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草原之夜
作者:张瑞      更新:2021-10-05 03:19      字数:19831

从农历小年开始,雨就一直周旋于小包、小其和老狄三者之间。她每天都要和小包黏糊几个小时,一般是在小包的宿舍里,有时也到雨家里。雨家人现在已经知道她在和小包处对象,但自从雨挨父亲打之后,家人就不敢干涉她的事了。

小包抠雨屄,抠雨屁眼,达到了上瘾程度。他尤其喜欢抠雨屁眼之后,闻一闻粘了一些粪沫的手指头,那气味很令他陶醉。有一天,他和雨正在宿舍里缠绵时,一个同宿舍的室友进来了,小包和嫩雨这回不再胆怯了,他们没有慌张,而是用被蒙住自己,继续着自己的行为。雨被小包抠着屄,她知道和小包同宿舍的那个人就在旁边的床上找着什么东西,当然,眼睛一直没忘了向这边了上一了。

小包沉醉于雨,他却不知道,这几天,老狄也没闲着,而且比他更厉害。老狄天天都要操雨两三次。这样,就是上班时间,雨挨老狄操,下班后,雨被小包抠。小包却还幸福得要命,以为雨现在只属于他呢。

而另一个人也在雨身上尽情发挥着自己的能量,那就是小其。雨虽然不是每天都和小其玩,但这几日,也和小其来过两次。每次,也都被小其玩得欲死欲活。

当然,这也得瞒着小包。

所以,小包有时兴致勃勃地抠着雨屄时,却不知道,这里刚刚被老狄操过,或者被小其塞进过什么东西。

腊月二十七这天,上午上班时,雨被老狄连操两次。快到午饭时间,雨又被小其拉进宿舍里玩了个够。临走之前,小其把自己的内裤卷成一团,塞进了雨的肥屄中,并警告雨不许拿出来,待晚上下班后,她要检查一下,看那内裤会湿成什么样子。雨也觉得怪有意思的,便答应了小其。

下午,恰是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雨是主持人。她的屄里流淌着老狄的精液,夹着小其的内裤,脸上却一副优雅的样子,讴歌着新时代,颂扬着研究院一年来在党委领导下,取得的辉煌成绩……

她不知道,此时,下边坐着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青年,这个人从今天开始,将为她夜夜难眠,这个人就是赟。可怡在和剑终相处不久,就认识了赟。 因为剑终想要赟帮他拿个主意,看看他新处的这个女孩怎么样。于是,在一个休息日,他领可怡到了赟家。赟当然对可怡赞不绝口,他偷偷告诉剑终:可怡无论是相貌、身高、气质、学历还是家境,都无可挑剔了,他恭喜剑终找到了个好姑娘。同时也在叹息自己至今没见到中意的女孩子。

后来,赟又去剑终家玩过几回,并在那里和可怡又见过面。可怡对赟也充满了好感,觉得他在某些方面比剑终更出色。比如,赟的知识面更广,文章写得更有文采,身材也更高大,轮廓更具棱角,男子气更足。有一次,她还对赟开玩笑,说:「等你找到对象,一定要让我和剑终把关,配不上你的女孩,我们要把她拿掉!」

赟在师范学校当老师,这一段正是寒假,又无女友做伴,闲愁最苦,看到剑终已经订婚了,自己却孤零零的,未免情绪低落。正是因为如此,剑终、可怡才硬拉着他去看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

联欢会上,可怡见小包、小其围着报幕员嫩雨乱转。还有那个老狄,扛着雨的摄像机,一个劲对雨拍摄,可怡心里便不得劲,她不习惯被别人抢了风头,尤其剑终和赟还在这里呢,她怎能容忍嫩雨如此风光?于是,在后来的互拍对方身后气球的对抗中,她就决定让雨丢一丢人了。当她和雨互相拍击对方背后的气球时,她有意用力把雨推倒在地,并骑在了雨身上,故意使劲压雨,她看到雨小脸憋得通红,听到大家的一片笑声,心里觉得痛快极了。她没料到雨力气这么小,这么笨,自己竟可以轻而易举把她摔倒了。她不知道,雨的胸和肚子都被她压疼了,连出气都费尽。尽管雨背后的气球已经被可怡全部压碎了,但可怡却仍不想起来,她就想让雨多受一会罪,多吃些苦头,多丢一会人。此时,老狄正兴致勃勃地用摄像机拍下两个美女争战的全部过程。而小其和小包见可怡迟迟不放开雨,忙过来拉开可怡。雨揉着胸腹,半天爬不起来,是小包和小其把雨来起来的。小其此时还在想:塞在雨屄里的内裤现在掉出来了吗?

取胜后的可怡领了奖品,向剑终这边张望,剑终正高兴地为她鼓掌。她也想看到赟的反应,却发现赟在注视着她的手下败将——嫩雨。可怡应该后悔的是,就因为她对雨的这么一摔,竟然使一个优秀的小伙子迷上了雨。

就这样,可怡和剑终、赟离开会场后,赟提出了让可怡为他介绍雨的要求,而且态度无比坚决,他是那么迫切地想和雨相识。可怡心里不是滋味,她不明白,为何赟这么有才华的小伙子,会被雨这样的臭货迷住?

赟哪里知道,他如此强烈迷恋的雨,屄里还在流着一个中年男人的精液。他更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姑娘阴道里塞着别人裤衩。他同样不知道,联欢会后,小其从雨屄里取出裤衩,那裤衩一拧,骚水哗啦啦被拧出来,接了半罐头瓶,都被小其就着饭菜喝了。

就是这晚,赟为雨而睡不着觉,而雨却被小包抠着屁眼。当然,雨还是相当坚强,没让小包闯过最后一关,她说:我们还没到那个时候。

小包这时虽然很觉扫兴,但他毕竟不敢违抗嫩雨。雨的屄对他是那么有诱惑力,他思索着怎样才能尽快把她操了。突然,他灵机一动,便搂抱住雨,一边捏弄着雨的喧乎屁股,一边小声说:「姐姐,陪我一起回赤峰草原过春节吧?」

雨没料到小包会提这样的要求,当即拒绝道:「那怎么行?我们现在只是朋友,我陪你回老家,你家人会怎么想?我父母又会怎么想?」

小包软磨硬泡的功夫确实厉害,他向雨描绘着草原的辽阔美丽,述说着骑马飞奔的快乐,说得雨果真有些动心了。小包把脸贴在雨的柔软乳房上,手在雨背上温柔地摩挲着说:「姐,其实我知道你一直不快乐,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会好好爱你的。你现在真应该趁春节放假的机会,去草原上散散心。草原就是一首诗,草原就是一幅画,任何人到了那里,心情都会变得开朗起来。」

雨笑了:「没想到你还挺有文采。」

小包又说,他的爷爷奶奶年龄大了,体弱多病,就盼着孙子能尽快带着对象回家过年,小包的手抠进了雨的屁眼里:「姐姐,就算帮我个忙,做个好事吧,和我一起回草原,让我爷爷奶奶高兴高兴,他们看到自己的孙子带着对象回来了,就会放心了。」

就这样,连哄带劝,雨还真答应了小包。之所以这样,一是她也确实想到大草原去散散心,二是她担心春节期间小其和老狄会继续找她寻欢,如果这事被父母发现可不得了,所以去草原可以避免许多麻烦事……

雨回到家时,已近深夜。父母正等着她而没睡觉。张书记见女儿回来了,一边张罗着让雨吃夜宵,一边指着书桌上放着的东西说:「有个姓马的人来过,送了你一些东西。」

雨好奇地走到桌前,一看竟是一台录像机和几盘录像带,雨知道是老马来过了。便问父亲:「他什么时候来的?」

张书记说:「早就来了,在这坐了一个多点,说是等你,见你一直不回来,就走了。」

雨点点头,心想:幸亏下班后在小包那里玩了一会儿,否则,就会碰见老马了,那多尴尬啊。

吃饭时父亲问雨:「你和这个姓马的是什么关系?」

雨低头道:「没什么关系,只是普通朋友。」

父亲说:「那样,你不能收下他这么贵重的东西,明天把东西还给他吧。」

雨点了点头。

第二天,是研究院春节前最后一个工作日。老狄知道假期这几天无法再见到雨了,便恋恋不舍,大有拼命占便宜的架势,对雨是不操白不操,一上午连操雨三次。真难为雨了,被干得走道都吃力,腿都并不上了。

中午,小包没顾上吃饭,就去火车站买票。因为明天,他要领着心爱的女友回草原了!可怜的小包,虽然是雨的公开男友,可是这一天,他连雨的面都未见到。

午饭后,小其也和雨告别,她明天要去通辽亲戚家过年。告别地点是在小其的宿舍,告别方式是小其骑在雨嘴上,狠抠雨的屄,同时也揉自己的屄。最后射出阴精,喷了雨满脸。雨不断「呸呸」地将喷到嘴里的令人作呕的阴精吐掉。

晚上下班后,雨来到老马家,让他把所有送给自己的东西都取回去。雨说:「我们既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就不能再接受你的礼物,我爸爸也是这么说的。」

雨万没料到,已是人近中年的老马,居然「扑通」一声,跪在雨的面前。他双手抱紧雨的大腿,眼中饱含着泪水,声音颤抖着说:「小嫩雨,我、我求你收下那些东西。那只是我的一点点心意。」

说着,他的脸颊贴在了雨隆起的阴阜上。

老马向雨哭诉着自己在文革期间遭受的迫害,说自己的耳膜曾被红卫兵打穿,自己却一声未吭。老婆和他离了婚,自己却未曾掉过一滴泪……只有今天,他才没出息地哭了,不为别的,只为雨不肯收他的礼物。他不乞求雨什么,也知道自己配不上雨。但是,他只想把雨当个好妹妹好朋友……

老马的鼻涕眼泪流到雨的裤子上,雨心里感动着。说实话,她对老马印象很不错,觉得老马挺可怜,而且人又很有教养。他不像刘平、王江之流的那么可恶无耻。于是,雨竟然掏出手绢,帮老马擦去眼泪。然后说道:「马哥,不要这样,我收下那些东西就是了。」

老马却依旧未起来,他仍然抱着雨的大腿,鼻子在雨的阴阜上蹭着,蹭得雨小屄痒痒的。而老马的手也在雨的屁股上揉着,手指头伸到雨的屁股沟里,隔着裤子揉着雨的屁眼。

当时,雨也曾扭动反抗了几下,对老马说:「不可以,我已经有新男朋友了,不能……」

但是,老马已经憋足了劲,肉棍硬梆梆的,一心只想往雨那娇美的胴体里猛灌精液,哪管那么多?他隔着裤子嗅着雨屄的气味,手指头挖着雨的粪眼子,雨那骚烘烘的气味透出了裤裆。老马知道,她已经上套了。不一会,老马的手就感觉到雨裤子湿了。

后来,雨和赟成为恋人后,她告诉赟:「那晚,老马的手隔着裤子,在我阴部和肛门连抠了一个多小时,我实在抵挡不住了……」

那时,赟正紧紧地搂着雨。

抵挡不住老马的雨,被老马抱到了床上。他的舌头伸进雨嘴里搅动着雨的舌头,把雨上衣脱掉,手揪动着雨的乳头,雨被老马弄得浑身燃烧了一般滚烫。老马又去解雨的裤带,雨的双手捂住了裤带,屁股剧烈扭动起来,似乎在抗拒老马。

老马粗糙的脸蹭着雨娇嫩的乳房,轻声说:「小嫩雨,我、我就舔一舔你那里,不放进去。」

于是,雨松开了手,任由老马脱下了她的裤子。

老马的舌头在雨屄里一顿狂吸,结果雨屄春水泛滥,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并请求老马赶快插她:「啊……噢……马哥……你坏死了……唔……哼哼……快操我……亲哥哥……」

老马何需客气,抬起雨的大腿,望着她又大又白的圆屁股,张开的嫩屄,嚅动着屁眼,抬起身子,将暴涨的龟头一下子插进了雨湿润温软的屄中!雨闭起眼睛,呻吟着,享受着挨操的舒服。老马也越干越来劲,他没想到和雨分了手,却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操上雨,自己也算是有福之人了。

这晚,买到火车票的小包曾来到雨家,等了雨将近三个小时,没等到雨。他只好把火车票留下,告诉张书记,自己明天来接雨,然后,心里乱哄哄地走了。

这一夜,还有一个雨毫不相识的人也在思念着雨,那就是赟。也是这一夜,老马豪情万丈,居然一夜操雨四次。老马腿都软了,雨也被操昏两次。

二年三十之夜,雨果然是在小包爷爷家的蒙古包里度过的。小包的父母和弟弟妹妹们都从旗里(县城)来到了草原,雨和小包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及弟弟妹妹一一见过。无论小包的爷爷奶奶还是父母,都非常喜欢小包领来的这个美丽的汉族对象。全家人聚在蒙古包里豪歌痛饮,共度春节。好在嫩雨当过兵,对食宿适应性较强,蒙古风味的年夜饭她也吃得香甜,博得小包全家人赞扬。雨虽酒量很小,但她也没拒绝小包家人劝的酒,结果醉得一卧不起,吐得一塌糊涂。小包爷爷高兴了:「这丫头行,不装假!」

蒙古人最看不起对自己酒量有所保留的人,绝不能有酒量却不喝,哪怕你喝得烂醉如泥,但不可不放开量喝,他们认为那样的人不真诚。

夜,雨睡在了蒙古包里。她是喝醉了以后睡的,所以没注意到,小包全家无论男女老少,统统睡在一个蒙古包里,二三人合盖一床被子,且都是赤身而睡。

只有雨独自盖一床被,并和衣而睡。

草原的冬夜漫长而寒冷,那是冻彻骨髓的冷。夜,雨被冻醒了,醒了酒后的她冷得浑身发抖,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严寒。四周是小包家人的鼾声,雨却翻来覆去,辗转不能入眠,实在太冷了,手指脚趾都冻疼了。这时,小包摸进了雨的被窝。他身上一丝不挂,一进被窝就从雨身后紧紧搂住了雨。雨掰着小包的手,扭动着身子进行反抗,轻声但严厉地说:「出去,不能这样!你想趁机破坏我们之间的协定吗?」

雨所谓的协定,指的就是小包只能在他们结婚之后操她。小包压低声音说:「姐姐,你听我说,冬天在蒙古包里过夜,必须二人合盖一条被,而且要脱去所有的衣服,这样,两个人可以互相取暖,否则,你会被冻死。」

雨这才留意到小包的全家人都睡在他们身边。

雨酒后体力很弱,根本无法反抗小包,再加上她确实很冷,便听了小包的话,由着小包脱去她每一件衣服,然后和小包互相搂抱在一起。

但是,钻进雨被窝的小包哪里还能老实?雨被小包搂着渐渐暖和过来,小包直入主题,在雨的肥屄上摸着、揉着、揪扯着……他厚实的胸脯紧贴在雨娇小细腻的乳房上,用力挤压着,揉蹭着。雨的两只奶子都被压扁变形了,她感到了疼痛,也感到了强烈无比的刺激。小包胸上长有一撮硬毛,扎得雨酥胸痒痒的。而小包那已坚硬如铁的阴茎也在雨的耻骨上摩擦着。小包虽然个子不大,而且肥胖,但奇怪的是,他的阴茎并不小,不像一般的肥胖男人,那话萎缩,极其短小。所谓女胖阴深,男胖阳短,对小包来说,却是例外。雨感觉到小包的鸡巴比刘平、王江、老马和老狄的都稍长稍粗一些。心里便难免有些恐惧,却又有些许期待。

但眼下还是理智稍占上风。她用力推着小包,对他说:「你又说话不算话了,你不可以对我胡来。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可她哪里推得动小包?小包此刻被欲火烧得浑身滚烫,一心只想干雨,哪里还听得进雨的话?他小声警告雨:「嘘,别出声,家里人会听见的。」

雨吓得果然不敢出声,她不想太丢人现眼。小包的鸡巴插入雨大腿根之间,在她勃起的阴蒂上摩擦着。雨的肥屄肿胀起来,越发显得肥大。她的奶头也硬挺起来,喘气声急促而凌乱。暖烘烘的骚水呈泛滥之势,浇湿了小包的阴茎。小包一转身,把柔弱的雨死死压在身下,挺直鸡巴,在雨的阴道口探索一阵,便「咯噔」一声,长久的期待,终于变成了现实,小包的鸡巴捅入了他心仪已久的雨姐屄中!从见到雨的第一眼起,他就盼望着这一时刻。眼下,在茫茫的子夜草原,在黑暗的蒙古包里,小包的愿望彻底实现了!他在享用着他心爱的雨姐。雨挺着柔软滑嫩的肚子,迎合着小包,娇喘嘘嘘。她最初对小包鸡巴的恐惧,已渐渐变成了享受。鸡巴很硬,插得很深。起初龟头将她的阴道口插得挺疼,但现在,她开始产生了快感。小包的动作粗鲁强硬,这更令她兴奋……

此时,在遥远的省城,万家灯火,鞭炮齐鸣,人们在迎接中国年的到来。孤独的赟却躺在被窝里,苦苦思念着雨。雨却都不知道赟的存在,她正在被小包狠命地操着,她还要咬紧嘴唇,压抑着自己,不敢呻吟,担心被其他人听见自己挨操。这种滋味何其难受,却更显奇妙。

小包到底是第一次操屄的生牤子,这个鲁莽的青年光顾自己快活,全然不在意雨的感受。他死命地压在雨纤小丰腴光滑的身上,在她温软的嫩屄里毫无顾忌,毫无节奏地一阵狂乱的抽插,有如疾风暴雨,大有横扫千军如卷席之势,操得雨晕头转向,喘得岔了气,连连咳嗽起来。

正当雨渐入佳境时,小包却戛然而止,在雨的蜜壶里不管不顾地射了。大股的精液洪水般泄入雨屄中,那里简直成了他的下水道。雨奋力抬起屁股,挺着肚子,接纳着蒙古族小伙子的精液,尽量多感受一阵挨操的快乐。她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抽泣着,不敢发出声响。可泄了精后的小包却放开了雨,突然身子往下一滚,嘟囔一句:「真过瘾……」

话音才落,他已像死猪般发出了香甜的鼾声。从插入雨屄到射精,前后还不足三分钟。

听着小包如雷贯耳的鼾声,任由屄里的精液汨汨往外流淌,雨难过地哭了。

从这次挨小包操看,这是个不会疼人的小伙子,射了精就睡,全不顾雨正在忍受着煎熬。雨空虚到了极点,手在自己的软和屄上轻轻摸着,她感到自己仿佛被人从快乐的颠峰一下子扔到了谷底,浑身不自在,倍觉孤独。

雨想哭又不敢哭出声,她咬着被角,默默地流着泪,浑身抽动着。她觉得自己实在委屈,她能猜到,小包的家人并没真睡,他们听到了自己挨操的声音。这个丑陋的小包,难道自己真的要成为他老婆,就这样被他操一辈子?更要命的是,也许明天早上,小包也会以她不是处女为由,把她甩了呢。那岂不是要她的命?

雨又想起了大立,心里更加难过了。

熟睡中的小包吧嗒吧嗒嘴,侧过身子,从后边搂住了雨。雨肥腻的大屁股感觉到小包的鸡巴贴了上来。小包的一只手从她脖子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在下边抓住了她小腹上一大把软乎肉。雨感到小包的鸡巴渐渐硬了,并特意在她的屁股上摩擦着,抓在她肚子上的手下移至她的阴部,用力揉搓起来。

握住乳房的手也在加力,抓得她有些疼痛,她又不敢喊叫。小包呼出的热气袭到她耳朵上,弄得她从心里往外痒。屄里情不自禁又流出了骚水。

小包在雨柔软的大阴唇上揉搓了一阵,就把手探进雨的裂缝中,手指捅进了雨湿润的屄中。雨扭了扭屁股,屄用力夹住了小包的手指头,并缩动几下,小包顿时欲火又燃,他抽出手指,雨再也抑制不住,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来,小包忙捂住雨嘴。他嗅着从雨屄中抽出的湿淋淋的手指,那是醉人的芬芳气息,小包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从后边将鸡巴插进雨屄!

雨「唔」了一声,忙咬住嘴唇,不敢再出声,她浑身颤抖着,屁股拼命后拱,以便让小包插得更深。小包的肚腹感受雨屁股的光滑柔嫩,鸡巴在雨湿润娇嫩的屄里又一番猛烈抽插,因为是连续第二次操雨,这回操的时间长了一些,雨被干得「呜呜」闷叫,呼呼直喘。小包持续了约十分钟,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

射精后的小包又立刻睡着了。雨也疲惫起来,不再胡思乱想,很快也睡着了。

雨醒来时,是大约两个小时以后了,那时,小包已经把雨翻转过来,使她的胸、肚子都向下紧贴在翻毛羊皮褥子上。羊毛又软又暖,刮碰着雨的乳房、肚子和耻骨。小包竟压在了她的身上,有些羊毛扫在了雨的屄上,弄得她十分酥痒,小包又在上边不停地蹭着她的大屁股,她骚水又开始泛滥了。小包再次雄起,一夜之内,第三次操了雨……

骏马在草原上奔驰,马背上骑着两个风华正茂的青年,他们正是小包和雨。

小包一手搂住前边雨柔软的腰腹,一手抖动着缰绳。雨吓得大呼小叫着,小包则得意洋洋。他们骑马奔跑了一阵,小包停下马来,在马背上尽情地吻着雨,口中赞美着雨的美丽。雨的回应是嗔怪小包:「你真坏,尽干没脸没皮的事。全家那么多人睡在同一个蒙古包里,你就敢钻进人家被窝,跟人家干那种事,吓得人家还不敢出声……」

小包忙把自己的嘴压在雨嘴上,雨「呜噜呜噜」说不出话了。

马信步走着,大年初一的草原,天色蓝得纯净,大地格外辽阔,雨的心情也好起来。

热吻之后,雨觉得该摊牌了,便问小包:「小包,现在你对我是咋想的?」

小包纳闷起来:「什么咋想的?」

雨低下头来,垂下眼皮,小包看到她漂亮的长睫毛,有如刷子。她说道:「昨晚的事情发生后,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妈?」

小包呵呵笑着,跃下马背,又把雨从马背上小心翼翼地抱下来,他抚摸着雨的秀发问:「你为啥问这个?」

于是,雨实言相告,自己在中越边境被越南背妇俘虏并饱受虐待奸污的经历,又坦诚相告她曾与刘平、王江、老马等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但是她却隐瞒了与老狄之事……她说:「我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如果你现在提出分手,我虽然会难过,但决不会怪罪你。」

小包没说任何话,他默默地解开自己大衣的纽扣,把雨楼进怀里,用大衣襟裹住她柔弱的身体。这一刻,雨落泪了,她真的十分感动。

小包舔净雨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姐姐,无论你过去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你永远是我的女王,我不能没有你!昨晚,我是癞蛤蟆吃到天鹅肉了,我很幸福,我会好生待你的……」

小包一席话,说得雨心里暖暖的。其实,小包在听雨诉说她在前线被俘挨操和刘平等人操雨经历时,他心里曾震惊过,愤怒过,酸楚过……他虽然知道这么漂亮的女人能落到他手中,决不会是什么处女了,但他还是没想到雨的经历会如此复杂。但接下来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了,越听雨说下去,他的鸡巴就越硬,情绪就越激昂,就越发觉得雨是那么可爱,他恨不得立刻就把雨按在地上狠操一顿。

他头脑中闪过一个个画面,都是雨的肥屄里插进插出大小各异的鸡巴,他望着雨的肚子,想象着那里曾灌进过数百公斤的精液。他几乎发狂了,爱雨爱得发狂了。

他回想着昨夜与雨的交合,感觉操雨是天下最美妙的事。因此,他才说出了那番令雨感动的话。他们又骑上马,小包搂住雨腰,照相机已按下了自动拍照的快门,「喀嚓」一声,拍下了他们在马背上搂在一起的青春身影。

初一的夜晚,雨不再有所顾忌,当着小包家人的面,就和小包钻进了同一个被窝。这一夜,小包心中醋意与刺激交织,他激情四溢,癫狂无比,竟一夜操雨五次!他似乎在疯狂报复着漂亮而又风骚的雨,大有将雨淫汁横流的美穴一举捣烂,彻底摧毁的心理。最后,雨被操得连连求饶,他们才真正入睡。

初二,一个难得的好天气。他们起得很晚。吃过饭后,小包又把雨抱上马,驮着她奔向草原深处。马飞快地奔跑着,雨惊恐地尖叫起来,娇声回荡在草原上。

她的长发飘甩起来,扫在小包的脸上,小包觉得痒痒的,打了几个喷嚏,溅到了雨的后脖颈上。雨埋怨道:「脏不脏啊……」

小包让马放慢了脚步,问雨:「你说谁脏?」

他贪婪地嗅着雨后脖颈上的香气,心想:曾经有多少人这样闻过她的脖子啊。雨说:「你脏呗!还能有谁?」

小包停下马,扳过雨的脸,吻了起来。

雨扭动几下,挣扎一番便接受了,并更热烈地回吻着小包。

小包问:「你刚才为什么说我脏?」

雨扭着身子撒娇道:「你本来就脏嘛。」

小包问:「你不脏吗?」

雨说:「人家才不脏呢,人家又没冲着你打喷嚏。」

小包一笑,咬着雨的耳朵说:「你个大臭婊子,掰开骚屄给大家伙操,还不脏吗?」

雨「啊呀」叫了一声,回手打小包,小包攥住她手腕,把雨横放在腿上,不顾雨的挣扎,在马背上就脱掉了她的裤子。雨叫道:「妈呀,你干什么呀,小包?」

小包抠着雨屄,心想:曾有多少人这么抠过她,可是,她过去还对我装高傲。

小包面无表情地问雨:「告诉我,刘平操过你几次?」

雨昨夜被操五次,屄肿得厉害。因为在蒙古包里小包的家人太多,她无法清洗屁股,屄里还有小包的精液在残流着,那里一塌糊涂,像个烂泥坑。雨屄被小包抠疼了,她闭上了眼睛,摇着头不回答小包的提问。小包手指在雨屄里加了力:「快说,要不我捅烂你的大臭屄!」

雨浑身哆嗦着,向小包撒了谎:「只有一次。」

小包又抠着雨屄逼问王江和老马各操了她几次,雨的回答都是一次。

自从昨日雨向小包坦白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后,她似乎有点怕小包了,再不敢对小包端架子耍性子了。小包虽然声称不在乎雨的过去,雨永远是他的女王,可他却十分乐于用各种方式戏耍侮辱他的女王,让雨在他面前回忆别人操她的往事,小包会莫名地兴奋。

小包一边用手指捅着雨屄,一边笑嘻嘻地问:「他们谁把你操得最舒服?」

雨闭上眼睛,扭着屁股娇喘着说:「嗯……丢死人……啦……你操得最……最舒服嘛……」

小包的另一只手在雨雪白的肚皮上放肆地拍打着:「臭骚娘们,不老实,说,是不是刘平操得舒服?」

雨摇着头:「呸,少提这个败类!」

小包的手指又在雨屄里捅两下:「那么,是刘江?」

雨扭了一下身子:「不是,烦死他了。」

小包再次问:「是不是老马?」

小包没想到,他一提及老马,雨嫩穴中的肉壁居然抽动了一下,随之颤动起来,骚水也咕咚一下涌出。小包见雨会情不自禁有这种反应,顿时醋意大发,心想:她这臭烘烘的大屄是不是渴望老马来插呀?

在一个背风向阳的坡地,小包跳下马,又把雨抱下来。雨搓着自己赤裸肥白的大腿哆嗦着:「好……冷……啊……」

天气虽晴朗无风,是个难得的艳阳天,但光着下身的雨还是冻够呛。小包脱下棉大衣,铺在草地上,又把雨按倒在大衣上。他扳起雨的大腿,并且压弯,使雨身子成u型,然后看着她肥大滚圆肉欲横流的白屁股,还有那肥屄和好看的菊花门,心中想象着他心爱的女友曾经被数不清的越南男人和女人这样看过,他的鸡巴便硬得有如钢铁,再难控制住自己了。

他幻想着雨被别的男人们围在一起,大家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掐着,她被轮奸着,让别人操得死去活来。那些男人各种形状的鸡巴被她的骚水蹭得铮亮,在她淫水四溢的蜜穴里插进抽出,刮翻起屄中粉红的嫩肉……这么想着,小包欲望猛涨,掏出硬鸡巴,对准雨屄,「咔吃」一声,整根鸡巴没入雨屄。雨也兴奋起来,缠抱住小包,一扫几夜来在蒙古包中挨操而不敢出声的压抑,放肆地浪叫起来:「哎……呀……操得……真狠……我……我……要死了……我的好小包呀——」

她那充满淫骚浪气的叫声传向四野,又从四面八方回拢过来,于是草原上到处回荡着:「好……好……小……小……包……包……呀……呀……」

好像一时间,有无数的雨在同时挨操。

小包嘲弄着雨:「老实说,是我操得舒服还是老马操得舒服?」

雨的脸已涨成紫红,她情绪激昂,语无伦次地回答者:「喔……哟……哦……往死操我吧……我的丈夫……你……你……操得最舒服呀……」

小包架起雨的大腿,一通猛插,雨浪叫连连。小包也叫起来:「我、我……操烂你的破屄……你他妈的是不是想老马了……是不是……想掰开你的烂屄等人操……我操死你个骚婊子……让你以后永远不能再找别人……」

雨带着哭腔淫叫着:「呜……我不敢找别人了……我只让你……我的丈夫操我……的臭屄……」

过去从不说脏话的雨,今天竟被小包的粗话刺激得十分兴奋,她也不由自主说脏话了,而且一说脏话,觉得加倍刺激。

听雨说脏话,小包比雨还兴奋,强烈的快感涌遍他全身,他捧住雨的头拼命摇晃着,屁股猛烈地往前抽送了几下,便如火山爆发一般,在雨滑溜溜的屄里酣畅淋漓地射了精……

事毕,小包用棉大衣把雨紧紧包裹住,将她横放在马背上,小包骑着马,驮着雨,慢慢走回蒙古包。高潮之后,清醒如初的雨仰面横躺在马背上,被小包捧抱着。她抬眼望着小包肥胖流油的脸蛋,细小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很委屈。想到自己的屄里现在仍溢满这个小胖子的精液,想到自己今后果真要和这个丑陋的人一起生活了,还要为他生养后代,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是不甘心啊!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是她又能怎样呢?一个曾经的女俘,一个被成千上百敌人操过的女人,能像正常女人一样生活就不错了,想找到可心的男人永远不可能了。

雨又想起了大立,这个该死的大立,他和自己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啊!可他现在何处呢?

小包的性欲和能量果然超乎寻常,这天晚上,他又操雨两次。

初三一整天,小包都在和雨缠绵着,他们在大野地里,在蒙古包里,形影不离着。小包总是从雨口中往外套着她挨别人操的细节和感受,这会令他兴奋无比,更加喜欢雨。他激情澎湃,一天一夜又操了雨五次,其欲望确实非同常人。

初四,度过了草原挨操假日的雨和她的对象小包,乘火车回到了省城。那时已是晚上。雨不可能知道,就在这一天,有个叫赟的青年又向雨的死对头可怡提到了她,并迫切要求可怡安排他和雨见面。赟当然无法知道,那个叫小包的矮胖子已经在考虑和雨结婚的事情了,而且这几天里,这个小包把雨操得死去活来,屄洞都操大了。

雨和小包回省城后,他们直接去了雨家。雨家人见雨回来,心疼得不行。母亲说雨瘦了,父亲说雨黑了,拿出过节没舍得吃的别人送的飞龙、野兔烧菜给雨吃。小包也以准姑爷的架势和雨全家人一起吃饭,而且胃口极好。

饭后,雨悄悄告诉家人,自己已经和小包正式处对象了。父母虽然觉得女儿实在太可惜了,可也不能再说什么。饭后,雨和小包去了他的宿舍。同寝室的其他人都回家过年,尚未回来,雨那一夜就留住在了小包的宿舍里,性欲极其旺盛的小包不知疲倦,一夜又操雨三次。

初五,他们几乎一整天没离开宿舍,小包继续着操雨的事情,把雨操昏数次。

初六,研究院的假期结束了,雨上班后,老狄格外兴奋,偷偷告诉雨,他有如何想雨,并找个机会,操了雨一顿。

因为是第一天上班,工作比较散漫,雨下午就没上班。小包却有自己打算,他跑到后勤科长许克的办公室,声称自己要和嫩雨结婚了,要求单位分给他一套住房,以便他和嫩雨成亲。许克当然没客气,板着脸拒绝了他,还训了他一顿。

小包在后勤科和许克闹着,其木格却来给雨拜年。给雨带来了奶糖、皮靴之类的,雨一高兴,随小其去了她的宿舍。进屋后,小其就把雨扛抱起来,拍着雨的大屁股直叫:「好姐姐,你想死我了!」

然后把雨扔到床上,剥下她的裤子。

雨似乎有些不情愿地挣扎着,叫道:「不行,小其,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小其一笑,抓起雨的三角内裤,握成一团,掰开雨的嘴,把内裤塞了进去。雨「呜呜」叫着,口中满是自己内裤的骚味,她想把内裤掏出来,小其却拿出捆行李的绳子,把雨四脚攒蹄,捆成一团。她的肥屄、屁眼毫无遮挡完全暴露了。小其拿出一根带刺的大棚黄瓜,在雨的阴蒂上蹭来蹭去。雨被捆着无法扭动挣扎,只能浑身哆嗦着,屁眼不停地一张一合。骚水不知羞地流了出来。小其将带刺黄瓜插进雨屄,雨被插得翻起了白眼,喉咙中「咕噜噜」响着。小其将雨屄里的黄瓜一口口咬出来吃掉。吃了黄瓜,小其又往雨屄里塞满橘子瓣,然后一只只舔出来吃掉,雨剧烈地抖动着,「唔唔」叫着,屁股上的嫩肉直抽动。这之后,小其又在雨屄里塞进过烤地瓜、熟鸡蛋、粘豆包……凡是能塞进去的食物她都塞了,能吃下去的都一一吃了,雨屄简直成了垃圾桶。雨被玩得晕头转向,小其也吃饱了。

最后,小其脱下裤子,将自己的阴部在雨鼻子上蹭,雨屄不断射出阴精,小其也达到了高潮。

这一天,雨的父亲张书记也上班了,上班就有好消息,因为单位新分给他的一套一室一厅的住房正式到手了。回家后,他和老伴商议,这套新房是否给嫩雨,老伴却摇头:「先不要跟小嫩雨说吧,我总是对她不甘心,那个小包实在配不上她,如果她以后确实嫁给小包了,这套房子就不给她,留给嫩燕或嫩娇嘛。」

初七,小包找到雨,对雨说了昨日自己找许克申请住房的事,并说被许克好一顿抢白。雨听小包说完,很少发脾气的她生气了,说道:「我们要求一套住房合情合理,他许克凭什么跟你来劲?」

自己对象受了欺负,雨决不会答应,她当年的军人勇气又再现了:「不行,我去找许克!」

下午,雨果然和小包来到了后勤科。许克见到小包,不客气地问:「你咋又来了?」

未待小包开口,雨却彬彬有礼地来一句:「许科长,过年好啊!我来给您拜年了。」

许克一见雨,态度就完全变了,他咧嘴笑了起来:「啊,是小张来了。你过年也好吗?张书记好吧?」

然后把小包晾在一边,热情地请雨坐下。

许克是70年代毕业的工农兵大学生,所谓工农兵大学生,就是在那个没有高考的年代,靠工农兵推荐上大学的人,都是些善于溜须拍马,高喊政治口号的投机分子。许克也是如此,张口闭口一套套的马列主义,其实一肚子坏心眼子。

不过,他长得倒是干净利索,三十五六的年纪,平时身板挺得溜直。他人很白净,单看外表,是属于受女人喜欢的类型。

雨坐了下来,说:「许科长,我们知道您很忙,就不绕圈子了。我和小包要结婚了,准备到时候请您吃喜糖。」

许克惊讶地瞪圆了眼睛:「真的?你们是真的……」

雨点头道:「这种事还能瞎说?不过大科长,我们结婚还没有房子呢,所以才来麻烦您啊,希望您能成全我们,帮助我们解决住房问题。」

许克想了想,眼珠子在雨的身上转了转,然后说:「让我看看你们的结婚证吧?这样我也好向领导班子汇报。」

小包刚要说什么,雨止住了他,雨笑着说:「我的大科长,没有房子我们敢领结婚证吗?」

许克还想说什么,雨又说道:「我早听大家说,许科长这个人最好了,我爸爸也让我有事多找许科长帮忙呢。」

由于张书记跟研究院的许多领导都熟悉,许克也是善于为领导服务的人,所以通过院领导也与张书记见过面。于是,许克说道:「小张啊,这事不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我会将你们的情况向领导汇报的。只要符合分房政策,我一定会帮你们说话的。好事多磨,你们也不要着急,过几天,我给你们准信。」

从后勤科出来,小包一把将雨的肩膀揽过来,兴奋道:「老婆,你真行,不愧是党员,小嘴吧吧的,几句话就把许克那家伙整服了。昨天他跟我说话可横了,今天见了你却眉开眼笑。我的好老婆,我算服了你了。」

晚上,小包又在雨家里吃的饭。饭后,他也没走,就留住在雨的卧室里了,一个多月前,小包曾徘徊在雨家楼门外,张望过从这扇窗口透出的灯光,并幻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这间房屋里的一份子。如今,幻想变成了现实,他堂而皇之地睡在了这间屋子里,还搂着白嫩漂亮的女主人。雨父母并未干涉他们。这夜,雨又挨小包操五次。第二天,都走不动了。

初八这天,雨筹备即将到来的3月5日全院学雷锋活动。他打算在那一天组织全院青年慰问院里的老专家,并与老专家们同台讴歌雷锋精神,讴歌奉献精神。

她还想将这一活动用摄像机记录下来。可是,她在试用摄像机时,却发现机器出了毛病。她猜测一定是腊月二十七院里开联欢会时,被老狄给鼓捣坏了。

没别的办法,下班后,雨拎着像机,来到了老马家。

雨的突然造访,令老马喜出望外,他手足无措,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到雨笑着问:「不请我坐吗?」

他才回过神来,忙请雨坐下。

摄像机的毛病对老马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三下两下就搞定了。修好机器后,老马无意中看到了摄像机保存下来的录像,正是研究院联欢会的录像。当他看到雨被一个女孩儿推倒在地并压在身下,直到雨背后的气球全被压碎时,他的鸡巴好似突然充了电,猛然一跳,硬了起来。看到自己喜欢的姑娘被别的女子制服,心里总有说不出的刺激。自从春节前操过雨后,他的老毛病——阳痿就又犯了,且不可救药。雨却有如仙丹,一见到她,自己的阴茎又奇迹般地复活了!

老马把摄像机放在柜上,换了一盘带,镜头对准屋内打开机器。然后,他搂住了雨,说着肉麻的动情话语。雨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哪里敌得过正在发威的老马?

这一夜,她又住在了老马家,老马在雨面前果然又现猛男本色,一鼓作气,连操雨三次。他快活到了极点,觉得雨就是与众不同,她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仙女。只有雨的屄,才适合他的鸡巴去操。只要看到雨肉感的大屁股,鸡巴想不硬都不行。只要鸡巴碰到雨屄,怎么操怎么有理。挨了操的雨并不知道,老马已将他们的性交过程摄了下来。

初九,雨又来到了后勤科,她要问许克房子的事。许克像上次一样客气,他满面笑容道:「你要结婚,这是人生大事,单位应该支持啊。可是,眼下单位也有一定的难处,你是党员,应该体谅组织。再等一等吧,好事多磨嘛。」

雨问:「还要磨多久?大科长,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啊!」

说着,雨凑到许克座前,掏出一盒从她父亲那里拿来的烟,递给许克。雨那软软的肚子贴在了许克背上。

许克一下子愣住了,身上过了电一般麻酥酥的。他其实很喜欢雨,却自知得不到她,从未敢打过她的主意。但是眼下,雨那温软的肚子正贴着他,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许克从没谈过恋爱,他老婆是他读大学时,一个校领导的女儿。经别人介绍,他们见了两次面,就决定结婚了。许克跟这个女人结婚的目的,就是为了留在省城,找个好单位。他与老婆谈不上什么感情不感情的,一起吃饭睡觉而已。

现在,他也无法搞清,雨是不是在向他示爱。他的心「咚咚」乱跳着,浑身发抖,手心全是汗……鼓了半天劲,横下一条心,色壮狗人胆,他一伸手,按住了雨的屁股。毕竟,雨实在太诱人了,他作出了一生中最大胆的举动,他想,也许会挨雨一个耳光或者一顿臭骂。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雨竟然「哼哼」着,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许克既惊且喜,他做梦也料不到今生还能和这样的美女来上一回。他和雨嘴对着嘴,舌头相搅,雨的津液是那么芬芳,许克的阴茎猛地一抖,硬挺了起来,把裤裆都挑起来了。雨隔着裤子轻摸着他的阴茎,他感觉舒坦极了。他也撩起雨的上衣,摸着雨胸前微耸的两个肉丘,乳房确实没他老婆的大,但却比他老婆的滑嫩柔软,这更令他喜欢。

这里是办公室,许克不敢和雨缠绵过久,揉了一会雨的乳房,他就迅速扒掉雨的裤子。但是,雨的内裤很紧,是丝质三角形的,窄小的裤裆还没有皮带宽,勒进屄沟里使雨的外阴显得更肥厚。许克哪见过这么美的屄?他吞咽着口水,用手指头钩起雨弹力十足的内裤,勒扯起来,又一松手,「啪」一声,内裤弹回到雨屄上,雨屄受此打击,骚水便流淌出来,浸湿了内裤。雨也「啊」地叫了一声。

许克抓住雨的内裤,使劲揪扯着,裤裆就更深地勒进屄沟里,雨感觉痛苦起来,「啊呀啊呀」地叫着,肥嫩的屁股湿得一塌糊涂。许克却依旧用力扯着内裤,就听「嘶啦」一声,裤裆被扯断了,雨屄也被勒得肿胀起来。许克不敢再多等待,把雨放倒在办公桌上,「吭哧吭哧」一顿狂插……

舒坦过之后,许克的脸在雨屁股上又蹭了一会,他告诉雨,下周肯定给雨关于房子的准信,让雨等着好消息。

被许克操完后不久,就到了下班时间,雨领着对象小包去她家吃饺子。路上雨兴奋地告诉小包,今天她又找许克了,房子的事情大有希望。小包便一个劲地夸雨,肉麻地说:「我老婆不仅人长得漂亮,还这么有能力,真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雨嗔怒道:「少不要脸,谁是你老婆呀?」

小包也告诉雨,他们在草原上拍的照片洗出来了,他最喜欢的是他骑在马上搂着雨的照片,那张照片他洗了两份,并买了两只小镜框,将两份照片分别镶起来,一张放在宿舍里自我欣赏,一张他要放在雨家里……

在雨家吃完饺子,喝够小酒,小包依然不愿离开,坐在外屋和雨父母闲聊。

雨进了自己卧室,小包也要跟进去,雨不让,说:「陪我爸爸妈妈唠唠嗑,一会儿我叫你,你再进来。」

雨在卧室里磨蹭好一会儿,小包等得直心焦,他就想去玩雨一会。很久,雨才在屋里召唤小包:「你进来吧。」

小包一进屋就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好性感迷人的雨!她穿着那件紧身连体滑冰服侧卧在床上,面带诱人的笑容,毕露着优美的曲线,裤线将她的肥屄勒出了一道深沟。小包一下子就想起了十二月份院里青年活动,到冰场滑冰时的情景。

那天,雨在冰场上就穿着这件衣服,把他馋得几乎射精。但他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小其肆意地拍打雨紧绷着的大屁股,无奈地看着王江那家伙得意洋洋地扶着雨屁股或搂着雨肚子……他那时多么希望拍打雨屁股或搂雨肚子的手是他的啊。

小包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雨穿着这件诱人的服装,一定被王江的大手爪子抓了个够,都玩腻了。想到这里,小包阴茎勃然而起,他一下子扑到了雨身上。

雨被小包敦实的身体完全压住,有些透不过气了。小包在雨微隆的胸上摸着,隔着光滑薄软的滑冰服摸雨的乳房,有一种难言的美好感受。他揉着雨的乳蒂,挤着她的奶头,弄得雨直踢腾腿。他又隔着滑冰服抠雨的肚脐窝,用他能想到的下流话小声骂雨:「贱屄娘们,骚婊子,瞅你那屄样!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衣服是王江给的。你这个烂货,天天穿着它给王江玩。你那个破奶子都被人家搓弄软了,你那臭屄都被人家操透操烂了,你弄个破屄当好东西哄我呢,我记得你都被人家操的尿了裤子,晕倒在电线杆下了,是我背你回家的……」

在小包的蹂躏下,加上刺耳的辱骂,雨的骚水决了堤般泛滥了,屁股湿成一片,满屋子弥散开来的是她醉人的淫骚气息。

小包隔着柔软的滑冰服拧着雨屄,抠雨屁眼,直到两个人兴奋得即将崩溃,小包感觉自己都要射出来了,才脱掉雨的滑冰服。雨的白屁股一露出来,屋里骚烘烘的气味更加浓烈了。小包迫不及待地趴在雨身上,用最简单原始的方式操雨。

他的粗话不断,足以让任何一个体面的女人感到羞耻和脸红:「你……这个……

大粪屄……千人捅……万人骑的烂婊子……欠操的破货……穿着滑冰服让别的娘们拍你的臭屁股,让别的爷们摸你装满臭屎的肚子……让人家操出粑粑尿了……

又被人家像甩破烂一样丢掉了……你贱不贱……你个大臭屄……掰开大屄让全国人民操死你……看你还敢骚不……」

雨脸涨得通红,她闭上眼睛紧紧咬着自己的小手指呻吟着。起初她还坚持不说粗话,但是在小包强力抽插下,加上脏话的挑逗,雨终于忍不住了,她抽紧了屄,浑身近乎痉挛地抖动着,双腿夹住了小包,屄里的肉腔快速缩动起来,小包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分外舒服,那感觉难以言表,更令他兴奋的是耳边传来了雨的娇喘和她的脏话:「……啊……啊……喔……我是被他迷惑了……我的骚屄……今后再不让他……碰了……噢……哦……」

小包兴奋得近乎变态:「你的意思是……不让他碰……那就让……别的男人操你的……臭屄呗……」

雨扭动着身子:「不……啊……我的……臭屄……是你专用产品……哦……」

「去你妈的……大屎屄……都被别人操穿了……还……还说……是……是我的专用产品……你他妈个臭屄的!」

小包加快了频率,雨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啊……啊……我的大臭屄……要说被操穿……也……也是被你鸡巴操的……哎呀……好舒……舒服……服……呀……」

这么秀美的女人,平时气质那么高雅,却在小包的玩弄挑逗下变得如此淫荡下贱风骚,说着这么肮脏的粗话,这哪里还像一个女军官、女党员、团干部?比荡妇还荡妇!可却令小包倍觉亢奋,他被雨的脏话刺激得早已疯狂,抓起枕头塞到雨的大肥屁股下边,一阵狂烈的抽插,雨的身子都被他的鸡巴拖带得弹了起来,床被弄得「吱吱」直响。小包叫着:「操死你……操死你……你是我的臭老婆……臭骚娘们……贱屄……」

终于,雨阴道里一热,仿佛岩浆涌来,她的阴精和小包的精液同时射出,精液从插在雨屄里的小包鸡巴周围溢了出来……

整个夜晚,雨共挨小包操三次。小包如此凶狠操雨,真有把雨屄操烂之势。

他到底年轻粗野,不知道心疼女友,只顾操屄快乐。

第二天,是春节后的第一个星期日。那天正是初十,小包因春节期间不在省城,因此,今天他中专时的同学约他去参加同学聚会。雨的父母声称串门,去了新房那边。他们由于对雨的对象小包不很中意,便没向雨透露新房之事。嫩燕在部队整个春节没回家,嫩娇今天去了老师家,家中便只剩下雨一个人了。不过雨喜欢这样清清静静的。

她先是洗了包括沾满骚水和精液的滑冰服及小包裤衩在内的几件衣服,然后又开始写日记。自从被俘归国后,雨就有了写日记的习惯,写罢日记后,她翻看这些日子记下的日记,自己都脸红了,一个春节她都在挨操,其中仅小包就操了她三十多次。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敲门声,连忙藏好日记,打开房门……

她不敢相信,来的竟是王江!王江不自然地笑了一笑:「嫩雨,我……拜年来了,这是……我去河南串亲戚带回的道口烧鸡。」

说着,他把烧鸡放在茶几上。

雨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十分冷淡地问:「你还来干什么?」

江吞吞吐吐道:「嫩雨,我……我该死呀,我不应该放弃你这样的好姑娘,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们从头开始,我会一心一意爱你的。」

雨扭过头,她眼中已经含着泪水了,但不想让江看到,她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江一时便不知该怎么办了。

雨穿的是半透明的睡裙,隐约可见她微耸好看的小乳房,圆圆的小肚子,纤细柔弱的蜂腰和鼓溜溜的屁股,甚至可以看出她没穿内裤,耻骨那里乌黑的阴毛都模糊可见……两个人就那么默默坐着。江又嗅到了雨身上袭来的久违的芳香气息,他的阴茎不知不觉硬了。他对自己当初的鲁莽举动十分懊悔,他不该赶走雨,他不甘心就这样和雨结束了关系。在驱走雨之后,王江也搞过对象,他和新对象也拥抱摩挲过,可他觉得新对象的手感实在不如雨,摸惯了雨滑嫩的肌肤,他觉得新对象的皮肤有如砂纸。习惯了摸雨柔软肥腻的大屁股和小肚子,他觉得新对象的屁股像拳头。习惯了雨身上芬芳气味,他觉得新对象的气味如茅坑令人作呕……还有雨的温柔和新对象的粗俗,雨的娇弱和新对象的壮硕,雨对人的善良和新对象的自私……这一切,都令王江怀念雨,他心说:去他妈的处女吧,老子宁可要雨那样漂亮的非处女,也不要丑八怪的处女!于是,他借拜年之机,来到了雨家。

看着不声不响坐在沙发上的雨,感受着雨家里的融融暖意,那种温存美好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突然揽过雨肩膀,急促地说:「嫩雨,我才知道,我是真心爱你的,嫩雨,给我这个机会吧,让我呵护你一生。」

雨扭动着肩膀,泪水终于流了出来,她叫道:「干什么呀,你放开我,你们男人咋都这样不要脸?」

她想起了刘平,那家伙也曾跟她来过这一手,她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对王江道:「你拿我当什么啦?想要就要,想甩就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告诉你王江,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就算我找个瘸子瞎子,也不会和你重新再来的,你已经伤透了我!」

可此时王江满脑子灌的都是精虫,哪里听得进去?他一把抱起雨,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便开始隔着睡裙揉雨的乳房,雨用拳头打他,王江哪里在乎?却把雨的手臂震痛了,她含泪揉着小手,不停地骂着江:「滚,流氓,不要脸,我喊人了!」

王江说:「让我摸一下那个地方我就走!」

说着,撩起雨的睡裙,向她大腿根掏去。雨夹紧大腿哭叫道:「不,我不许你碰我任何地方!」

江来了犟劲,说什么也要摸雨屄一下,雨也极其坚定,说什么不许江再碰那里。二人挣扭着,王江一下子看到了摆在茶几上的雨和小包的合影照片——就是那张在草原二人骑在马背上小包紧搂着雨的照片。

王江放开雨,拿起照片,看到小包搂着雨的幸福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话说得也就难听了:「我操,你难道就为这个丑八怪小胖子守身如玉?真他妈的没出息,这么漂亮的妞找了这么个狗人,下贱!」

雨一下子就软了,是啊,为小包守身如玉,听起来太伤人心了。雨低头擦泪,王江再度上前,把雨放倒在双人沙发上,雨心已死,任由江掀起她的睡裙,王江就在沙发上操了雨……

江离开后,雨倍觉受伤。是啊,难以想象,自己要和小包共度一生。那么老马呢?她对老马是有好感的,否则,那天小包手指抠在她屄里,提到老马时,她的屄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可老马是那么老,她怎么甘心找个大叔当丈夫?刘平、王江又那么坏……想着想着,雨又落泪了。

从这天开始,小包天天住在雨家里,他已经不习惯脏兮兮的独身宿舍了。雨家里这么温暖舒适干净,雨和她妈妈饭菜做的又是那么香,雨家里还有好酒供他喝,好烟任他抽,每天操雨又是那么舒服过瘾,他感受到了家庭的温馨,岂肯回到冷冰冰的宿舍?从正月初十,直到十五,他每天下班都回到雨家,一共操了雨二十次。

正月十五,他们又像一对夫妻一样,出现在了可怡和剑终的婚礼上。那天,赟正在另一张酒桌旁,目光紧紧追随着雨。他不知道,雨昨夜被小包操了四次,肚里灌满了小包的精液。他却还在催促着新郎剑终,希望早日和雨相识呢。

于是,剑终回家后便也催促可怡:「你为什么还不给我哥们介绍嫩雨呀?想急死我哥们呀!」

可怡叹口气说:「小包都住到嫩雨家了,今天你也听到了,他都管嫩雨叫爱人了,我把这样的女人介绍给你最要好的同学,不是在坑他吗?」

剑终却急了:「你管那些干嘛?我哥们跟我说了,他想嫩雨都疯了,嘴都急出泡了,他不在乎嫩雨是不是有对象。」

可怡只好说:「我只能尽量安排他们见一次面,别的,我就不管了。你哥们到时候真要埋怨我给他介绍的是个破鞋,我可不答应。」

三月五日,雨组织全院青年参加学雷锋活动。小包和小其表现特别积极,当然是做给让雨看的。活动中,可怡悄悄向雨透露:「嫩雨,什么时候我请你到我家玩一玩,介绍几个剑终的老同学给你认识好吗?」

雨笑道:「我是应该到你们新房去看看,可是,干吗要给我介绍剑终同学啊!」

可怡小声说:「剑终的同学可都很优秀呢,又有学问,又有才华,又有气质。」

雨「呵呵」笑了,大大方方地说:「好啊,只要不是搞对象,而是交朋友,我多认识几个有为青年也不错嘛。」

进入三月份以来,小包仍住在雨家里,他精力旺盛,操雨没够,有时雨被操得直求饶,小包却一边在雨屄里癫狂地抽插着,一边顽皮地说:「你的骚屄真奇怪,咋操也不坏,交下好朋友,撒尿还痛快……」

雨那时会被他逗得「咯咯」笑,用小嫩拳头捶打他的背,说:「流氓……你真坏……」

转眼,到了「三、八」妇女节。上午,老狄送给雨一件礼物,是连裤袜。雨和老狄缠绵了一会,被他操了。然后,雨接到通知,去财会室领妇女节奖金,这笔奖金只发给女同志。到了那里,领了奖金,雨刚要走,可怡却喊住了她。可怡看看身边有人,就把雨领到走廊里,悄声说:「今天下午女同志放假,剑终让我邀你一起去市游泳馆游泳。一会我们提前走,上午十点在市游泳馆门口见,你千万不要带其他人去啊。」

雨其实挺想看到剑终,明知得不到他,可是帅小伙看在眼里舒服嘛。天天面对小包胖脸蛋,腻歪死了。可雨口中却说:「我又不会游泳……」

可怡忙说:「还能淹死你?我们都会游嘛。再说,还有剑终的同学呢,大家玩一玩,唠唠嗑,总比你回家陪小包强吧?」

话说到这份上,雨岂能不答应可怡?

于是,雨那荡气回肠的真正恋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