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缘何不把面纱摘下来?”
“难不成公子把奴家今夜买下来是看中了这张脸?”
瑶歌挽起衣袖,慢慢沏了一杯茶,递给秦风,露出的那截手臂莹白如玉。
秦风接过茶玩味的笑了笑,靠在榻上,“可惜姑娘要失望了。”
“哦?”
瑶歌拿捏着声音,不叫秦风听出异样。
“在下可不是那等正人君子,拍下姑娘,确实为了姑娘的美貌。”
“那公子恐怕也要失望了。”
“此言何意?”
“大凡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清风不愿作那样的人,若是公子为了清风相貌而来,还请回去吧,银子我会让妈妈退给您的。”
“你倒是第一个敢和我说这话的人。”
秦风听闻此言,对瑶歌的兴致更浓了。
瑶歌微微一笑,“也会是最后一个。”
秦风打量着她,“你是新来的吧?怎么会到了这的?”
“公子多此一举了,您刚刚不是叫人查过我的身份了吗?”
“哈哈哈!我可从没见过这样合我心意又如此聪慧的女子!”
“那公子有兴趣和奴家下盘棋吗?”
“可。恰好我也想领会一下姑娘的棋艺,来吧。”
说着他挥手把下人招进来,摆好棋,又将纱帘向上升了一些。
俗话说,下棋是看一个人性情,想法的最好方式。
秦风此人,阴险又好色,瑶歌只能一步步接近他,摸清他的想法。
哼,她才不会承认她是为了季玖那个家伙呢。
她的棋艺是季玖亲传,颇有大开大合之势,不过只学了小半年,应对秦风还有些困难。
秦风棋风诡异狡诈,饶是瑶歌在细心,还是在半个时辰后输给了他。
不过她也不在意,输了就输了,大大方方承认就是了。
“公子下的一手好棋,清风自愧不如。”
“姑娘谦虚了,这盛京城女子棋艺能比的上你的,也没几人了。在下冒昧问一句,姑娘可愿跟我回去?”
瑶歌笑着摇摇头,“公子又在试探清风了。”。
“如果是真的,那清风承蒙公子厚爱,但清风一向对后宅之事不感兴趣。”
“后宅之事?”秦风把玩着手中的黑子,“不过恰好在下有个后宅之事想请教姑娘,姑娘可否为在下解惑?”
瑶歌:嘿嘿,宝贝儿,就等你这句话呢,善解人意的小姐姐就在这里,不要大意的来吧,哈哈。
她心里在狂欢,表明却装出一副推辞的样子,“公子的家事,这,不太好吧?”
“姑娘莫怕,也不是我的事情,权且当作故事听听便好,不用在意。”
见瑶歌点了头,秦风遂往榻上一靠,开始讲述。
“有一个大户人家,长房生的儿子是个草包,一个偏房生的二子勤奋上进,得人称赞,另一个偏房生的三子常年缠绵病榻,却最得家主喜爱。要你说,家主应该把位置传给哪个儿子?”
瑶歌忽的一摔茶杯,倒把秦风下了一跳。
“他们怎的对你那样坏!”
片刻后她又像刚刚反应过来一样,连忙掩饰住自己慌张的神态。
“抱歉,清风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