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鸟这么贵？莫非她这一顿吃掉了一万只乌鸡？

凌慕溪又想起来自己身无分文，聪明地闭上了嘴，再不去谈赔不赔的问题。反正龙无夜也没让她赔，她就脸皮厚点，不提就是了。

如此一想，她也坦然了许多，为了避免尴尬，她开口问道：“你既然知道我已答应阿寻，为何又要返回？”

龙无夜看她忽然直奔主题，扬了扬眉，道：“那我问你，你可是答应了他，日后只娶他一个夫侍？”

凌慕溪回想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龙无夜接着问道：“你说为他负责是负责什么？你夺了他清白？”

凌慕溪不明白他想说什么，只诚实地又摇了摇头。

龙无夜的眼眸在瞬间亮了亮，有笑容在唇间荡开来，直没入深不可测的眸中，顿时万树花开。

那样的笑容太过耀眼，凌慕溪也忘了追问，只愣愣地瞧着他。

见她瞧着自己，龙无夜微微侧了头，剑眉微扬，道：“要不你娶二夫如何？”

听到这话，凌慕溪被雷得不行，怎么也没想到此话竟出自龙无夜的口中。

在女尊国有这样想法的男子不足为奇。但一直以为这种话不管是由谁来说出，都不会由龙无夜来说出。

龙无夜勾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注视着凌慕溪，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凌慕溪的眉都快拧成了一团，但也很坚定地说出：“不可能。”

其实这种问题也没有什么可纠结的价值，之所以她拧眉是因为对龙无夜有一丝失望。

说完她奋力一挣，竟也挣开了他的怀抱，只是因太过用力，从他怀中跌落了下来。

龙无夜眼疾手快，伸出手来接住了她。这回他没有抱着她，而是把她放在了椅子上，半蹲下身子，直视着她的眼眸。

“慕溪，其实在刚才我真的很担心，怕你真会答应下来。我并非是能接受二夫侍一妻的人，说我不识大体也罢，我只愿和一人白头偕老。虽然你说过会为那个人负责，但我认为其中可能会有什么误会。我愿意等。”

等？他要等什么？虽然他的态度很认真，但仔细去分析他说的话，又会觉得很是矛盾。

难道他是要等她撇下千寻？这么说他觉得她是那种轻易食言的人？

而且他既然只能接受和一人白头偕老，刚才所说的二夫又是什么意思？是在试探她吗？

凌慕溪心中有怒气，说出来的语气也冷了几分，道：“你要等什么？等我撇下阿寻吗？你认为我是出尔反尔之人？”

龙无夜愣了一愣，出言解释道：“慕溪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你要为他负责。若真相真是如你所说，我会放手，不会纠缠不清。”

他顿了顿，正色道：“慕溪，我只问你，你对他可是有男女之情？”

如果这个问题如实回答的话，她的确对千寻没有男女之情，但若这么回答，会不会就会让龙无夜有了一丝继续等下去的希望？

其实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让不可能有结果的人看到一丝希望。