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为女异想
作者:李笑天      更新:2019-09-04 04:04      字数:6821

“狂拳”季达见柳怜卿出言斥责,震惊的心神稍定,也附和道:“是啊!咱们还是回返圣教总坛吧,少教主!‘蚀骨神水’为‘天下十大禁器’之第三,万不能轻易使用。//www.qв⑤.com\否则,我圣教千百年声威,将毁之一旦……”

“住口!你们竟然帮助外人说话,还把本座放不放眼里?”

问嘉志一脸怒色,大喝一声打断季达之言,又道:“徐宗主,这八人绝不能留下活口!圣教秘藏‘蚀骨神水’之事绝不能泄露出去!”

柳怜卿见问嘉志身为少教主却不顾身份而公然违禁行事,心下大为着急。她不仅为问嘉志执意动用禁器“蚀骨神水”伤人,而且更为阵中的人担心,尤其是为给自己说不明道不白感觉的李笑天,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开始关心他!

“少教主,此八人都是正道君子,‘酒丐’乃当世豪杰,急公好义,恩泽正邪两道。家父曾于危难之际受‘酒丐’陈前辈义助一臂之力。你们怎能用如此歹毒的火器对待他们!”

柳怜卿在魔教之中地位崇高,性格刁蛮倔傲,根本不惧怕问嘉志,当然,自小一块长大,也使两人之间的关系比较微妙。

问嘉志脸色更加阴沉,对于柳怜卿屡次不给他颜面,他实在难以忍受,暴喝道:“你这贱人,竟管起本座的事来。圣教之物,本座想用则用,哪个敢有异议?回去之后,看本座怎么收拾你!”

柳怜卿花容骤变,心下陡生一丝恐惧。她第一次对问嘉志感到害怕。此刻,问嘉志邪气的脸色与怒意组成的妖异神态,直让她心惊胆颤。她虽然想不到回去后问嘉志如何治她,胆手段绝对出人意料,虽然不至于让她生不如死,但他若要强逼占有她,她该怎么办?

心思突转,柳怜卿越想越是害怕,几乎不知害怕为何物的她,在此时才体会到魔教中人的手段是多么的可怕。平时教众宠她惧她,她能为所欲为,但若问嘉志在教中下个禁闭她的命令,即使她兼有星宗公主和魔教圣女的双重身份,也没有敢反抗的力量。

若问嘉志拿出魔教最高权力的象征物——魔神令,就连魔教仅存的长老卢定宽也救不了她。魔神令,反面镌刻红日、圆月、繁星,正面为创教祖师圣龙像,它是魔教最高的信符,见魔神令如见教主,令行魔教,莫不遵从。

正在南宫心菲芳心忐忑之时,阵中的李笑天突然高声道:“问少教主如此行径,岂不是让武林中人耻笑。柳姑娘……柳公主毕竟是贵教圣女,地位尊崇,在如此场合,你多少应该给她留些面子,怎能如此口不择言?”

柳怜卿突感芳心“扑”得一跳,她想不到身处如此危境的李笑天还会帮她说话,她可是魔教中的重要人物,李笑天为她说话难道不怕身边同伴责怪吗?心里想着,眼睛却向李笑天递过一个感激的目光,同时心中却破天荒的出现一种甜甜的感觉,对李笑天的行为暗生激赏之意。

问嘉志闻言,不怒反笑,哈哈一阵狂笑后,大声道:“你这小子不知死活,竟然连番顶撞本座。你是南宫世家的什么人,快快道来,本座发个善心,让你人死也留个名下来!”

李笑天正要答话,突听耳中传来一道有如蚊叫的低沉声音道:“笑天,再设法拖半刻工夫,老哥哥马上就准备好了‘缥缈神针’,它们在我老叫花的内衣袋里,不易取出,你快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否则就要来不及了!”

李笑天知道事情严重,也是故意哈哈一笑,高声道:“在下草姓李,名笑天,忝为南宫世家的一名‘西席’。哈哈!‘蚀骨神水’乃江南‘烈火堂’最毒辣最神秘的火器之一,这种绝毒火器早在五十年前就已从江湖上消失,现今就是在‘烈火堂’内或许也找不出多少具来,魔教竟然秘藏这么多‘蚀骨神水’,实出人所料!”

见李笑天如此一说,尽管明知不会是在褒扬,问嘉志听在耳内,也顿然感到得意非常,道:“你小子见识还不错,在这九筒‘蚀骨神水’之下,你们马上就会肉销骨蚀,仅余枯骨!”

话落之后,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而后,又向柳怜卿道:“本座已无耐性,回教后即与你洞房,让你尝尝人生的美妙滋味!嘿嘿,等着做你的教母吧!”

脸色再变,双目冷芒直射,盯着柳怜卿狠声道:“谁要是拂了本座之意,本座就叫她生不如死而后悔来到世上!哼,也许下场连妓女都不如!”

其余人等一听,全都心中一寒,一阵愕然,面面相觑。而柳怜卿更是如遭雷击,身体一阵剧颤,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一时上不来。

问嘉志的话太令她震惊了,她想不到问嘉志会如此侮辱她,即使她在魔教中耳濡目染,对男女之事早已知之不少,但她仍是处子之身,是教众尊敬的星宗公主,她如何能想到问嘉志竟有可能惩罚她到连妓女也不如的地步,那是什么地步,不用猜想,也知准是淫恶之事。

丫鬟秀儿见柳怜卿娇颜骤然间煞白如雪,樱口大张,双手按着喉咙闷声“嗷嗷”不止,不由大惊道:“公主……公主,你……你怎么啦?你……别生气,把心静下来,就好……了。”

秀儿心中万分焦急,一边扶着柳怜卿,一边用手轻拍着后者的后背,帮她疏缓淤气。旁边的“狂拳”季达也是手脚慌乱,焦急得看着柳怜卿。

阵中的南宫智早已愤怒不已,阴郁的脸色接连变化,不过变化非常轻微,别人也没去注意。“清神铃”是江湖上一年多来少年男女最关注的焦点,“清神铃”系在一匹通体血红、毫无杂色的骏马身上。这匹骏马的主人是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那清丽的姿容虽然不时被化装后的饰物所掩盖少许,但天生的丽质是无法掩饰住的。那女子每到一处无不引起年轻男子的追逐,虽然据说此女子脾气有点古怪,但还有曾有幸见过她真容之人评为“江湖十大美女”之第六,仅排在南宫世家大小姐南宫心菲之下。

他最先从洛阳花花大少胡文毅的口中听说此女,而后南宫世家的情报组一年来也不时上报柳怜卿的行踪,而两月前的一次秘密行动中,他终于见到了美如仙子足以媲美南宫世家第一美女的柳怜卿。不过由于任务在身的原因,他不能出面结交攀谈,虽然如此,柳怜卿的美貌倩容却已深刻在他的脑里。两个月以来,他根本忘不了柳怜卿娇媚无比的美姿,心中一直盘算着,等其父大计将成后,就要主动出击,去俘获柳怜卿的芳心。

南宫品俊朗的面色也是恼怒非常,他对柳怜卿的美名也是慕名已久。柳怜卿年余来虽然无人之其名姓,但她岳阳楼一舞动城,青州城鞭笞淫徒,长江上三句气走水技高手“游鱼”游如之,手下高手生裂潜伏在湘东一带十数年的江湖公敌唐四……

柳怜卿虽然出道未久,但一年来做出的惊人之事不下数十,可谓有这“清神铃”出现的地方,就必有惊动江湖的“大事”发生。虽然之前无人知柳怜卿名姓来历,但单凭惊人美貌与一路留下的事迹,就把江湖年轻高手的目光吸引住。据说,江湖上风媒最集中的地方“湖州城”也因此生意更加红火,每天都有人花钱找风媒打听美人消息。

身为南宫世家的少主,虽然近三年来几乎未出洛阳地面,但洛阳自古就是消息的集中地,况且南宫世家有自己的情报组,自然会轻易得知柳怜卿的一切行踪。自从柳怜卿“一舞倾岳阳”以来,南宫品一直注意这位江湖第六美女。“江湖十大美女”个个行踪神秘,即使南宫心菲,外人也不能确定她的行踪,三年多来,她的美貌越来越惊人,为了避免烦扰,每次出门她都化装出门,或作男装打扮,或戴上斗笠面纱。

这刻见人间难得一见的美女遭受如此亵渎,即使心中美女是邪道中人也不减丝毫怜惜之心,只不过他不敢做得出格,与南宫智一样,自顾不暇之际也不敢出面为柳怜卿说几句抱怨之话。

此刻,闻听问嘉志又连番侮辱柳怜卿几句,整个人恼愤的牙齿咯咯作响。不过,他不敢太过表现,更不敢出言帮柳怜卿解气。

自从走出“勾栏一仙”张雨芝单恋阴影后,他就把心思放在练武上。而“红马清神铃”的出现,一时搅动江湖年轻男子的情感之阀。自古英雄对美女的反应,就如饥饿之人对一桌美食时的情形,即使未见也会生出一种异常而欲要得到的强烈**。然而,他一直顾念着南宫世家少主的身份,从不敢轻易表露对异性过分着迷的意向,因为,在心里,他一直警告自己,他正在尽力塑造自己沉稳持重的形象。

这一点,三年来,李笑天早已发现,但为了顾及南宫品少主的颜面,他只是侧面向后者提出些许建议,委婉告诉后者为人做事不能过于执泥,一切可以在恪守大的原则情况下,将自己的感情释放出来。

可是,李笑天虽然说了不止三五次,南宫品就是听不进去。不是他听不懂李笑天的婉约之词,也能体会出李笑天的用心,但他被家族的事业心束缚的太过结实,心中固守着自己早已定下的“一切为了家族利益,其他皆可抛弃”的信念,对感情之事再不敢轻易提及。

其实,他也不是李笑天表面看到的那样,其实他对男女感情的追求并不比别人要少,不过,他心中的打算是,只有到南宫世家在江湖上再现昔年荣耀之时才考虑这种事!

虽然李笑天没有南宫品与南宫智二人的顾虑,但此时险境如此向对方出言顶撞,实让这方南宫明安等人大为着急。

不过,他们可不知李笑天乃是故意如此,他通过观察已知问嘉志为人自大傲慢,多疑残毒,因而为了拖延时间,他只好针对其为人性格出此计策。

然而,他也没想到堂堂一教之少主出言竟会如此不留余地,一副惟我独尊的模样,真不知他平时在教众面前是否也是如此表现。

看到不久前还是刁蛮娇贵的柳怜卿,竟被气成这样,心下大吃一惊。他吃惊并不是没有道理,并不是所有魔教之人都给他留下不好印象,像风不宇、文知博、柳怜卿及计达等人,从他们身上,他并未看到什么邪恶之处,相反,他看到他们为人豪爽率真,不做作虚伪,根本与“魔”无关,若说他们异于常人之处,或许只是他们的言行个性有些“不同寻常”吧。

尤其是那公主圣女柳怜卿,娇蛮中不失妩媚。江湖传闻其女脾气古怪、行为乖张,但今日见之,才知这分明是江湖人的夸张之说,这只不过柳怜卿在魔教中由于环境与自身身份的影响而养成的习惯,就像风、文二人一样,除了言行独特外,并未像传言中邪道之人莫不阴险歹毒。以他的感觉,他反而欣赏柳怜卿、风不宇等人的为人作风,柳怜卿给他的感觉与南宫心菲相似,并不需要动用心机,只要坦诚相对即可。

心思电转至此,今日所见到柳怜卿的一言一行又不由在脑中飞速过了一遍,仙姿美态,仪容脱俗,娇蛮可爱。

“啊,‘可爱’?”李笑天陡感一惊,用手下意识一摸面颊,一摸之下,竟然发现脸上堆着一片只有发笑时才会出现的曲线,心下更觉不可思议。

“我怎会如此?难道魔女的魅力会这么大?才不过初见而已,自己就对她心生好感?就算她确实不错,但自己为何发笑呢?笑由心生,在如此险地自己还会如此,难道魔女对自己早已施了魔法?”

转目一瞧,见柳怜卿竟然被问嘉志气成那样,也未考虑身边的南宫心菲会否在意,也忽略了四周的“蚀骨神水”,畏惧之念忽然转向对柳怜卿的关心和同情,高声道:“问少教主,在下虽不是贵教中人,但有些话却不吐不快。柳姑娘既是贵教星宗公主,又是贵教圣女,身份如此高贵,少教主身为贵教手握重权之人,如何涵养如此浅薄,竟然对柳姑娘如此粗言恶语,你难道不怕贵教教众失望吗?贵教万千教众需要一个英明大度的领袖,而不是一个……”

正要继续说下去,南宫明安突然一拉李笑天,急声轻道:“笑天,别说了,这种场合不宜另生是非!若再生枝节,我们……。”

南宫明安未能再说下去,因为阵外的问嘉志已经被李笑天气得七窍生烟,俊脸变形,怒筋满面,大喝一声:“住口,徐宗主,快下令让他们发射‘蚀骨神水’,本座受不了了,不将这些人碎尸万段……嘿嘿!”

脸上突然浮出一片诡笑,“嘿嘿”两声,向阵中道:“南宫大小姐,你在‘江湖十大美女’之‘凤品榜’上排行第五,国色天香,如此毁了,就太暴殄天物了。这样吧,本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点头从了本少教主,本座会厚葬他们,如何?”

俊脸上带着淫邪的笑意,双目火辣辣地如看着可怜的小羊羔一般地盯着南宫心菲,或许看到李笑天等人一副待宰模样,他心中特是舒爽,因为他平时就喜欢看到别人在他面前奴颜婢膝、胆战心惊的样子。

南宫心菲面色绯红,平时娇憨的她今日连番被问嘉志调戏,虽然她有着天仙般的面孔,在洛阳地面,姿色首屈一指,即使也有不少豪门俊彦、江湖侠少讨好、追逐甚至上门提亲,但对她都是规规矩矩,没有人敢对她说出亵渎之言,当然更没有人会像问嘉志这样,数次向她污言秽语,因而一时芳心堵闷,羞恼不已。

“你……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要脸,长得还有几分人样,竟是油嘴滑舌……一个登徒子!你要再敢欺负人家,别怪本姑娘……剑下不留情!”

“哈哈,南宫姑娘,这话还是留在有命活下去再说吧!徐宗主,准备动手,不要忘了,给南宫姑娘多留些在世上的时间,让她亲眼看着她的亲人属众是怎么死的?”

李笑天早已不齿问嘉志的行为,每想到这个魔教少主竟如一个街头恶徒,这才侮辱教中圣女柳怜卿,又再戏弄南宫心菲,如此淫恶无情之人如何坐住少教主之位,真让人难以置信!

他不能看着一向纯真自然,从不口出粗语的南宫心菲受窘,也心疼她受到污言秽语的攻击,当下冷冷一哼,顿喝道:“问嘉志,枉你还是一教之少主,原来是这样一副嘴脸,真不知你如何服众?在下认为贵教各宗主、尊者也不会如此仗势欺人,行为卑劣?据说贵教明年即将举行教主选举,在下真为你担心……”

问嘉志最忌讳别人说他无能,李笑天非常明显的挑拨之言,他只以为李笑天纯是轻视之言。他一向对教中的几位位高权重的宗主、尊者还有长老颇为忌惮,当然也嫉妒他们在教中的影响。

其实,自从当今教主问空瀚十三年前失踪以来,要不是谢晓花暂代教主之位,则根本没有人将他这个目空一切、疑心非常之重且贪淫好色、阴损狠毒之人放在眼里。

谢晓花是问空瀚之妻,也是当代圣宗少宗主,她是圣宗老宗主“玉芙蓉”的大弟子。相传,其修为之高直逼其师,足可排进邪道高手前十之列。而“玉芙蓉”则是江湖上无人不晓的绝代艳妇,她是上一任教主众妻妃中最年轻的一个,在老一辈江湖高手江湖之时,其姿色与武功不知降伏多少江湖高手。问嘉志有这样两个女中绝顶高手护着,当然没有教众敢不服。

不过,在谢、玉二人的共同教授下,问嘉志自身的武功造诣也是高深莫测,身兼魔教多种绝学秘技。虽然魔教教规规定,教众之间不准互相斗殴,甚至残杀,但五年前的邪道武林大会上,问嘉志与右护法严凤楼相斗十招,不分胜负,虽然会后,邪道人士都认为严凤楼是顾及问嘉志的身份故意让他,若以真实功力,年方二十一的问嘉志在十招内即使不败,也至少会受轻伤。

邪道人士的想法也不错,以严凤楼的身手,在魔教也是顶尖人物,整个魔教能胜过他之人不多。不过,即使那些邪道之人说的正确,那问嘉志若没有强横的实力,也不会撑过十招,因而一战之下,问嘉志的少教主之位得以巩固,也从那时起,各教中实权人物对他的态度才认真起来。

然而,问嘉志不是傻子,他当然看到十多年来,魔教再不复以前齐心协力,唯教主为尊的局面。他母亲谢晓花虽然暂代教主之位,但却没有太多实权,因为魔教教规规定,在教主不在期间,四大宗主与长老会分掌教中各项事物。

尽管问嘉志手中持有魔教最高令符魔神令,但这个代表至高权利的信物对一般教众或许很有威势,但对五级以内的教众却作用不大,不过,为了维护魔教的存在,五级以内的教众作为魔教的高级分子,他们表面上还是要尊“令”行事,至于里面究竟有何内幕,就不是外人可知了。

问嘉志深知自己在教中的地位如何,五级高级教众之内的高层教众都知问嘉志并不如表面那样风光,不过鉴于其强硬的后台与教主之子的身份而阴奉阳违。

此刻,李笑天的话在他的心中埋下危机四伏的种子,在魔教中,问嘉志一方只比其他势力稍强一点,因而非常在意各宗主、尊者及护法的势力,被李笑天无心说中心中最担心之事,以致耿耿在心,后来终于引发魔教之变,这或许是李笑天也想不到之处。

此刻,一听李笑天把他与各宗主、尊者相比,且有看重后者之意,问嘉志心中如受火烧,但又不能明显反驳,只好狠狠道:“哼哼!本教之人行事自有外人难比之处,岂是你这弱冠小儿能够知悉的!嘿嘿,你们的时间也拖够了,等着受死吧!”

阴沉冷笑几声,他改变了心意,为了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惋惜地看了南宫心菲几眼后,突又喝道:“徐宗主,本座下令,阵中八人就地诛绝,一个不留!哼,金陵王,本教看重你,你却不识抬举,这次本教就嫁祸给你金陵王府,我看你如何应付!哈哈!动手!”

说完,仍是无限留恋地看着南宫心菲,他并未把柳怜卿的感受放到心上,那边说要迎娶人家为教母,这边却又当面对另一个女人一副色授魂与之状,此人还当真空有一副好面孔,为人却是薄情着极,这也难怪柳怜卿死活也不答应嫁他。

这不,看到问嘉志的模样,柳怜卿杏眉紧皱,嘴角一撇,低呸一声,俏面上由不屑顿转紧张,不禁娇喝道:“住手,你们草菅人命,违教规行事,不怕教母与教后治罪吗?我们圣教一向为正道所敌视,虽然我们深知本教绝非像他们所说的那样,但若你们带头去做害人之事,以后我们圣教在江湖上如何立足?”

徐佩江正要下令动手,一听柳怜卿所言,心中一动,刚举起的手势一停,看向问嘉志。后者却恍若未闻,昂首望天,满不在乎地道:

“快动手,耽误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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