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作者:宇治川      更新:2021-10-05 03:47      字数:12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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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带忧愁的舒缓曲调从海伦钢琴上飘洒出来,这架保养得非常完好的国产立式钢琴跟了女主人快十七年了,它见证了沈潞从刚刚背上小书包上学到如今嫁为人妻的全部时光。也正因如此,年轻的妻子对这琴的感情非常地深厚,即便是在嫁入王家之后都没有忘记将它带了过来当做陪嫁,更何况当年夏磊就坐在琴边上看着自己,那是多么甜美却无法回去的记忆啊。

十根纤长的指头拨弄着曾经再熟悉不过而现在却已经有些生疏的键盘,美丽的人妻才想起自从那场不幸发生之后就很少再碰钢琴了,而今天则是结婚半年多来第一次坐在了这白与黑的一道道直条面前。

沈潞清楚地记得这首《songsfromasecretgarden》曾特叫夏磊着迷,来自挪威的艺术家罗尔夫。劳弗兰将淡淡的北国忧伤同爱尔兰飘渺的乐风嫁接在一起,既甜美又无奈,仿佛将人置身于一片幽静的森林,使你总也找寻不到离开的路途。在寻路的过程中你有些疲倦和彷徨,也曾受过创伤,但你就是感觉不到害怕,只有一阵对过往的无奈与遗憾。

而自从跟王柏结婚之后,沈潞觉得婚后的日子并没有多么地甜美。公公王魁茂是个大忙人,不是在会议室的主席台上便是在视察的途中,一个月也就仅有个把天的闲暇时间。而丈夫王柏却对自己在夫妻生活上的保守态度十分地不满,现在则开始连回家的时间都变得不规律了起来。

「潞潞,爸爸希望你到了那边也能开开心心地过下去……」

沈振南对这桩婚事其实并不是十分地赞同,他知道王柏看上的只是女儿的美貌,但是很多时候你无法不妥协,即便是孩子的生身父母也一样。

不知道是谁说过这样的话,对一个女人最好的男人是她的父亲。直到长大,沈潞才想起自己的亲爹当年一个人孤零零地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然后遇见自己的母亲,成婚、生下自己、抚养女儿成人、买房、送自己出阁……等到这一切都了结的时候,他却老了……

还有夏磊,在婚前沈潞曾见过他妈妈陈兰芳一次。陈阿姨流着泪告诉她,自夏磊去世后,夏无尘渐渐地变了,有时怒不可遏,有时却又一个人躲起来哭生怕被她发现。尽管案子拖了两年多到现在还没有个结论,但她现在最期盼的是丈夫不要再出意外,因为她再也伤不起了。

恒速的柔缓旋律仍在继续,壁上的时针已经转过了vi这个南端的好望角,正准备朝着正北方xii的目的地驶去。从小脸上便罩着一层薄霜的绝美女子并不是谁都能接近,但只有夏磊才看出了这个外表冷淡的女孩其实只是一个怕受伤害又爱哭的小鼻涕妞,到目前为止也只有夏磊才真正的能和自己进行心灵上的沟通,可惜,人现在已经死了,而自己也并非所愿地走上了别的道路。

新婚当夜王柏的变态嗜好叫纯真的姑娘见识到了什么是淫邪跟可怕,那种叫自己感到极其恶心并能引起呕吐感的行径在对方那里确实显得那么地从容与谙熟。

之前没有碰过其他女人的话才不可能有这样的经验吧?一想起那条在不知道多少个女人的身体内翻江倒海过了的丑恶玩意进入到了自己无暇的躯体中还夺去了自己的纯真就觉着无比的恶心。

键盘被按下接着又弹了起来,用钢琴来弹奏此曲固然适得其所,但理想中的这支曲子却是要得被称为乐器之后的小提琴来共同演绎才能交互生辉。

那个稚气未脱的男孩子真是有意思,病一好就请求自己不要换手机号码,他那个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难道真以为别人会不知道吗?呵呵。

不过叫自己始料未及的是他居然考进了上音,原本还以为他就只甘愿待酒吧间里卖艺的呢。有目标有志气是好事,不求施舍靠自己的双手去获取才是值得赞扬的,不是吗?

第二次见面这孩子竟然还真的还了自己垫付的医疗费,这多少叫自己有些感到意外。原本只是自己一时善心滥发根本就没打算有还回可能的钱还就真的回来了,不过才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捂热就又跑到琴行徐经理的口袋去了。

当时自己那是怎么了?两万多块一下子没了却一点也不觉着心疼,为什么?

拨弄着键盘的沈潞直到现在也说不上来,或许这就是命运?诞生生于自己之手的命运?

公公王魁茂倒跟王柏一点都不像,他威严、持重,但对自己又不缺乏幽默和关心。最让自己感到吃惊的是他竟然拉得一手漂亮的小提琴琴,简直可算是半个专业人士。可即便这样,他却很少展现出来,自己也仅在去他那里问候时无意中看见过一次,而且在他感到被发觉后立刻便停了下来并将琴放进了琴盒里,有这么好的琴技却藏着掖着,这又是为什么?

王柏那个家伙今晚怕是不会回来了吧?自从升任社保局副处长后就一直说自己忙,他有什么可以忙的呢?是在外面会狐朋狗友还是跟某些不自爱的女人苟且?

如果他现在真的还跟别的女人不三不四的话千万不要叫自己发现,否则一定和他说再见!但若是这样的话,妈妈那边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呢?她会同意吗?

还有,真要是那样,单位上的同事们会怎么看自己?

双层丝质落地窗帘也遮不住那气派房间内所散发出的光晕,在这漫漫长夜中只听得越来越轻的钢琴声在微微鸣响。她现在有着太多的疑问,彷徨、伤感和迷茫中的女子虽然很有朦胧感,但那绝不是健康向上的。

xii已过,王柏终究还是没有回来。沈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阖上了琴盖,然后躺在了洛可可风的双人婚床上,纯美的娇躯使得受力的周边微微下沉,和她现在略显消极的心情完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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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盘狼藉对于王柏来说实在是再平常也不过的状态,看着身旁睡得比自己还沉的风骚女人王柏实在得意极了,昨晚连番的激烈大战完全不是高珊所能比拟的,更别说家里头那连后门都不许碰的老婆了。

装什么清高?不就是长得漂亮么,什么好玩的地方都不给碰再漂亮又有什么意思?这便是王柏心里给自己结婚半年多妻子的评价。一天到晚就是整些虚的,什么勃拉姆斯啊、亨德尔啊,摆弄着那破钢琴唧唧歪歪的吵死人了。老婆是什么?

又不叫自己痛快,性格又差这么多,爱好也相差十万八千里,整一个好看花瓶啊难道?

偏偏老头子那边倒是觉着很满意,搞什么?看来这帮子酸货真酸到一起去了还。哼,上次要跟她玩点新鲜刺激的没想到反而跑到老头子那边去告状,妈的,不但害老子吃了一记耳光还被臭骂了一顿,行啊,你就一个人家里待着吧,哥我自个出来风流快活不侍候您这位大小姐了行不?

三两下就将自己过错撇得一干二净的大肚子男人将手摸到了身边熟睡着的女人身上细细抚摸。好销魂的婊子啊,昨晚那毒龙钻玩得真是专业,一口冰火两重天的独活叫憋了好久的自己狂射不已,更别提那下面迷死人的小屄了。

「侍候得真棒,下次我会再来的~ 」王柏举起肉枪,用腥臊的龟头蹭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后随即穿好衣服,离开了这个让他风流快活了一晚上的房子。

出了车门三十岁出头的胖子走进了三个月前分配给自己的新办公室,「王副处长」这个新头衔在感觉上比以前的「王科长」顺耳多了,唯一可惜的是这边的女职员大多都已婚,而且样貌实在不咋地,叫自己在为升官高兴之余多少有些郁闷。

「怎么,小王同志最近好像干劲不是很充足的样子嘛~ 」谁他妈这么大胆敢这么叫老子?王柏先是斜着睨了一眼,发现来人是刚调来的副局长魏东。虽然这个局的副局长多达三人,而且魏东只是挂了个副局长的虚名,但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名义上的领导,更何况昨天夜里人家还叫自己开了一次十足的荤腥,于是赶紧堆起了一脸笑容起身相迎。

「领导,怎么没多放松几天,人事调令要下午才到呢~ 」「我也就是穷忙,这不,提前来熟悉熟悉环境,顺便看看老弟你昨晚休息的可好?」

魏东特意将「休息」二字加重了语气,昨晚上的安排的女人可是他特意关照了的,不但技术一流而且最擅长满足变态顾客的需求。套住王柏,借他的手下水,出了事自有他来当垫背,真要闹大了还有王魁茂当挡箭牌,他总不会对自己亲生儿子见死不救的吧?

「魏局长,瞧您说的,嘿嘿,昨晚没话说真是~ 」两个人又来回扯了些不紧不慢的闲事,魏东知道现在还不能过早地暴露出自己的真实意图,钩子就是要放长了才好使,而且要心甘情愿地叫他上钩才能取得最大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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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安音乐学院位于市区的中心,北面是赫赫有名的商业圈霞菲路,南面则是福兴路,东面则是女生远多于男生的东华师范大学,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学校的环境都可谓是得天独厚。

入学一月有余的秦帆在刚结束了军训之后又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国庆假期。本来这十一长假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日子,但酒鬼父亲居然拿出了过世母亲留给自己的存折,整整五万块钱。虽然算除掉四年学杂费后也所剩无几,但毕竟去掉了少年最大的一块心病,因为从此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学习和提高技艺。

少年所住的男生宿舍前的道路两旁是一片茂密的法国梧桐,这些挺拔的观赏性树木仿佛给这里天然地制造了一个遮荫通道。现下秋天一到,整条路上一片橙黄似火落英缤纷,是个适宜练琴的好地方。

大一新生从崭新的琴盒中取出了被保护得小小翼翼的1716年名物弥赛亚的仿琴,开始了今天的练习曲。

二十四首《随想》练习曲的作者乃是被誉为小提琴界前无古人后启来者的鬼才尼克罗。帕格尼尼,每一首练习曲都是大师的灵感之作,除了艰深的演奏技巧外,还带有浓重的炫技成分,可是说是练习曲中的最高难度,其中由以第十三首《魔鬼的笑声》和最后一首《主题与变奏》最为人所知。

为了避免伤到这把对少年来说超逾性命的琴,大一男生的一双手曾反复地清洁了多次,十指的指甲也几乎被剪到了甲肉里,就连腮托上也垫上了一块大方帕,他绝不允许心中的神祗所赠与他的圣物受到半点亵渎,正如柏修斯之于雅典娜之盾一样。

行云流水般的运弓和娴熟的指法将帕格尼尼的二十四首随想曲一首首地雕出,优美的琴音吸引了不少同校的学友在边上驻足,但少年好像根本就没有发觉一般,现在他的脸上就只有投入和陶醉。

「已经是你的了,要好好珍惜啊~ 」一个月前那位微笑着的缪斯女神在琴行门口如是对着自己说道,当时自己五内翻腾的感觉直到现在都还已然清晰。而现在,少年觉得唯有刻苦磨练方才对得起这赠琴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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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一转眼已是二零零三年的深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生活,不论是好还是坏唯有时间永远一直向前。

还是那间宽敞的地下室里,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少妇正趴在软垫上被一名中年男子从后面急速地肏干着,女子发出呜呜的哭泣声,但声音里却听不出半点伤悲,反而还流露出一丝喜悦和向往的意味。

男子正是市委副秘书长卢明,在他身下正挨着肏的是他多年的地下情人兼美人马段思然。女医生那隆起的腹部显然已经怀胎八、九个月了,按说妊娠期最后三个月是不宜行房的,但以往性欲强劲的卢明需要发泄,不做绝不可能。

这些年下来,段美人多少已经摸清了卢明的脾气。这个男人身兼自大和自卑二元属性,与常人不同的是无论是哪一方面都显得更为极端,而自我调节所创建的脆弱平衡又是那么地不牢靠。不过这也叫段思然了解到,只要顺了他的意尽量满足他的要求,哪怕只是在口头上屈从一下,一般就再不会受到刁难,有时甚至还能偶尔叫他「良心发现」一下。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最初的半年里段美人没少吃嘴硬的苦。但到了后面,在摸清了卢明的诡异心理之后,日子就变得好过了不少。今年初夏丈夫廖伟杰结束了为期一年半的考察学习之后返回了上安,在自己的哭求下,这个变态的淫官居然同意了她回去跟丈夫相聚的要求。久别胜新婚,结果在告别了长达一年多避孕药的服用史后段美人迅速地怀上了廖伟杰的孩子,这也是现在为啥挺着个大肚子的原因。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卢明这次肏干的是段美人的肛门,火热的后庭对棍棒的包容性一点也不亚于前面的阴部,更何况在橄榄油的滋润下肛内变得更加地顺滑,每一次都能将硕大的阳具直插到段思然的直肠深处,那种感觉实在是美得无法形容。

「喔……好爽……小东西你知道吗……为了让你回家团圆……我都憋了这么久了……喔干」本来挑选在这个地方玩女人就是出于自我保护上的考虑,现在廖伟杰已经回国,大概不久后就会被提拔了吧?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适当地减少来这的次数还是很有必要的,这也是卢明答应放段思然回去的重要原因之一。

近两年来卢副秘书长由于毫无节制性地泄欲,在不知不觉中身体的机能已经开始慢慢下降,更何况现在开始逐步迈向五十岁,本来衰退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现在仍这么纵欲可以说完全是雪上加霜。虽然卢明自己还未能觉察出来,但这瞒不过现在正被他骑在身下的女医生。无论是持续时间还是坚硬度,尽管还颇具实力,但和两年前鼎盛时期相比已然衰退了不少。

现在廖伟杰在事业上已经有了光明的前途,自从德国回来之后,虽然职位仍是正科,但接连参与了区里多个重要项目的审定,只要自己再忍忍,等到孩子生下老公翅膀也硬起来了之后谅你卢明也不敢再来过分纠缠。

至于还撰在这个变态手里的把柄,段思然也已经在不动声色的开始想办法。

蒯宁那边已经去探过好几次监了,她好像还不知道嫁祸给她的人便是自己,反而很是感激自己没忘记她这个难友,这一点非常好。另外这些年来卢明在调教自己的时候应该拍了不少的照片和视频,如果直接问他的话难免会引起他的警觉,不如索性成全他让他拍个够。男人嘛,总有粗心大意的一天,只要自己多加留意,定然可以找到他平日里的收藏所在。不要忘了,自己本来就是学医出身,心思灵巧善于判断和分析本就是职业所长。

「卢总……然然好舒服……啊……再用力……人家快要不行了……」

段思然一边装模作样地卖力叫喊着,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好在两个人现在是后入式交合,卢明无法看到女医生脸孔上的表情。

听闻得胯下美人销魂的叫喊声,卢明不由得激情勃发,更加加速了对二十八岁美丽人妻肛门的征伐,以前还死都不愿意给碰,现在怎么样?还不是心甘情愿地献上?甚至到了现在还欢天喜地地求着自己来肛交。

呵呵,这女人啊就是犯贱,没尝过滋味之前一个个吓得要死。真享受过了之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唉,段思然呀段思然,你要是早点想明白,我不就可以早些享受到你这美妙的后庭了吗?不过算了,现在想通也不迟,再说这娘们现在正挺着大肚子也确实不方便,搞出人命来可就不好了,不如还是等她生产完后再碰前面为好。

「小东西准备接好,我就要出来了!」

「死变态!」

段思然内心暗骂了一声,随即收紧了肛门的括约肌。在更加紧密的压力下卢明的精管防线瞬间崩溃,一大股浓浊的精液从颤抖不已的睾丸中飞散而出,然后咻咻咻地完全灌进了娇美人妻的直肠深处。卢明甚至想如果能够无限制的射出的话,想必精液一直能穿过段美人的内脏和胃部,然后再从美丽女医生的嘴里喷出来吧?不过这是完全不现实的事情。淫棍的臆想和残酷的现实总是相隔着从地球到毕宿五的距离,甚至还要来得远也说不定。

一阵温热的感觉从直肠粘膜通过交感神经系统迅速地传达到大脑皮层的兴奋区域,然而此兴奋非彼兴奋,精液被灌入直肠的女性除了感到愤懑之外丝毫没有任何生理上的快感。挺着个大肚子的孕妇还被强行肛交,在卢明看来没有往前肏算是够爱护够人性化了,但如果换成是各位读者设身处地(什么?男的啊,没关系帮你灌三公升水到肚子里一样的)那又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感受?

「啊啊……卢总……然然好舒服……好棒……」

「呼呼……小东西,小骚货,满足了吧?」

就算是虚与委蛇,段思然的叫喊声现在也足以媲美一线av女优的水准。人生来世间皆是赤子,女子自然概莫能外。可好好的一个清白人妻如今身怀六甲却仍遭奸淫,这实在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剧。

「满意,然然好满意,卢总你好强,就是……就是再温柔些就更好了」「嘿嘿嘿,你放心,我不会伤到你跟廖伟杰的种的~ 」浑浊的精液自已被插得绯红的菊眼中漏了出来,卢明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激烈地活塞运动确实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只是他并未觉察到自身力量的衰退。

接下来是照老习惯收集尿液,一想到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能采集到孕妇的尿水光是想想就已经叫卢明兴奋到不行。所谓变态就是这样,一般人总是难以理解。

比起之前羞到无地自容的场景,现在的段思然多少能够克服自己的内心耻辱障碍了,这是卢明为数不多的「成绩」之一,但他绝想不到女医生是更加顺从了,但是内心的仇恨却在悄然成长,只是还没有一个合适的时机使其爆发出来。

这次酒瓶上的标签不再是「思然之露」而是改成了「雨前之芽」,因为孕妇的尿液需要特殊对待,依旧是用软木塞和蜡封好,然后再放到酒柜的下面。

两年的时间,封存的「思然之露」已经整整装了二十四瓶,其中有透明的,也有淡黄色的,忠实地记录着美丽人妻每个月的尿况。卢明深深地为自己的收藏而感到自豪,也不知想过没想过这些所有辛苦得来的收藏其最终的结局会是如何?

看着瘫在地上仰卧着的段思然那一双近来丰满了不少的双峰,淫亵的副秘书长又有了新的想法和悸动。

「等她生完了小孩,就来玩玩榨乳吧?这个以前还真没有玩过呢,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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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你还好吧?」

廖伟杰看见妻子脸色有些不大好使他总觉着有些不放心。

「我……我没事……哇!」

才说完没事就立刻感到一阵急剧地恶心,随即吐了一地。胃液以及消化了一半的食物通通地倾泻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然然!你怎么了?我……我送你去医院吧!」

看见妻子呕吐,廖伟杰被吓到了,从没有父亲经验的男人显然已经慌了手脚。

「不用……我只是……有点感冒了……」

段思然显然是在撒谎,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呕吐的原因为何,刚刚看见丈夫端上来的素粥让她想起了昨晚在跟卢明口交时被迫吞下的大量污浊精液,还好她自身体质还算可以,在休息了一阵之后感觉慢慢地平和了起来。

廖伟杰拿来了脸盆和抹布将地上的呕吐物清理了干净,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却被妻子叫住了。段思然勾住了丈夫比起两年前已然瘦了不少的脖颈,然后将湿热的双唇贴在了丈夫的唇上久久不愿松开。

「伟杰,谢谢你~ 」原以为妻子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跟自己说,结果好半天之后却只是这样一句再普通也不过的道谢,这叫廖伟杰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有什么?你现在不是不方便嘛,我多做些应该的~ 」段思然看着走向卫生间准备清理呕吐秽物的丈夫的身影,一滴眼泪从迷蒙的眼眶里滴了下来,「伟杰,对不起,我不是个好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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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历新的一年已经到来,但按照中国的传统还正值岁末,毕竟离春节还有段时日。而四十七岁的卢副秘书长桌上现在摆放着一叠本年度优秀干部履历表,这是他特意从组织部要来的。其中的一张叫他这晚彻底地失眠了,原因无他,只是上面的姓名栏中赫然印着两个字「沈潞」。

履历表的边上是一个信封,里面装的全都是和这个名字相关联的照片,至于这些照片怎么来的他没兴趣知道,反正魏东有的是手段。

摆桌上一看,原来这些照片大多是单位集体出游或者是会议合影时拍下来的。

无论是排成一排的人墙还是和三五个女同事的合照,照片里的这个女子所散发出的那种美无一不揪紧了卢明那颗欲望过剩的心,即便是当初见到段思然和兰茵琪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样,只能说这一次是真的不同以往了。

「我要得到这个女人,非得到不可!」

内心中一个潜意识的声音在命令着四十七岁的卢副秘书长,但是和段思然的情况稍稍有些不同的是,这并不是一朵容易采的花。

首先她是王柏的老婆,王柏再怎么混蛋叫他轻易让出自己的老婆想必人家必定不干,其实这倒也还罢了,问题是他爹王魁茂可不是一个善于之辈。以前曾和王魁茂份属袍泽的卢明不是不清楚王魁茂的力量,如果对沈潞下了手,那么也就意味着跟王魁茂彻底撕破了脸皮。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就拿自己的政治生涯做赌注,这么做真的值吗?

但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那无法用一般溢美之辞来形容和概括的美貌对卢明来讲杀伤力委实过于强大,他绝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哪怕只有万分之一成功的概率也想勉为一试,更何况他估计成功的概率虽然不算大可也绝对不小,毕竟他的手上是有一张王牌的。

这张牌恰恰姓王,单名一个柏字。

最近这两年来在自己的布控下王柏他们那个社保分局已经被自己暗中所掌控,一切相关佐证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就这几天内大概最新的往来账目又要出来了吧?

不如让他自己主动将老婆献上来?

想到着卢明不禁笑了,当时当真是无心插柳,只是想着暗中放长线在他们局为自己建立一个隐蔽提款机而已。没想到现在竟然有机会可以钓这么大一条美人鱼,怎能不叫副秘书长同志喜出望外?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上年度的先进单位和先进工作者的名单已经圈定,年前肯定是要开个表彰会的,届时让魏东去安排,如果王柏敢不从,就叫他死无葬身之地!只是万一王魁茂……怕什么!办了王柏他自然就被压下去了,正所谓欲退严嵩先去世蕃,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事情不正是王魁茂最大的弱点吗?

卢明又低下脸来看了看照片,他感觉那些小日本常用的形容词诸如「极上」、「最高」、「究极」、「无双」、「绝赞」、「素晴しい」「超绮丽」等一系列谀辞都失去了应有的意义,这样出众的美人根本不用词汇来形容,只有将其攫入股掌成为自己的禁脔才不枉此生!

如果她被调教成了美人马,那此生真是再无任何遗憾了呀!有了这样的美人马,根本不用再找寻其他的了,一匹足矣。

这一刻卢明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似乎被井原西鹤笔下的岛国第一淫魔世之介给附了体,脑中尽是算计着如何才能将这位绝美的女性骑在胯下任自己恣意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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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帆~ 」似乎有个女声在呼喊着自己的名字,石凳上已经不再是少年的大三男生从《西洋音乐通史》的世界里退了出来并左右张望了一下,看看是什么人在叫自己。

结果袭击出现在后方,也就是肩膀部位被轻轻拍了一下,他转过身来发现原来是一名非常秀美的低年级女生在找他。

「同学你好,请问你是……」

秦帆不记得自己的大脑相册中有收集过眼前这位小姑娘的记录,难道找自己有什么事吗?

「你好,我叫蔡芸,是钢琴系的一年级生~ 」「你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除了和心目中的那位神祗保持着并不频繁的联系之外,几乎将全部精力都花在了学业上的青年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完全变了样。在学校生活的两年中尽管一点也不敢讲究和奢侈,但伙食的丰盛程度明显要远远超出酒吧的残羹剩炙,更别提以前就算这残羹剩炙还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他的个子长高了,血色开始有些红润了,声音也变了,虽然先天的家境和后天的艰苦合力推迟了年轻人的发育时间,但现在他的身体正以极快的速度追赶了上来,就像二战后曾一片废墟的德日初露峥嵘,就如本落后于欧洲诸列强的特蕾西亚女皇治下的奥地利的变革初现曙光。

「噗~ 」蔡芸忍不住笑了一声,这位学长看起来好像有点傻傻呆呆的,难道连这点心思都体会不出来吗?

「我听说你报名参加今年五月举办的白玉兰杯钢琴小提琴大赛了是吧?好像我们学校管弦系的就你一个人报名了嘛~ 」「噢,原来说的是这件事啊,其实我也就是试试看而已……」

「既然报名参赛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没信心?你是男生吧?」

在蔡芸的眼中眼前的男生无疑是可以算秀气的。中等偏上的个头,略微纤细的身躯,当然还有笔直的腿修长的手臂,最为引人注目的是青年那一双总是望着某一个方向的眼睛,似乎饱含着一份异于常人的情感在里面。

这小姑娘是如何认识秦帆的?经常性地在梧桐树下练习琴曲的琴痴想不被人发现都很难,更何况本来上音的校园面积也不大,就这么认识了一点也不奇怪。

「我也报名了哦,是钢琴组的比赛,不过要是都能进决赛的话有可能会碰头的哦~ 」十七岁半的女孩一脸奇怪地笑了起来,秦帆也报以微笑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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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几天就要过年了,而现在沈潞觉着自己难得有这么好的心情。一是被单位评上了先进工作者,二是一直对自己冷淡不已的丈夫这些天来对自己居然变得热情多了,虽然自己也觉着有点奇怪,但一时又看不出怪在哪里。算了,再怎么不好毕竟还是夫妻,夫妻没有隔夜仇嘛,只要他今后能好好待自己,她也会全心全意地回报丈夫。

虽然只是才过了二十五周岁生日不久,但按上安的习俗来讲,一过了年就算二十七了,也是该考虑要不要有个孩子的年纪了。因心中想到这些而显得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女性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开始准备着今晚赴会的着装。

尽管已成人妻好几年,但二十五六的年纪根本还是很青春的嘛,再说平日里早穿惯了低跟的通勤鞋,现在去参加晚宴性质的表彰会还是尽量使自己装扮得跳一点才好,不是吗?

年轻的妻子从衣柜中取出了上个月在近山西北路的中兴黛富广场刚买不久的maxmara的冬季型款外套。意大利的设计与剪裁糅合着法兰西的妩媚和英格兰的朦胧,腰间的黑色典雅腰搭则又带点德意志国防军那种冷峻阳光的气质。

高领配上纯美白皙的玉项,厚实温暖的优质羊毛质地却又不失女性曲线的韵味,没有丝毫繁砌只以简单取胜的设计风格却又在不经意处透出国际顶尖女性制衣商的风范。

不过并不是所有东方女性都能将这么精致的外套穿得如此迷人,但镜中的女子则完全不存在这方面的困扰。完美的八头身将每一处细节都尽数诠释,更别提颀长的双腿佐以过膝的暗灰色中长裙是那么地叫人看了爽气。沃夫德360d的羊毛保暖连裤袜亲密包裹着完美比例的大腿和小腿,使之更加显得长挑,而底下则再配以一双菲拉格慕中跟圆头的搭扣骑士靴。裙角和靴筒交会在膝盖下方的二三厘米处,只有当走动起来的时候才会稍稍地露出小腿的一小部分,但也被厚度达360d的天鹅绒精心地遮盖着,如此一来既不显得保守,也绝不会显得过于妖娆,这便是新时代的younglady,这便是着装风格简约而不简单的沈潞。

「哎呀老婆,今天你真漂亮~ 」在楼下等候的王柏盛今天居然破天荒地赞起了自己的太太,自从夫妻闹矛盾以来他已经好久没这么夸过沈潞了。而今天冷不防地被这么一说,反而叫二十五岁有余的妻子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她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着的是什么样的悲惨遭遇。而身为丈夫的王柏这方对于卖妻这件事虽然心中多少有些疙瘩,但一想到今后所能获得的巨大利益也就觉得再没什么可犹豫的了。

千鹤宾馆是上安一家准五星级的老字号饭店,今晚这家宾馆的三楼宴会厅里将举办本年度各区机关先进单位和先进个人的表彰会,卢明作为市委下派的领导之一也在应邀名单之列。

同时在出席名单上出现的还有国资委的黄安定组长、上安投资的副总郑学勤以及上安电器的章劲涛等人,他们要么是政府官员,要么是有官方控股背景的伪商贸界人士,因此出现在这种官方表彰会上并不叫人觉得意外。

卢明这天早早地驾车到了,他走到了事先早就由魏东帮他安排好了的房间内检查着各项安排。这里毕竟是酒店不是自己家也不是自己金屋藏娇的密室,在这里不能玩收服段思然时细悠漫长的那一套,因此速战速决立时拿下就成了关键。

房间内的橡木桌上摆着两个不起眼的瓶子,一瓶是安眠药,一瓶是媚药。两个瓶子上面既没有各级分管的卫生部门的准字批号,也没有任何一种文字说明的标签,只是有人分别在上面用手写体标注了各自的名称而已。卢明看了之后不由得笑了笑,没想到自己居然要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提高收服的效率。

安眠药这瓶上面写的是西班牙语的「北回归线」,据魏东说这要是花大力气从国外特殊渠道弄来的。这安眠药的主要成分是苯巴丙妥的长效亚类与阿普唑仑,为了更好地服务于特殊目的,里面还加配了微量的具有镇静催眠效果俗称格鲁米特的苯乙哌啶酮的改进型。见效时间大约是服用后三十分钟,药效长达二十小时。

服食之后能叫人神情恍惚,一开始尚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再后来便不省人事直到药效褪尽为止。原本格鲁米特是属于受部分管制的精神类药品,但在这个地下制造商的制作过程中进行过特殊的混合配方配置,其副作用已然大为降低。目前卢明拿到手上的便是最新的iii型药,虽然还未曾投入批量生产,但对方已经做出了只要不超过剂量使用便承诺安全的保证,而有了人家的这个保证叫卢明大为放心。

另一瓶媚药则叫「自新大陆的福音书γ」,同样也是服食后三十分钟产生药效,时长大约是四小时。这种只有临时代号的药里除了一些珍贵的催情类成分外,还添加了从怀孕的安第斯母羊驼尿液中提取的高浓度雌二醇。制造商的说明是此药不但具有强劲的催情作用,服食一定分量后还能够刺激女性未孕产乳!但由于厂家目前招募的临床者数量严重紧缺而导致临床数据太少,因而对女性身体的副作用尚不明朗,所以他们给出的建议是慎用,建议剂量仅为半片。

记得魏东昨天拿来这两玩意的时候貌似也相当地感慨,「要是能够无副作用地未孕产乳该有多好啊」,魏东这样想过,卢明肯定也这样想过,他们俩的想法同文里文外网上网下的全体淫魔其变态的恶趣味总是惊人地一致。但这世间毕竟没有神话也不存在传说,更没有网上手枪神药文里面那种一抓一大把的「神医」随便跳出来三两句话就能用键盘制造出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存在的扯淡地能将人变成超级种马或乳牛的虚幻神药。

除了这两瓶东西外,还有两个密封的纸盒箱。其中一个里面装着日本京都府御绳堂出产的上品紧缚用绳、意大利利特鲁姆带照明式鸭嘴钳以及npg会社04新春款的毛毛虫跳蛋等助兴用道具。另一个大一点的纸盒内则是半套美人马的马具。为了避免引起酒店方的注意,五彩的头饰、马甲、掌鞋以及马镫都弃之不用,删繁就简最后只装入了马鞍、马鞭、口枷和马尾,就这还是分批带入再放置的,由此亦可见卢明在这方面的心思并不简单。

布置好了一切之后卢明来到了三楼大厅,黄安定、郑学勤、章劲涛这三个人跟着副秘书长窃窃私语了一番,然后将一盘邓丽君的专辑cd交给了卢明。

「你们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这个场合给我这种东西!」

卢明压低声训斥着面前的三人,本来就等着沈潞上钩的美好心情一下子就被破坏了一半。

「卢总,我们也没办法,最近上边好像有点动静,老曹那大嘴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份昨天新出来的紧要东西我们估摸着还是交你手中比较安全。毕竟你现在是郁老板的人,他们不敢随便拿你怎么样……」

「还说!再说我他妈抽你!」

卢明有些怒不可遏,但顾忌到场合也就没有骂出声来,黄安定一脸郁闷地将伸出去的光盘收回准备再带回去,但却被卢明打住了。

「算了,带都带来了,这次就放我这吧,下不为例~ 」三个人如逢大赦般地舒了口气,各自走向了各自感兴趣的去处,只有卢明在左顾右盼之后再一次地潜回到自己的房内,将那张重要的唱片专辑塞进了自己的公文包中。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墙壁上的时钟已经敲过了17点,卢明捋了捋头发然后走入了宴会厅的会场,并和早到的各色认识或不怎么认识的人们寒暄了起来。

17点45分,沈潞和王柏终于出现在了会场。远远望着这对女的端丽大方男的却猥琐到家的所谓夫妇,卢明的嘴角微微地向上翘起,这正是他已经期盼了多时的绝好猎物,两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