象,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得明白,男人喉头用力紧的这一下究竟意味着他有多么不安。

许孟的出现大概率被归结为他不懂事,但所有人都想知道,皇甫昱明此番要如何给自己找个适当的台阶下。

“许家三公子尚未参与过崇德十六年科考,”皇甫昱明不易觉察地咬了咬牙,“孤说了,这件事是许大人的家事,没必要在朝堂上定夺。”

“太子殿下,许大人的家事虽小,却也是您的国事。”程钟站出来应援许阚道。

“——殿下,请给草民次机会!”许孟竟也跟着说。

诸人好奇地盯着许孟,他们还是头一回见着有人上赶着要让自己挨板子。

“草民要告发前大理寺卿许阚戕害草民生父至死,”许孟这时当众高声道,“所以草民愿意挨板子,替生父鸣冤!”

许孟被拖出去时,上方烈日正当头。

事是许孟决定的,皇甫昱明再拦不住,只得悄悄吩咐德忠,将廷杖用的酸木重杖换成了仅其五六成重的空心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堂上的朝臣们都跟了出来,其中大部分抱着看热闹的心思,也没安什么好心,只想瞧瞧那太子放在心尖上盛宠的少年究竟是怎样一对白花花的屁股。

“能不能......别脱衣服?”许孟小声问。

他倒是不畏惧疼,可台阶上齐刷刷盯过来的眼睛却让他倍感难堪,尤其是要当着他们的面脱裤子挨打。

皇甫昱明派德忠下殿亲自监刑,老太监无奈地摇摇头,又差人去内务府备了一张毯子大小的绵帛厚布。

“公子何苦给自己选这条路呢?”德忠抖开绵帛布,叹了口气,“褫衣也是殿下刚刚嘱咐过的意思,杖子虽说换了空心的,可二十杖终究伤得都不会轻。若不去衣,一顿打下来出了血,公子今后怕是要落下病根了。”

一场准备下来,就过了午膳的时刻。

两名太监抬着一张足以让人伏趴上去的长脚凳来到太和殿院内,身后又跟了两个侍卫,每人手里皆持着一根一人高的红酸木廷杖。

太医早已等候在东宫。许孟趴在刑凳上,不愿抬头对上那群大臣亵趣无甚好意的目光,任着德忠撩开衣摆,将裤子褪至膝盖,露出两扇细瘦柔软的臀。

两团雪白的屁股紧实挺翘,由于紧张而过度地绷紧,皮肉勾勒出皮肤下那骨相之上恰到好处、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臀肌。

负责杖责的侍卫朝上持杖,分别立至许孟腰两边一步远的地方。尽管侍卫用身体刻意遮掩,但还是难免有大臣远远地看见了,红着脸心头一阵酥,眼睛里透露出的淫亵意味旋即更浓。

协助行刑的太监分别按住许孟的肩膀和两只脚腕,以防止他因疼痛挣扎得太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刑!”随着德忠一声令下,侍卫手中的刑杖倏地划出一阵丝微气流,朝着那一双白软漂亮的肉团不留情地打了下去。

所谓二十杖,便是左右双臀各击打一下,方可算作是一杖。

蔺朝的廷杖不同于前朝,相对要严苛些,力道相对也狠辣,红酸木杖子虽说是空心杖,可当三寸径杖头落上柔软的臀肉,炸开一声击打在肉体上的沉闷声响时,少年身子倏地一紧绷,紧攥长凳边缘的十根手指还是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紧。

但许孟始终紧咬着牙关不肯让自己出半点声响,缘由无他,只是不想让自己过于难堪,教那些许阚的同党看自己的洋相。

只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再顾及自己形象是否难堪了。板子一下下落在臀上,不多时便抽得本该白皙的皮肉下透出一层惹眼的嫩红色,最多再过半个时辰就会凝结成一团可怖的青紫色。

冷汗渗出许孟的额角,渐渐凝结成豆大汗珠沿着脸颊滚滚淌落。

程钟冷笑,许阚则是一脸得以;矗立在一众朝臣最前的皇甫昱明却紧握着拳头快要忍受不住了,恨不得立刻叫停刑罚,立刻冲上去将暴晒在台阶下受苦的少年拥入怀里重新保护起来。

堂外杖子打得噼里啪啦响,力道沉重,不快亦不慢,每一下都仿佛煎熬。

这可是在打一个哥儿——渐渐地,看热闹的大臣当中有些人脸色也开始变了。

他们脑子里都清楚,今日是一个哥儿当堂受杖,明日难保不会是自己这老身子骨,或者自己家眷之类的。有了今天这一先例,一些心照不宣的潜规矩自然也就不如过去那般牢靠了。

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少年殷红的眼眶,顺着眼角潸潸地滚落至下颌。然而许孟就算疼得用鼻息不断地倒抽凉气,眼前一个劲儿地发黑,仍旧忍受着没发出半点呻吟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这般酷刑哪怕换一些年轻力壮的男人来受,怕也很难能坚持到如此般,大台阶上的朝臣们慢慢地眼神也不再像之前那么轻佻了。

他们都清楚,若廷杖打在自己身上,自己必然嚎哭求饶,所以那许孟如此能隐忍难保不是当真有什么冤屈——人群中,一部分朝臣心里慢慢有了个猜测的共识。

二十杖打过,掌刑的侍卫终于收了杖,持杖并立回刑凳两侧。

许孟僵硬着身子趴在凳子上,自腰窝至大腿虽没破皮却皆已通红一片。

鲜红的淤痕在臀峰上尤为纵横交错,每动一丝就牵扯着腰臀一阵直窜头顶的剧痛,直到德忠拿着软绵毯子上前小心地裹起许孟露出的臀腿,少年这才稍稍回缓过点力气,在德忠的搀扶下忍着疼一点点挪动起身。

皇甫昱明终于也捺不住了,冲了过去接过德忠手里的软绵毯子,架住许孟的身体,将少年整个人揽回到自己怀里。

“你怎么这样傻......”他心疼环着少年的身体。

男人本想打横抱起,可见那臀腿上的红痕开始透露出淤青,少年表情显然疼得要紧,男人只觉无从下手,抱也不是、扶着他走也不是,心也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地一攥,揉碎了似地剧痛。

“......去殿里。”许孟抹去脸上的泪,臀以下几乎麻木,强忍着腰后激烈闷痛,靠在皇甫昱明怀里抬头冷冷瞥了许阚一眼道。

许阚脸上完全没了方才那副得意的模样,现下知道许孟受过刑罚还有力气诉自己,面色已是一片僵硬。

殿里这会儿已是彻底安静了,所有人都沉默着,或怔愣,望向皇甫昱明搀扶下一步步沿着台阶走上来的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原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但他们所有人却都嗅见了腥风血雨的气味。

“殿下。”重新回到大殿正中的少年挣脱皇甫昱明,咬牙忍着腰后传来的灭顶疼痛,不顾男人的阻止朝男人郑重其事地跪了下去。

“草民要告发前大理寺卿许阚......戕害草民生父祝淮安致死!”

话音一落,满堂朝臣皆错愕。

“皇商祝家的祝淮安?”许阚同门不少人祖籍便是亳州,自然知晓祝家,“可祝淮安不是病死的吗?”

“是死于饥饿、缺医少药和许大人有意派人玷污折磨。”少年红着眼眶昂起头,注视着身旁的朝臣们。

他用了一个词——玷污。

这词难免叫人浮想联翩,许阚于亳州的同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许孟是不是有意如此说。

可说祝淮安死于饥饿和缺医少药,他们却很疑惑。祝淮安出身皇商世家,祝家虽之后遭勾线败落,可当年成亲时祝家陪过去的百抬礼钱,就算存在钱肆里吃子钱都足够祝淮安下半生衣食无忧了。

然而许孟却说,祝淮安死于饥饿与缺医少药。

“我能让我的小厮垣儿来作证。”许孟一字一句,仿佛如一块沉重的石头溘然砸在人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石头很快就激起了涟漪,许阚脸色顿时一片铁青。

“不孝子!你敢——”许阚出列,指着许孟的鼻子刚要怒骂,脑子里一转念忽地又生出了另一个念头,“他有他的小厮作证,臣也有臣的!”他转而朝皇甫昱明一作揖,招呼了自己身边的进胜走入殿中。

进胜是跟在许府管家郑渠身边最得力的小厮,战战兢兢地进了这太和殿的门,垂着头规规矩矩朝皇甫昱明行了个大礼。

“奴才许府小厮进胜,拜见太子殿下。”

“把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说给殿下听。”许阚从旁命令道。

进胜怔了怔,表情似有些闪烁。他抬头望向许阚,那人正犀利地盯着他,仿佛他说错半句话,回府必定要被剐了似地。

“我要你说实话。”许阚声音冰冷,继续开口道。

进胜张了张嘴,回想着刚刚在门口听到殿内自家三公子与老爷的正直,最后悄悄用眼角余光瞟了眼许孟后臀露出的一小截皮肤下逐渐涌现的淤青,适才寻思着开了口:

“殿下,老爷在府上确实没苛待过哥儿祝氏。”

进胜话语一出,许孟眉头当即一蹙,满含着愠怒的目光猛地对向他。

昔日在许府,许孟待他们这些下人并不薄。此刻的进胜既羞愧又自责,只是他根本不能将那实话说出去,毕竟许府倒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必然会受牵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撒谎。”许孟瞪着进胜。

进胜被许孟瞪得连头都不敢抬,更不敢直视,一边的皇甫昱明看在眼里,心下愈发了然了。

“去司徒清府上,传垣儿。”他道。

传令的侍卫匆匆奔了出去,不出两盏茶时间,男孩就出现在太和殿门前。

与许孟相同,垣儿在司徒清府上颇受优待。今天本不是司徒清当值的日子,听闻皇甫昱明用“传”的方式叫垣儿去太和殿,司徒清放心不下索性陪着男孩一并入了宫。

垣儿一袭杂着枣红的月白长衣,乌黑长发以一素银簪挽于脑后,若不看那骨节结实的手,俨然一副小家公子的模样,没人能够往他本是个小厮身上联想。

男孩已经知晓太子忽传自己去太和殿,事情必定不一般了。

“公子!”

可看到殿中跪着的许孟、以及许孟腰后那一片骇人的淤青时,男孩几乎失控地流着泪冲了过去,把许孟紧紧抱住。

“公子所说都是真的!”了解了一切缘由的垣儿暴怒地注视着许阚以及进胜,“奴才愿以性命作保,公子所说没有一句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