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误会一场
作者:君别离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915

“呜——痛!”贝尔眼睛都哭肿了,一看到卞蓝立即不顾那满地的琉璃碎片爬了过来。

“不准动!”卞蓝怒吼,全身赤果果的,他居然还有胆量爬过来,知不知道这样,他的膝盖会废掉。

卞蓝一凶,贝尔愣了愣,随后撇嘴居然放声大哭起来。

她出门,随意的找了一把扫帚,将铺撒在地上的碎片全部扫走,这才走到那角落处,拍了拍正在努力哭泣的人,语气很是平静道:“是谁强了你?”

TNND,让她知道是谁抢了她的特权,她非得废了她不可。

贝尔很懵懂的抬起头,一脸的不解,不过那双眼睛却哭成了血红色,再哭下去可是会很严重。

卞蓝也不浪费时间,只是拽起他,撕拉一声,将那多余的布撕毁。

“不要!”贝尔想拦都拦不住。

看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贝尔嗅嗅鼻子,打算再次放声大哭。嘴巴一张,却是被卞蓝的唇给堵住了。她托着他的后脑,不顾他的挣扎,就这么深吻了一口。

满心的希望落空,卞蓝就像一只脱缰的野马,疯狂的想要将他占为己有。她早说过了他是她的,让他离那些女人远点,偏偏发生了这种事情,让她怎么不恼火。

将他强压在墙上,一手就这么探入他的身下,那粗鲁的动作弄疼了贝尔,贝尔摇头挣扎,只想挣脱她的禁锢,不懂为什么今日的卞蓝看起来这么恐怖,让人怪害怕的。

“痛——”他躲开她的唇,大口的喘息着,鼻子一动,似乎又要哭出来。

卞蓝一把握住那双腿之间的东西,来回的抽*dong着,只为让他待会舒服一点,却不想,贝尔脸颊绯红,很是忸怩的想要摆脱她。

“蓝哥哥,放手!”贝尔感觉到的已不是疼痛那么简单了,似乎还有那很不熟悉的酥麻和快感。虽然同为男子,但是让人握住那私物还是很难不羞愧的。

“听好了,以后你只能是我的,这里,也只能我碰。”卞蓝霸道的宣布,手下的动作越发快了,她要将他身上别人的气息给清洗一遍,烙下她的痕迹。以后这只小白兔只能跟着她,其他人想都别想。

贝尔双手勾住她的脖子,很无力的依靠在她怀中,身体随着她的抽*song而颤栗,他将头埋在她怀中,哭着,沙哑的喊着要她住手。一**刺激的感觉让他无力承受,加上一下午的担惊受怕,居然就这么晕死在她怀中。

一股热流从他身体内迸出,卞蓝看着手中那浓浓的液体,很是不解。这明显是一个处子才会有的反应,为什么这小白兔……卞蓝立即查看了他的双臂,却在他的右手膀上发现一点血泪守宫砂,因为身上都是血迹,所以被她直接忽视了。

原来是她误会了……

可是,这情况不是被人强了,那他怎么会变得如此狼狈,卞蓝拉开他的身体仔细的检查了下,才发现大多数伤口都是由地下那些琉璃碎片造成的。血迹斑斑,身上的衣服都变成了布条,看起来真像那么一回事。

还好,还好。卞蓝暗自庆幸。

卞蓝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穿在他身上,然后用布条将他固在自己背后,左臂根本不能抬,只能用右手臂这么托着,然后离开了那地方。

一路上,她就这么感觉着他的心跳声,自己的心也平静了少许。若是真的发生那种不堪的事,她怕这小白兔应该不止哭这么简单了。不过,若不是他体力不支晕倒,说不定她会当场就那么要了他,到时候也一样要收拾残局。

“下次不能再这么吓我了,否则我铁定让你下不了床。”卞蓝狠狠的对着身后昏迷的人说着。

“痛——蓝哥哥——好痛!”昏迷中的人眉头紧隆着,似乎还沉浸在那噩梦之中。

卞蓝加快步子,只为了好让他少受些苦。

季子言早已在门外候着,脸上平静的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刚才他看到了,看到她将贝尔强压在墙上……只是他没有阻止,因为根本不可能阻止。她就像一股自由的风,谁也无法掌控风的方向。所以他理智的离开,当什么都没有看见。

卞蓝走回去时,已是汗水连连,胸前的衣服上印着血迹,还有那胳膊处,一看就知道子言给她包扎的伤口又裂开了,真不适合做这种搬运的运动呢。

季子言一看到那胸前的血,很是恼火的快步走了过去,解开她身上的布条,将贝尔一把抱了回去。

卞蓝则是扶着那门闩大口的呼吸着,这具身体的体力还真的不行。

她着急的走回内室,看到贝尔那满身的伤口忍不住抽气,她道:“怎么样,严不严重?”

季子言头也不回,只是用沾了温水的布将他身上的污血给擦干净了,叹气道:“这些伤口不是很深,过几天就会没事,只是他受凉了,发高热,我得去煮一碗解热汤给他喝下去。”

“哦!”卞蓝轻轻的应声,既然子言说没事,那应该就没事了。

不过,她这个病人应该做些什么?

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子言只是从他床头拿来了布、剪子,还有医箱,双手环着胸,很是冷淡道:“脱衣,换药。”

卞蓝知道他铁定又生气了,立即乖乖的走到门口,将门上了栓,然后在外室脱了衣服,坐在床上等着他上药。看着他细心的为她挑去了那些碎肉,卞蓝只是眉头邹邹却没吭出声来。

一切都包扎好之后,他为卞蓝穿好衣服,拎着医药箱就要离开。

“言言,这次我一定等到伤好了再和你温存。”她保证着,手一拉就把他拉到了大腿上。

季子言嗔怒的瞪了她一眼,这人就是没个正经的,这种时候居然还想着那会事。

“要不,我们现在试试?”卞蓝调笑着,一脸欠扁的看着他。

“不行!”季子言立即否定她打的坏主意。

卞蓝见自己的目的已达成,忍不住在他怀中蹭了两下,笑道:“都听你的。”只要他不生气,不对她冷战,一切都好。

那夜,卞蓝在姬子隐的床铺上休息了,刚好方便照看昏睡中的人,也省得子言两头忙,到了深夜,她才抱着子言安然入睡。

一夜无眠,隔日清晨,贝尔才清醒过来,高热已退,除了全身包扎的像个木乃伊似的,其他都还不错。

“贝尔,是谁欺负你的?”卞蓝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问昨日她最想不通的事情,当然,她最想做的事情也是把那人给找出来,将贝尔所受的屈辱加倍的还给他。然后回来好好的“调教调教”这小白兔。

贝尔缩缩脑袋,在卞蓝的怒视下说出了一个名字——端木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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