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恩阳那张得意洋洋的脸，韩清茗忍不住冷笑了起来，“你下错棋了。”

在墨沉夜心里，她不过就是韩清雅的一个替身而已，又怎么可能为了她，满足柳恩阳的狮子大开口呢？

这个世界上，像她这样身世悲惨无依无靠的小女生，其实还有很多。

墨沉夜两年前可以为了韩清雅，生生地打造出一个和她相似的韩清茗，也能在她韩清茗离开后，用金钱再次塑造另外一个韩清茗。

而这些的成本，肯定要比柳恩阳开出的价码要廉价。

“如果我是墨沉夜，我会重新再打造一个韩清茗，而不是和你这种变态继续周旋。”

柳恩阳笑了，淡淡地吸了一口烟，“柳萱，我该说你天真呢，还是该说墨沉夜傻呢？”

“你以为我今天在做什么？”

“墨沉夜给我的第一笔资金已经到账，一千万。”

他看着韩清茗的脸，笑了起来，“一千万啊，柳萱，你说你这条贱命怎么这么值钱呢？”

“不，还不止这个价码。”

“我今天在你脸上划一道伤口，明天挖掉你的眼珠子，一点一点地折磨你，再拍下录像给墨沉夜发过去，你说，他还会给我多少钱？”

柳恩阳邪肆地笑了起来，“原来我们柳家养出来的小贱人，居然这么值钱！”

“早知道这样，我当年为什么要打你呢，把你好好养着送到墨沉夜身边，再一点点套出他所有的钱，该多好？”

猛地，他皱了皱眉，眼前浮现出在s市他第一次见到韩清茗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被墨沉夜抱在怀里，墨沉夜一脸的宠溺。

柳恩阳眯眸，想到面前这个小贱人在墨沉夜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贱人！”

他拎着香烟，大步地走到韩清茗的身边。

彼时，韩清茗身上还穿着颜小言给她的淡粉色的新睡衣，睡衣是短袖上衣和短裤的样式，她白皙的手臂和小腿都暴露在空气中。

柳恩阳一身怒意地上了床，扯过她左手的手臂，将火烫的烟头直接烫了上去。

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

“你和你那个该死的妈一样地贱！”

“我对你不好么！？要出去找男人？就是喜欢被男人上是不是？”

“是不是！！！？？”

柳恩阳越骂越气，越气越骂，他整个人身上都笼罩着一种诡异地让人觉得恐惧的光芒。

他捏着韩清茗的手臂，疯了一样地，一下一下地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一个个烫伤的痕迹。

最终，烟头熄灭，他直接将烟头扔到一旁，开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不就是喜欢被男人上么？不就是想被男人睡么？”

“用不着他墨沉夜来，我自己可以来！”

他脸上露出让人恐惧的笑意，“柳萱，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墨沉夜一个男人，表哥我也是男人啊，我可以让你在床上欲仙欲死你信不信！？”

韩清茗咬牙，清润的眸子充斥着血色，她倔强地瞪着他，“柳恩阳！我是你表妹！！”

柳恩阳冷笑，一个巴掌直接甩了过去，另一只手还在颤抖地撕着她身上的扣子，“表妹怎么了？一条畜生，睡你是给你面子！”

那双邪佞的眸子瞥了一眼她的脸，“整得还挺漂亮，墨沉夜在你身上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这两年，被他调教地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