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洪荒记事 第二十二节 天庭
作者:小余老了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912

且说闲云正在山门静坐,忽心神不宁,知弟子有难,不由大惊,忙掐指演算天机。待得知道因果,知清风人等风暂已无事,稍微心定,只是也颇为恼怒:“帝俊、太一!你两人却是好不讲道理,只听得一面之词便对我门下出如此重手,还擒我门下弟子千人,我门下之人岂是什么人都能轻易动的的,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当我门下无人。”转念又一想:“这人族大盛,巫、妖两族衰落虽是天数使然,只是此时时机未至,也不是应在我之一脉,此事倒还不好弄的太大。不过小小惩戒一番敲敲竹杠应也是无妨。”想到此处,心中有了定计,遂召孔暄前来。

孔暄正自和人讲那洪荒遇到的异事,忽闻闲云相召,不知何事,慌忙来见。闲云待得孔暄前来,也不多话,取出一物交予孔暄,道:“此物为诛仙枪,乃在先天之数,你且拿去好生炼化,待得运用纯熟后还有要事需你去办。”孔暄大喜,忙伸手接过,高声道:“谢老师赐宝。”旋即消失不见,想是去细看新得的宝贝去了。“这孔暄颇是机灵,此事交予他办当不会出太大的纰漏。”闲云心中暗想。过得些时日,便听有童子传话,天庭帝俊遣人求见。闲云也不待见,只叫童子传话,说事已尽知,自会遣人说理。来人无法,只得回天庭复命。

闲云估摸着差不多了,便唤孔暄和袁法上前,吩咐道:“你等此番到得天庭,须得如此……如此……”孔暄、袁法二人得命,直向天庭而去。待到得天庭南天门外,二人便停住不前。孔暄对袁法道:“还请师兄在此稍等片刻,待得有事再行相请。”袁法应道:“既然老师吩咐此次行事与你为主,我当遵命行事,你也不须多礼。你且自管行事,若有事只须唤我,我自会现身。”孔暄向袁法施得一礼,也不多言,径向天庭行去。袁法也自隐在南天门外,只用神识跟定孔暄。

那日帝俊、太一听得遣使回话,便知闲云不欲善罢甘休,颇是有些顾虑。只是也无他法,只能待闲云来时再见机行事。这日两人正在商议此事,忽闻有人来报:闲云门下求见。帝俊、太一对视一眼,召文臣武将齐聚凌霄宝殿,欲以天庭威仪先落闲云气势,再让闲云见天庭实力,让其行事有所顾忌,不至于生出太大事端。待得一切安排妥当,方召孔暄入见。孔暄从殿外一路行来,见两旁兵士带甲而立,面目肃然,隐显杀气,修非不凡,显是精锐之卒,颇有些气势。后入得殿内又见两旁立得数十人修为皆不在自己之下,不禁感叹天庭实力果是非同小可,那帝俊、太一也是个人物,道还有些嚣张的道理。只是这孔暄本是胆大之辈,见之也不以为意。更何况还有袁法在后面相护,更是不惧。一路直行,直到行到殿中位置,看见正前方坐着二人,想就是那天帝帝俊和东皇太一,遂开口道:“闲云门下孔暄见过帝俊、太一。”

“大胆狂徒!见到天帝、东皇还不行礼,尽管直呼殿下之名,该当何罪?”话音刚落,就有人大声喝道。帝俊、太一听得不是闲云亲来,已是不喜,暗恼闲云自视过高。后又见得孔暄言语无礼,更是大恼:“若是闲云也就罢了,其门下一弟子竟敢如此行事,闲云你也太过轻看我等,你这弟子好不知分寸!”念及此处,见有人大喝,也不出声,欲先让孔暄吃些苦头。

孔暄听得有人大喝,寻声望去,却是殿旁所立武将中的一人,观其修为应不在自己之下,也不在意,只是应道:“帝俊、太一乃是你等之天帝、东皇,却是与我无关,我为何要敬?所取名号本是让人所呼,我又为何呼不得?”那将闻之不由语塞,又见帝俊、太一不出声,遂知其意,更是怒道:“竖子还敢狡辩,既知天帝、东皇乃我妖族之主,还敢不敬?须知君忧臣辱,君辱臣死,你敢如此行事,莫不是瞧我之宝剑不利?”孔暄听其言语颇有些威胁的味道,心中很是不爽,言语更不客气,出声讥道:“我跟你又不熟,你君辱臣死的又于我何关?你之宝剑利不利我不知道,不过我看你身体倒不甚利索。”孔暄此话一出,满殿大喧,怒喝不已。帝俊、太一也是大怒,若不是顾及颜面,怕是要亲自出手教训孔暄。那方才说话的武将更是满面胀的通红,情绪甚是不稳,言语颇有些语无伦次:“你……你……好……好…我就先擒下你来,且让你看看我身体是否利索,也看看你还能否是这般伶牙俐齿。”

孔暄以目斜视,应道:“凭你想要擒我怕是不够啊,你还是再唤两个人一起上吧。”殿中众将本欲出手拿下孔暄问罪,听得此言,倒也不好动手,不然的话倒还真的落得口实,于同僚面上不好看。那将怒极而笑:“对付你这等之人,我只须一只手便已足够,何须借他人之力。”孔暄闻声急道:“这可是你说用一只手的,可不是我逼你的。来吧,且让我看看你有何神通?”这孔暄倒颇得闲云无耻真传,这种话都说得出口。那将听得一愣,想是也料不到孔暄竟出如此无耻之言。也不答话,取出两柄巨斧,放一柄于地。随后大喝一声,只用右手持一斧向孔喧攻来。孔喧见其真的只用一手,颇感好笑,又见其攻击也无甚章法,只凭神通勇力相斗,更是不急。只是持枪而立,也不作势防备,待得那讲攻得身前,双脚一错,身形忽闪,飘至一侧,那将全力一击却是落在空处。孔暄也不还击,还是持枪立在一旁,待那将再来攻击。那将见一击不中,又挥斧相攻,孔暄又闪,再攻、再闪。如是几次,满殿之人看的皆是头冒黑线,羞愧欲绝,悲愤不已,恨不得自己上去一刀劈了那将,以免他在这里丢人现眼。

孔暄好整以暇得晃来晃去,犹如耍猴一般,口中仍不放过:“我看你的兵器嘛还是蛮利的,我是不敢让其挨身的。只是你这身体嘛,却真的是不甚利索了,年纪大了,不去锻炼保养身体,还逞强动武,实为不智啊!”那将听得此言,将欲喷血,忽停住不动,也不言语,只顾全力运使神通。未久,便见那将现出原形,原是一只黑熊得道。那黑熊越变越高,几可及殿顶。手中斧头也越变越大,横看过去就象一面城墙般大。待得变化已定,大喝一声,持斧横扫过去。孔暄见戏弄得差不多了,也不再躲闪。运手中之枪迎向来斧,一时但见枪影片片,如瑞雪纷纷,水银泻地,枪斧相交,“叮”声不绝。那斧头虽非凡物,与孔暄手中之枪相比却是天差地远,斗得片刻,孔暄枪势忽然一紧,那斧头再也经受不住,化为碎片四散飞去。孔暄运枪一转,向那将身上横扫而去,只听的“卟”得一声,那将已是挨得一下。又听“砰”的一声,地上已是躺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